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從大年初二開始,我們已經意識到了疫情的嚴重性,自覺在家“禁足”。

大年初三往後,村裡的大大小小路都封了,路口都有村幹部把守。

買菜有集中供應,到指定的地點買就好了。

家裡封閉式管理了幾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一個娃輪流耍,再無他事。

我和婆婆還好,一直不敢有絲毫懈怠,但老公和公公他們有點憋不住了。

我們在飯桌上討論疫情時,公公說:“該死的活不了,都是人的命!”

老公有一次都穿上鞋,準備去找本家的侄子諞閒傳喝酒,被我攔了,他最後選擇在路上溜了一圈就回來了。

公公也要到老屋去幹活,叫上了老公和弟弟,他倆當然欣然前往。

沒想到,第二天老公和弟弟同時感冒了,老公低熱,弟弟也不舒服。

老公表面雲淡風輕,其實,他倆都害怕了。在這個敏感時期,不胡思亂想都難。

婆婆讓他倆喝蓮花清瘟,戴口罩,老公也自覺一個人睡到了另一個房間。

他每天早晚量體溫,口罩不離手,不接觸孩子。計較了幾天,感冒終於好了。

從此,老公和弟弟老實了許多,思想高度重視,因為那種懷疑自己感染病毒的感覺太難了。

公公也開始聽婆婆勸了,出門戴口罩。

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可是,不是家家戶戶的人都自覺。很多村裡人都覺得疫情離自己十萬八千里。

我們上廁所得到大門外面去,所以,經常能看見照常活動的鄰里。

我們勸一句,讓人家待家裡。

“咱們這再有人得這病,那世界上的人都死完了!”鄰居如是說。

一句話把人懟沒電了。好吧,我們自己命重要,保護好自己就行,其他人咱也管不了。

大年初二,左邊的鄰家還待客。

再往後幾天,村西邊的老少爺們,自覺地聚在外面聊天,聊的都是疫情,卻不見自己重視起來。

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聽公公說,那天,還有一對雙胞胎村民,想到集市上買東西,被路口的村主任攔住了。

他們拒不聽勸,直接上手打了村主任。

此外,還有人經常把車開上開下跑,想方設法躲過路口的看守,追求“越獄”的快感!

老公的侄子們好幾個都是過年這段時間過生日,三番兩次叫他去喝酒。老公都以天太晚,要看娃為由拒絕了。

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我和婆婆不是不著急,我們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就會走小路,繞過有人的地方,去地裡挖野菜。

我們邊挖薺菜邊聊天,半個小時就回去。

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我們自覺在家“禁足”,沒想到鄰里是這樣看我們的!


有一次,我們挖野菜回來,恰好鄰居在家門口,遠遠的就說了兩句。

“走,挖薺菜走!”婆婆先喊。

“你又不跟我們一起,整天待家裡!我不跟你一起去!”

“那有疫情,沒辦法!”

“嚇死了!一點事沒有!”

除了鄰居阿姨、伯母誤會。婆婆去外面上廁所的時候,經常還能聽村裡的人開玩笑:“老闆,今天咋出來了!”

哎,我們還能說啥。

直到現在,村裡的阿姨們挖菜,還是成群結隊的,與此相比,婆婆一個人去挖菜的身影顯得孤單落寞,時不時還會遭受調侃。

鄰里們對疫情的可怕程度無感,他們認為我們這樣是怕死,是膽小如鼠,誤會我和婆婆高冷,太計較。我們也只能暗自惋惜和搖頭,悲哀於他們的意識淡薄!

我只能默默祈禱,疫情趕快過去,讓人們的日常生活早日迴歸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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