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7 “痛,好痛……”躺在醫院打胎臺上,她幾次昏厥又被傷口痛醒

“你笑什麼!”啪的一聲,洛依臉上捱了一巴掌。

阮歡歡踩著高跟跺上她的腳,罵道:“你給我記住,我阮歡歡既然回來了,就會拿回原來屬於我的一切!”

“放開你的臭腳!”洛依吃痛高呼伸手去推,手上的泡沫甩了阮歡歡一臉。

她頓時暴怒:“敢還手?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阮歡歡抓起檯面上一把刀就向洛依的臉刺過去,洛依慌張躲閃,腳下溼滑兩人瞬即摔成一團。

呲一聲,尖刀劃過,洛依從脖子到前胸全都滲出血來。

“啊——”

看到血泊裡的洛依阮歡歡驚慌失措,下意識扔下刀子衝出廚房。

“痛,好痛……”

前胸很痛,肚子也很痛,洛依出聲呼救,心中絕望。

躺在醫院手術檯上,她幾次昏厥又被自己的傷口痛醒。

“痛,好痛……”躺在醫院打胎臺上,她幾次昏厥又被傷口痛醒

“病人已有一月身孕,打麻藥會對胎兒有影響……”

“我……我懷孕了?”

洛依睜開眼睛,淚眼婆娑。

醫生點頭。

洛依悲喜交加,忙抓著醫生的手說:“拜託你醫生,先不要把我懷孕的事告訴我家人,求求你。”

“可你現在的傷口需要立即縫合,否則失血過多胎兒也保不住。”

“縫吧,不打麻藥,我能挺住。”洛依咬著牙,目光堅定。

一針一針。

冰冷的手術針刺穿洛依的皮肉,撕扯著她每一寸有感知的神經,她從沒感受過這樣的痛楚。

但她用手輕撫著還平坦的小腹,感受到母子親情給予的力量支撐下去,洛依心中暗自發誓,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黎若昀千防萬防,這個孩子還是來到她的生命裡,是緣分。

絕對不能讓黎若昀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

否則,這孩子就沒命了。

當洛依縫合完傷口被推出手術室時,看著她慘白如紙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黎若昀的心像被針線纏繞撕扯著,莫名覺得煩躁發悶。

“若昀,要不我還是搬出去吧,洛依一見我就恨不得殺了我,對我動刀子,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阮歡歡偎在黎若昀身邊,帶了哭音。

黎若昀一把抓住她:“哪都不許去,好不容易回來,我不會再讓你走了。”

他看著阮歡歡包紮著的手掌,輕聲呵氣問:“疼嗎?”

“你這樣一吹就不疼了。”阮歡歡破涕為笑。

從他們身邊被推走的洛依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自己徹底暈死過去,聽不到他們的親密耳語。

洛依傷口恢復了幾天,她能自如行走時,就親自擬好了離婚協議書,來到黎若昀的辦公室,平靜地對他說:“黎若昀,我們離婚吧。”

黎若昀看著桌上的文件,緩緩抬起冷漠的眸:“你說什麼?”

“你不是說,等我們結婚的風聲過去就休了我嗎?已經兩個多月了,風聲過了,我們離婚吧。”

從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起,洛依就想好了這個決定。

只有離婚,離黎若昀和黎家遠遠的,她才能保護肚子裡的孩子。

哼。

黎若昀冷嘲一聲:“離婚也不該你來說!你心如蛇蠍害死我哥,就這麼輕而易舉讓你走,你想得美!”

“你還想怎樣?”

“跟我走!”

男人力氣很大,一路把洛依拖上車,帶她飛馳來到一處國際會所。

打開一扇豪華包廂的門,裡面烏央央坐著男男女女,見到黎若昀無不招呼鼓掌。

“所有女人出去,滾!”黎若昀大聲喝令。

“黎少,你好不容易來聚一次,這是幹什麼?”有紈絝子弟站起來問。

“讓這個女人侍奉你們,我帶來的女人,抵不上她們嗎?!”黎若昀霸道出聲。

一包廂的紈絝子弟和油頭老總吹起了口哨,女模們很快退出包廂。

“黎若昀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回頭看著一雙雙眼睛在她流連,像一群餓狼撲食一般,洛依下意識自救,拍打著黎若昀的手。

“你,洛依,不守婦道,這消息一出我自然要休了你!我沒要你的命已經很便宜你了!”

