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有哪些你曾經寫過的隨筆,帶著一段故事,至今留存感動?

茶與布朗


.《君如朝花》

清揚婉兮,洛神賦,嬌俏曼語穿越。

蕙質蘭心竹菊,眼波才動人猜。

飛歌吟月,好灑脫,輕舞俏顏。

字詞墨香,牽動情懷,執筆難書。

丹心一片成痴,夢幻邂逅,絲縷凝結。

縱是天涯聚淚,執著依然填詞。

清寒肖夜,何懼怕?永不相隨。

君如朝花,痴狂逐夢天涯。

.《夢舞輕愁》

逝水流年輪迴轉,網相遇,終難忘。

且歌一曲,寂夜聽傳奇,月下倩影飄渺來。

天易見,見君難。

幻約花容總入懷,嬌俏顏,優雅隱。

夢舞清愁,惟借明月付。

輕狂逐夢雲海間,天涯遠,執念牽。

上面這兩段隨筆寫於2012年某一天,那一天是個狂歡的節日。這兩段小字那天贈與了網絡中認識的一位網友。她網名為清揚婉兮,她QQ空間名為夢舞清愁。我們認識已經有十多年了,雖然彼此從未見過,當初於網絡Q群邂逅的瞬間,她的才情深深吸引了我。慢慢了解一些後,彼此都被雙方文字打動。成了網絡中最好的朋友,知己。她曾說過,與我,是文字融入靈魂後的那種隨心所欲的交流。我們都喜歡文字,靈魂便也雙雙做了彼此文字的俘虜。曾經無話不談,似知己似紅顏。

網絡上的朋友,不會有現實中各種利益的勾扯牽連,顯得單純而又寶貴。至今都非常珍惜,途中儘管出了一些誤會,也有過爭吵。事後都會彼此聯繫,恩怨盡付笑談中。她很漂亮,是那種耀眼的傢伙。兼具才情,這樣的女子走到哪都受歡迎。正如她所說,我們,都是把靈魂融入了文字中又做了彼此文字的“囚”,所以才會經歷許多吵鬧後還可以是朋友,是知己。很榮幸,也幸甚,認識十多年了,至今還是好朋友,雖然現在彼此都找不到當初最默契的那種感覺,但彼此還可以珍惜邂逅那一瞬的心悸,還能做朋友,真好!她留存給予我的感動,和陪伴,我想,會一直伴隨這一世,人間,有她,值得!


L旅者行者L


曾經寫過的一段隨筆,這是18年8月24號我回到那個古樸無華小村莊的故事。火車在轟隆轟隆中一站又一站的繼續前行著。窗外的天空黑濛濛一片,看這壓在頭頂黑黑的烏雲暴雨馬上要來了。車廂內的叫賣聲和售貨聲穿梭不停,尤其是那個賣老花鏡的銷售員臉上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

這個面無表情的鐵牛繼續向前,窗外轟隆轟隆的雷聲和閃電震耳欲聾與它格格不入。初秋的氣溫涼爽的感到舒服。一路公交汽車與火車的交換搭乘到站了。一下車這秋老虎炙烤的胳膊又疼又癢,也沒有心思顧不上用防曬霜。太陽看著不火紅,正午的炙烤溫度一點也沒有減退的意思。來回折騰不停讓我在這個古老的鎮子兜兜轉轉不知所措。二十多年不曾走過的路今天重新又走了一趟,誰又曾想過還會再次回到這個古樸的鄉村鎮子。還好有隨行的司機幫助接送我不至於迷路。遇見的熟人他們也不曾相識,互相說說爸爸媽媽也認識了,再聊以前的事情一會也就熟悉了。他們還不停親切的問爸爸媽媽身體如何,我便也應聲附和道。我的事情在這位熱心的老鄉幫助下也就很快解決了。這雖然是我從小走過的路,但人我都不認識,歲月的摧殘一點記憶都沒有。這位司機一路給我講述著這裡的變遷,他開車帶著我,正好到地方緊趕慢趕十二點十分了,人家都下班走了,我好不容易找人問到的電話打過去,對方一看陌生電話給掛了。熱毒毒的大太陽這會也出來烤著我,最後用司機師傅的電話給打過去,說明緣由,人家領導答應吃完飯了過來辦理。這師傅人熱心腸給我講著這裡的領導誰負責管什麼,應該給誰打電話,聯繫誰,也沒有讓我多繞彎子,人生地不熟的農村人還是樸實無華,熱情洋溢於言表。讓我好生感動。去商店給兄弟買了兩盒煙算是小小的答謝一下。曾經走過的路,經歷的日子,都在記憶中模糊不清。人生之路竟是如此這般的神奇,我們走過了多少,又被記住了多少。又有多少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呢?

