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自己最狠的一次是怎樣的?

王政偉


逼自己最狠的一次,就是高四那年,我是山東人,2005年,第一年高考,考了560分,那年二本線是565,我家聊城的,記得那年聊城大學錄取分數線就是565,當時如果我考了565那我肯定就去聊城大學了。我的爸爸是一個普通的煤礦工人,媽媽沒有工作,兩個哥哥,大哥當兵,二哥考了一個專科。當時和爸爸商量去復讀,爸爸同意了,去復讀之前自己跪在爸爸的身邊說:“爸爸我對不起你,以前沒有好好的學習,這次復課我一定會好好的努力”當時想家裡的唯一希望就是我了,我一定要努力,考個好成績。2015年7月份爸爸送我去復課,2016年6月考試,在這一年中,每天最早一個去教室,最後一個離開教室,宿舍熄燈後,用點蠟燭用手電繼續學習,當時宿舍是公共廁所,在公共廁所學習;後來發現有人在宿管大爺宿舍學習,並且大爺也很樂意讓我們去,之後在宿管大學宿舍學習。保持這種勁頭,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好好的努力了一年。2016年高考,考了613,那年一本線是583,高出一本線30分。後來報考了中國民航大學,具體專業不說了。2009年10月份就簽了工作,2010年7月份參加工作。工作後結婚有了閨女,目前一個月一萬八左右,買了兩套房子,一套80多平,一套66平學區房,買了三個車位,一個車。屌絲逆襲了,高中復課那年逼了自己一下,讓我往前進了一個階層。目前準備再逼自己一次。加油!


文玩小將1


逼自己最狠的一次就是跑人生中第一次全程馬拉松。

我是退伍軍人,在部隊裡經過系統的訓練,愛上了跑步,但對於長距離耐力跑還真沒有過。左腳帶傷,毅然去完成全馬,雖然中途有想過要放棄,但我心裡告訴自己,還沒倒下,為何就不能跑完呢。結果以4小時30分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全馬。

都說男人對自己要狠一點,這話確實夠味兒。男人,做任何事情,不應該唯唯諾諾,而是去拼盡全力去做,即便做得不夠好,失敗了,都是雖敗猶榮。


Sr舒睿


看看《走失的親情》的主人公自己逼迫自已再次回家讀書的情節:


再一次逃票回到那“闊別”一時的村子,一切如舊,只是覺得河渠邊的白楊樹個個都是那麼的精神和挺拔,就連各家各戶透出亮光都讓我感到舒服!街道口,醫生家的頭門敞開著,燈光那麼扎眼,門口坐著,站著一堆人,他們不時向東看看。我低下了頭,揹著行李,快速閃過燈光,想避開閒人的眼睛。

“哎!慧娟!媽說你回來咧!tiang,tiang!趕緊給回走,玉立呢,玉立娃呢?”剛剛避開強光的照射,睜開眼睛,耳朵傳來母親高聲,欣喜的呼喊聲,只見門口一群婦女,母親站在人群中大喊:“哎,回來咧,回來咧!總算給回來咧!娘呀,上午nia姊妹倆個走咧,我一個坐到屋默腳默拉的,心急的連火著了一樣,……”

走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我覺得自己就像被脫光了一樣,臉火啦啦的燒,恨不得衝上去搧母親一個耳光,然而,理智卻告訴自己:“咬著牙,抬起頭,給回走!說好不回頭,天大的委屈,你都得承受!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的恥辱,你一定會找補回來!”

“哎,回來了好,回來了好!”

“回來了, 就包說咧,nia任個大咧!……”

“任個這娃,嗯,……”

“……”

“……”

門口一群婦女七嘴八舌,圍著母親,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一步步走向家門口。

“哎!你知不道,娘呀,心真個就像是火著咧,由不得人麼,這麼大兩個娃呢,說走就都走咧,屋一下子就剩呵我一個人,哎!你就知不道麼當她媽那個心,哎,不由人,不由人,我跑到nia理髮哇,叫nia理髮娃騎著自行車跑到火車站都尋咧,我跑到上坡他舅叫,你他舅尋,……”聽到母親的話,我只覺得自己渾身像電擊了一樣麻木,陣陣噁心隨時都會湧出心口。

“看,看,nia走家,給她姊妹倆個都把衣裳拿完咧!這沒丟就好!沒丟就好!”母親接過包袱,向圍觀的人展示著。

“可不,包看這些濫衣裳,置辦起來也要花不少錢呢!”婦女們盯著我,滿臉的惋惜。

“回來了,掌趕緊給回走麼,你爸到屋候你著呢!”缺花惡毒的眼光盯盯著被母親死死拽在人群中的我,滿臉輕蔑得意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完便向樓房裡跑:“哎,老三,娃回來咧,娃回來咧!”