黎若昀揪著洛依的衣領一甩,她就倒在一群男人懷裡。

“你不是喜歡爬繼承人的榻嗎?在座都是繼承人,夠你爽的!”

燈光晦暗搖曳。

曖昧的色調讓洛依慌恐。

黎若昀轉身大步離開,洛依下意識掙扎起來想跟上去,卻被身後人一把拉回跌坐在男人們中間。

“小姐,黎少讓你來,不坐坐就走,像話嗎?”說話的男人油頭凸肚,一雙賊眼來回亂瞄,洛依剛想掙開距離,就被他的肥手鉗住。

“手不僅白嫩還很滑嘛。”

洛依身體一顫,嗖的把手抽走。

“黎少帶來的人這麼純?摸摸小手都不行?來,喝酒!”肥碩男人端起酒杯。

“不,不行,我不能喝酒。”

洛依掙扎著撫上小腹,男人卻不管不顧,揪起她的脖子開灌。

“咳咳……咳……”

掙扎無用,熾烈的酒液仍然無情的嗆進她的喉嚨。

她越是神情膽怯,男人越是興致大發。

“妹妹,我來親自教教你規矩。”肥碩男人一把扛起洛依。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洛依被他抵著小腹騰空倒立懸著,拼了命捶打他的背。

“臭娘們,嗓門還挺大!”肥碩男人發狠似的把洛依摔在角落沙發裡。

痛。

小腹傳來極度刺痛。

豆大的汗珠滾落在沙發上,洛依唇瓣不自覺顫抖。

她心裡一涼,突然間怕極了,滿腦子都是肚子裡的孩子。

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肥碩男人笑嘻嘻打量著嚇壞了的洛依。

洛依忍不住作嘔,小腹還傳來絞揉一樣的痛。

她拼盡力氣掙脫,忽然她下身一熱,一股熱流滑落下來。

洛依的神識有些迷離,她聽到有人喊,這個女人不對勁。

身上的肥碩男人終於停止動作,看到洛依雙腿間汩汩血紅嚇壞了,洛依趁機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掙開他,跌跌撞撞逃出包房。

悽暗幽涼的月光下,踉蹌的洛依像是天地間一道遊魂。

小腹的痛錐心刺骨,她扶著牆才堪堪站穩。

書名《唐一三之嫁你》

“痛,好痛……”躺在醫院打胎臺上,她幾次昏厥又被傷口痛醒


隨便看看

劉皓南聽得周圍腳步聲雜沓而起,漸行漸遠,韓德讓和西夏勇士們想必都已離開了,便暗暗運功衝擊被封的穴道,竟然略有些鬆動,料想張浦的點穴手法不重,便將體內大部分內力聚至丹田,全力衝擊穴道,不一會兒便感覺到天突穴周圍被封的氣息開始緩緩躍動。他信心更足,再次聚氣用足十成內力衝穴。

此時一絲疼痛忽然從小腹升起,遊絲般縈繞著直鑽入丹田。劉皓南微覺有異,但並未在意,只是一意運功。不料過不片時,那細微的痛楚突然爆炸般擴散開來,在他胸腹之中左衝右突,瘋狂地翻騰攪動。

劉皓南措不及防之下不由痛呼出聲,才發覺自己穴道已解。他急忙翻身坐起,運功壓制這股躁動的疼痛之感,卻驚覺胸口處凝聚的真氣竟然空空如也,蹤跡全無。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只覺全身似被掏空了五臟六腑一般,沒有絲毫著力之處,只是空蕩蕩地痛著,彷彿那些真氣都化做了無數利刃,狠狠錐刺著自己的神經。過不了片時,劉皓南便暈了過去,不一會兒又被疼痛刺激得清醒過來……

如此反覆多次,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劉皓南小腹的疼痛才漸漸散去,他已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躺在地上不動,慢慢調理內息。他不敢再妄動內力,小心試探著運起手太陰肺經中的真氣,卻發現這股真氣又回到自己體內。他心中驚疑至極,立時運氣全身,竟然毫無異樣之感。

