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為兒子，上帝就差他兒子的靈進入你們的心，呼叫：“阿爸！父！” ——加拉太書四章6節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十四 6)。在這節經文中，我們再次看到一項基督教福音的核心真理。當然，這怎麼看都不過是一項總結，歸納了主曾對門徒說過的話。但因為門徒多馬問了耶穌基督一個問題，所以祂必須重複並再次總結自己所說的話。
現在我要再次提醒各位當時的背景。如果我們要真正瞭解並掌握這句重要的經文，那我們一定要牢記當時的背景。當時主即將上十字架受死，祂告訴跟隨者說，祂即將離開他們，而他們自然變得垂頭喪氣，傷心不已。所以，耶穌看到他們這種景況時，就用這段美好的話來幫助和安慰他們：“你們心裡不要憂愁；你們信上帝，也當信我。”接著，祂概述祂即將要成就的偉大目標，這目標是藉著祂的死、復活、昇天和之後發生的事成就的。祂說：“你們不要憂愁不要煩惱或傷心。不要以為我離去後，一切都結束了。不是的，絕對不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的離開是一切的開始。‘我去原是為你們預備地方去’。這就是我離開的原因，而且我是刻意離開的。”
換句話說，耶穌使門徒正視基督福音的偉大應許。祂向他們展現了整個救贖計劃、救贖進程和救贖方法。祂說：“一切都會安好的。我即將離開你們，你們的肉眼將無法看到我。但我是要到父那裡，我要去為你們預備地方，好讓你們與父同住。我要去為你們把那靜候你們光臨的住所預備好。時候若到了，我就會回來接你們和一切信我的人到我那裡去，這樣，我在哪裡，叫你們也在那裡。”
我們一直在詳細思考這一切。我們一起探討了耶穌在十字架上受死的目的，探討了祂復活、昇天、和在天上為我們所做的事，以及這一切所達成的主要目的。接著，我們又探討一些偉大的經文，講到祂要再次回來，談到基督的再臨、歷史的終點、時代的完結、最後的審判、罪惡及一切邪惡之事的毀滅、上帝榮耀國度的引進、基督的掌權、以及聖徒的榮耀。
所以，我們的主一直在向門徒解釋這一切，併為這一切做總結：“我往哪裡去，你們知道”。（約十四 4）——“你們和我在一起至今快三年了，你們很熟悉我的教導。因此，你們知道我要去哪裡，也知道我要去的那條路。你們知道那條路最終會引導你們到我那裡，使你們與我同在榮耀中。”事實上，祂轉身對他們說：“所以，你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是跟從我。我已經告訴你們這計劃，也向你們概述了那目的。我已努力讓你們明白，我去是要為你們預備那榮耀、美好的前景。因此你們已經非常清楚這一切——你們很清楚我要去的地方，也很清楚到達那地方的方式。”
然後多馬說話了，就是那位小信的多馬。多馬或許還從猶太人和物質利益的角度來看耶穌基督的國度，所以他不懂主在說什麼。主到底在說什麼？多馬想：“祂是不是說，祂只是要消失一陣子，然後很快就會回來，在我們當中建立祂的國度？祂是不是過一陣子就會回來，用軍事和政治力量拯救我們脫離羅馬的奴役和暴政，釋放我們得自由？祂是這個意思嗎？”
多馬說：“我聽不懂禰說的：‘我往哪裡去，你們知道；那條路，你們也知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主啊，我們不知道禰要往哪裡去，怎麼知道那條路呢？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個謎。禰說禰要去預備地方、禰會再來等等，我不知道禰在說什麼。”