窗外玻璃上的水珠越來越大,大雨點順著玻璃劃落的很快。玻璃的心應該很脆弱但是留不住一滴滴的雨水。即使雨水再大,也沖洗不掉玻璃上那斑斑汙漬。看著窗外下著雨,越來越大了。

火車還在轟隆轟隆的前行中,夜幕也低垂下來,外面的燈光在夜裡熠熠閃爍。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黑夜和白晝互相交替永恆不變。然而變得最快的就是這天氣,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中午的氣溫回升把人們炙烤的火辣辣的痛,到了晚上又是傾盆大雨不停。

人生之路也是這樣,路途不管是陽光明媚也或是風雨交加我們都要這樣一天天度過。有苦有淚,有歡聲也有笑語,苦樂相伴在路上。讓我這趟永遠無法忘記的就是有緣結識的好心司機師傅,謝謝!


相約巧豔


我曾寫過一篇隨筆:《領略感動》,文章發表在當年的省報上。現在想起來,文中令我不能忘懷的場景歷歷在目,依然令我感動。

那是一個夏天,我旅遊到九江街頭蹓躂,穿著花色的丅恤衫,一個人。閒著無所事事地漫步了很久,突然感覺後面有一個人推著一輛輪椅追我而來,輪椅上坐著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

我立馬停步,問其何為?推輪椅的年輕人氣喘吁吁,邊喘氣邊用手指著我的上衣口袋……我定睛一看,是一張百元大鈔將掉未掉,但隨時都有飄飛的可能。我立刻將錢塞進口袋,微笑示謝!!

年輕人氣喘定,告訴我,不要謝他,"應該謝我爺爺,我爺爺叫我來追你的。因為爺爺有語言障礙,比劃了好久我才明白他叫我來追你的緣故……"

原來,5分鐘前,我和輪椅爺孫倆同在一個路邊棋攤看人下棋,一會兒我就不再看而獨自閒狂離去了。不久,這位老人似乎感覺到什麼——就是看到我上衣口袋那張錢也許會丟掉,才執意叫他孫子推車追我將錢保管好。

當時街頭人多,我們又彼此陌生,老人只記得我的花色丅恤,於是就叫他孫子邊走邊辨認著我的衣服追我而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了,但我依然記得當時的場景,記得他們爺孫倆的模樣,他們的善行善舉,更會令我記一輩子!


尤拉


前男友是學醫的,和他分手後寫過一些隨筆,還保留著,至今依然懷念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歲月。只可惜他留下的只剩回憶了!

他走了

連同那束光

而我

總是輾轉難眠

夜總是在這個時候

悄悄帶他來到我身邊

月光透過窗子

調皮的影子像淘氣的孩童

敲打著窗子

於是

我推開窗子

他便落在離我最近的地方

我不敢入眠

我怕沉睡後他又不見了蹤影

他曾說

他就是陽光

願意一輩子溫暖我

可是他走了

連同他留下的最後一縷月光


茶白C


曾經寫過這麼一段隨筆:

那時寫的詩,很濃烈很直接,現在依舊喜歡;那時拍的景,很陽光很明媚,現在依舊喜歡;那時遇的人,很真誠很深情,現在卻無從喜歡……

我很努力的去寫,卻寫不出了那樣喜歡的詩;我很認真的去拍,卻拍不出了那樣喜歡的景;我很努力的去尋,去尋你那種真誠與深情……

那是我在高中時和一個女孩互暗情愫、兩情相悅,但因為考學的壓力,彼此都沒有向對方表白出來。等上了大學後,卻失去了聯繫,苦苦尋找不到。三年後通過各種途徑聯繫上了,卻發現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處的很好,一瞬間各種滋味雜陳,只能默默的祝福她。

現在看來,那種純潔的情感真的無比的美好。



閣上聞語


高考那年,外公生了重病,成績不錯的我不顧所有人的反對一心要復讀。他說,如果我沒有生病,就和你姥姥一起去那邊給你做飯陪讀了。可是,復讀開學的前一天晚上,他永遠的離開了。我一個人去了外地最好的學校,那段時光,是我最害怕的。除了在學校的時間,就是不由自主的眼淚,甚至會心慌。我不怕復讀的辛苦,而怕有人離開。我怕所有人有一天都會不在。那個時間離開,他是想讓我安心學習吧。他沒有見到我步入大學,沒有看到我更好的生活。在我還沒有讓他生活更好的時候,他就不在了。


narrator珈


她和他同桌,一直到高中出國,出國前她對他說:我必須出國,這是不能改變的。就這樣一句話,她走了10年,每週五的晚上,他們總是會通電話,內容天南海北亦或是瑣碎至極,有一天,她問電話裡的他“咦,你怎麼不說了?”他說他正在回家的那條街上,看到一對情侶在街邊吃著烤地瓜,說著互相體己的話,他有些受難受,她嘆口氣,掛了電話,第二個週五,他正要給她打電話,轉角的街道,卻看見她手裡捧著烤地瓜,笑的傻里傻氣的。


