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味道叫來蘇水

我生來就好像具備一個特異功能,幼小時我每次生病,母親抱著我還沒有走進衛生所,我就拼命的掙脫母親的懷抱。哭,兩個小腳丫用力踹母親的肚子,我聞到了來蘇水的味道。我的哭聲是在佟大夫給我打完針停止的。

有種味道叫來蘇水


一天夜裡我高燒不退,我父親急允允找來佟大夫。我還處在迷迷糊糊之中,來蘇水的味道鑽入鼻孔裡,我驚恐萬狀,如 噩夢初醒,用腳蹬去被子,哭……

在我的記憶中,我長到了13歲時,仍然沒有擺脫來蘇水的味道。

那天上午母親不能請假領我打針,我答應了母親自己去衛生所。當我走到衛生所的門口,感覺兩條腿開始打顫,來蘇水的味道迎面襲來,我屏息止步,而後就像一個敗了的逃兵,倉惶逃離衛生所。晚上母親下班後問我,打針了?我當然回答打了。母親將信將疑,她在我的臉上一點也找不到哭的痕跡。

我的謊言終究還是被粉碎了,就在我家準備息燈睡覺時,佟大夫來了,他什麼也不說,很順利的給我打了針。佟大夫臨走時摸著我的頭說:你的病好了,明天不用再打針了。沒有什麼好可怕的,我們都可以戰勝。

時光流逝,日子卻留下來,同時也留下了來蘇水的味道。

在戰疫情防控形勢依然嚴峻複雜的情況下,四面八方的醫務人員挺而出,打贏了一個又一個疫情阻擊戰。

沒有什麼好可怕的,我們都可以戰勝。我又記起童年佟大夫的話。也許這是一種真誠而又具有實際意義的生存。

向醫務人員致敬!有種味道叫來蘇水……

有種味道叫來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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