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擂臺是公平的,單挑帶狼狗不算管制武器。

小說:擂臺是公平的,單挑帶狼狗不算管制武器。

白老頭今天有點奇怪啊……

掛斷電話,寧楓立刻招手打車,趕往梧桐巷。

梧桐巷他住了二十多年,自從房子被債主收走後,他和媽媽、妹妹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家旁邊偏巷裡住著個老酒鬼,別人都叫他白瘋子,平時靠幫人算命為生。算命很靈驗,但這老頭脾氣極臭,看不順眼的人絕對不做生意,直接拿掃把趕走。

這老頭賺了錢就買酒喝,在家喝得酩酊大醉,有時喝多了跑出去,十幾天都看不到人影。但這老頭對他和妹妹寧雪卻一直很好。

記得五歲開始,寧楓便被這老頭用糖果、雞腿等東西下套,逼他練打坐行內息之法。雖然沒有他說那種,能一個打一百個的神奇效果,但身體一直很好,從來不生病。所以再苦他也堅持了下來。

車停在梧桐巷口,寧楓拎著剛買的酒下車,走進滿是梧桐落葉的小巷。

想要參加天武會比賽,肯定得有超過週二驢的實力。昨晚打贏他大半還是靠融竅後的蠻力。但是比賽,別人不太可能站著讓自己打。

白爺爺絕對是個隱世高人,必須要讓他指點指點自己。

走到偏巷口,白瘋子用來做算卦招牌的一行黑字依然在牆上。他瞅了眼已經換了房主的家,心裡好一陣難受。

“小朋友,讓一下。”

一個國字臉的白鬚老人手裡提著口大皮箱,從偏巷裡出來,抬手撥開擋在巷口的寧楓,急匆匆走出梧桐巷。

寧楓忍不住訕笑搖頭。

白爺爺給人算命經常危言聳聽,把那些找他算卦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老人看上去就是有身份的人,肯定被訛了不少錢。

踏著落葉推開那扇沉重的鐵門,寧楓大叫,

“白爺爺,我給你帶了瓶好酒。”

院子裡靜的可怕,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傳進鼻端。他心頭一緊,幾步穿過院子,推開房門。

“白爺爺!”

屋裡一片狼藉,算命的八仙桌被推到了牆邊。他瘋狂找遍幾個房間,白爺爺人影全無。

寧楓腦子裡一團亂麻,自己剛和他通了電話不到半個小時,難道人就蒸發了?

掏出電話撥打,嘀嘀嘀聲在屋內響起,電話摔落在角落,上面全是裂痕。

“他是出去辦事了嗎?為啥電話會摔成這樣……”

盯著亂七八糟的房間發了一會呆,他突然轉身,衝出門。

梧桐巷外就是大街,此時車來車往,那個從偏巷裡出來的白鬚老人早走得沒了影。

他掏出電話撥打,

“110嗎?我要報警。”

…………

三個小時後,寧楓回到唐家,依然心神不寧。

報警後片警過來看了看,簡單記了個筆錄。屋裡雖然有翻動的痕跡,但片警也是知道白瘋子德性的,發起酒瘋來摔桌子摔電話是常有的事。

“不要大驚小怪,他肯定又發酒瘋跑出去了,有時候十天半月不回來也是常事。我們相互留個電話,到時候好聯繫。”

寧楓知道他說的沒錯,但還是不太放心。又在巷口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被唐有蓉的電話叫了回來。

詹明和唐有顏不知道去了哪裡,唐有蓉坐在沙發上,指著滿桌剩菜說,

“收拾一下。最近爸爸媽媽都不會回來,反正你沒什麼事,以後就多做做家務。”

收拾完碗盤,寧楓回到客廳,坐在她對面,腦子裡依然想著那個白鬍子老頭和那口大箱子。

“你學的推拿按摩真的那麼神奇嗎?連週二驢的病都能治好。”

唐有蓉想不明白週二驢為什麼對寧楓那麼恭敬,只能認為真的是治好了病,才會有那種舉動。

“我從小就有內風溼,現在一天到處跑,每晚腳都會疼。你能不能幫我治治?”

