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3 “蕭先生,蕭大總裁,我陸曉現在就是個瞎子,你還想要我的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時間彷彿對陸曉來說沒有了意義。

午後,明媚的陽光灑滿整個病房。

陸曉靠在病床上面向著陽光,但無論她把眼睛睜得多大,都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曉曉,你怎麼樣?”

女人的聲音溫柔的像只無公害的小貓咪。

陸曉並沒理睬她,因為她知道她是陸夏,她是跑來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

陸曉就這麼坐在床上。

即便素顏朝天,眼瞳失去了光彩,可該死的,為什麼她的美貌還是讓她心生嫉妒?!陸夏緩緩走到她的床邊。

她握住她的手:“曉曉,就算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但是你把眼睛給了我,我依舊很感激你。”

她在說什麼鬼話呢?!

陸曉朝著傳來陸夏聲音的另一邊回過頭:“陸夏你又在演戲給誰看?蕭楚北就在你旁邊對不對?”

蕭楚北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是瞎了嗎?

怎麼就好像看得見他一樣?!

陸曉把手從陸夏的手裡抽出來,陸夏故意裝作沒站穩,身子往後讓了讓。

蕭楚北三步並作兩步上來扶住她:“陸曉你死性不改!你看不見小夏身體還很虛弱嗎?”

他脫口而出,卻在陸曉的心臟處鑿出個大洞。

“我已經瞎了,蕭先生。”

她平靜的提醒著他,蕭楚北的心腔處狠狠糾結了一下,“我當然知道你瞎了,你就是眼睛瞎了,心還是這麼蛇蠍歹毒。”

“小夏好心來看你,你應該懂得感恩。”

“蕭先生,蕭大總裁,我陸曉現在就是個瞎子,你還想要我的什麼”

感恩?

陸夏冤枉她把她推下樓,再挖走了她的眼角膜,他還要讓她對這個魔鬼感恩?!

陸曉忽然仰天大笑起來,陸夏害怕得畏縮在蕭楚北的懷裡,“楚北,我怕……”

“不怕,有我在。”

這句話他也曾對她說過。

曾經深愛著這個男人的心如今只剩一片傷痕累累,陸曉大笑著眼眶通紅:“蕭楚北,會有報應的,有朝一日,你一定會後悔的。”

陸曉瞎了,看不見了。

蕭楚北把她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簽了它。”

他將一份文件扔到她的面前,陸曉很怕聽到這句話,“你還想從我身上挖走什麼?”

蕭楚北有時會不敢看陸曉那雙失去光彩的眼睛,他背過身去:“我們離婚。”

這個男人真是做絕了。

這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我不籤。”

這三個字,陸曉說得擲地有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瞎了,聽力變得十分靈敏。

她聽到了腳步聲,她知道陸夏就在這附近。

陸夏掐緊拳頭,蕭楚北答應她,只要陸曉簽了離婚書就立刻和她舉行婚禮。

眼看著蕭太太的身份就差了這一步,陸曉,你竟敢不籤,你果然就是我人生的絆腳石,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不籤也得籤!”

蕭楚北強勢至極。

但任憑他威逼利誘,陸曉倔強起來,誰都拿她沒轍,“我不籤就是不籤。”

她一個瞎子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兩人之間劍撥弩張。

“蕭先生,蕭大總裁,我陸曉現在就是個瞎子,你還想要我的什麼”

陸夏見狀快步走了過來,擺出無辜的臉孔依在蕭楚北的懷裡:“楚北,你別這樣對曉曉,如果你讓曉曉和你簽字離婚,那我不就成了第三者了?我不要這樣,我沒想過要破壞你們的婚姻。”

呵,這怕是陸曉這輩子聽過最虛偽的謊言了。

“陸曉,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瞎了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你愛著的這個女人醜惡的嘴臉。”

“你——”

蕭楚北怒不可遏,“給陸夏道歉。”

陸曉拄著柺杖故意往陸夏的腳邊重重掃了過去,陸夏痛得咬著牙不敢吱聲。

陸曉卻笑了:“陸夏,你知道自己是第三者就好。你聽著,除非我死了,不然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是個見不得光的,一輩子的第三者!”

“陸曉,你鬧夠了。”

蕭楚北激動地衝過來,陸夏擋在他的前面,“楚北,你別激動,曉曉現在看不見了,心情肯定不好,讓我扶她上樓,她需要好好休息。”

陸夏安撫下蕭楚北,完完全全柔弱心善的模樣。

可轉頭扶著陸曉上樓。

走到樓梯中間的時候,陸夏壓低著聲音在陸曉的耳邊威脅她:“陸曉,是你自己要死賴在這裡,以後可別後悔,別到了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她又想幹嘛?!