劉皓南一下子跳了起來,胡亂揣測了半天,不得其解,只得暫時作罷,他打開張浦留下的包裹,裡面是水囊乾糧,散碎銀兩。

劉皓南拿起包裹走上大道,此時天色已晚,宋兵和戰馬的屍體都不見了,土黃色的官道在夜色中曲折地轉入峽谷,北雁在林間嘶鳴,哀聲陣陣,蒿草在秋風中嗚咽起伏,一片肅殺之意。

看著腳下的路和眼前的山谷,劉皓南再度陷入了迷茫,不知該去往何處。去雁門關麼已是於事無補。去雲州麼也許等他到達的時候只剩下楊家軍的遍地伏屍了。徘徊了良久,他還是決定往雲州城方向前行,畢竟柏谷山的藏寶庫是他與復國夢想聯繫最密切的地方。

夜色越來越重,走了一個時辰後已難分辨方向,劉皓南只得停下來休息。在絕谷下生活了六年,他早已習慣了風餐露宿、三餐不繼的生活,深秋夜涼,寒衣單薄,他也並不在意。吃了些乾糧後,便靠在一塊避風的大石後睡了。

睡夢中紫菀含笑的面容不斷在他面前閃過,她手裡拿著個鮮豔的蘋果,笑著對他道:“皓南,這個給你!”可他伸手要去接時,紫菀的身影已飄渺遠去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追她,可她總是在他不遠的前方飄搖不定,看得見,卻摸不著。她握在手裡的紅蘋果突然滲出了鮮紅鮮紅的血,飛濺在她淡紫色的衫子和雪白的臉頰上……他又驚又怕,大聲叫道:“菀姐!菀姐……”

劉皓南突然從夢中驚醒,一下子跳了起來,卻又重重跌在地上,抬頭看星月在天,天還沒有亮起,周圍的山石隱藏在夜色中,呈現出猙獰的輪廓。他擦了下額上的冷汗,緩緩坐了下來,卻再也睡不著了。

仰望著四壁峰巒,無奈而又無力的感覺陣陣襲來,他突然生出強烈的絕望之感,而想到不知生死的紫菀,又是悲從中來。如今他哪裡都去得,卻又哪裡都去不得,出谷之後雖結識了些能以性命相托的朋友,卻沒有人能陪他一道前行,他仍須一個人面對那些不可知的未來。天地雖大,卻不過是將他重新困住的又一道絕谷而已……

劉皓南獨自感傷了好一陣子,天色終於漸漸亮了起來,他繼續前行,頭頂忽然傳來一陣風聲,彷彿是一隻大鳥振翼飛過。劉皓南抬頭一看,果然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深山絕谷間急速攀越,眼看便要消失在他的視野之外。他看不清那黑影是誰,腦子裡第一個閃過的人就是離天,急忙大聲叫道:“離天!離天!”大步追上前去。

那黑影聽到了他的喊聲,身形微微一滯,折身輕輕飄落在官道之上,迴轉身來。劉皓南看清他的面容,頓時吃了一驚,脫口叫道:“譚真人!”

黑衣人正是重玄派的大宗師譚峭,他見了劉皓南也吃了一驚,喜道:“小兄弟,你怎麼到黃龍鎮上便不見了這幾日你去了哪裡”

劉皓南不便解釋,靈機一動轉移話題道:“譚真人,韓德讓想設計陷害楊業,誣陷楊家軍通敵賣國,你可知楊家軍怎樣了”

譚峭提起此事一臉怒色,重重一哼道:“休要再提那混帳畜生!我和楊延昭三日前帶著雲州百姓抵達雁門關後,楊延昭即刻便去找潘美請救兵,怎知那廝非但不肯發兵,還將楊延昭扣在軍中。我在城內等了一日一夜未見楊延昭的消息,便潛入軍營打探,才知潘美聽信了監軍王銑的鬼話,已將楊延昭械送回京了!這都是那畜生設的詭計,可恨之極!”

這些早在劉皓南意料之中,他沒了主意,喃喃道:“難道便眼睜睜看著楊業在雲州送死麼”

譚峭聞言濃眉倒豎,大聲道:“楊老將軍若是死在遼人手中,則大宋北疆危矣!我匆匆趕去雲州,正是要去為老將軍護法,誰若想對老將軍下手,我譚峭便第一個不答應!”