多馬跘了一跤。也許他的偏見矇蔽了他，所以他連說了兩句不表贊同的話。我們應該非常感謝他一等一的誠實，因為他如此坦白直率地表達自己。福音書其它地方對多馬的記載，也能使我們更瞭解這個人。這些記載都很一致。多馬是個平實的人，非常魯鈍，但至少在我眼中，他是個很可愛的人。大致來說，他這人的心地似乎好過他的腦袋。各位記得，當主說要去病危的拉撒路家時，多馬認為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他說：“我們也去和祂同死吧”（約十一 16）。多馬就是這種人。
即使耶穌復活後，多馬還是不太明白這整件事。雖然主已經給門徒做了心理準備，但主死在十字架上，對多馬的打擊還是至深至鉅。後來，多馬顯然回家了，結果主在樓上的房間向門徒們顯現時，多馬並不在場。雖然他的領悟力遲鈍，但他心裡騒動不安，有股拉力要他回到其他門徒身邊。所以，他就回到他們身邊。但當他們跟他說：“我們已經看見主了”，多馬卻說：“除非我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祂的肋旁，不然我不相信。除非我親眼看到祂，不然我總不信。”各位記得，接下來主又再次顯現，說：“多馬……伸出你的手來，探入我的肋旁。不要疑惑，總要信！”多馬跪下來說：“我的主，我的上帝！”（約廿 25-28）。
所以，我們當為多馬的誠實感謝上帝，因為他的問題讓主說出了這句重大的宣告（約十四 6）。多馬有兩個困難，而主則用兩個響應來處理。多馬說：“主啊，我們不知道禰往哪裡去，怎麼知道那條路呢？”
很好，基督對他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父那裡就是目的地。
我們不只是因為多馬和初代門徒的關係，才覺得這些話有意思；對今天的我們而言，這也是最迫切、最中肯的問題。這項偉大的宣告迫使我們思考。基督至今仍在向我們說話，祂對處於現代這動盪不安、悲傷不悅世界中的我們說：“你們心裡不要憂愁。”這是福音偉大的宣告，你們只要相信這個信息，就無須憂愁。
但很多人都像多馬這個人一樣。我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們聽不懂。這些話要告訴我們什麼？”福音直接了當地處理我們的問題。我們也要為福音書作者的誠實感謝上帝，因為他們不避諱把人們的困難寫下來。約翰在寫福音書時，並不避諱談多馬如何遇到困難和表達懷疑。所以，主為了多馬和我們，擴大祂的論述，並總結出兩項極為重要、不可或缺的重點。現在，我要各位注意這兩個重點。
首先，我們必須先弄清楚人生的目的地在哪裡。我們的目標是什麼？人類最終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主的回答是：我們的目的地是上帝，以及認識上帝是天父。這是我們所需要的，是我們應當出發去達成的，是我們的目的地。多馬說：“我們不知道禰往哪裡去。”“好”主回答說：“我要到父那裡去，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那裡就是目的地，是我要去的地方。我要到父那裡，你一定要跟隨我到祂那裡。而且你最終必須關心的是，你自己要抵達那裡。稍後，主更明白地說：“你們若認識我，也就認識我的父。從今以後，你們認識祂，並且己經看見祂。”（約十四 7）
我要繼續向各位指出一點：另一個門徒腓力這時也問了一個問題，強調了同樣的事。主才剛說了上面這句話，腓力馬上說：“求主將父顯給我們看，我們就知足了。”（約十四8）但耶穌對他說：“腓力，我與你們同在這麼長久，你還不認識我嗎？人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你怎麼說‘將父顯給我們看’呢？我在父裡面。父在我裡面，你不信嗎？”（約十四 9-10）
