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像是從地獄一樣傳來,讓她背脊都發涼。她還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想快點從地上起來,只是身體還沒有那麼多的力氣,能夠支撐她起來,快點逃離。
這樣陰晴不定的男人,像個不定時炸彈一樣,只要一發怒,隨時都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她從地上爬起來後,撐著身體,走出了書房。
門外霍庭瑀像是站在門口好像時間了,他雙眸勾著,似鷹眸一般的銳利,“我媽真是挑錯了人。你還是做好準備,被趕出霍家吧。霍氏已經給了葉氏一筆資金了,你嫁進霍家,幹得是傭人的事,拿的錢可比他們多的多。”
聲音尤為的涼薄,似乎對她極其不滿意。
葉佳瞪著她,剛死裡逃生,她心裡的委屈和憤怒都爆發了,“你為什麼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真心想嫁進霍家,想當好霍家的媳婦。你們霍家從一開始就是騙婚!我什麼都沒抱怨,你們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刻薄?”
對她沒抱怨過,就算讓她嫁給一個殘疾她都沒嫌棄。
“難聽麼?既然要那麼多的錢,總該值這個價才是。如果不是你們葉家貪心,想著你嫁豪門,還能從霍家撈錢,怎麼可能會讓你嫁入霍家?”
“醜陋的嘴臉,就被想著擦粉,會讓人覺得噁心。知道麼?”霍庭瑀嘴角譏笑,撂下話後,便邁步離開。
葉佳咬緊牙關,滿眼霧氣的瞪著他。
誰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嫁個好人家,好丈夫?不過都是正常人,至於把她父母說的如此不堪麼?
從她被霍母看上,她的母親就高興不已,很欣慰的說她對得起她爸爸了。
提出讓她嫁進霍家是霍家人提的,錢也是霍家主動要給的。她到底哪裡有錯了?憑什麼把葉家說的如此不堪!憑什麼!
回了房間,葉佳看了一眼房間內,沒有一件東西是她帶過來的,她要離開很簡單,不會有一絲累贅。
但是她想離開霍家前先和母親說一聲,打了通電話過去。
接通電話後,電話那端的人笑盈盈的聲音傳來,“佳佳,在霍家有沒有聽婆婆的話?霍家是大門大戶,你可不能耍小性子。你不知道你嫁給霍家,有多少人羨慕你呢。”
“霍二少更是不用說,一表人才,將來霍氏的繼承人。你嫁進霍家就只有享不盡的福。”
葉佳半響猶豫的開口,“媽。”
電話那端顯然還在興頭上,沒有聽到她說話,“今天霍氏給你葉氏打款了。你葉叔叔對我們母女兩一直都很好,你能嫁進霍家,幫你葉叔叔的忙,我很高興。”
是呀,葉叔叔對她和母親都很好,她放心不要母親,也想報答葉叔叔這麼多年對她的養育之恩。
“佳佳,你剛才要說什麼的?”葉母恍然,問了一句。
葉佳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歡快,“沒什麼,就是想媽媽了。突然換了一個地方生活,有些不適應。”
“過幾天就好了,你要是實在不適應,就和庭瑀商量一下,回孃家住兩天也行。”
她急忙開口拒絕了,“不用了,庭瑀最近挺忙的。”
和母親通完電話之後,葉佳整理了心情。
找出醫藥箱把額頭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從房間裡出來,霍母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面色冷著,“我讓你照顧庭琛,是要你呆房間睡覺了麼?”
“媽,我沒有睡覺。”她低聲的解釋。
“你跟我直說,你是不是惹庭琛生氣了?”
葉佳點了點頭,“嗯。”
“你也看清楚你的身份,就算你是葉百順親生女兒,也配不上我們家庭琛。你是不是嫌棄他的腿了?是不是覺得我們騙婚,讓你一輩子守活寡了?”
