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霖容
名人放鬆著放個屁,道德經告訴我們的態度,視之不見,聽之不聞,用之不足既,此三者不可致責,而混而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復歸於無物。
我們聽到別人放屁,也裝做沒有聽見,看見,但畢竟是名人的放屁,凡夫俗子要仰慕得感受一段時間屁氣久久不能散去。
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如果是我寫的就是一句屁話。畢竟是大詩人寫的,所以聲音不同凡響,一股作氣,超凡脫俗。
見小曰明,守柔曰強,用其光,復歸其明,大詩人取名余光中。人有悲歡離合,人的心情在歲月裡是變化很大,很大的程度到了飄風不終朝,暴雨不終日,天地尚不能久,何況於人乎。下次你路過,本來就是人生命運未卜的思想變化。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的大詩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人間已無我,無我去哪裡了呢?無我就是作品。無我進入我的詩歌裡面。
許多作家死後,作品廣泛流行,海子,顧城,曹雪芹。
大詩人自己死後,驕傲自己的作品能流傳於人世間。睹物思人,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下次你路過,人間滿滿流傳我的作品。
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也包容很有名的哲學思想,人不能兩次趟過同一條河流。大詩人寫的詩句,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河流也是小溪流。能寫出這樣純潔的詩句,余光中讓我們感覺人生哀而不傷。
我寫小說江山畫卦
我是清茶之茶,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怎一個緣字了得
首先於光中老師是我們寶島臺灣的著名作詞人,他的很多作品傳唱度都很高。1949年,21歲的余光中隨父母遷居臺灣,1974年--1985年他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1992年受邀回大陸,這是他離鄉40多年後第一次回到大陸,以後的20多年裡余光中往返大陸與臺灣60多次,他深愛他的故鄉。
詩是寫給星際的遠客,太空的浪子。而我從這首詩裡讀到了一個緣字,從哪說起呢,就像歌詞裡唱的我們都有一個家,名字叫中國。詩人對祖國像海河浪花一朵那般熱愛,這是同民族的同血緣,詩人對故鄉的惦念,離鄉40多年一定是魂牽夢繞故鄉的那條小河,那棵古樹,兒時的玩伴,少年的摯友,這是一種鄉緣,一種對生他養他的這方土地的緣。相信詩人是性情中人,愛的轟烈,思的坦蕩,緣的思源。
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讀此句時我輩應惜時,時光不待,時機不待,緣抑或不待。
那是2000年的時候,我們覺得新時代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寫下了這首小詩,今天翻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以此紀念那些我們曾經路過的風景...
緣分
緣分,薄薄的一層,像霧,在愁眉苦臉的早晨向你迎面撲來,你看不清它,只聽到風把一些葉子吹響,然後是飄落的聲音輕輕地撞擊著大地。在這樣一個孤獨的早晨,你竟然對她勾起了相思,她是什麼,是沉睡的火種,是無聲的河流,還是你嚮往的深邃的蒼穹。緣分薄薄的一層,像霧,我們在霧中相逢、結識、然後分手,猶如海面上的浪,湧起又落下,直到霧散了...
清茶之茶
世上只有一個我,你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
讀到余光中的這句詩,想到每個人的一生都會與這三個詞糾葛一生:別離,遺憾,珍惜。
1.相聚是奢侈,別離是常態。
人在年輕的時候,常常以為說了天長地久的人,就會有生生世世那麼長的緣分。然而,在走入人世的洪流、歲月的長河中,才會逐漸發覺,原來世上永遠不變的是:無常。
我們曾經以為在人生岔路口別離的人,只要想見,就還會再見。
我們曾經以為即使在人海中走散的人,只要有緣,也還會相聚。
後來,才發現,原來有些人,我們早已經見過了最後一面。
張愛玲曾說:一別,便是一生。
兩個說了再見的人,不管相逢與不相逢,那個不變的人永遠只能在記憶中尋找。沒有人,沒有任何一段感情會原封不動的永不改變。
2.人生無完美,紅塵皆遺憾
讀到這句詩時:想起來一代芳華梅豔芳。
她曾在最後的告別演唱會上,穿著好友為她設計的婚紗問道:“我穿婚紗好看嗎?”
