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2 “這樣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快樂嗎?” “你們不快樂,我就快樂!”

“林靖焱,你給我滾!”白芷聲音激動到有些尖銳,“我告訴你,我至死也會佔著這個位置,我這輩子,就指望著你的不快活著。”

“那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了!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不籤是吧,那你立馬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好!”白芷聽見這句話,似乎早有預料,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立馬給我把宇舟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勾引林氏已婚總裁林靖焱,原配夫人淪落街頭的新聞發上各大網站。”

林靖焱眼神一暗,掐住白芷的脖子:“你敢。立刻,馬上,把命令給我收回來。”

白芷抬眼看他,臉色漲的通紅卻沒有一絲恐懼。

“你在挑戰我的底線。”林靖焱眼神裡的墨色鋪天蓋地的襲來,掐著白芷脖子的手也越來越用力。白芷幾乎無法呼吸,眼裡的光芒也越發暗淡,爸爸媽媽,看來,我沒辦法親手給你們報仇了……

“啊……”端著點心過來的傭人林媽看到這一幕嚇得大聲尖叫,手裡的盤子也掉落在地。

林靖焱恍然一驚,鬆開了白芷的脖子。

“這樣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快樂嗎?” “你們不快樂,我就快樂!”

“咳咳咳……”白芷眼角泛淚,癱軟在地不住地大口呼吸。

很好,又讓她活下來了。

白芷心底暗暗發誓,林靖焱,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日後一定雙倍奉還。

“白芷,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林靖焱的聲音氣的有些喑啞,“我們倆的事,你何必扯到舟舟,要報仇找我就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何其無辜。”

“哪有什麼無辜?又算什麼惡毒?我這不是在學你嗎?你當初,不就是用這招對付我父親。”

林靖焱氣結,吩咐旁邊的傭人:“把她所有通訊工具給我收掉,二十四小時盯著她不准她和外界聯繫。若有什麼失誤,就這輩子都別想再找到工作了!”

“是,先生。”旁邊的傭人戰戰兢兢的應道。

吩咐完又打電話給助理:“立馬安排人和各大網站聯繫,不要允許任何有關程周舟的負面新聞出現在網絡上。

呵!有權有勢多好,一個電話就能將當初幾乎將她父母壓垮的輿論壓下來。

她太小看林靖焱的權勢了。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白芷心裡湧上一股深深的無力和不甘。

林靖焱又看一眼還坐在地上的女人,恨聲道:“白芷,你既然想跟我耗著,那我就把你在這裡關一輩子,我們糾纏到死。”

說完拂袖離去。

靖周大廈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瀰漫著一股低氣壓。

林靖焱將那些新聞甩了滿地。

“誰能告訴我這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叫你們壓下去了嗎?為什麼這些新聞還會出現?”林靖焱怒火中燒。

“總裁,本來在聯繫網站時那邊確實是答應撤掉的,但一夜過後又發出來,似乎是有另外一股勢力在和我們作對。”

“給我查清楚是誰,廢物,這麼點事都辦不好!”林靖焱發完火,緩了一會兒又問道:“舟舟那邊怎麼樣了?”

“程小姐……”李特助擦了把冷汗剛要回答,電話響起,本想掛掉,看了眼號碼又戰戰兢兢的接起,接完後臉色立馬變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總裁的臉色,報告道:“總裁,剛接到消息,程小姐……又去找白芷小姐了。”

林靖焱扶了下額,起身拿上外套:“走!去白芷住的別墅。”

“這樣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快樂嗎?” “你們不快樂,我就快樂!”

此時。別墅客廳。

白芷看著對面坐著的程周舟:“程小姐,有何貴幹?”

“白小姐,那些新聞是不是你讓人發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程周舟看起來極度委屈,眼圈紅紅的似乎是哭過很久。

“首先,請你叫我林夫人。”白芷抱著手糾正她,“其次,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新聞。所以,我也沒辦法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程周舟咬牙:“什麼林夫人,靖焱說他跟你是假結婚,只是為了替我報仇,現在我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纏著他不放?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

白芷看著眼前這朵裝的純潔無瑕的小白花,笑了:“假結婚?程小姐,結婚辦證瞭解一下?”

“你這樣纏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快樂嗎?”

“你們不快樂,我就快樂了呀!”白芷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的更燦爛。

“……”程周舟真是氣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這樣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快樂嗎?” “你們不快樂,我就快樂!”

“對了,林靖焱還說,要在這棟別墅裡,也就是我們的婚房,要跟我糾纏至死。”

剛踏進門的林靖焱聽到這句話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他當時話是那麼說,但現在從白芷嘴巴里面說出來,怎麼就那麼不是個意思呢?