面對霍母咄咄逼人的質問,葉佳挺直背脊,“沒有!我沒有嫌棄庭琛!我是真心嫁進霍家的,我也想照顧好庭琛。感謝媽選中了我進霍家,還顧忌了我們家的顏面,讓大家誤以為是小叔要娶我。感謝媽願意伸手幫葉家。”
知恩圖報,又聰慧善良,這幾個有點正是霍母事先就看中的,聽著葉佳說的話,她臉上的怒氣也消了幾分。
“去吧,給庭琛倒杯水過去。”
葉佳點了點頭,應聲,“好。”
從現在起,她是下定了決心要留在霍家了,她不能讓母親難做,更要報答葉家。她要伺候好霍庭琛就得了解他的脾性,揣摩他的心思,不要觸犯到他。
到了一杯溫水之後,葉佳端著溫水走進了書房。
“媽讓我給你送杯水。”她聲音很輕,怕打擾到他看書。
兩次他發怒,她都記得很清楚,一個是柺杖,一個是見光。
霍庭琛剛才有聽到她和霍母的談話,不管她是不是在耍小聰明為了討好霍母才說的那些話,她確實說了沒有嫌棄他。
接過她遞過來的水,霍庭琛斂了斂眸子,看向她,“你叫什麼?”
他連自己娶的妻子都不知道叫什麼。葉佳微微有些訝然,她以為只有她不知道自己要嫁的是他。
“葉佳,葉子的葉,傾城佳人的佳。”她回答的話是複述,對於她名字的解釋是母親的原話。
她聲音輕輕的,他聽著很順耳。
霍庭琛在細細的品著她說的傾城佳人,看著她的長相倒是配得上這個名字。
他接過水喝了一口蹙了下眉頭。“水太熱了。”
書名:《談晏麥之總裁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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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明朝了,你看他們的裝束,紅色的鴛鴦戰襖,再有看他們的旗,典型的明朝旗幟。根據陸教授說的,這裡在明朝應該是崖州的治所,萬曆二年,拔瓊州府楊威右營把總一員,扎州,防海。至四十五年,設水寨前司分總一員,守三亞港。看這個古城的規模,應該就是了。而且你看,他們早把城門關了。”許朗放下望遠鏡,對著旁邊正在拿著照相機狂拍的林兆龍又說道,“林上士,多拍點照片,回去給老教授研究研究,我這個半吊子,也就這點的水平了。不過,最好你們能找個當地人問問。起碼我們要弄清楚現在到底是哪一年。”
“開什麼玩笑,怎麼找啊?”林兆龍不滿的回了一句
“嘿嘿。”許朗搞惡的笑了一聲,“你們陸戰隊不是最擅長抓舌頭嗎?抓一個唄。”
“那是偵察兵,不是陸戰隊。”
“別吵吵了。”蔣北銘打斷了兩個人的爭論,“不過許老師的話也有點道理,最好抓個人問問。”
“首長。”林兆龍急了,“我們現在還只是猜測。萬一不是穿越呢,抓老百姓,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我知道。”蔣北銘的眼珠轉了幾下,“我也就是那麼一說。”
“上尉,上尉。”旁邊的邱鵬急切的叫了起來,“那邊過來兩個人。”
“哪呢?”六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著邱鵬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山樑下面的小路上,遠遠走過來兩個人。
“哎,我靠!”許朗一拍大腿,忍不住低聲喊了起來,“絕對明朝人,你們看他們的衣服,還是讀書人,看,看,都帶著頭巾呢,應該是秀才,揹著箱子呢,裡面肯定是四書五經啊。”
“上士。”蔣北銘低聲命令道,“我命令你帶著你的兵,快速穿插到他們的後方,堵住退路。其餘的人原地等待,聽我命令。”
“是。”林兆龍現在也不再堅持了,“王謙祥,劉軍。跟我走。”
三個陸戰隊員貓著腰,急速的朝著來人的後方運動著。
許朗握槍的手心裡冒汗了,雖說是7比2,而且還有專業軍人坐鎮,可自打出孃胎,啥時候幹過攔路綁票的事啊。
“許老師緊張了?”蔣北銘拍了拍許朗的後背。許朗報之以尷尬的一笑。
“大家注意。”看著山樑下的兩個人越走越近,蔣北銘突然抓起03步槍喊了一聲,“跟我衝下去。”
四個人端著槍,前前後後的衝下了山樑。這道山樑本身就不高,也就20多秒的時間,四個人已經站在了來人的必經之路上。
對面的兩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沒動,也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跑不動了。蔣北銘走到他們面前剛要開口說話,兩個人卻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嘴裡烏拉烏拉的說著什麼,看那樣像是在哀求著什麼,可惜蔣北銘一句也沒聽懂。