劉皓南聽他言語鏗鏘,心頭一熱,立刻道:“真人,我要和你一起去!”

譚峭微微一怔,點頭道:“好,你跟我一起走,我正有件要緊事要對你說。”當下拉住劉皓南右手,縱身而起,流星趕月般向前大步而去。 劉皓南忽覺勁風撲面而來,幾乎睜不開眼睛,只聽得譚峭在耳邊道:“小兄弟,你學的是究竟是什麼功夫”

劉皓南心念轉動,暗道:“譚真人內力精深,又曾幫我療傷,怎會不知道我內力的底細他這般問,只不過是想讓我自己說出來……”他略一猶豫,如實答道:“我是北漢皇族的後人,所學的正是陰魄經。 譚峭早知劉皓南所學的是陰魄經,更知道陰魄經是處月部落三大神技之一,他料想這孩子的出身來歷絕非尋常,故此出言探詢,今見他據實以答,並不隱瞞,心中對他又增好感,點頭道:“你告訴我實言,不怕暴露身份麼”

劉皓南直覺譚峭對自己並無敵意,甚至還有幾分慈愛關懷,卻不好說出來,只是默然不語。

譚峭又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雖然用真元大化神功的內力助你打通了從未修煉過的陽脈,卻治不好你的舊疾。這幾日你運氣之時,是否感覺到丹田之中真氣躁動,運轉不靈”

劉皓南想起剛才衝擊被封穴道時真氣亂流之事,恍然道:“不錯。是不是因為真人打通了我的陽脈,為真氣打開了另外的通道”

譚峭點頭道:“你果然很聰明。你修煉陰魄經時日尚淺,對真氣的控制力不足,陽脈一通,真氣自然便會向陽脈中竄流。如果導引不當,極易走火入魔,到那時可是神仙難救了!”

劉皓南聞言心頭一沉,脫口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無法可解麼”

譚峭道:“辦法自然是有的。要麼你拜我為師,隨我修行真元大化神功,將你體內至陰至寒的真氣化為中正柔和之氣,散入百脈,如此非但不會損失你原有的真氣,還可大大增長功力。”

劉皓南見他舊事重提,似乎仍有收自己為徒之意,但自己已說了不肯拜他為師,又豈能自食其言他默然良久,低聲道:“我要找宋朝皇帝報仇,不會奉真人為師的。”

譚峭嘆道:“宋與北漢乃是世仇,你恨他本也無可厚非,看來你我沒有這師徒之份……我還有另外一個解救的法子,不知你可願意一試”

劉皓南聽得還有他法,心神一振,問道:“什麼辦法”

“廢去你的內力,重學一門內功。”譚峭頓了頓又道,“陳夫子的指玄經與真元大化神功可謂各擅勝場,你若肯拜他為師,一樣能夠學得上乘內功。”

劉皓南心中燃起一線希望,道:“可是他……似乎並不想我做他的徒弟。”

“陳老夫子已答應我了,只要你點頭,我保他肯收你為徒。”

韓德讓與劉皓南之前雖打過幾次照面,但都不曾與之交談,今日見他對楊家之事如此關切,頓時起了挑逗之心,故意冷冷說道:“任何站在楊家軍一邊的人,全都要死!那些不肯構陷楊家的管涔牧官員都已先在黃泉路上等他們的無敵將軍了,莫非你也想步他們後塵”

劉皓南聞言劇震,想起紫菀的父親龐林也是管涔牧的官員,說不定已被韓德讓殺了,若真是如此,紫菀是不是也同樣遭了毒手他想到這裡驚怒交加,大聲罵道:“他們都是無辜之人,你怎能說殺便殺你這惡賊濫殺無辜,不得好死……”

張浦不知劉皓南為何突然這麼憤怒,出手如風戳中了他的天突、啞門兩穴,劉皓南立時癱軟在地,連說話也是不能。張浦將劉皓南一把提起,道:“韓大人不必理會這小子的話,我這就將他解決了!”

韓德讓見果真惹惱了他,心下暗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轉身淡淡道:“罷了!我像他這般年紀的時候,其實也是一樣……”說罷飄然遠去了。

“痛,好痛……”躺在醫院打胎臺上,她幾次昏厥又被傷口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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