沒有關係現在開始


在2012年,那會我剛畢業不久,獨自在南寧闖蕩,由於熱愛籃球的緣故,得到公司發的一筆獎金之後,我終於給自己買了一個籃球。但由於工作比較繁忙的緣故,球買回來之後,就一直丟在角落沒有去理會它,某一天,我突然瞟到了被遺忘在角落裡的那個新籃球,我居然這麼久沒去打籃球了,但一看到它,我仍舊很熱情澎湃。在那一剎那,我也突然想了我一直放在心底的小五同學,一想到她,我腦子裡就會充滿她的影子,揮之不去。已經快四年沒有見到她了,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也許可能都在籌備結婚了。想到這,內心很是揪心,早前,我曾跟她說:你若是結婚了,我要去搶親!當然,那只是玩笑罷了。只是後悔當初高中畢業後沒有及時表白,但我也不能無賴地去當第三者,所以那份愛只能又埋回了心裡。

我對於籃球的愛,跟對小五的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為了抒發內心的那份感情,借題發揮,我寫一篇散文《愛你那麼久》:

“下了班,伸了下懶腰,我便卸下了這一整天對工作的種種壓力。雖然我知道以現在的狀況,我應該加倍努力以提升工作效率,但我還是經不住對個人生活的誘惑,人活於世乃是為了生活,而不能讓工作榨乾了生活的權力。作為天秤座的人兒,我凡事總喜歡給自己找平衡點,這有好也有壞。好的是,我凡事從不走極端;壞的是,我常以此為自己找到偷懶的藉口。

退出了工作QQ,我望了一眼躺在廳間角落裡的你。回想起前幾天在陪同事逛體育用品店買羽毛球球拍綁帶時,當時我一激動就把你買了下來。把你帶回家有好幾天了,我竟然一直捨不得把你拆封讓你透透氣。你還裹在透明塑料薄膜裡,一張白色的商標卡片緊貼在你那暗紅的臉上,像是在張嘴向我宣示:嘿,哥們,雖然被你摸過了,但我還是“處”的哦!之所以沒有開封,我是怕弄髒了你乾淨的身體,以致我不在能任何時刻都能舒心地擁抱你。其實對於我而言,把你帶回來,我並不奢求你能為我做什麼,只是覺得:擁有你陪在我身邊,就是一種幸福。

你靜靜地躺在角落裡,一言不發,孤伶伶地和我對望。我起身把你抓在左手裡,深情地望了你一眼,五指協調的一撥,你便在我的指尖悠悠轉動,在這旋轉的時空裡,只有我和你。我是如此的愛你,怎能讓你有我在的時候還孤單?籃球!

小學,當時我還太小,以至於我還無法把你拋到籃框;初中,我開始知道你的世界被一個叫喬丹的男人支撐了起來;高中,姚明把我帶到你的世界裡,在你的世界裡我終於長高了!到高三時,我已經可以很自信跟暗戀了兩年的女生比身高;大學,你在麥迪的幹拔中銷魂,在小飛俠科比的身影中飄逸,在大鯊魚奧尼爾的暴扣中激情,在我和好基友爭搶中歡笑......而現在,你只是靜靜地躺在我的手上,接受我的愛撫。把你買下來,並不是我一時衝動,雖然我不是衝著你而去體育用品店的,但當我在店裡感受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在不停地跟我訴說這一個信念:愛你那麼久,我應該值得擁有你!

人生激情迸發的時刻有很多,但愛的東西卻很少。有多少激情在黑夜裡激盪心菲,但總會在第二天天亮時消逝,唯有愛,總是年過一年又一年仍默默掛於心旁,平時或許我們有所遺忘,但只要一經碰觸便又瞬間熱愛滿滿。愛,是一份熟悉的感覺,是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愛,不需要你有多優秀,只要你懂享受其中的幸福便是愛。愛,不需要很多,伴侶一枚,知己兩三,基友四五,工資六七K足矣!

親愛的,我不敢說我愛你有多深,我只想說:我愛你很久,很久了!Will you stay with me this life?

末了,想說一句:愛你那麼久,激情已逝,愛仍在。球如斯,人如斯.....”.

寫完丟在了QQ空間日誌裡的,一些眼尖的朋友的就過來“嘲諷”:“醉翁之意不在酒,全是愛,這廝的,那廝的……”我闇然一笑,又有啥用呢?

而如今,小五已成為了我的妻子,但每次回頭看看這篇散文,我還是有些感動的,對於愛的執念終究是有了回報!


