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忘羨”夷陵重逢,一聲藍湛,彼此相視一笑,一切都已經不重要

深刻剖析“忘羨”之間的幾次重逢,下一篇:大梵山,一聲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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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夷陵重逢,一聲藍湛,彼此相視一笑,一切都已經不重要

魏無羨救了溫情姐弟及其族人之後,公然“叛出”正道,帶領著溫氏族人藏身於夷陵城亂葬崗,除了江澄來看過魏無羨並且假裝大打出手以外,再沒有任何的故人來看過魏無羨。但是魏無羨卻在夷陵見到了藍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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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夷陵的重逢,就不得不提窮奇道的雨夜。

滿天大雨之中,藍湛撐著傘去窮奇道阻止魏無羨,在聽到有人喊的時候,藍忘機第一個反應是擔心,他擔心的人就是魏無羨,當魏無羨帶著溫氏族人要走的時候,藍湛擋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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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湛只想知道魏無羨要去哪裡,天下之大,可是如此一去便再無任何容身之地,所以藍湛想要留住他,告訴他“此一去,便是真正的離經叛道”,但是他明知道這話是阻止不了魏無羨的,可是他必須說。他把魏無羨當作畢生的知己,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上了另外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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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騎在馬上,雖然帶著斗笠,可是雨水依舊可以順著斗笠留到他的臉上,雨水流過那人的眼睛繼續往下流,但是那人的眼裡沒有任何的猶疑,有的只有堅定。藍湛何嘗不知道射日之徵後溫氏很多無辜的人被迫害,可是他沒有魏無羨那樣堅定,藍氏的三千條戒規不允許他自己這樣做,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魏無羨走了,能做的只是不站在魏無羨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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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魏無羨走後,藍湛的緊繃的心已經不知歸處,那人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初許下的諾言,他怎麼可能忘記的了,“願我藍忘機能夠一生鋤奸扶弱,無愧於心”,但是藍湛只能看著魏無羨離開,此時只有著瓢潑大雨能夠熄滅自己不顧一切跟著魏無羨一起離開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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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魏無羨看到站在面前的是藍湛的時候,他是不甘心的,不甘心這個自己當作畢生知己的人站到自己的對面。但是他理解藍湛的無奈,所以他告訴藍湛,如果真的有一戰,他寧願死在藍湛的手裡。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他自己早已經沒有有了任何的退路,藍湛沒有親眼見到無辜的溫氏族人是怎麼被迫害的,可是自己親眼看到了,沒有看到的時候還能自欺欺人,可是既然看到了,自己就不能不出手,要不然當初許下的一生鋤奸扶弱的誓言就只是一句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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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奇道分別後,魏無羨和各世家已經徹底決裂,但是藍忘機還是找藉口去夷陵看魏無羨,藍氏的自我約束已經不能阻止他的惦念。尤其是魏無羨與雲夢江氏決裂之後,魏無羨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他不能放任他一個人在亂葬崗,他一定要去看他,否則藍湛是沒有辦法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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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陵城,當魏無羨看到藍湛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麼的驚喜。當兩個人眼神對上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話,只要一個對視,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煙消雲散,只要彼此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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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葬崗,無論是魏無羨解釋的“伏魔洞”,還是周邊荒涼的環境,或者是滿是血水池子,所有的一起看著都和藍忘機的身份如此的不符,兩個人聊了很久,相互之間剖白自己的內心。藍忘機關心的並不是什麼正邪、對錯、黑白,他關心的只有“你當真控制得住”,別的什麼對他來說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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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在想,如果當時藍忘機能夠拋棄一切和魏無羨一起留在亂葬崗上,他也就不會有後來16年的“悔”。但是再想一下,當時的藍湛是不可能留下的,他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的背後還有藍氏的子弟,正如魏無羨對阿苑說的一樣“這個哥哥的家裡已經做好了飯,他要回家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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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藍湛怎麼想沒有想到,這一次談話竟然成了他和魏無羨最後的一起好好談話,再見的時候就已經是不夜天的死別了,為此他悔了16年,直到16年後的大梵山,這才是藍忘機最後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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