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87版《紅樓夢》焦大罵人,其中有句臺詞說:“紅刀子進,白刀子出”,是不是說錯了?

暉1682312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了。我看電視讀書時竟然都沒有發現!可以確定的是電視劇裡的臺詞還真是原文裡的內容,並沒有說錯!



下面我試著分析一下“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的原因,原文是這樣的∶

那焦大那裡把賈蓉放在眼裡,反大叫起來,趕著賈蓉叫:“蓉哥兒,你別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兒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做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家業,到如今了,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不和我說別的還可,若再說別的,咱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紅樓夢》裡交代,焦大從小跟隨太爺出兵,生死關頭救了太爺的命,但是寧府似乎並沒有因此而優待他,而且焦大好吃酒,酒醉後常耍酒瘋,因而無人待見。書中這次正是焦大吃醉酒後又被指派送秦鍾,焦大不應,賈蓉命人綁了,這才大罵起來。

瞭解清楚原委,我們可以大致做出一下推測∶

焦大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遭遇不公後又氣上心頭,破口大罵中一時口誤,錯將其說反,正是曹公妙筆。

我個人比較贊同這種說法


《紅樓夢》全書較長,字數較多,審閱需要繁重的工作量,曹公一人難免有所疏漏,一時筆誤也是有的。

不管是什麼原因,就算是筆誤也大可看作曹公有意為之,乃書中妙筆!


沉霜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焦大說的應該沒錯。

想一想,什麼時候會“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他是老國公的親兵。老國公是勳貴,以兵起家,論功行賞封了國公爵。

戰場上出生入死,刀槍無眼。焦大自死人堆裡扒出老國公,自己喝馬尿。為賈家立下汗馬功勞,要知道,死的國公跟活的國公對家族的影響大為不同。人在時,交情往來,互相照顧;人走了,茶也會涼,孤兒寡母日漸淒涼。

在這樣生死須臾的戰場,焦大在怎樣的情況下才可見到“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呢?殺紅了眼,滿刀鮮血,狠狠一劈,敵人的腦袋削掉一半,刀上沾滿腦漿,白白的,對焦大的刺激一定很大,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這又不能到處吹牛。殺敵時,一劍穿心可以理解,但砍人腦殼就太殘忍了,一般人接受不了,會被當成殺人惡魔,遠遠提防。

焦大又不是傻子,對自己沒好處的事,自然不會亂說。

但當年的事印象太深了,一旦喝了酒,理智沒了把門的,自然脫口而出的是實話了。

好在國公爺的後人都是些紈絝子弟,任誰也想不到真相,當時又正好被揭了老底,心虛著呢,自然當成醉話。

不然,就賈府這些沒擔當的子孫,誰敢把個大殺器放在身邊不遠?

一部《紅樓夢》,句句雕琢,隱有深意。


碗碟



焦大之所以被《紅樓夢》的讀者熟悉,完全是因為他喝醉了酒大罵賈蓉!

而他罵的那幾句話也是謎一樣的存在。難倒了無數的紅學家,直到今天也沒有定論。

最有名的就是“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先說“扒灰”,很多人已經認可了是指賈珍和秦的可卿之事。

而養小叔子目前沒有靠譜的答案。有的說指王熙鳳和寶玉,王熙鳳和賈蓉,都不對!

也有說指秦可卿和賈薔的,也不太靠譜。如果秦可卿一個人既讓賈珍“扒灰”又“養小叔子”,她可真是死有餘辜了,怎麼可能入金陵十二釵正冊!

後來焦大又罵了一句“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這句話也是不好理解。

因為按照常理,人們都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和人拼命之意!


如果不瞭解焦大的身世背景,咱們完全可以把這句話當做醉話或者糊塗話。

因為畢竟當時的焦大是喝醉了酒的七老八十的人,說錯話和醉話都很正常!

就像鳳姐說的:那是醉漢嘴裡混唚!

而實際上焦大罵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憋了很多年來,作為一個把主子從死人堆裡背出來,偷了東西給主子吃,水也給主子喝,自己喝馬尿的功臣,寧國府並沒有怎麼優待他,深更半夜給他派差事,那麼多的人閒著沒事做!難怪焦大痛罵!