這就是我們必須掌握並明白的第一點。我們活在這世上有困難、試煉、痛苦和矛盾，而我們就像多馬、腓力這些人一樣。我們想知道自己的命運，還有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前幾句經文就是答案。我們最終的需要和渴望就是認識上帝，尤其要認識上帝是天父。我認為，腓力為我們所有人說了一句很棒的話——“將父顯給我們看，我們就知足了。”
現在，我想對這句話多做一些剖析。每個人最大的需要是認識上帝，到上帝那裡去。如果我們不清楚這點，我們就不清楚自己需要什麼才能體會到安息、平安和安靜的心。
認識上帝的意思，不只是我們應該相信關於上帝的一些事，也不只是我們應該相信上帝的存有和存在。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應只相信祂是造物主，是萬物的創造者和護理者。
聖經提供的知識使我們對上帝有真實的認識，新約尤其是如此。我們要認識上帝是我們的父。基督說：“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因此，我知道上帝並不是一位遙不可及、叫我心驚膽戰又反對我的暴君；而是一位我可以轉向祂、信靠祂的天父。“你們……所受的，乃是兒子的心，”使徒保羅說：“因此我們呼叫：‘阿爸！父’”（羅八 15）。換句話說，我們明白上帝以永遠的愛來愛我們，祂非常關心我們，甚至連我們的頭髮都數算過了；而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每一件事，都是上帝的安排和旨意。
主這裡所說的認識上帝，指的是我們與上帝相交。同一位作者約翰在約翰壹書（他老年寫的信）中，告訴收信者說，他寫信的重要目的，是要他們這群基督徒即使在這暫存的世界中，仍可以喜樂充足（約壹一4）。事實上,當時的背景跟主耶穌即將離世時很像。約翰即將離開他的門徒，而他想在離開前安慰門徒。所以，身為使徒之一的年老約翰寫信給一群基督徒，說：“我希望在走之前，能給你們一些喜樂，即使你們是活在這樣的世界上。我願你們‘與我們相交。我們乃是與父並祂兒子耶穌基督相交的’”（約壹一 3）。
這就是新約福音給我們的核心真理。現在我可以用一些問題，把這個核心以最好的方式呈現出來：你和上帝的關係到底如何?你能說自己認識上帝嗎？祂對你而言是真實的嗎？祂與你建立個人的關係嗎？你禱告時，有沒有意識到上帝在那裡傾聽著你？你心中對上帝懷有親情之愛嗎？你確定自己是在與上帝接觸、交通嗎？不管你在禱告中為什麼問題祈求，你有沒有帶著信心轉向祂呢？你是否自由、從容又敞開地來親近上帝呢？你是否覺得自己真的親自在和上帝說話？
如果你回答“是的”，那你就知道我所說的與上帝相交是怎麼一回事。這正是主離開門徒以前和他們談論的事。即使我們還在世上，仍可以到父那裡，認識祂並親近祂，因此不論我們此生遭遇何事，都可以一直和上帝緊密相聯，不斷與祂交通、團契。
換句話說，如同聖經所言，我們可以說：“主是幫助我的，我必不懼怕；人能把我怎麼樣呢？”（來十三 6）所以，疾病、意外、戰爭、試煉、迫害或甚至死亡來到時，我可以直接向上帝說話，知道我就在祂手中。因此，不論我遭遇何事，我知道“萬事都互相效力，叫愛上帝的人得益處”（羅八28）。到父這裡來——真的來認識祂，這樣，對你而言，上帝會變得比你所見的一切都更為真實。這對獲得安靜、不受干擾的心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我們也必須知道，在這趟旅程結束時，我們將會與上帝同在，直到永遠。整個基督徒生命中的至福（summum bonum）就是看見上帝：“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見上帝”（太五8）我們一直在思考這點。我要再次強調，我們在世上所要明白的重點，就是將來有一天我們會站在上帝面前，永遠和祂同享榮耀，永遠和祂在一起，來認識祂、與祂交通。當我們行經這趟生命旅程時，我們認識祂、信靠祂；到了旅程終點時，我們要站在祂面前，聽祂說：“好，你這又良善又忠心的僕人可以進來享受你主人的快樂”（太廿五 23)。這就是目的地，這就是那偉大的目標。
