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老子的“無為”與孔子的“中庸”是否有相似之處?

朱八戒CC



老子的無為與孔子的中庸屬於兩個不同的層面,不具備可比性。就好比老子的視力與孔子的身高類似,兩者不具備可比性。

無為是不作為。不作為什麼事情?不做違背自然法則和客觀規律的事情。


中庸是以中為用,處理事情恰到好處。不走極端。

老子的無為與孔子的中庸關聯度只有百分之一。可以說幾乎沒有關聯。

老子思想與孔子中庸相關聯的,是辯證法。

老子的辯證法包括柔弱勝剛強和對立統一規律。


對立統一規律是事物最終朝著相反方向發展——月盈必虧、物極必反。日中不須臾,暴雨不終日。

剛強、滿盈的狀態十分短暫,不能長久。若想使事物相對長久。就必須處於不盈的狀態。

老子物極必反與孔子反對極端,提倡中庸的思想。有一定的相似度。

可以說物極必反既是道家思想,也是儒家思想。

需要明晰一點,老子此辯證法與孔子的中庸之道並不等同,略有微殊。

上、中、弱。老子推崇弱。儒家推崇中。

老子認為柔弱勝剛強。孔子認為,柔弱勝剛強是事物的現象之一。並非宇宙萬物的普遍規律。有時柔弱勝剛強,有時剛強勝柔弱。只有陰陽調和,才完美。孔子謂之:一陰一陽之謂道。

荀子對老子的批判一針見血——老子知於屈,而不知伸。


楊朱學派


老子與孔子分別是道家、儒家學術規範化的開創者,道、儒思想被後世認為一個是出世,一個是入世。

老子的無為思想體現在三個方面:

第一,“無”的概念。無,有三層含義:①指“有”的消失或未現;②指實有似無的東西;③代表絕對的空無。老子的無為之無,屬於實有似無的無,“無”是一種“有而似無”的行為,“有”說明無為的實行者不是真正的毫無行動。

第二,“為”的概念。為,最初的意思主要指從事的農業生產活動,現在泛指人們在現實生活中從事的各種行為活動。老子所謂無為之“為”,本身就是一種沒有具體內容所指的概念,是以否定的方式來表達的一種與傳統行為方式相反的活動原則或方式。

第三,“無為”之內涵。所謂無為,是老子的一系列否定式用語的總代表。無為實際上包括了無欲、無爭、無事、不居功、不恃強、不尚武、不輕浮、不炫耀等一系列與常識、習慣不同或相反的行為和態度,是一系列反世俗、反慣例的方法原則。

“無為”思想,主要針對統治者,即讓統治者無為,而讓民眾有為“故聖人云: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讓民眾在無為政治之下按其本性自由地發展。路徑有:①統治者不恣意行事不撥弄造作,依循自然的規律而不強作妄為,僅僅起輔助作用。②不可伸展佔有的衝動,“是以聖人居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也,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③收斂自己的慾望,不留戀難得貴重的東西,“不欲以靜,天下自正。”

孔子的中庸思想體現在幾個方面:

第一,“中”的概念。中,有三層含義:①指中間或二者之間;②指適宜、合適、合乎標準;③指人心、內心的和諧境界。中,表徵為一個恰好的度,是在面對複雜對象時精確把握事情的分寸,既不能過,又不能不及,同時還合乎一定的標準或法則。“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即是說“中”是人所固有的一種內心狀態。

第二,“庸”的概念。庸,含義有二:①“庸者,用也”,實踐。②“庸,常也”,常行常道。中庸,不是一般的平庸、平常或放縱,而是合乎於禮的要求和約束,像老子的為道日損一般,減少對物慾的貪婪而過平常的生活。

第三,“中庸”之內涵。《論語•雍也第六》:“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中”,折中,無過,也無不及,調和;“庸”,平常。孔子拈出這兩個字,就表示他的最高道德標準,其實就是折中的和平常的東西

。《禮記•中庸》載:“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程頤將《禮記》中的《中庸》一篇看作是“孔門傳授心法”,闡釋說:“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

