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9 嫌我不能生育丈夫逼我離婚另娶,隔天看到檢查化驗單我卻想笑

嫌我不能生育丈夫逼我離婚另娶,隔天看到檢查化驗單我卻想笑

“你別打了,別打了。”阿蘭死死的捂住自己被張楚揪住的頭髮,生怕他把自己的頭皮都揪了下來。

張楚嘴裡唾沫星子橫飛,把阿蘭的頭按在黃泥地裡大罵:“你個沒用的東西,自己沒用還想賴給我是吧。”

阿蘭這才嗚咽出聲:“我錯了,不去了,不去了。”然後哭了出來。

阿蘭跟張楚是夫妻,事情的起因知音阿蘭嫁給張楚多年未孕,於是村裡便有些碎言碎語傳出來,更有人不嫌事大的告訴阿蘭看見張楚最近跟同村的劉寡婦走的很近。

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阿蘭還是為這個事情上了心,先是去了村裡的醫院,然後醫生懶都懶得看她,隨便開了一張單子讓她去繳費,然後給她打了個B超,開了一些藥讓她按時吃就打發她走了。

藥在吃,阿蘭到處打聽來的偏方也在吃,可是肚子依舊沒有動靜,於是阿蘭就跟剛做工回來的張楚提議:“要不咋兩到省城醫院去看看,到底是啥毛病。”

張楚拍著這裡身上的灰敷衍著說:“要去你自己去,我工地上忙著呢。”

阿蘭把張楚的髒衣服都收在盆裡:“咋兩一起去,都去看看唄。”

哪知話音剛落,原本態度平穩的張楚突然就發起火來對阿蘭動了手。

幸好是鄰居何大媽趕緊出來拉住了張楚,然後把阿蘭從地上扶起來,阿蘭還在哭,雖說張楚性格不是很好,平時也會對她動手,可是近兩年俞加的放肆了,阿蘭知道,這都是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孩子來調劑。

不是有句話說,孩子調劑,生活美麗。

張楚叉著腰在房裡走來走去的,最後給了阿蘭一個警告的眼神便出去了。

阿蘭還在輕生的抽泣,但是她記得張楚下午已經沒活了於是便問:“你去哪裡?”

張楚回頭瞪著她:“老子去哪裡關你什麼事。”然後抬手作勢要去打阿蘭。

阿蘭驚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巴掌到底還是沒有落下來,張楚朝著阿蘭在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出門去了。

思索再三,阿蘭還是決定自己上省城看看去,但是想著今天肯定是回不來了,於是給張楚做好了晚飯,又把第二天的早飯也做好,安排好一切才收拾好東西去了省城。

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阿蘭之前跟著張楚的媽媽來過幾次醫院,所以路線還是熟悉的。

做完器械檢查阿蘭拿著結果去給醫生看,剛坐下就問醫生:“醫生我這是哪裡出了毛病,咋一直懷不上娃。”

醫生是個中年婦女,戴著一副沒有框的眼鏡文縐縐的,然後扶了一下一下掉到鼻子上的眼鏡說:“你的身體顯示你是沒有問題的。”

阿蘭驚訝的問:“啊?不可能啊,那我咋懷不上娃。”

醫生看著片子說:“可以讓你的先生也一起過來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可能能排除是身體因素了。”

阿蘭皺著眉很直接的問:“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男人不行?”

排在後面的人用手遮住嘴掩住笑意,相比醫生就比較淡定了:“只是過來看看,找一下根本原因。”

阿蘭固執的解釋:“我男人沒毛病的,要不醫生你再給我看看唄。”

醫生拿著阿蘭的拿著片子指給她看:“你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沒有什麼問題,你要是堅信不是身體原因,那我就給你開一些備孕藥你隨時吃著。”

阿蘭點了點頭嘴上卻嘀咕著:“咋又是吃藥。”

從醫院出來阿蘭去了大市場給張楚買了一套衣服,然後去準備住宿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家,哪知到達的時間還早,趕上了最後一班農客。

車直接路過阿蘭家的門口停的,正要開門時才想起來自己最後給寫張楚紙條的時候順手就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阿蘭想著張楚應該在家,一個勁的敲門,可是敲了許久都沒有人應答,她就拿個塑料袋墊在地上直接坐了上去。

阿蘭等著等著有些困了,就把頭彎在膝蓋裡睡著了,等再次醒來,天已經打馬虎眼兒了,黑濛濛的。

阿蘭又敲門,有人應了,是從身後走來的張佑芬,張楚的媽媽,阿蘭的婆婆。

張佑芬走近問她:“你做什麼呢,大喊大叫的。”

阿蘭笑了笑解釋說:“我鑰匙忘記帶了,想看看張楚在沒在家。”

張佑芬從上衣包裡掏出鑰匙遞給阿蘭:“人動靜挺大,肚子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說起這個事阿蘭恰好就跟張佑芬說:“媽,我今天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我沒啥毛病,讓我帶張楚也去瞅瞅。”

張佑芬立馬臉立馬黑了拉了下來呵斥道:“你這是什麼話!”