所以，多馬說他不知道耶穌要去哪裡，而答案就是這位救主要去父那裡。這答案仍然要給每一位像多馬一樣懷疑的人。基督教的信息不是要處理國際關係或世界和平；福音的核心是我們要認識上帝，永遠以祂為樂。
當然，我要再次強調，這並不表示我們對世界漠不關心。我不是說，因為我們是基督徒，所以我們不關心世界的景況。但我確實要說，如果我們只把注意力放在今生今世，那我們並沒有採取基督教的觀點。
基督徒是先看見最終和永恆之事，然後才回來看眼前的事。那些尚未準備好最終之事，就面對眼前之事的人，是活在虛幻的快樂中。如果你知道上帝是你的天父，那麼，不論今年、明年或將來哪一年世上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需感到害怕。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是安全的。如果你是上帝的兒女，你一定會到達目的地。
這就是多馬對目的地產生的困惑。現在我們要來看他的第二個難題，就是該如何抵達目的地。基督說：“好，多馬，簡單的說：我就是那道路。”現在請各位注意，耶穌不只是談論或教導那條道路，或指示多馬應該如何找到那條道路。祂宣告說:“我自己就是那條道路。”祂甚至不是就此打住，祂繼續說祂是到父那裡去的唯一道路。“若不借著我”或“透過我”，祂說，“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這又是一句重大宣告，我們必須正視這項宣告。所以，我把它當作一項直言不諱的聲明。說出這些話的拿撒勒人耶穌，是絕對不可或缺、絕對必要的角色。若不借著祂，沒有人能認識上帝；若不借著祂，沒有人能與上帝相交。祂直接明確地說：“若不借著我”。
我要強調這點，因為極可悲的是，很多人似乎還不明白主耶穌基督是絕對核心和必要的那一位。我最近看了一本書，其目的是要幫助人們努力尋找上帝和安靜的心。可是我讀這本書時，清楚看出作者並沒有強調基督是不可或缺的。然而，基督在這裡親自告訴我們，從來沒有人能認識上帝是天父，除非他們經由祂或藉著祂，才能認識天父。
有一個人形容他在聆聽貝多芬交響樂時，曾奇妙地經歷到上帝。他說自己是在聆聽令人心醉神迷的音樂時，感受到這種經驗，因而認識了上帝。對此，我會說，除非這個經驗帶領這個人看到主耶穌基督的絕對中心地位，不然他只是得了幻想症，並沒有經歷到上帝。除非這位基督——上帝的兒子——立於中心地位，作為到上帝那裡的唯一道路，不然就沒有福音可言。
我們要清楚一點：有些經驗是虛假的。那個人聽交響樂音樂會時，當然會有所感受。但問題是，那是經歷上帝嗎？當然，人們看到壯麗的日落或讀到宏偉的詩文時，精神會為之一振。你會讀到很多人宣稱自己有不可思議的奇特經驗。人們會告訴你，在你遇到麻煩困難時，只需坐下來，開始聆聽上帝就行了。你要開始向祂說話，這樣你就會領受到一些經歷。有個人形容自己從前如何過著漫不經心、不敬畏上帝的生活，只為自己而活，追求名、利、只顧家人等等。然後他突然明白這一切是大錯特錯，此後他開始聆聽上帝。他因而寫了一本自傳，述說他現在和上帝建立關係後，過著什麼樣的生活。然而事實是，他書中連提都沒提到主耶穌基督。如果我對福音的理解沒錯，那麼，這人並沒有與上帝建立關係，他不知道上帝是他的天父。