綜上,我們可以看出,老子的“無為”思想與孔子的“中庸”思想,出發點和落腳點以及側重點有所不同,一個倡導自然自化,一個強調道德教化。老子的“無為”是在“道法自然”的條件下強調一種個體的自然本性的自覺,目的是使統治打上自然法的色彩,思想的主體性具有普遍個體的意味。而孔子的“中庸”是在道德標準體系下強調一種對個體的價值取向進行引導、教化和感化,從而使個體覺悟並自覺按照道德規範做人和行事。二者可以說是一體兩面,和而不同。


火車頭loco


無為和中庸,貌似有些相同之處,但其實不同。

無為在講出世的思想,中庸在說入世的態度。

無為是道家順其自然的思想,無為而治,不爭而天下莫與能爭。

中庸表面看似不上不下,頗似無為,實際是在為。只不過把為的尺度範圍掌握的更得當。

兩個詞代表了兩家的主旨思想,千百年來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

出世學道,入世學儒。正是無為和中庸的具體體現。

看看下圖:

一個老頭,騎著牛走了,世外高人,逍遙而去,什麼也不幹,無為;

另一個老頭,雙手合於胸前,恭恭敬敬,處事謹慎,誰都不得罪,中庸。[呲牙]




維摩居主人


孔子為政以人道,老子為政以天道。孔子生活在禮崩樂壞的時代,試圖通過“禮”的方式達到仁,要求為官者施仁政,推賢人以教化百姓,描繪的是人的理想高度,主要面向普通士大夫等社會精英;而老子通過對“道”的研究,要求統治者尊天道,施德政以守成,以無為而無不為,推動人與社會自然發展,描繪的是社會的理想藍圖,主要面向是天子、王侯等至尊強者。二者分別適用於不同方面,儒中有道家的思想,道中有儒家的主張,其關係是辯證統一的。對當今領導幹部的啟示是創業用儒家思想,以人道由弱變強;守成用道家思想,以天道用柔弱勝剛強。

以孔子為聖的儒家和以老子為尊的道家都有著自己的為政思想和處世智慧,以至於形成兩千多年來中國傳統文化中最具影響的兩大思想學派,儒家以積極進取以實現修齊治平的普世價值,奮發有為以追求內聖外王的終極目標而激勵著中華民族,尤其是吸引士大夫階層、知識分子們不畏艱難入世為政、封侯拜相,實現自身的理想抱負;而道家往往以消極避世,追求清靜無為而為人所詬病,然而其灑脫自然又常常成為眾多懷才不遇的失意讀書人們慰藉受傷心靈的治癒系良藥。經典歷經千年的解讀,世人對兩家的看法或多或少存在誤解。追根溯源,讓我們回到兩千多年前的春秋時期,品讀兩大哲人的原始思想著作《論語》和《道德經》,是從中比較孔、老兩人的為政思想,以期獲得適用於當今的啟示。

一. 對“為政”的理解

人們普遍認為“為政”指的是“治理國家與執掌國政”《詩經·小雅·節南山》“不自為政,卒勞百姓”說的是(君王)親臨政務。孔子對為政的理解在《論語·為政》中有明確解釋,“政者,正也”、“‘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於有政’,是亦為政”,為政即是正人,把“孝”和“友”做好就是為政,而“正人先正己”主要意思指治理國家、處理政務需要首先端正自己的德行,方能以德治國、教化百姓。老子對為政雖沒有明確的闡釋,但是其為政思想一直貫穿整個《道德經》,從老子的治國思想不難看出,老子的為道就是為政,為政是為道的一個方面。孔子曾問禮於老子,老子作為孔子的一個老師,其 “道”的思想必然對孔子的思想產生影響,接下來從儒家為政主張中的道家思想來比較孔子和老子的為政思想,試圖看到二者之間的辯證統一。

二. 為政思想比較

孔子的“無為”與老子的“中庸”。

無為並非老子專屬,孔子在《論語·為政》中“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君子不器”、“(君子)先行其言而後從行”、“君子周而不比”以及“攻乎異端,斯害也已”首次提出中庸思想,強調執兩用中,對為政者提出了要求,在孔子看來,為政的人選至少是君子,再上則是聖人,強調君子為政,不為不義之事,不為小人之事,不為極端之事。在子張學幹祿一章,學做官為政大概是孔子最拿手的了,猶告誡為政者多聞多見,慎言慎行,可見孔子也有無為思想,只不過老子無為有違天道的事,而孔子無為有揹人道之事;

