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院線電影“大逃生”

電影院不是受疫情影響最嚴重的,但絕對是受影響最徹底的。疫情期間電影產業的上下游可以說是顆粒無收,即使鍾老今日所言實現,在4月底疫情的得到基本有效的控制。相信去電影院看電影絕對不會產生網絡上所說的報復性增長,至少今年上半年,大規模的虧損成了這個行業鐵定的事實,這還只是下游的放映端,而對於那些已經投入巨資拍攝的“高水準”的院線電影,似乎連電影院一日遊的機會也沒有了。

今年沒有“春節檔”,但網絡電影播放量創出新的高度。這也因此讓院線電影想到了一種其它方式來止損,《囧媽》、《肥龍過江》等好幾部院線電影都不約而同的選擇退而求其次的網絡首映方式,並且獲得了不錯的市場反饋。

這樣的改變對觀影者只是單純的改變了觀影方式,其它方面的影響並不會很大,但對於整個院線電影產業鏈的影響卻是革命式的。在傳統的電影製作行業中,網絡電影被看成式比院線電影低一個檔次的產品。在觀影端,觀影者的認知也同樣如此,因此現在形成的電影行業的產業結構是。院線電影在電影院上映後,先收割最早的市場收益,直到整個收益進入平穩期的盈利平衡點時,院線電影才會放低自己的身段出現在視頻播放的網絡平臺上,要麼被平臺一次性買斷版權,要麼繼續選擇收益分成,總歸投資者的眼睛盯的是在電影院的收入,而非在互聯網平臺上的“那些”收益,因此電影院上映時期的收益往往直接決定著一部電影的成功與失敗。

這也是為何網劇發展多年遲遲無法壯大的根本原因,觀影者的消費潛意識中就已經對這樣的影片判定了死刑。但疫情的發生似乎是要改變國內的院線電影產業消費結構,換句話說,當消費者接受了網絡觀影的方式且同意了網絡觀影的消費理念後,院線電影的產業投資又該要如何改變。

像戰狼這樣的影片將國內的電影的票房拉上了新的高度,那麼它同樣也適用於網絡電影的播放上映模式嗎?

這個答案並非一定是肯定的,貓眼、淘票票這些互聯網的售票平臺興起後,將國內的觀影人數量級帶到了新的高度,當然這也得益於消費者收入的增加,但另外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是,影片的單價卻在一直向下走,每當檔期的旺季時,這種擠壓效應更加的明顯。

而如果網絡電影播放模式一旦成為市場主流,網絡的大多數觀眾絕對不會接受30、40元左右的票單價,而如果選擇比這更低的票單價能覆蓋前期電影拍攝時的投資成本嗎?

所以說,院線電影想要在網絡這個大市場上大規模的攫取自己的利潤來彌補線下院線收入不足的問題的時,改變影片的定價結構和改變投資結構成為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網絡電影的收益天花板肯定會低於院線收益,這就直接決定在電影製作的投資上,應該就要比在院線上影時更低一點,否則市場競爭帶來的虧損依然會將這樣的趨勢淹沒掉。至少在初期應該時肯定的。

但這並不代表網絡的質量低於院線的質量,更低的投入成本決定了網絡電影需要在題材選擇上選相對適合於網絡播放的低製作成本影片。同時視頻播放平臺和製片方之間的分賬模式或許也要面臨改革。

因此院線電影因疫情而起的產業改革,要改變的不僅是電影的製作人,上下游的合作方式以及向觀影者的輸出方式都需徹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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