陸曉不得不心下設防。

日子就這麼在心驚膽戰中度過了兩個月。

陸夏藉口說要照顧陸曉,讓蕭楚北把家裡的傭人都給辭退了。

每天蕭楚北出門去公司,家裡只剩她們兩個的時候,陸夏總是有意無意的從陸曉身後經過。

有一次陸曉走到樓梯口,她故意輕輕推了她一下:“陸曉,你說我要是從後面把你推下去,會不會一失兩命?”

陸曉開始怕了。

“蕭先生,蕭大總裁,我陸曉現在就是個瞎子,你還想要我的什麼”

她眼睛看不見,根本防備不了陸夏,而她心狠手辣,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出。

陸曉連著好幾個晚上都做了同一個噩夢——

她夢見自己站在樓梯口,被陸夏從後面發狠地推了下去,她倒在血泊裡,眼看著深紅色的血液從自己的腿間流淌下來。

她無助的嘶叫著,哀求著。

但是沒有人來救她……

直到她的身體逐漸變冷,瞳孔渙散的再也醒不過來,也沒有人來救她……

“不要!”

早上,陸曉驚叫著再次從同一個噩夢裡驚醒過來。

滿身的冷汗浸溼了她的睡裙,門外經過一道腳步聲經過,陸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陸夏嗎?!

她終於要來害她和寶寶了嗎?!

不行,她不能再呆在這個家裡了……

——

陸曉摸瞎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去了一通電話。

書名:與微芳之往事

10

未完待續......





其他

聽到郝大通這句話,李莫愁頓時怔住了。

這是人說的話嗎?

她不能置信的看著郝大通,郝大通臉上一派嚴肅,很明顯不是開玩笑。

李莫愁頓時明白,郝大通是真的如此認為的。

李莫愁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殺意。

“命中該當有此一劫,說的好,說的真好。既然如此,我殺了你,也是你命中該當有此一劫了。”李莫愁笑罷,寒氣森然道。

此刻,小龍女也已經來到了李莫愁的身邊,查探孫婆婆的傷勢。

小龍女從手中拿出一粒丹藥,放入孫婆婆的嘴裡,然後對李莫愁道:“師姐,孫婆婆的命保住了,不過還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李莫愁聽到孫婆婆沒有性命之憂,頓時鬆了一口氣,對小龍女點點頭道:“師妹,你先照看著點孫婆婆,我去向這個老道士算一下賬。”

說道最後,李莫愁已然是殺氣四溢。

全真七子,在江湖上自然是大名鼎鼎。

郝大通身為全真七子之一,孫婆婆不是他的對手,自然是非常正常的。

但是李莫愁不是孫婆婆,她並不忌憚郝大通。

莫說是郝大通,就算是全真七子中最為強大的丘處機在此,李莫愁也照殺不誤。

她有這個實力。

“閣下是?”郝大通問道。

他剛剛還沒有注意李莫愁,直到此刻李莫愁殺意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之後,郝大通才警覺到,這個道姑居然有如此實力。

“李莫愁。”李莫愁沉聲道。

“‘赤練仙子’李莫愁。”郝大通悚然一驚,全真派弟子也是一片譁然。

人的名,樹的影。

這些年李莫愁在江湖上的名氣,全都是殺出來的。

比之幾十年不履江湖的全真七子,李莫愁的名氣和實力都已經完成了超越。

“我沒有記錯的話,李仙子已經脫離古墓派了,不知道為何要插手我全真派和古墓派的私事?”郝大通道。

他也是機靈,雖然並不認為自己需要懼怕李莫愁,但是也不想樹此大敵。

至於“除魔衛道”,呵呵,這種話聽聽就好。

如果是沒有什麼實力或者後臺的魔頭,順手滅了也就滅了。像李莫愁這種實力高強的獨行俠,全真教是斷然不想招惹的。

全真七子名震江湖幾十年,真正拿的出手的戰績,實在是乏善可陳。

而這其中,除魔衛道之戰,更是少之又少。

所謂的“大俠”名聲,其中有多少王重陽的餘茵,有多少是借了全真教的虎皮,郝大通自己心裡有數。

李莫愁不屑的看了一眼郝大通,道:“不久之前,我剛剛重回古墓派。這種事情,難道還需要向全真派彙報?”