中庸也並非孔子獨有,天道中也蘊含類似道理,物極必反。老子在《道德經》中為政的人多是王侯,再上則是聖人、天下王,對象的不同往往為政的方法不同;老子多次提到事物到極端後往往將相互轉換的規律,難易、強弱、大小、有無等皆是如此,不難知道,當一個人成功到達極點也必將走到其反面,所以老子的“聖人“要想常為聖人必須做到為而不恃,功成弗居。身為權力最高點的統治者面對其下的個人是強者,面對下面的所有人是弱者,要想達到平衡一定要以弱者處事,為政亦然;強而趨弱,這又怎麼不是中庸呢?只不過孔子的中庸是人的中庸,老子的中庸是萬物規律即道的中庸罷了。

孔子的“自然”強調民眾對政令的心理認同和身份等級合乎禮的各得其所。

孔子通過對兩種治國為政方法的比較 “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指出行政、刑法難以使民眾從心理上認同政策。如季康子提出“殺無道,以就有道”這樣的為政措施時,孔子答道: “子為政,焉用殺? 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風; 小人之德,草; 草上之風,必偃”( 《論語·顏淵》) 在孔子看來,“殺無道”這樣具體的為政措施正是前面所謂的“齊之以刑”,不能夠從根本上成就一個有德的社會。又如對統治者地位的看法,“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這和老子的“太上,下知有之…悠兮其貴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強調百姓對政令真正的心理認同,而不是靠殺伐刑戮使民畏而從之,遵循百姓本意,使從之自然而然的政令才是好的政策。

講自然而然不免要說“各得其所”,老子常為人所批判的政治烏托邦“小國寡民”不過是讓百姓各得其所,我們從下文“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可以看出,老子的各得其所是目的;而孔子講的各得其所既是目的更是方法。如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得其所;季康子問民敬、忠、勸,孔子答“臨之以莊,民敬;孝慈,民忠;舉善而教不能,民則勸”這裡面強調禮,然而禮的目的是維護等級尊卑秩序,就是各得其所;“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的則是為政時要安分守己,各司其職,上下級間不要越權,平級不同分工不要越權。

孔子的“愚民”重在誠信,老子的“愚民”強調去機巧、絕民智。

孔子指明詩經的評選標準“思無邪”不作假,強調國與國之間、民與民之間的誠信,反對虛偽;又如子貢問政“足食,足兵,民信”去兵、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強調為政者當取信於民,這是君與民的誠信;而孔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後句與老子看法類似;“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知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這其實是老子對為政的統治者提出的目標,即“愚民”;但老子之“愚”遠不止此,在“絕知棄辯,民利百倍;絕偽棄詐,民復孝慈;絕巧棄利,盜賊無有。”中對統治者提出去機巧的要求,即“愚己”。

類似儒道相通的例子還有很多,再比如《論語》中哀公問有若“百姓足與君足”君富民富的辯證關係和“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和老子“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歟?故能成其私”這種無私為大私、身後而身先內涵相同。

三. 對當今的啟示

孔子的為政思想以仁為體,以禮為用,中庸既是其核心思想,也是其最重要的方法論;做事講求人性,人心,人情,“道之以德,齊之以禮”處處體現仁,為政用的是人道;同樣,老子以道為體,以德為用,自然無為既是其核心思想,也是其重要的方法論;從日常生活中尊道,從道,用道,“治大國若烹小鮮”,不折騰,處處體現道的玄妙,為政用的是天道。當今的從政者應當汲取儒道兩家之智慧,天道人道適時而用,才能為善政,為長久政。






林暮風清


兩者既有相似之處,也有不同的地方。

無為

無為作為老子崇尚的方法,指的是去掉人為即偽,人做人做事要遵循自然之道而行,不帶任何人類自己的大腦思維。

王陽明心學本質上亦是一樣:主張從心不從腦,心是自然的,是良知、良能!而大腦則不然,我們常常想的做的,都不符合自然,都是違背天道了,因為我們有過多的慾望!所以我們要致良知,而後知行合一,否則只知道知行合一忘卻了良知,就像我想殺人就如殺人一樣,是不可取的!

