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直面生死是在什麼時候?現在,你是怎樣看待生死的?

醉心創作


除了愛情和婚姻,人生中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而愛情和婚姻裡恰恰有許多的不美好甚至是痛苦。所以不該因愛情婚姻的求不得而影響了對人生中其他美好人與事的感受!對麼?


黃澤榮


我第一次直面生死是2018年爺爺的逝世,在春節回家的時候,爺爺都已經病得很嚴重了,大家都有心理準備,爺爺的去世可能就在這一年半載內了,但是,真正接到爺爺去世的消息時,還是感覺整個人都懵了一樣,過去那個那麼高大,精神那麼旺盛的爺爺,接送我們上下學的爺爺,居然就這樣沒有了。

等我連夜趕回家,再也看不到活生生的爺爺了,看到的只有屋中擺放的漆黑冰冷的棺木,爸爸,叔叔和姑姑披麻戴孝的身影,他們傷痛和紅腫的眼睛,壓抑到極致,令人窒息的氛圍緊緊的圍繞著院子。在跪拜之後,我去看了奶奶,奶奶躺在床上,捶胸頓足地在流淚,哭著哭著就喘不上氣。我在旁邊陪著奶奶,聽著來來往往的人的話語安慰,但是,這個時候再多的安慰也只是徒然?

生死,生死,死了,死了,死去的人一了百了,萬事皆空,只能留下親屬的百般苦痛。親人的眼淚和悲傷,死去的人再也看不到了,親人以後遭遇的挫折和困難,死去的人再也顧及不了了,親人以後的成功和喜悅,死去的人再也給予不了讚賞和驕傲了。


活著的時候,再苦再難,也有無數可能。一旦死去,空空如也。如果孑然一身,死了,空了,也罷了。但是,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交織在複雜的關係網中,對於最親密最內層的網上的人來說,死去的人可能給他們留下難以磨平的苦痛。

這個世界意外那麼多,每個人都不知道能否平安到老。死的事情,我們不知何時會發生,真到那一刻,也什麼都顧不了。只能在活著的時候,好好的活著,活出自己的價值,為自己的家人提供更多遮風擋雨的保障,真到死亡的那一刻,能少些遺憾。


和則久


2019年8月,我被查出患有肺癌,當時沒有什麼想法,主治醫生說必須要做手術,否則癌細胞擴散了就只有死路一條。我當時認為沒有什麼感覺,不痛不癢,生活正常,吃得睡得。不需要做手術。主治醫生堅持、老婆決定不做不行。我在家事事都聽老婆的,她說做就做唄!其它檢查完畢後到麻醉科檢查,當時麻醉醫生問我以前有過什麼病?我回答曾經患有冠心病,一直吃藥多年,很少發作了。麻醉醫生卻說我不能做手術。因為有很多先例患有冠心病的患者做這種手術大多數都沒下過手術檯,成功的幾率太小了。要我考慮。手術醫生說,不做手術也有風險。問我怎麼辦?我問老婆她也沒有主意了。我當時想左右都有風險,那就聽天由命吧!我大聲說道:那就賭一把吧!我是做的第一臺手術,麻藥生效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甦醒後只聽見老婆在哭。護士將我推到重症監護室,後來逐漸康復。我賭贏了。現在在家用中、西醫結合治療。一切都正常。三個月後複查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我認為這次算不算直面生死?


用戶黃文俊


我第一次面對生死是多年前的一個午後。

那天,因為病毒感染引起了發熱,醫生給我掛了幾瓶鹽水,說是消消腫,由於夜間沒休息好,躺在床上又沒什麼事,我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呼吸困難,四肢無力,想說話怎麼也發不出音,也許這就是臨死前的徵兆吧!

正在這時,哥哥來了,他大叫一聲:不好!迅速拔掉了我手背上的針頭,把我慢慢地扶了起來,然後,母親也過來了,事後,他們說,當時,我的臉都變紫了,也許再來晚一會,我真的就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可能人家嫌我太年輕,拒絕收我,才保了一條小命!

後來,聽哥哥說,是醫生把藥看錯了,把不該多加的藥量加重了,才導致我差點出了意外,也好,從那以後,我們村裡的醫生再也不敢讓患者在家裡掛水了,也算給他敲起個警鐘。

現在,我已過了不惑之年,經歷了生離死別,看透了世間百態,早已把生死看得很淡,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清風秋月


第一次死裡逃生,是上高中的一個秋天。

記得一天傍晚時候,我突然覺得心煩意亂很想回家。

那個時候,我18歲。年輕氣盛的我不聽家人的勸告,直徑前去醫院看望。

深秋時間的夜晚,已是8點左右了。那個時候,沒有交通工具全靠步行。如果走公路,旅途遙遠,只能選擇走翻山越嶺的捷徑了。

我手裡拿著一條木棍,走在兩邊都是長滿玉米和高粱的小路上,心裡砰砰直跳。還好,一會兒便到了醫院。

到晚上11點左右的時候,我踏上了回家的路。行走到一個山坡的時候,發現前面有一個行人。心裡暗暗竊喜:“終於有同伴了”,應該走快點趕上才是!

