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窮途末路,現代醫學的範式迷思


窮途末路,現代醫學的範式迷思

生物醫學研究人員


現代生物醫學的困境從源頭探索的話,基本可以肯定是研究範式出了問題。

首先,生物科技秉承了物理化學所傳承下來的還原論方法。大量的生物學研究往往從單點出發,試圖解析每一種蛋白質的結構和功能,或者確定每一片 DNA序列的功能,希望構建完整的字典來闡明生物的所有謎團。當年人類基因組計劃是基於此思想,曾經宣稱知道了基因序列就可造出完美嬰兒,結果自然失敗了。而現在很多生物學的論文,依舊是宣稱某某蛋白在某某過程中起到某某作用,研究方法依然是“敲除基因我們發現某某某,過表達基因我們發現某某”。但生物體是一個極其極其複雜的非線性混沌系統,一個簡單的細胞,其複雜度超過航天飛機。在生物體內,絕對不是 A 輸入,就能每次輸出 C,更不能簡單的遞推,2A 輸入,能輸出 2C,而更要命的是,甚至 1+1=2 也不成立。即使身高這個最簡單的 phenotype 就已經被證明是幾百個 genomic loci 相互作用決定的。還原論方法在物理領域的成功,並不代表在生物領域就能成功。

其次,現代生物醫學研究過度依賴於實驗,很難看到數理方法的應用。生物研究需要實驗,但從很多生物專業人士的抱怨中可以看到,實驗往往需要大量的時間和工序,超長的研究週期使得科研項目的風險大大增加,而大量的工序又需要很多人力,因此很多生物醫學博士被迫從事高強度重複性的實驗工作。一方面,一個導師必須招收足夠多的學生來保持自己有足夠的產出。但是,對於 20 個學生來說,導師的職位只有 1 個。而且,博士、博士後並非一般職員那樣可以作為永久職位,所以即使科研界,也無法吸納更多的人,於是自然面臨過剩的人才培養。另一方面,很多實驗工作真心不需要前面那麼多年的培養。不停地做實驗和發表數據,但做的成果又很難轉換到實際中,這表明生物學還處於最原始階段,處於數據整理階段。生物學界的哥白尼有了——施萊登,施旺,達爾文和孟德爾;生物學界的伽利略也有了,雙螺旋結構的發現者——沃森和克里克;但生物學界的牛頓和萊布尼茨遲遲不能出現,生物學界的瓦特更是不見蹤影。面臨窘境,生物學研發領域不願意承認這個現實,往往更傾向於用噱頭來麻醉自己。新聞報導中有很多生物技術的噱頭,比如那個“餓死癌細胞”來治療癌症的相關報導,但實際稍微懂點理工科的人都明白,從牛頓提出第三運動定律,到阿波羅11 號利用這個原理登月,中間需要克服的技術難關數不勝數。

前面說到,西醫必須轉變範式,從偉大的中醫藥學中汲取智慧。首先,必須學習中醫理論的整體論系統論思維方法,將人體看做一個普遍聯繫的複雜巨系統,注重找尋和確認身體各組織和器官的內在關聯;其次,必須超越基於解剖學的物質實體層面,進展到對於無形質的能量循環和運動的研究,從而將有形之組織器官和無形的能量相結合來理解生命現象。或許真的該矚目古老的東方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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