中庸

中庸之道追求的是自然界中最佳的處事為人之道,不過也無不及。

從本質上講,無為與中庸都是力求遵循天道,這是兩者相同的地方。不同的是,中庸主張把人的思維納入其中,與自然之道合二為一,尋求最佳的解決辦法;而無為只是把人當作萬物之一,並沒有像中庸之道一樣把人突出出來!


聖哲同學


二者的相似之出就是恰到好處。是一種理想狀態。都是天下大治的基礎。都是遵循客觀規律又強調內心選擇的修行方法,都是既有德又有道,既有價值觀又有方法論的實踐哲學,都是迴歸自性與本能才能做到的至高境界。

老子的無為思想來源於道法自然的觀點,認為一切順乎天道,順乎自然規律,主張順應天時的垂拱之治。而又強調無為而無不為。“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而且強調“無為無不為一旦做到道法自然的無為之治,最終就好像治大國若烹小鮮一般,能夠實現無所不不為,順天安民天下大治的效果。

孔子的中庸之道,講求過猶不及。凡事取中和之道。遵從內心與本能。是儒家德之根本。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也,天地位焉,萬物育焉。由此可見,孔子理想的中庸不是八面玲瓏的投機主義,而是可以契合天道的道德基礎。是一種人性與天道平衡相應的,至高境界。

因此說我們不要把無為當做無所作為,也不要把中庸當做投機平庸。二者都是聖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根本道理。都是順人心、合天道的至高境界。看似毫無關係,實則精神高度和道路終點都歸結於道,體現了儒與道的本質關聯。


友霖說


“無為”是到道家文化。

遵循萬物的自然趨勢而來,不爭,就是無為。也是道家的執一、貞一、守一思想。無為的境界是以順其和,一切順其自然,不爭不搶,謙卑的修行自己即是無為。

“中庸”是儒家文化。

孔夫子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持之以恆,不要頻繁換目標,不能沒有主張。這裡“中”有中正,平和之意,做事情,只有中正,平和才能長久,才能健康發展。且“庸”有“用”之意,告訴人們,要有一技之長,做一位有用之人。

學生不才,只能回答到這兒了,請原諒!




小張老師


你好,我是胡不喜。

一,這兩種思想都屬於適度理念。

老子認為“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而老子強調的“無為而治”,並非什麼都不做,而是不妄為,與儒家的“從心所欲而不逾矩”有異曲同工之妙,提醒君王應遵循客觀規律,減少對國家對社會對自然的過度干預。

“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庸也》意為作為道德的中庸,它是至高無上的了。

子貢問:“師與商也孰賢?”

子曰:“師也過,商也及。”

曰:“然則師愈與?”

子曰:“過猶不及。”

此處在子張與子夏的論述中,孔子認為子張太激進,子夏太保守,從而得出“過猶不及”,由此可見中庸之道並不是指折中主義,而是適度思想的表現。

綜上所述,老子的無為而治強調“無為無不為”,反對過度干預社會;而孔子的中庸之道也認為“過猶不及”,兩種思想在某種意義上同屬適度之道。

二,兩者的治國目的是一致的

老子提出無為思想的時候正值周朝衰微,諸侯爭霸,戰亂四起,民不聊生。而孔子生活的春秋時期也是戰爭不斷。

儒家以天下興亡為己任,老子也提出過許多治國思想。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皆對後世產生了深刻的影響,無論是“無為”還是“中庸”,二者都是為了治國安康。