我們一定要把這點講的非常清楚明白。眼前是絕望又迫切的年代，而我認為，最悲哀的事莫過於人們自以為與上帝建立了關係，但卻在關鍵時刻發現這全是一場幻想。有些經驗是虛假的；使徒保羅說，魔鬼這位仇敵可以偽裝成如假包換的“光明天使”（林後十一14）。為了使你和基督隔絕，牠無所不用其極地給你各式各樣的經驗。但這裡有主親自的教導：“我自己是唯一的道路。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使徒彼得被聖靈充滿時說：“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徒四12）。使徒保羅談到他在哥林多那段日子時，說：“因為我曾定了主意，在你們中間不知道別的，只知道耶穌基督並祂釘十字架。”（林前二2）這些人都是猶太人，向來相信上帝，但他們瞭解到，若不借著上帝所差來的基督，人就無法認識上帝是天父，也無法來到祂面前，與祂永遠同在。
這就是福音的全部要旨。耶穌基督是上帝的獨生子，而福音的信息是這位永生的兒子“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約一 14）。祂成為嬰孩來到世上，處理了罪人的矛盾，然後定意走向十字架。祂其實可以避免十字架，但祂說祂必須經歷十字架。否則無法做成自己受差遣來成就的工作。因此祂忍受巨大的痛苦，我們看到祂滴下血汗，釘子打進祂聖潔的身體中，祂死後埋在墳墓裡，之後祂死而復活。我要問：為何要經歷這一切？答案只有一個：那是絕對必要的，否則就毫無意義了。這若非絕對必要，上帝會允許祂的獨生子忍受這一切嗎？這是天父把我們帶到祂那裡去的唯一辦法。
不論你有什麼樣的經歷，倘若你經歷到一些神秘事件，不論那是怎樣的經驗，你都不要仰賴或倚靠它。我姑且承認這種經驗或許是上帝使用的媒介，但若要測試它的真假，就要看它有沒有帶領你歸向基督。這經驗有沒有引導你明白，你得救的唯一原因，是基督的降世、生活、死亡和復活？
這就是耶穌說這話的旨意：“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上帝和人中間，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為人的基督耶穌”（提前二 5）。沒有其它途徑了，在祂之外我們都要失喪毀滅；我們不需再考慮其他人或再四處張望。你真的渴望認識上帝是你的天父嗎？你希望你的禱告是真實的嗎？你真的想感受到自己在上帝手中嗎？你真的想感受到祂永遠的膀臂，在你危難悲痛的時刻圍繞著你嗎？好，請你不要四處張望，只要仰望耶穌，仰望上帝所差來的基督。
耶穌接著擴大祂的陳述，告訴我們祂在兩個重要方面是“唯一的道路。”我們所能擁有的一切知識都在祂裡面——祂是“唯一的真理。”祂不只是談論真理，也不只是教導或講道——祂自己就是真理。使徒保羅說：“所積蓄的一切智慧知識，都在祂裡面藏著。”（西二3）有人會說：“好吧，我同意你說的，我真正需要的是認識上帝，並且認識祂是我的天父，可是我自己要如何認識祂呢？我必須求助於哲學家或各種書籍嗎？我必須期待神秘的經歷嗎？”絕對不是！只要單單仰望並親近主耶穌基督，祂就是你在福音書中看到的那一位：然後你要記得祂說的話：人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約十四 9）。
親愛的朋友，我知道關於上帝的概念令人困惑難解。心想到上帝無限的偉大、威嚴和永恆時，會驚恐又退縮，所以我們說：“祂太遙遠了，我們也跟肋力一樣，”說：“將父顯給我們看。”但這個問題已經得到回答了。如果你想知道上帝是什麼樣的上帝，想知道祂的性格，想知道祂的真理，那就請你注目看主耶穌基督。請你看祂的慈愛、恩惠、憐憫和仁慈。請你看祂如何樂於助人，祂從未忽略任何一個受苦的人；祂總是有時間給人祝福。“人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上帝就是像基督那樣。
不要把上帝想成敵人，想成遠方的偉大統治者或可怕的立法者。祂就像基督那樣，祂希望你心目中的祂就像基督那樣。你可以在基督裡完全認識上帝，你絕對無法在祂之外找到上帝。再者，你可以在基督裡、在祂的教導裡，徹底地認識自己。祂已經非常清楚地顯明我們迫切的需要。祂來是為要“尋找、拯救失喪的人”（路十九 10）。在你與上帝的關係上，你所必須知道的一切都可以在基督裡找到——祂就是真理。