“就是得,玉立那從廣東回來,把啥啥都撂淨淨的,哎,回來,光給買衣裳,縫被兒,都夠受!……”母親拽著衣裳,像看到寶貝一樣,大聲說。

壓下去的惡氣再一次直衝頭頂,我使勁的拽著包袱,想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母親死死的拽著,繼續向別人說:“玉立娃子娃到底知不道啥,nia回來家就把那麼好的被兒,褥子都給你撂咧。這還好,還好,還能知道把她的啥給拿回來!”

看著人前的母親,我的惡氣一點點消了,我告訴自己:“人已經丟到了沒啥可丟的程度,她愛說讓她說去吧!”然而樓房突然間亮起的燈光告訴我:父親那隻老虎在家!渾身一機靈,不知道這家門該如何進,卻不得不盡想著快離開那丟人的大門口。。

“哎!慧娟,玉立呢?玉立人呢,咋光你一個回來咧?娃人呢?”人群中的母親大喊。 “玉立到咸陽我喂家去咧!” 壓下內心的厭惡,憤怒,我用平靜的聲音回答了我只想用刀戳死的女人。說完便拽著東西向回走。

“哎!老三,娃回來咧,娃回來咧!你掌也包著急咧!”缺花站在父親的房門口,又一次大聲說。

踏進頭門的我腳還沒立定,耳朵便聽到了父親的咆哮聲:“我把你個丟底賣害的!這麼大的人咧,還知道個跑咧,我叫你再跑,我叫你再跑!嘿!羞先人呢,不要一點臉!拿個女子娃,知不道丟人喪德,任個還學咧個跑?來,你再跑一個,給我看嘎,看我把你狗腿打得斷,打不斷?……”一把鐵板凳砸向我的頭,肩,腰。一下,一下,那瘋狂的鐵凳子就像見到了仇人,就連潔白的牆面也劃出幾條長長深印痕。

我的情沒了,心硬了,身上的疼痛一遍一遍用“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來化解著。

“打!打!屁女子要打呢!一頓就把她打靈醒,看她以後還敢跑不敢跑!……”母親站在樓道,房門口,大聲吆喝:“哎!你姑,你包拉,你包拉,叫她爸打,叫她爸打!這不打不行!不打不行!……”

多少人在看熱鬧,我數不清,看不著,一種碰死的衝動在體內猛烈的掙扎著,理智告訴我,如果一下碰不死,那真成就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遺臭萬年的笑柄。忍,忍,咬掉牙也得忍!心裡一遍遍念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父親氣喘吁吁,口水四濺,咆哮聲一點點變得嘶啞,輪板凳的胳膊已經乏力。我的心笑了,笑得好開心,好開心,輕蔑的看看那個矮小的男人,“父親”兩個字,在我的心裡已經灰飛煙滅。

“老漢,對咧,打嘎就對咧,自家娃麼,打嘎她就知道啥咧!算咧,算咧,你掌給炕上走,給炕上走,包著氣咧,包著氣咧!看把你在氣呵病了,還是我的罪!女兒娃麼,打她倆呵,就夠她受得咧!……”母親拉著休息的父親,溫婉的勸說。

“就是麼,誰家連這麼個打女子娃呢!三哥,你再包是麼個樣子咧!慧娟,姑說,走,趕緊把你的衣裳連娃的衣裳該收拾到墶墶,收拾到墶去!再包給這撐咧!走,走,姑說走!”二姑,推著我逃出“刑房”!

來到二樓我的房間,房門緊鎖,鑰匙卻不在我放的地方!二姑下樓替我要來了鑰匙,我坐到了自己簡陋的床板上。四周黑慼慼的,我心沒有難過,沒有怨恨,甚至連身上的疼痛也感覺不到。微笑著坐在床邊,只盼著天亮上學的時間早點到來。耳朵傳來一片嘈雜聲,勸說的,辱罵的,演說的,而我卻半個字也進了不耳朵。抬仰望,星星豎起了大拇指,月亮露出笑容。突然間,提刀殺人的衝動衝破頭頂,另一個堅定的聲音立馬阻止:“感恩是人的本性。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父母,感謝食物,是他們給了你生命,並使生命得以維持。 他日的成功還需今日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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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也要吃完自己選擇的泡麵


內涵你怎麼樣


就是睡著了一根針紮下去,發現不想睡了,忍的了疼,才能繼續做下去


農村小夥淘淘


喝酒沒喝過人家,最後我把自己扔雪地裡,然後回家了。


奔跑的五花肉-為自己帶鹽


小學時候被高年級的欺負,我打不過他們,一怒之下我把自己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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