胡不喜


這個話題實際上對一般人來說就是一個陷阱,無論你有多高的智慧都無法把它說透,非常的可憐,也非常無奈,它是人心中最細微最幽深的部分。

無為和中庸,就是打開人心的兩道大門,古代的城門有四個,有門、無門、也有也無門、非有非無門;無為就是無門,中庸就是也有也無門。

這四道門無論你從哪一道門進入都可以,因為真正進入內心深處內容都是一樣的,所以真正進了城的人心都是相通,往往爭論的人都是停留在城門口的人,都在說東南西北四個城門怎麼怎麼不一樣,只有我才是進了城的人,你其它三門既然跟我不一樣,那一定是沒有進城,然後就爭論起來了,其實是都沒有進城,都是停留在各自的城門附近,互相爭論,互相懷疑,都不敢再往前走,這種爭論有時候更多的是你的自我思辨,自問自答,內心深處雜音太多,不敢深入,結果是剛進東門,覺得不對,又改從西門、南門、北門;折騰了一圈,最後絕望了;在過來人看來,非常的可憐。

單說無門,無為而治,自然而然,這道門更多的是學者形的人在走,其中有很多風景和陷阱,你既然走了這道門,就必須要挎過這些陷阱,人家沒有走這道門,當然沒有你的問題,因為每一道門進入後風景和陷阱都不一樣,只有大家在城中會和了才會一樣,走無門的人一定要耐得住寂寞,窮困潦倒也是常事,表面是無,但心在動,表面不是你的長處,人家可以不去多想,直接就去做,而且很老練,哪怕只是剛學做,給人的感覺還是很老練,而你其實已經做了很多年了,還是一個生手,為什麼?因為他走的有門,你內心走的無門,其實有門的人也不是不思考就做,而是因為他不可能像無門的人一樣去思考沒有做過的事情,表面上看去他很堅強,不怕事情上的失敗,生活上的打壓,非常莽撞,其實也是無奈,因為他只能這樣,他的知識都是跟社會學的,而書生不一樣,明明現實已經遇到的事情,他卻非常的遲緩,沒有反應,就像沒有接收到一樣,為什麼?因為他必須把事情換成語言文字才會接收,所以給人的感覺很謹慎,不莽撞,其實也是無奈,書生性格的人一旦走偏很可怕,現實的東西很難糾正他的問題,讀書就是他的本份,讀的書有毒他就中毒,別人不會,讀的書有用,就石破天驚,因為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教育走的就是無門,所以搞教育的人要守住自己的本份,文字是有文心的,文心就是靈魂,懂了文心才有可能走出無門獨有的種種陷阱,才可以和走其他三門的人打交道而且遊忍有餘。中庸有中庸的問題,往往是左右為難,一直處在擇決之中,生活中大多胖子就是這樣的人,喜歡後悔,喜歡麻煩別人,這些義趣大家自己去體會,但是生活中自已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加上別人亂指揮,所以非常的混亂,如果你沒有上面說的思想,你甚至無法觀察到這些現象。

喜歡走無為方向的人,有一個叫作自然的陷阱在等著你,你可能以為道法自然很高了,其實早就不自然了,你以為大自然很神奇很美好,其實還是落入生滅的宿命,這個其實叫自然外道,無門的人必須透過這一關,不要怕打破自然。


幻覺一心


我認為老子的無為思想與孔子中庸思想是有相似之處的。

先看看兩種思想的出處和主張:

1.老子的無為出自老子《道德經》“道常無為而無不為”。說的是人要遵循自然之理,順應自然的運行,不必去幹預自然的運行,不做不必的事。

2.孔子的中庸出自《論語•雍也第六》“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中”為“適中”,講求“不偏不倚,無過無不過”,凡事恰到好處,就是中庸之道。

再看下兩者有哪些相似的地方:

1.無為是一種境界,即我無為而萬物自化,中庸也是一種境界,就是不走極端;不唱高調。兩者有其共同的目標,只是一個從從否定的方面給予警示,一個則從積極有為的角度提倡。

2.無為並不是什麼也不做的絕對的空無,而是否定毫無原則的妄為,而中庸要求無過與不及,做到恰當適宜、恰到好處;無為與中庸都反對無原則的行事,注重順應萬物本性。

無為作為一種手段,其目的也是為達到“無為而治”,中庸本身而言是一種境界,但從整個儒家思想來看它又是達到無為而治的一種手段;二者可謂殊途同歸。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