但我要再次強調，基督是真理和知識，祂顯明我們要如何與上帝有正確的關係。你看，我們和上帝之間只隔著一樣東西——那就是我們的罪。把我們和上帝分開的不是我們的智識。罪才是那道藩籬，這道藩籬已經擋在那裡了。問題在此：上帝在藩籬那一邊，而我們在這一邊。有人問：“為什麼我不認識上帝？”就是因為這道藩籬。除去這道藩籬唯一的方法，是靠著主耶穌基督。祂來到世上是為了成為我的贖罪祭。“上帝在基督裡，叫世人與自己和好上帝使那無罪的，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祂裡面成為上帝的義”（林後五19、21）。這就是了——你的罪已經歸在祂身上，已經被處理，清除乾淨了。你要相信這件事，為這件事感謝上帝，這樣你就會知道祂是你的天父。上帝使基督“成為我們的智慧、公義、聖潔、救贖”（林前一 30）。“你們需要智慧嗎？”基本上這是保羅對具文化素養的希臘人說的。“如果需要，請你們到基督那裡。祂是上帝的智慧，一切必要的真理都在祂裡面。”祂就是真理。
然而，感謝上帝，基督在這方面也是“道路”——祂是生命。沒錯，我需要真理和知識，但我也需要生命和力量。各位豈不知死氣沉沉、心中沒有屬靈生命又覺得上帝遙不可及時，是什麼感受？我要如何活下去？當我覺得非常軟弱無力時，要如何與上帝交通呢？答案是：基督不但是真理。祂也是生命。再者，祂不只談論生命——祂給人生命。“生命在祂裡頭”（約一 4）。祂自己裡頭有生命。“上帝本性一切的豐盛都有形有體地居住在基督裡面”（西二 9），你需要的生命，祂都可以給你。
祂會振奮你、喚醒你，使你脫離死亡和罪惡。祂會重生你，給你新的生命和本性。祂會進入你裡面，住在你裡面，並且給你力量。如同祂所說的：“我是葡萄樹，你們是枝子”（約十五5）。這意思就是，在基督裡有生命所需的汁液、養分、力量和生命。祂會把這些傳遞給你，透過你來彰顯生命，所以人們可以在你身上看到果子，但生命是在祂裡面。祂總結說：“離了我，你們就不能做什麼，但在我凡事都能做。”
你覺得自己意志薄弱嗎？你覺得自己缺乏活力嗎？祂會來到你身邊，堅固並振奮你薄弱的意志，使你可以抵抗試探。祂會帶你超越障礙和困難，並且給你力量——這是祂應許要成就的。祂是生命，祂會甦醒你的生命，使你認識上帝，以祂的大能充滿你。祂會一路帶領你的人生旅程，這樣，不論你的景況如何，你都可以和使徒保羅一樣說：“我無論在甚麼景況都可以知足，這是我已經學會了。我知道怎樣處卑賤，也知道怎樣處豐富……我靠著那加給我力量的，凡事都能做”（腓四11-13）。枝子連結在葡萄樹上，經歷永活基督的大能時，就會和生命的本體一樣充滿生氣。
我們需要這一切——屬靈的生命、力量、大能和能力，來面對在殘酷世界中等待我們的大小事情，而我們所需的一切都白白地在基督裡給我們了。而且，我們面對死亡和墳墓時，祂來到我們這裡，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約十一 25）。祂甚至已勝過死亡和墳墓，掠劫了陰間。祂甚至藉著祂的死亡和墳墓給我們力量，使我們復活，進入不朽和不能敗壞的生命。這一切都在祂裡面。（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十四6）。
你在基督裡嗎？你倚靠祂嗎？你的生命和祂連結在一起嗎？你認識上帝嗎？——你知道上帝是你的天父嗎？如果你不知道，請你現在就向基督呼求。仰望祂，相信祂，把你自己交給祂，祈求祂為你成就這件事。祂會帶領你去見天父。祂是唯一的道路，唯有藉著祂，你才能到天父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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