臺下粉絲答:“好看”
梅豔芳眼淚潸然:“可惜,錯過時間了。”
在她的生命中,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是與趙文卓。兩人交往一年,因為誤會最終分手。
她曾說:“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一定會解釋清楚,導致那場分手的誤會,如果我當年那麼做,那麼我現在已經是趙太太了。”
記得大冰在書中寫過的一句話:有些話,年輕時羞於啟齒,等到張得開嘴時,已是人近中年,且遠隔千山萬水。
被診斷出乳腺癌的梅豔芳,再也沒有重來的時間與機會。
去世的那天,趙文卓一言不發,在葬禮儀式結束後久久未離場。他獻上的花籃,赫然掛著八個大字:“此生至愛,一路走好。”
走失的時光和錯過的人,不會在原地等待,註定成為人生中回不去的遺憾。
3.人只有今生,且行且珍惜。
很喜歡古龍寫的一段話:世事難免滄桑,人生難免悲涼,珍視生命的過程,莫問歸途何往。
人只有今生,世上只有一個我。
不管是生命中重要的人,還是我們每個人自己的一生,都是不可重來的一生。
每一天都值得我們去善待,生命中的每一段,都希望結成一段一段善緣。
如果人生註定有別離,那麼擁有時我們沒有辜負就足夠。
如果結局註定會有遺憾,珍惜經歷的每一個過程,讓餘生不孤單。
木魜石心
2017年12月14日,因《鄉愁》一詩被國民熟知的詩人余光中在臺灣病逝,享年89歲,正應了他的著名詩句: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
能夠坦蕩直面死亡需要勇氣,餘先生對於死亡,不僅是有心理準備的,而且懷著詩人特有的浪漫與達觀。早在1966年,不到四十歲的他就寫下詩歌《當我死時》,開篇即道:當我死時,葬我,在長江與黃河之間。而不隨死亡離去的,是他對“大陸母親”赤誠的懷念與思戀,這是他一生反覆吟詠的主題。
在梁實秋筆下,余光中被稱為“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成就之高、一時無兩”的奇才。他的詩,熱情奔放,瑰麗雄奇,想象力與激情並駕齊驅。他的《尋李白》,“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正是這種極度華麗的浪漫主義。
不只是作家風範、詩人氣質,余光中還有俠客精神。一樁逸事:臺灣國立中山大學背山面海,常有猴子出沒。有一次,余光中正在上課,教室裡突然闖進一隻獼猴,跳到課桌上撒潑,學生都被嚇得手足無措。關鍵時刻,余光中一個箭步上去,伸出手指,衝獼猴大吼:大膽潑猴,膽敢撒野,還不快快滾出去!那隻猴子落荒而逃,而余光中的“正氣”一吼成名。
1986年,哈雷彗星迴歸地球,這顆70多年才“光顧”地球一次的神秘天體激發了余光中的創作靈感,他寫下長詩《歡呼哈雷》,縱情想象這個“星際的遠客,太空的浪子”獨行俠般的寂寞。
……
你永遠奔馳在輪迴的悲劇
一路揚著朝聖的長旗
讓我,也舉鏡向你致敬吧
億萬的鏡頭,今夜,都向你舉起
六寸的短鏡筒
一頭,是悠悠無極的天象
一頭,是匆匆有情的人間
究竟
這一頭有幾個人能夠等你
下一個輪迴翩然來歸
至少我已經不能夠
我的白髮,縱有叄千丈怎跟你比長
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
但我的國家,依然是五嶽向上
一切江河依然是滾滾向東
民族的意志永遠向前
向著熱騰騰的太陽,跟你一樣
它被稱為“掃帚星”,預示凶兆,受人唾棄,而在詩人心中,它卻是“獨來獨往的壯士”,是突圍而出,投奔太陽的悲劇英雄。只是,人這一生,有緣得見哈雷彗星的機會頂多只有兩次,下次彗星迴歸,它悠悠無極,而這有情人間,詩人已逝去。
詩人一定化為了天上的星星。
幣幣叨叨叨
這句詩出自詩人余光中創作的《歡呼哈雷》。
眾所周知,哈雷彗星每隔76~79年就光顧地球一次,最近一次光顧是1986年。哈雷彗星的光顧激發了詩人的靈感(節選):
這一頭有幾個人能夠等你
下一個輪迴翩然來歸
至少我已經不能夠
我的白髮,縱有三千丈怎跟你比長
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
但我的國家,依然是五嶽向上
一切江河依然是滾滾向東
民族的意志永遠向前
向著熱騰騰的太陽,跟你一樣
詩人知道,當下次哈雷彗星造訪地球的時候,他早已不在人間了。如他所言,詩人在2017年12月14日去世,而哈雷彗星直到2061年7月28日才能再次光顧地球。
儘管詩人無法看到協議景象,但是詩人的祖國——中國的大好河山卻依舊生生不息,就和這顆彗星一樣,表達了詩人對祖國強烈的熱愛與自豪。
其實,不光是詩人,我們每個人,至多隻有一次見到哈雷彗星的機會。
1986年的彗星我固然無法見到,但是我相信,2061年7月28日那天,我依然在人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儘管到那時,我已屆垂暮之年,不過,我的心,永遠年輕著。
羊無夷
“下次你路過,人間已無我”
雖然,
今天我們一起走過,
就像昨天我們一起來過。
卻不知明天,
或者明天之後的明天,
你是否還在,
我是否還在。
如果 ,
你依然像今天一樣路過,
如果,
已經沒有我,
不要悲傷,
不要難過。
所有的一如既往,
正如我,
今天的告別。
所以,
我要告別,
趁著陽光明媚,
趁著鳥語花香,
趁著一切都是美好的樣子。
趁著你在,我也在。
再見吧,
雖然我已不在,
可這條路,
會一直陪伴著你,
就像,
昨天和今天的我。
Rutian2018
一:是指不停留,即將離開這個地方。
二:是指即將離開人世間的意思。
理解為第一種意思,詩中句子的意思就更積極向上,更加親切。
尹焱焱
世間萬物都是瞬息萬變的,可我們有時候又總會錯誤的以為,那人,那事,那風景都會一直在原地等我們,等我們隨時都可以從容不迫的去相知,欣賞和品味。但許多事情都是稍縱即逝的,既使它也曾那麼美好的存在過。所以我們所能把握的也只有現在。
海哥說
其實這就是人生的哲學,忘記過去,珍惜現在,規化未來
視界59888
人生,最好的相見,就是不見。待你邂逅,也是深眸。人,最珍貴美好的,便是珍惜現在,活在當下。稍一不留意,指甲滑過,幸福溜走。真正到你尋尋覓覓,燈火已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