寧楓看向唐有蓉細白如瓷的小腳,聲音有些顫抖,

“太能了老婆,保證把你內風溼治好。”

唐有蓉臉頰微紅,低聲道,

“那我們先進屋,洗個澡。”

寧楓心潮澎湃坐在沙發上,洗漱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不一會唐有蓉穿睡衣走出來,臉上粉嘟嘟的。

“你看你一身髒兮兮的,也去洗個澡吧。”

“好的老婆。”

進洗漱間飛快洗漱完畢,寧楓直接光著膀子出來。

“把衣服穿上,讓你治病沒讓你耍流氓。”

唐有蓉粉臉緋紅,眼神卻異常堅毅,顯然說治病就是治病,沒有半點邪念。

“我就說沒那麼好的事……”

寧楓嘟囔一句,收起今晚就能洞房花燭的想法,坐在大床旁的躺椅上。

“老婆,你躺著把腳伸直,也許會有點燙,你忍忍。”

伸手把唐有蓉滑膩的小腳放到腿上,兩個人同時打了冷顫。

唐有蓉從來沒被男人這麼摸過腳,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而寧楓是被那種滑膩細嫩的觸感攪亂了意識,差點忍不住要用力捏捏。

“老婆,你忍忍啊。”

“嗯……”

熱息在雙掌凝聚,一層淡淡的白氣縈繞手心。隨著他大拇指在足底大拇指旁邊合谷穴轉動,熱息緩緩侵入唐有蓉腳底經脈。

“嗯,好熱……”

唐有蓉只覺得從腳底傳來溫暖的熱力,從肌肉裡慢慢透進身體,說不出來的愜意舒服。

隨著熱力加強,她只感覺全身毛孔像是在被溫泉浸泡滲透,忍不住扭動身體,腿彎曲又伸展,雪白的腳背繃得筆直。

而寧楓也感覺到唐有蓉腿中的寒氣正在慢慢消融,想來就是內風溼的邪祟病灶在被清除。

他小心翼翼控制熱息的溫度,一放一收,以免熱度過高,對唐有蓉身體造成損傷。

十分鐘後,唐有蓉沉沉睡去,發出均勻的鼾聲進入了夢鄉。

寧楓把她的腿擺上床,蓋好絲被。

“老婆真美啊……”

愣愣盯著唐有蓉姣美的臉頰看了許久,他咬牙扭頭,回到沙發上打坐運行內息洗刷身體。

而這一次內息運轉九次之後,他臉上的傷完全不見了,皮膚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有光澤。

第二天醒來,唐有蓉依然早早去公司忙了,唐有顏不知道瘋去了哪裡,一晚上都沒回來。

打電話問那片警白爺爺的情況,那邊說一直沒有回家,有消息保證第一時間打給他。

正準備就著昨天的剩菜煮碗麵,週二驢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楓哥,你在家吧?我來接你,今天開始比賽,帶你去現場看看,熟悉一下。”

寧楓撓頭,

“不是明天才開始比賽嗎?”

週二驢嘿嘿一笑道,

“你是明天,但是那麼多人,總不能同時比賽,排在前面的今天已經開始了。”

半個小時之後,寧楓上了週二驢的路虎。司機開車出了市區,拐上山道。三個小時之後,終於停在了深山的山坳中。

眼前一個巨大的莊園被高牆圍住,半點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寬闊的泥土廣場上停滿各色高檔越野車,就像在開豪車展。

司機拉開車門,週二驢吊著兩隻膀子下車,朝寧楓道,

“這裡就是我們省天武會會場,除了參賽者和天武會的人,外人是絕對不能進入的。”

核對完身份後,兩人從巨大的鐵門側門進入,迎面就是一排檢測設備。十幾個橫眉豎目的大漢站在周圍,朝兩人示意進行檢測。

週二驢輕聲解釋道,

“進入比賽場地不能帶金屬物、高炭纖維之類的物體,還有傳統武器和槍械。單人放對,提倡肉搏,所以檢查比較嚴格。”

寧楓點頭表示理解,如果這麼嚴格,那主辦方還算是很公正的。沒有武器,傷亡也會減少很多。

穿過幾重院落,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廣場,十個擂臺在廣場上一字排開。嘶喊聲此起彼伏,比賽看來已經開始很久了。

每個擂臺圍觀的人都不少,基本都是龍精虎猛的壯漢,顯然是參賽者居多。

兩人走近一個擂臺,朝臺上看了眼,寧楓頓時對主辦方的公正性產生了嚴重懷疑。

五米方圓的擂臺上,兩個人身上傷痕累累,眼裡的兇光如同野獸。

一個人手裡抓著塊碩大的板磚,上面沾滿了斑斑血痕還有一些毛髮。而另一個人牽著一條巨大的狼狗,明顯是當召喚獸在用。

寧楓一臉懵逼,扯週二驢衣服道,

“不是說單人肉搏,弘揚傳統武術精神嗎?怎麼狼狗都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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