“林兆龍,趕緊叫劉軍過來。”看見林兆龍三人遠遠的從後方跑了過來,蔣北銘急切的喊道。劉軍緊跑了幾步,跑到蔣北銘的身邊。蔣北銘指了指跪在地上的2個人說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劉軍皺著眉頭聽了一會,無奈的搖了搖頭:“報告首長,我---基本聽不懂。不過,他們應該是在求饒。”
“廢話,這還用你說,傻子都看出來是在求饒。”蔣北銘有點哭笑不得,“你告訴他們,我們不劫財,不害命,就是想問他們幾個問題。”
劉軍俯下身子,用三亞方言說了幾句,可這2個人除了哀求,沒別的任何表示。劉軍很無奈的站直了身子:“首長,他們也聽不懂我說的話。”
“上尉。”這時候許朗從後面走了過來,“此地不宜久留,天也快黑透了,我們還是先把人帶回去再說吧。”
“只能這樣了。上士,先把人帶回去。”
可無論眾人怎麼勸說和拉扯,這兩個人該死就是不起來,更不用說乖乖的跟著走。林兆龍走到兩人的身後,照著後腦一人一下,兩個哀求不止的人立馬悄無聲息的躺在了地下。林兆龍扛起一個,轉身就要走,卻看見許朗正在旁邊嘿嘿的衝著他壞笑:“林上士不怕進軍事法庭了?”
“我倒是想進,這裡也得有。走吧。” 東海珍珠號的餐廳裡,餐桌上放著文房四寶和正宗明版的四書五經,還有正宗明朝的路引,一點散碎銀子,這都是從那2個被帶回來的人身上找到的。10幾個人圍著餐桌坐著,林兆龍的照相機在張國棟和陸天翔的手裡傳遞著。
“各位。”張國棟放下照相機說道,“我想諸位應該沒什麼疑慮了吧,我們的確是發生了無法理解的事,穿越回了明朝,而且是明朝末年,陸老,您剛才說是哪年?”
“崇禎二年,也就是1629年,明朝最後一個皇帝,再過15年,李自成就打進北京,明朝就完了。”陸天翔指了指路條上的日期,有點感嘆的說道。
“這個事也不是完全無法理解,愛因斯坦在上世紀30年代就提出蟲洞理論。”說話的是師範大學物理系講師範秋明,清華的物理學博士。
“範老師。”許朗開口打斷了範秋明的話,“不好意思打斷您,我想我們現在要解決的不是探討為什麼穿越的問題,而是要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麼辦。還有,張船長,蔣上尉,我們現在離三亞,也就是明代的崖州,太近了,雖說現在天已經黑透了,明朝人大部分有夜盲症,不能晚上行動,但這裡海盜還是很多的,為防萬一,我提議2船先退後20海里,我們在這呆了快一下午了,我想岸上的明軍應該早知道我們的船了,只是他們不敢過來,但是晚上就難說了。還有我建議海軍陸戰隊的那幾個戰士留在珍珠號上,畢竟這條船上一點武裝都沒有。”
張國棟同蔣北銘對視了一下,然後說道:“各位誰還有不同的意見,如果沒有,我同意許老師的建議。”
“沒有。我同意。”
“好,邱鵬,通知下去,起錨,後退20海里。”
“等等。”蔣北銘站起身來,“我和你一起去,沒有我的命令,777號動不了。”
隨著兩聲長長的汽笛,2艘船緩緩的啟動了,朝著黑漆漆的大海航行了過去。
邱鵬和蔣北銘重新回到餐廳,10幾個人又開始了圓桌會議。
“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張國棟環顧了一下四周,“大家都說說。”
“我先說。”林兆龍搶先發言,“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明朝,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就在這個時空改變歷史,我們現在有船,有槍,有炮,還有什麼做不到。”
“我不同意。”林兆龍對面範秋明說道,“我們現在就2艘船,才幾支槍,改變歷史?當心祖母悖論。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找到那個蟲洞,返回21世紀,既然蟲洞可以出現一次,應該可以出現第二次。而且如果我們真的能回去,那將是物理界的一次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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