郝大通內心暗自叫苦,但是面上依然保持平靜。

“李仙子既然為古墓派中人,那就是最好不過了。古墓全真兩派相交許久,因為一點誤會,我派幾位弟子不慎被一群蜜蜂咬中,還望李仙子施以援手,送回解藥。”郝大通道。

“玉蜂漿在我師妹的手裡,我是沒有那種東西的。不過就算是我有,也肯定不會給你。”李莫愁道。

“你……”郝大通面上怒色一閃即逝。

“我說了,我要和你算的賬,是孫婆婆的。孫婆婆從小照顧我長大,你今日卻差點把她打死。你說的對,孫婆婆命中當有此一劫,不過,你命裡的劫難,不知道算清楚了嗎?”李莫愁聲音落下,人頓時消失不見。

郝大通面色一變,身形急退,同時嘴裡道:“散開,快散開。”

“晚了。”李莫愁的聲音在空中飄忽不定,與此同時,漫天的銀光閃爍,破空之聲不時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全真派弟子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冰魄銀針,從李莫愁手中使出的冰魄銀針,比起孫婆婆手中的銀針威力何止大了一倍。

“李莫愁,你真的要與我全真派為敵嗎?”郝大通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呵呵,是你們全真派命中當有此劫,怪不得我。”李莫愁一掌翻天,從上至下,直擊郝大通。

郝大通頓時感覺勁風撲面,心中凜然。

李莫愁的年紀沒有他大,但是一身的內力,卻遠超於他。

不過僅僅片刻之後,郝大通心中就由凜然變成了駭然。本來打算硬接李莫愁這一掌的右手,也硬生生的停止在半空,轉而繼續飛退。

“你竟然使毒?”郝大通嘴角流出一口鮮血,對李莫愁怒目而視道。

李莫愁並沒有傷到他,不過因為他及時覺察到了不對勁,轉而將全部的功力收回,結果在體內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勢。

內力收發由心的境界,郝大通還沒有達到。

“廢話,難道你沒聽說過我的名頭?”李莫愁道。

五毒神掌,和冰魄銀針一樣,都是李莫愁的招牌武功。

想到此處,郝大通頓時又想吐血。

“你若是現在自刎謝罪,我便將冰魄銀針的解藥和玉蜂漿都送給全真派,保你全真派弟子無憂。”李莫愁忽然道。

郝大通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李莫愁的臉上似笑非笑,道:“你還不自刎,更待何時?”

“你……”郝大通沒想到李莫愁居然這麼陰,將他置於生死兩難的境地。

若能活著,他當然不想死。不過現在李莫愁將全真派其他弟子的安危和他的生死劃上了等號,等同於逼他去死。

他若是表現的遲疑不定,必然會在全真派內威望大降。

念及此處,郝大通對此處的領頭弟子甄志丙也多出了幾分埋怨。

有些話,他不適合說,但是甄志丙可以替他說出來的。

不過郝大通又哪裡知道,現在的甄志丙,心中早就忘卻了一切,只有那一個白衣身影。

自從小龍女出現之後,甄志丙就已經痴了。

他的目光,一直盯在小龍女的身上,外界的一切,早已經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內。

李莫愁仰天大笑,道:“全真七子,欺世盜名。郝大通,你也是貪生怕死,枉為人師。既然你不準備自刎,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赤練,蛇中王者。

郝大通越打越是心驚。

自己不是李莫愁的對手,郝大通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差距大到如此的程度,依然讓郝大通不能接受。

直到現在,郝大通才驚覺一點,全真七子,實在是闊別江湖太久了。

這幾十年間,全真七子不履江湖,全都在終南山上靜坐參禪,名氣越來越大,但是實力,卻並沒有提升多少。

而李莫愁,卻始終在江湖中拼殺,招式凌厲,出手狠辣,古墓派的武功,又天生的剋制全真武功。

縱然李莫愁還沒有修煉《玉~女心經》,但是認真起來的李莫愁,依然不是郝大通可以阻擋的。

“劍是破銅爛鐵,劍法更是稀鬆平常。”李莫愁兩支芊芊玉~指,夾住了郝大通手中的長劍,諷刺道。

郝大通的臉色漲紅,使出了渾身解數,手中的長劍卻紋絲不動。

李莫愁並未修煉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只是郝大通的實力,相比李莫愁而言,實在是太差了一些。

李莫愁欺身直進,在郝大通目眥欲裂的眼神中,一掌印在了郝大通的胸膛之上。

郝大通長劍脫手,鮮血狂噴,撞在石柱上,生死未卜。

李莫愁並沒有獲勝之後的喜悅,反而反手一劍擲出,一道匹練般的光華一閃即逝,朝重陽宮大殿之中的一顆大樹之上激射而去。

金鐵交擊之音響起,李莫愁迴轉過身來,臉色比起之前嚴肅很多。

“總算有一個不那麼廢物的人出來了。”李莫愁看著樹梢上面站立的老道士,冷笑道。

丘處機看了一眼生死未卜的郝大通,再看了一眼場間七倒八歪的全真派弟子,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隨後道:“全真教丘處機,向高鄰請教。”