奇怪的是: 無論你走多快,總是趕不上!似乎在跟你鬧著玩。於是乎,心一橫:“我就不信趕不上你”!大步流星向前!

快到山頂的時候,銀色的月光很亮。路的左邊是一塊苜蓿地,地邊有一棵擀麵杖粗細的蘋果樹。那個人走到那棵蘋果樹後面不見了!

真是破天荒!怎麼可能呢?眼睛看的真真切切,怎麼會一下子不見呢?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仔細看看再說!我繞這棵樹轉了幾圈,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心裡狐疑著回到了家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只覺得渾身無力,頭暈目眩。母親說話了:“你看看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如果不打算去學校,也應該去學校請假吧?”,母親的態度很不好,我說身體不舒服。母親催促我去看醫生。

我從昨晚走的那條路到醫院檢查時,醫生說:你的眼睛上這個小㡹什麼時候出現的?我如實回答了醫生的問題。醫生說,你趕快到縣醫院就診治療吧!我先給你打一針。

就這樣,我又從原路返回。這回家的路覺得特別長!頭暈目眩,眼前發黑,不知道歇了多少次才回到了家。

下午,我憋著一肚子悶氣去學校請假。同樣歇歇停停,一直走到天黑。老師發現我後,立刻叫來兩名同學去診所打了針。

第二天早上醒來,剛走不到兩步就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只覺得好像有人說話,還好像有醫生,護士的影子。隨後,就是一個很長的夢。

最後一個夢裡,我被一群人圍著趕到一個非常大的大廳裡面,他們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器在圍攻我。我背靠著大廳中央一個五六個人才能合抱得住的柱子,等他們的包圍圈縮小的時候,掄起手裡的木棍打斷柱子,露出一塊藍天。我雙手拄棍縱身一躍,跳出了塌陷!

這時候,我猛然覺得自己的胳膊疼,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在病床上躺著。父親凝重而且顯得憔悴蒼老了許多的面龐放鬆了下來,母親滿臉淚水的望著我,姐姐,妹妹們高興的大喊:醒啦!醒啦!……。

之後,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不醒七天了!父親因此而胃病又犯了。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四十多年了。我怎麼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沒有好好活著的勇氣和放手一搏的的精神!


木錘193


我第一次直面生死是在泰國清邁的山裡。當時和朋友開摩托一起去的雙龍寺,雙龍寺在素貼山裡,山路崎嶇一路十八彎的到了,雖然彎多坡度大,好在路夠寬我們車速也慢就沒事。



後來又繼續往裡開到了培山公園,那裡的山路又窄又陡,最危險的是一旁是懸崖,就是那種山谷的懸崖,路上沒有任何防護,而且還有厚厚的落葉掩蓋。當時路很窄,大概一米左右,我們和一架皮卡對面會車,他開得偏了一點,把我們擠了一下,我們就倒向了懸崖邊,落葉還滑了半米。


眼看著就要連人帶車一起滑下去,還好當時人反應快,皮卡也已經開過了,我們夾著摩托車架往路邊爬了半米,最後拉了起來,安全離開。當時還像電影裡看的那樣,有點落葉和碎石滾下山谷,窸窸窣窣的把我嚇了一身冷汗。

算是撿回條命的,皮卡司機也嚇了一條,下車幫我們,確認我們沒事了才走的,估計他也嚇到了。死亡有時候離自己很近的,從那以後我加倍小心,雖然生死自有定數,但為了家人愛侶,保重自身是必要的。你身死魂滅,無所牽掛,可愛你的人還在世上,他們該有多傷心啊!

生命無常,好自珍重!


阿楚故事


2017年底的某一天,我坐在鄭州第一人民醫院門口的石墩上,看著診斷為乳腺癌的證明默默地哭了半個小時。然後擦乾淚給出軌的老公發了一條請求離婚的信息,又到凱德廣場買了一件2699元的羽絨服(以前從不捨得)。很奇怪,身體健康時總覺得自己活不長,現在真面臨死亡了,反而覺得什麼都沒命值錢。回想起來那段時間又冷靜又理性,也不暴躁了更不埋怨了,覺得天大的事也不叫事兒了,目的只有一個:活下來。

首先處理第一件大事,就是和前夫離婚,哪怕淨身出戶也要離,我知道這事不處理會死的更快,這病和心情有直接關係。他不願意我就去法院起訴,最終離了。可笑的是他以為我耍心機故意捏造病情,極盡諷刺,可對於我來說,他己經是外人了與我再也不相干了。

第二件就是去手術配合治療(離婚後的第四天)。當我妹妹哭著簽署手術同意書時,我笑著說:哭啥,這是好事,閻王爺都不會收我。

可進到手術室我嚎啕大哭,我怕死,兩個兒子還小,父母己老,我死了他們怎麼辦…

當第二天從黑暗中醒來後,我活過來了。很幸運,是良性的現在己痊癒。

現在的我不怕死,也沒有遺憾,看透問題豁然通透了許多,再沒有怨天尤人的想法,帶著兩個兒子做點小生意,雖窮但快樂。

生死由命,但過好和過不好卻掌握自己手裡。

知足常樂,積極向上,但行好事,莫問前程[祈禱][祈禱][祈禱]