而且最主要的是焦大隻是借題發揮,想罵醒那些醉生夢死的,荒淫無度的主子們!可以他人微言輕,沒有人理會他!他才要到祠堂去哭太爺!
他說的“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一是可能真說反了。二是,當年他和主子在戰場上浴血搏殺的時候真的就是“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可憐的老人,大概又想起了當年那血腥的場面!所以才說出這話來!


凡眼看紅樓


是的。

按常理說,應該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而焦大卻正反相反“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這說明焦大啊,的確喝醉了,說話有點顛三倒四。

作者這樣描寫,除了對人物細節描寫準確外,我覺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後文作鋪墊。



我們知道焦大後面還罵出了“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爬灰”可以肯定就是賈珍和兒媳婦秦可卿,那麼“養小叔子呢?”答案眾說紛紜,至今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所以我認為,這是不是如同上文的“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一樣的醉話,焦大醉後瞎說,根本不是事實呢?

很多人認為“養小叔子指的是王熙鳳和賈蓉,但是連輩分不對,賈蓉是王熙鳳的侄兒,王熙鳳的親小叔子,也就是賈璉的弟弟,很小啊。堂小叔子賈寶玉,而王熙鳳對寶玉完全是一個大嫂對小弟弟的慈愛態度,沒有一點兒私情。



又有人說罵的是秦可卿和賈薔。賈薔是從小父母雙亡,被賈珍養在寧府,後來由於“鳳言風語”搬出去另住。但是僅憑一句“風言風語”就斷定他們有染,是不是有點武斷呢?

所以,我覺得焦大這句“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與“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一樣,完全是酒後胡說,違背常識,而寧府養小叔子也是酒後醉言,不足為信呢!


小郭襄


這個問題我看了有位朋友說,賈府就像一個死屍,紅刀子進,白刀子出,是說明刀子本帶血,扎進死屍後,血反被死屍揩收了,以此說明封建制度的腐朽程度是多麼的嚴重,我感覺這麼解釋有點過度。

那麼,焦大為什麼會說出這麼本末倒置的話來?我們不妨細看,從他的話中可以知道,他焦大應該是榮寧二府的功臣,當年曾隨二公上過戰場,甚至救過主子的命,因此,對於賈府如今的豪華生活,他既有著一定的自負,也有著相當的不滿,一是不滿自己的待遇,二是不滿公子太太們的不惜福,但他人微言輕,只能以酒澆心,他所以敢說這番放肆的話,一是功勞使然,二是性格使然,三是酒的使然,他的話說得很刺耳,又是扒灰,又是養小叔子,同時還不忘再次賣弄自己的經歷。我們都公認,草蛇灰線,伏延千里是曹雪芹極高明的手法,但草蛇灰線,通往何方,卻是有不同理解的,不要因為曹雪芹手法高明,就以為他處處設伏,搞得讀者草木皆兵,焦大這番話,要說作者高明,就高明在,用一個亂哄哄的場景,交待了賈府的發跡史,又揭露了賈府的黑幕,一箭數雕,僅此而已。至於焦大“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這等話,完全應該是作者嚴謹的現實主義作風的體現,你想,一個粗俗的下人,一個性格直爽的老頭,喝了許多酒,在人人圍堵的場合下,喊出“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這種嘴巴不好使的顛倒話來,恰恰表達了場景的真實。


籠中水


我看的書上寫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看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是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後人也疑惑,有的版本改了。但是有的版本是這樣寫,尤其權威性的脂硯批,文未寫錯,演員演戲也按這版本,沒錯。至於作者寫紅刀子進,白刀子出。有反面意思,是焦大身為奴僕戰場上用生命為賈府榮華生活立了功,卻遭遇待遇不平等的憤怒。以一顆紅心對人,九死一生,遭對方白眼狼似的對待。送對方的是一顆赤誠刀尖上沾了自己熱血的紅心,對方拋過來的是白心。對這種拼死拼活為了誰,對這種制度不平等,生而不平等的怒罵。用生命踏在尖刀上染著生命的鮮血上猶沒未為自己掙得什麼,還為奴隸被壓迫的命運。

紅刀還有殺完人沾血的刀,變成白刀。刀上不見殺人痕跡。是對剝削壓迫勞動人民的封建上層的反抗與控訴,封建地主階級殺人不見血的控訴。而通過下文賈雨村利用法律弄垮石呆子,說石呆子欠官府錢,扇充公抵債令其入獄便是殺人不見血,沒有證據的案子,無中生有之罪。