丘處機,全真七子一直以來最為強大的人物。

可惜,這個強大,是在全真七子當中的強大。

和李莫愁相比,丘處機並沒有什麼優勢。

“你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放不下面子和郝大通一起圍攻於我,就憑你一個人,只怕還不是我的對手。”李莫愁道。

丘處機眼角跳動,他剛才之所以沒出手,是因為沒想到郝大通會敗的這麼快,這麼慘。

他本想趁機多觀察一下李莫愁的武功招式,等自己出手的時候,也好佔據優勢。

然而李莫愁和郝大通之間的戰鬥,結束的太快了。李莫愁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是碾壓郝大通。

丘處機得到的信息實在太少,現在對李莫愁出手,丘處機也沒有十足的信心。

不過他卻不能退後,因為這裡是全真派的地盤,而他是全真教的第一高手,他已經無路可退。

“貧道不才,領教高鄰的高明。若是勝了一招半式,還望高鄰賜還解藥。”丘處機道。

“你沒有勝利的機會。”李莫愁飛身而起,一把長劍不知何時已經拿在手中,一劍光寒,點下丘處機周身大~穴。

丘處機不敢怠慢,長劍橫揮,封死李莫愁所有的進攻路線。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趙昊在暗中看的目光閃爍。

李莫愁的拂塵被自己所破,沒有了趁手的兵器,不過李莫愁本來也不是依靠拂塵戰鬥的人。使用拂塵做兵器,更多的是因為拿著方便,倒非是因為她拂塵上的功夫多麼了得。

現在換成長劍,李莫愁的攻擊力,不減反增。

古墓派的傳承武功甚多,李莫愁除了《玉~女心經》之外,皆有修習。離開古墓之後,李莫愁另有奇遇,一身武功也已然脫出古墓派的範疇,隱然間自成一家。

她算不上一個劍客,但是用劍的李莫愁,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並不在丘處機之下。

不過丘處機全真七子第一人的名頭也不是吹出來的,比起郝大通,丘處機的確是高出了一個檔次。

即便是面對李莫愁,丘處機也並不落下風。

當然,他也沒有什麼勝機就是了。

兩個人逐漸陷入了僵持的狀態,誰都奈何不了誰。

不過,此刻畢竟是全真教的地盤,久戰下去,對李莫愁甚為不利。

李莫愁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察覺到全真教弟子在源源不斷的朝此處趕來,眼珠一轉,手上加了三分力氣,一劍將丘處機逼退三步,身形一閃,隨即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重陽大殿之上,只留下了李莫愁的回聲:“想要玉蜂漿和冰魄銀針的解藥,自派人負荊請罪,到活死人墓洞口求取。”

丘處機追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莫愁離開此地。

等他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小龍女和孫婆婆已經消失不見,而楊過,更是不知何時就已經沒了人影。

丘處機忽然長嘆一聲,今日之事,實在是一敗塗地。

“師尊,弟子前往活死人墓求取解藥吧。”甄志丙來到丘處機身邊請命道。

丘處機看到甄志丙,心中一寬,欣慰道:“志丙,還是你懂的顧全大局。”

在丘處機的心目中,自然是認為甄志丙是決意要忍辱負重,為同門求取解藥的。渾然不知,甄志丙這種想法確實是有,但是更大的原因,還是想再見一次那道白衣身影而已。

只要能夠再見她一次,哪怕是靠近她一點,受點委屈算得了什麼。

“你有此心為我全真派解憂,自然是好。但是這件事情說起來全因楊過而起,首要責任在趙志敬。由你一力擔當,對你未免太不公平。這一次,便由你和趙志敬一起去古墓要回解藥吧。”丘處機道。

“可是趙師兄他行動不便。”甄志丙道。

丘處機冷哼一聲,道:“趙志敬性格暴躁,修為不足,這次又犯下大錯,首座弟子之位,這次必然不保。有錯就要罰,他闖出的禍事,自然是由他負責解決。志丙,這一次也是你的機會。只要能夠從古墓派拿到解藥,全真教首座弟子之位,必然是你的囊中之物。”

說道最後,丘處機拍了拍甄志丙的肩膀,甚至期許。

甄志丙是他的座下大弟子,而首座弟子之位,某種意義上便是下一任的掌教真人。

丘處機自然更願意扶植自己的弟子登上掌教之位。

不過丘處機不會知道,他的這番安排,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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