風花成塚


曾經記得前幾年寫過外公的事蹟,至今讓我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外公名叫何永生,公元一九0二年生人,出生在大別山區一個叫樹灣的農戶人家,那時候農村鐵匠手藝是非常吃香,如是太外公外婆把外公送到柳林河畈鐵匠鋪裡,當了一名學徒工。

柳林河邊有一個山村叫陳灣,外婆就出生這裡,由於外公人忠誠老實,人品也不錯,兩人一來二往,小腳的外婆與外公接了秦晉之好,小日子也過得不錯。

黃梅縣柳林鄉地處大別山麓,三省交界處,北與安徽省宿松縣接壤,南方與江西省九江市相望,黃梅數有魚米鄉之稱,著名的黃梅戲發源地。

外公是一名有熱血的青年,跟隨黃梅縣領導人鄒一清、蔡群、梅白參加了革命,鄒一清是鄂贛皖根據地特委,任命外公何永生(古月鄉)今柳林鄉赤衛隊分隊長,領導著九名赤衛隊員

扛著土銃,紅櫻槍戰鬥在黑山白水之間。

有一天,由於叛徒的出賣,外公及手下九名赤衛隊員全部被捕。

一九三O年犧牲於柳林河畔,那天烈士們的鮮血染滿了整個沙灘,烈士的遺容慘不忍睹,外公年僅二十八週歲,舅舅五歲,外婆懷著五個月的媽媽。

一段革命的歷史訴說著新中國的過往,讓許許多多的後人不要忘記先烈們的事蹟。


程立祥


這所醫院坐落在城市的郊區,我站在病房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一大片留著寸寸殘雪的黃土地。

夏季曾經蔥鬱的樹木經過了秋季的蕭蕭風雨和冬季的雪霜,早已經變得光禿禿沒有了色澤。

殘雪未消,留存在土地的溝溝坎坎之間,倒也給這片貧瘠平添了幾分殘缺的美。

遠處似乎有一條淺淺的河流伸向遠方,在這零下好幾度的天氣裡,應該也結了一層薄冰吧?

但我更希望它沒有結冰,這樣這片寂寞的土地也就多了一分生機。

看慣了城市裡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當下看著這片寂寞、簡單、純粹的土地,內心有一種久違的安靜和平和感慢慢升騰。

就這樣在窗前佇立許久,直到病榻上的母親喚我,心緒才會被拉回到現實中。

無論是城市的燈紅酒綠,還是窗外的寧靜和諧,都不及病房內發生的一切來的更為現實。

母親已是年逾古稀,勤勞簡樸一生卻要在晚年忍受病痛的折磨,但她仍然堅強樂觀,心懷大度地接受著每一次治療,她與病房裡病友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半句怨天尤人。我很幸運的傳承了母親大度的胸襟,在生活的滾滾洪流中始終保持著堅不可摧,樂觀接受面對一切問題的心態,我們堅信,一切都會越來越好。

母親臨床是一位四十歲的農村婦女,長期的勞作使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很多,她的老公是一位退伍老兵,憨厚朴實,儘管妻子被風霜歲月浸透的滄桑蒼老,但他卻如同珍寶般對妻子呵護有加,在他們身上,看的是相濡以沫和相依為命的惺惺相惜。

靠窗的病床上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20多歲的小女兒陪著她做治療。這一對母女安安靜靜的,沒有過多的話語。但是看得出來小女孩在家裡並沒有做過多少家務,她笨手笨腳的照顧著母親,有時因為自己沒有處理好一件事情而自責好久。

小羊跪乳,烏鴉反哺,感恩父母,力所能及的為他們做一些我們能做的事情,多一些陪伴,多一些照顧。

十樓是白血病患兒的病房,經常看到推著患兒的家長目色茫然的行走在走廊裡或者電梯間。

一個午後,我看到一位患兒的父母在院子裡推著他們六七歲的兒子曬太陽,孩子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一雙清澈的眼睛。

這對年輕的父母談笑風生,眉宇間帶著濃濃的笑意,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白血病患兒的父母如此堅強,樂觀,快樂的微笑,笑聲感染著身邊的人,在一群心事沉重的病人及家屬中顯得尤為特別。

但也就在那晚,我安置好輸完液的母親後去樓下車裡取東西,卻看到那位白天嘻嘻哈哈笑容滿面的年輕的父親,躲在醫院門口臺階的角落處一個人悶著頭啜泣,腳下是一堆熄滅的菸頭。

萬物皆可平衡,不知道這位父親是怎樣平衡自己在妻子、孩子面前的情緒的,我想這樣的平衡中摻雜著的是更多的無奈和痛苦吧。

我又一次站在窗前,望向那片蕭條的土地。此時已近晌午,陽光變得更暖了,殘雪好像漸漸開始消融,那條小河流在陽光下閃著光,也似乎緩慢的流動了起來,一切都有了更好的樣子,一切也只會是更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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