阿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討好的朝著張佑芬笑笑閉了嘴。

門打開,就看見張楚光著膀子,提著半掉的褲子就走了出來,看了阿蘭愣住了,又立馬折回家裡不知道幹嘛。

阿蘭追了上去,直覺告訴她屋裡肯定有人。

果然,跟張楚鬧過緋聞的劉寡婦正慢條斯理的坐在床上套著衣服,綁著的頭髮鬆了一半亂糟糟的。

屋裡的味還沒散去,劉寡婦也不著急把衣服套好,從床上直起身子笑的就好像不是被當成捉姦了一樣:“阿蘭回來了,張楚還告訴我你今天不回來了,你家的床太硬了。”

張佑芬也進來了,劉寡婦依舊笑著跟她打招呼:“大媽也來了。”

這才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張楚拽了拽劉寡婦的胳膊示意她先走,劉寡婦也不急,像是吃定了阿蘭不會發火一樣。

可是還是錯了,阿蘭衝進廚房拿起平時砍牛草的砍刀又衝回了房裡,嘴裡喊著:“我砍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劉寡婦可嚇壞了,立馬鑽到張楚的身後躲了起來,張佑芬立馬反應過來拉住阿蘭,然後讓劉寡婦趕緊走,阿蘭舉著砍刀追著張楚跟劉寡婦滿院子的跑。

劉寡婦好不容易鑽了個空子跑了,卻鬧出了大動靜,鄰居都紛紛從屋裡出來捂著嘴議論紛紛。

張楚面子上掛不住了,覺得讓別人看了笑話,直接對著阿蘭走過去,迎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打的阿蘭整個人都發懵,再反應過來時鬆了砍刀就坐到地上張大嘴哭了起來,一邊哭著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張佑芬也攔的有些累了,見阿蘭把砍刀放下也坐到了院裡的椅子上數落著阿蘭:“你說你這是幹什麼事,要不是我攔著,你還真打算把他倆砍死?”

阿蘭很誠實,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嗯,要不是您攔著,我得砍死他們。”

蹲在門坎上的張楚便開始叫喚:“反正我是跟她過不下去了。”

阿蘭從地上爬起來站到張楚面前尖著嗓子喊:“那我們就離婚,我也跟你過不下去了。”說著就回屋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很快的提著一個手提包就走了出來。

張楚也不攔,就蹲著,阿蘭出門的時候還給她讓了讓位子,倒是張佑芬去攔了,可是阿蘭脾氣上來了,攔也沒攔下來。

阿蘭走了,張楚倒是樂得自在,工也不去做了,地裡的草都長的老高了也不管,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後就溜到劉寡婦家附近去,一溜達就是一整天。

還是張佑芬見一個禮拜過去了阿蘭依舊沒有回來,有些坐不住了,在劉寡婦家找到了張楚讓他去把阿蘭找回來。

張楚自然是不樂意的:“我不去,她要回去就讓她回去。”

張佑芬說:“張楚啊,這寡婦門前是非多,你要記住阿蘭次啊是你媳婦。”說實在的,張佑芬也不是很喜歡這個劉寡婦,丈夫死了沒幾年,到處勾勾搭搭的。

張楚踢著地上的小石子:“是我媳婦咋了,蛋都不給我下一個。”

張佑芬惱了:“你放著家裡的媳婦不管,天天去爬別人的炕,你媳婦雜給你生娃。”

見張佑芬生氣了,張楚立馬態度軟了下來:“去去去,我去還不成嗎。”

“那就快點,以後少和這寡婦來往。”

而阿蘭那邊,正是農活的季節,一邊替家裡掰著玉米一邊想著家裡的玉米不知道張楚有沒有去收,一邊做飯的時候一邊想著她不在家張楚有沒有吃上熱乎飯,好像冷靜了幾天就對張楚出軌的事平靜了許多。

吃飯的時候母親問她是怎麼個想法,難道真的要跟張楚離婚。

正說著張楚就來了,手裡還提著幾塊肉,一進屋就嬉皮笑臉嘴甜得很。

阿蘭看見他心裡還有有點喜悅的,以往吵架回家張楚是從來不會來的,最後都是她自己坐不住了回去的,想必這次怕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正想著張楚就坐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說:“媳婦兒,你跟我回去吧,我知道是我一是做了糊塗事,以後不會了。”

阿蘭甩開手,佯裝還很生氣的樣子:“你不是跟我過不下去了麼,你跟那寡婦過去。”

張楚立馬錶明立場:“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會了,我發誓。”

張楚這麼一說阿蘭原本心裡的氣立馬消了大半,再加上這幾日父母一直勸她夫妻哪有不吵架的,現在張楚心性不穩,生個孩子捆住他的心就好了,阿蘭想了想也在理,也是半推半就的也就跟著張楚回去了。

去坐車前突然想起去醫院的事情於是就說:“哪天我們倆一起去醫院瞧瞧去,也好那個什麼,對症下藥。”阿蘭站在車邊想了個半天才想起這個詞。

張楚只好應聲說:“行行行,去去去。”

阿蘭這才安心的上了車回家。

不曾想還沒等到他們出門去醫院,就有人找上門了,是劉寡婦,風姿搖曳的走到阿蘭面前,手裡的小花包挎的可俏了。

“張楚不在嗎?”

阿蘭關上院子的門,不想理會她,哪知劉寡婦突然笑了起來:“你別走,我是給你們家帶好消息來的。”

阿蘭扭過頭側著耳朵去聽,嘴裡說:“黃鼠狼給雞拜年。”

劉寡婦依舊在笑:“張楚在家不,讓我進去。”

張楚在家,在劉寡婦說他名字的時候就貼在窗子邊看了,這會兒見她又問便坐不住了,從屋裡跑出去:“在在在。”速度之快,張佑芬攔都攔不住。

“大媽也在呢。”劉寡婦進了屋也不見外,自己就找凳子坐了,然後從小花包裡掏出幾張紙遞給張楚。

張楚沒上過學,也不識字,接過來看不懂,就看著上面兩張小照片黑乎乎的,想了想遞給阿蘭:“寫的什麼。”

阿蘭不耐煩的接了過來,還沒念出一個字就呆住了,是B超的檢查單,上面寫著懷孕四周了。(原題:《阿蘭》,作者:聞歌。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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