而王熙鳳收銀三千破人姻緣,又弄死尤二姐,弄死賈瑞皆無證據。堪收買人心的紅刀子,又殺人無跡的白刀子。王夫人查園子攆人,晴雯之死,金釧之死,皆是無中生有之罪過。下人對主子一片痴心,不敢不擔責。卻落個被壓迫趕出落死之罪。這也是對歷史上功臣被殺,如明朝朱元章殺三萬多人的一種影射。有殺人惡行而清白名貴之身。


青木皮


關於焦大罵人這一段,眾多紅學家都從裡面讀出了很多秘密,做足了文章,看到秦可卿的淫蕩,看到了王熙鳳與賈蓉的姦情,看到了賈珍的流氓成性,作者的本意真的是如此嗎,應該怎樣解讀“焦大罵人”?

《紅樓夢》是一部關於明末清初這段歷史時期的寓言小說,作者把真實的故事隱藏在其所杜撰的虛假故事之中,使人只看到風花雪月的故事,難以洞察其真正的含義。

想要說清楚“焦大罵人”這段的真故事,要從“送宮花”說起。

在“送宮花”這段中,薛寶釵說到了她生了一種病,是從胎裡帶來的一股熱毒,發作時,就吃“冷香丸”,這冷香丸的藥料一概有限,只難得“可巧”二字,是由春天開的白牡丹,夏天開的白荷花,秋天開的白芙蓉花,冬天開的白梅花的這四樣的花蕊各十二兩所制。在《紅樓夢》中,作者從詩句“雪滿山中高士臥”中,取雪(薛)代清,把“香”代指中國,所謂“冷香丸”就是把香冷掉,也就是把中國佔領的意思,因為滿清是雪,滿清佔領了中國,就是中國被雪覆蓋了,也就是中國白了,冷了,也是前文中所說的“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冷香丸”中的成分“白牡丹,白荷花,白芙蓉花,白梅花”說的是滿清逐步統一中原的步驟,春天佔領牡丹江地區(白牡丹),夏天佔領黃河地區,秋天逐步取得中原統治權(白芙蓉),冬天消滅南明取得中原統治權(白梅花,因“梅花嶺”一伇,以史可法為代表的南明抗清部隊覆滅,滿清基本統一中國,剩下的南明殘餘力量與李自成農民軍的部隊組織在一起,共同抗清,這些部隊就是林黛玉喜歡的詩句“留得殘荷聽雨聲”中的“殘荷”)。文中說薛寶釵的病是胎裡帶來的一股熱毒,就是說滿清從骨子裡就想佔領中原。薛寶釵說的“只難得可巧二字,”這個“可巧”說的是正巧李自成消滅了大明,後面劉姥姥給鳳姐之女取名“巧兒”也是指此。

說了“冷香丸”的含義,再說“送宮花”,這裡的王夫人與薛姨媽“長篇大套的說些家務人情等事”,王夫人指的是“金陵王”,薛姨媽指的是薛家,王夫人與薛姨媽說家常指明朝向滿清借兵剿賊,接著,薛姨媽就吩咐周瑞家的“送宮花”,送宮花的含義是滿清借明政府借兵剿賊之際,想要進兵中原之前照會明朝政府及各部軍事勢力。“宮花”就是照會書。王夫人說“留著給寶丫頭戴吧,又想著他們作什麼?”薛姨媽道:“姨娘不知道,寶丫頭怪著呢,他從來不愛這些花兒粉兒的”薛寶釵是滿清,書中說滿清是異草。“花兒粉兒”指的是漢人,所以,薛寶釵從來不愛這些花兒粉兒的。