向陽花向著太陽笑


二OO九年暑假,我出了場車禍(真不想提及那個噩夢),甦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路邊的草坪上,人們亂糟糟的,當時場面十分混亂。

我恍恍惚惚的,腦子翁一下翁一下的想暈過去,我當時心裡一下就想起女兒了(很慚愧,第一個應該想起母親呀),心說不能讓女兒沒有媽媽呀!我使勁搖搖頭,再使勁搖搖頭,清醒了些。我又慢慢試著動了動胳膊腿,雙腿沒事。胳膊也好著呢,只是左手已經腫了。我用右手託著左手想坐起來,可是腰動不了了……躺在地上,看著又高又遠的天空。天空很藍,只是被排列整齊的一小團兒一小團兒的白雲遮住了,只露出來一絲絲湛藍的細縫……今生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天空漂浮的白雲的樣子。

……

拍片、透視、CT等一系列檢查後,胸腔有積液、腦部有輕微瘀血;左手腕骨折、腰椎壓縮性骨折。住了近一個月的醫院,在家又躺了兩個多月硬板床,算是從鬼門關走出來了。

活過來以後(一直以為死了一回),看見什麼都是親切的:路邊的樹綠的咋就那麼透亮呢?平時怎麼就沒發現呢?就連太陽打在葉子上的光都是如此的耀眼呢!路上的人怎麼個個都是慈眉善目的?看著好像多年的熟人一樣?還有路邊躺著的石頭,看著怎麼這麼有靈性呢……

一晃十年過去了,其實打那以後,我對生死已經看的很淡了,也不再去計較任何事了,什麼功名利祿什麼飛短流長,大限到了一切都會轉瞬即逝。所以活著就高高興興的吧,平安就是福!





霞舞霓裳


父親於2005年突然檢查出來肝癌,晚期!當時我還在離家1000公里的福建上班,剛結婚一年,當時哥哥打電話告訴我,腦袋一下懵的,一片空白,話都沒說就掛了電話。眼淚一直在掉,自己沒感覺,過了我也不知道多久,應該是哭出聲來了後,才打電話告訴老公。然後這邊立馬辭職,回家照顧父親,三個多月後父親離世,去世前我們才告訴他病症!雖然父親沒有象大多數癌症晚期的病人樣疼痛難忍的過完最後的歲月,但人從130瘦到70多斤。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後,醫院說沒得治讓出院,然後隔幾天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病症而去醫院一趟,每次去醫院看了後我每次都是把父親先安排在其它地方休息,我自己獨自去拿結果或詢問醫生,因為每次自己都希望出現奇蹟,每次都被打擊,眼淚就控制不住,又不能在父親面前表現出來,有次因為每控制住,哭的厲害,眼睛紅腫,就在醫生辦公室平息,父親等久了就來找我看到我哭問我怎麼了,我不知道怎麼說,只好說老公摔了一跤,有點嚴重(老公當時在南京)!到現在想起父親還是難受的厲害!


郭果47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面對生死是2004年—我的大哥。我的大哥出生於1971年,在一歲左右開始發病,因為當時的交通情況和醫療水平,他的病情沒有被檢查出來也就沒有得到治療。後來又因為我強勢的奶奶相信偏方把哥哥放在熱氣上蒸,下面還燒著火,我媽看到受不了就把我哥搶了出來,可因為這還被我奶奶打,哪怕我媽搶的很及時可是對一個幼小的孩子而言—傷害是非常大的,特別是腳不能正常走路啦,並且身上也多了很多的疤。我爸是抗美援越的老兵,也因為我的哥哥放棄了更好的工作回到了縣城,那時交通不方便,除非有急事不然很少回家,我媽在老家帶著我們兄妹四人,大哥生活不能自理—除了能用勺子吃飯其它都要照顧,到了76年我媽還得了膽囊炎,其中的艱辛不是過來人真的體會不到,可哪怕最難最難的時候我爸媽也沒想著放棄我們中的任何一個!日子就這樣一天這樣過,到了03年冬季的時候我大哥變得容易摔跤,請醫生到家裡看了也沒瞧出來具體是什麼病。這時來了一個算命的(我媽平時不信命的—這時可能更多是尋求心理上的安慰),他告訴我媽我哥在03年的冬季就像是大海撈針,讓我媽好好照顧他。剛過了年變得更嚴重啦,基本不能走路—就靠我爸或者我的另外兩個哥哥抱著、而且飯也不怎麼吃,到了初七就離開了我們。而這時我爸媽都快60時啦,在照顧我哥的這些年裡沒在外面住過一晚。不管傷心或難過希望我哥在那邊沒有病痛開開心心的過,我媽是共和國的同齡人—隨著年歲的增長身體也越來越差,希望爸爸媽媽健康快樂過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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