周瑞家的把宮花送到各處,也就是滿清的照會送到了各處,第二天,王熙鳳就應尤氏之邀來到寧府,實際的意思是秦可卿邀請王熙鳳商討聯清剿賊一事。商討的結果怎樣,書中沒有直說,只是說“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而實際的情形呢,作者又杜撰了焦大的故事。焦大,驕傲自大的意思。也就是秦可卿堅決反對“聯情剿賊”的政策,並且驕傲自大倚老賣老,和王熙鳳發生了爭執,說道:“你別再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家業,到如今了,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不說別的還好,若說別的,咱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這句話的前半句不做解釋只說說“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有的紅學家解釋說,作者這樣寫,是為了表現焦大醉酒,說話顛倒。其實,《紅樓夢》是作者“批閱十載,增刪五次”的結果,每個字都經過了推敲,所謂故意為之,實是別有用意,在這裡,“紅刀子”指的是朱明的軍隊,因為明朝是朱姓天下,朱,大紅色。“白刀子”指的是滿清,由於作者在《紅樓夢》中,以雪代指滿清,雪是白色的,所以,滿清的部隊就叫“白刀子”。所以,這句話的意思為,“如果再說別的,我就帶一支部隊(紅刀子),把滿清(白刀子)趕出中國”。

作者所以這樣寫,就是為了讓整部小說看起來更像一部風花雪月的言情小說,達到隱藏作者真實意圖的目的


柴鵬程的航海日記


焦大這一人物在紅樓夢前八十回中,就第七回的時候出現過。也就是題主說的罵人這一橋段,而這一經典的罵,也讓很多讀者記住了這一角色。

首先來看一下焦大這個人物,對於寧國府來說,這是一個有功之人,在死人堆裡救出賈老太爺。對於賈府後代的紙醉金迷自然是深惡痛絕,也只有他大罵:“每日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為什麼焦大要罵?魯迅曾說過,焦大這一行為並不是要打到賈府,正好相反,這麼做也是想讓賈府好,不想看到祖宗留下的家業,毀在這一代上面。

其實,我倒覺得與其說是醉罵,不過是借了酒勁把平時的不滿宣洩了出來。而讓其夜晚送人,也不過是個噱頭。

至於題主問的為什麼焦大說:“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這也是紅樓夢中比較有爭議的地方,不過作者筆誤的可能性很小,相反可以說是妙筆。為什麼這麼說呢?明裡像是醉漢的胡謅,醉話、瘋話,實則更像是在諷刺這些所謂主子已經分不清青紅皂白了。


蕭恆1993


這個絕對不是寫錯了。

這是醉酒的人在迷糊狀態下說出的一句顯示醉酒的話。

這才是生活的真實。

如果老老實實的讓焦大按照平常的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那真的是味如嚼蠟了。

正因為焦大此時已經喝多了,所以腦子裡才會先出現憤怒的結果紅刀子,然後想想不對才又出現了白刀子。

焦大再怎麼對自己的主子不滿,平時裡甩甩冷話兒也就罷了,也不會大喊大叫胡扯八道,直接打臉主子。

可這個時候焦大醉的連紅刀子和白刀子都分不清楚了,後來那一句“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才會脫口而出。

那句話才會讓焦大直接被塞了一嘴馬糞。

所以這句話絕對是精心製作,絕對不是作者寫錯了。



綠豆訝


《紅樓夢》寫作:“真事隱去”,“假語存焉”。 文章運用“史家曲筆”:

“子為父隱,直在中矣”,《論語》之順也;

“略外別內,掩惡揚善”,《春秋》之義也。


“作者具菩薩之心,秉刀斧之筆,撰成此書,一字不可更,一語不可少。”只是“此書勿讀正面為幸!”因此,“反話”並非錯了;“反過來”讀就對了。


焦大“醉罵”——“醉人”“尋死”,說的是“不知死活”的“醒”話;

眾人“捱罵”——“醒人”“作死”,都活在“醉生夢死”的“夢”裡。


焦大“醉罵” :“蓉哥兒,你別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兒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做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家業,到如今了,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甲戌側批:忽接此焦大一段,真可驚心駭目,一字化一淚,一淚化一血珠。】不和我說別的還可,若再說別的,咱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甲戌雙行夾批:......特為天下世家一笑。】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殺“豬”;

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誅”殺(豬殺)。


“醉”言“誅”殺——言“朱”有“罪”也。

作者“千載難消亡國恨”!此揭“朱”家“亡國之罪”也。


只是,君臣如父子,“子為父隱,直在中矣”,《論語》之順也。

所以,“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放筆痛罵一回,富貴之家,每罹此禍。】


作者“明朝”末年人,揭“朱家”“亡國”之“罪”,豈能“明”說!?所以“真事”隱在“曲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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