聽見聲音的兩人同時向他看去,卻是截然不同的反應。

程周舟眼淚汪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個剛剛還笑得要多燦爛有多燦爛的女人卻是瞬間變得面無表情。

變臉的速度看的林靖焱的臉色也跟著陰沉下來。

他走過去,看著程周舟時臉色又有些緩和下來:“舟舟,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見這個女人嗎?這一切我自會解決。”

程周舟眼淚就掉下來了:“靖焱,本來該是我們倆結婚的,我才是林夫人,可現在我卻成了所有人眼裡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不該是這樣的。為什麼?靖焱……”

聽到這裡,林靖焱看著白芷:“我真是小看你的手段了,白芷,真沒想到這樣還能有人幫你把新聞給發了出去。”

新聞發出去了?誰在幫我?白芷內心疑惑,表面卻不動聲色:”你還真以為你林總裁能一手遮天?”

“那我倒要看看你背後還有什麼人?”林靖焱火氣翻湧,“把她給我關到樓上去。不要讓她出這棟別墅門,花園也不行,派人把別墅給我圍死,我看她還能接觸到誰。”

白芷依然是用那種毫無波瀾和感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獨自轉身上了樓。

林靖焱簡直要被這個女人氣死。

懷中的程周舟哽咽著質問:“靖焱,你現在這麼在意白芷嗎?她做出這種事你還非要留著她。你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回來的。”

林靖焱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胸口一陣氣悶,卻還是耐著性子安慰程周舟:“你別亂想,只是為了你的安危和名譽,我必須要留著白芷把後面那個人引出來。”

雖然這麼解釋著,林靖焱卻還是沒有說出愛她的話。程周舟低下頭,長長的睫毛下,眼裡的狠毒卻幾乎要溢出來。

未完待續……

書名:谷胭凝憶風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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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反而慫了。

緊接著,場上的氣氛便多了幾分詭異,直到十幾秒後,終於有人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前幾天城防軍在半夜拆下了城門樓的火炮,全部換上了新式魔導火炮,這你又該如何去解釋?”

蘇文對這個問題毫不意外:“新式魔導火炮?這是我們故意散佈出去的假消息罷了。老式魔導大炮因為常年沒有戰爭,早已經年久失修,在前幾天的突擊質量檢測中不過關,目前已經被拉去返修,這些新安裝的都是要在月圓節當天使用的禮炮,目前都是嚴格對外保密的,怕的就是有賊人趁著防禦的空檔趁虛而入,你們既然非要問出來,我也就只能照實回答,還望各位在火炮調回來之前保守秘密。”

“……”

一連三個問題被堵了回來,一時間眾人再次面面相覷,彷彿再也提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問題。他們看起來有著千言萬語要問,一個個彷彿憋得便秘般難受,但此時卻不由得開始退縮動搖,許久都沒人再站出來開口。

“看來你們好像沒什麼問題了啊,那這次的新聞發佈會就暫時到這裡吧,感謝你們的支持,請回。”

蘇文輕笑著對一直保持沉默的盧修斯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走了。

“慢著!”

就在他回過頭的一瞬間,終於又聽到了怒喝聲。回過頭去時,只見一名瘦高個子的男人站了起來。

這人彷彿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對這邊質問道:“既然到了這裡,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別拐彎抹角的了。盧修斯,老實告訴我們,你現在在為誰做事?西懷帝國最近幾天已經和瑪爾達公國接觸了,他們的魔導師很快就會來到姆塔塞城,要是我們仍然被矇在鼓裡,不團結起來,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話沒說完,始終沉默不語的盧修斯便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這人,但終究是沒有選擇出聲,至於蘇文,他來到這人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番,然後……

他撓了撓頭髮,迷惑道:“這人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時間聽不明白,姆塔塞城和西懷帝國以及瑪爾達公國有什麼關係嗎,他們為什麼要派魔導師過來,在座的有人能跟我詳細解釋一下其中的原理麼?”

鴉雀無聲……

只有眼前這人彷彿豁出去般,硬著脖子繼續道:“少繼續裝蒜了,誰不知道盧修斯是西懷帝國的狗。現在狗鏈斷了,它肯定不是被狗自己咬斷的,背後有人在操作,這個人是誰,你嗎?或許你不害怕西懷帝國和瑪爾達帝國的報復,但是壞了規矩,最終承受苦果,甚至遭受滅頂之災的卻是我們!”說到一半,他轉頭望向盧修斯,失望道,“盧修斯,沒想到我們二十多年交情,出了這種事情,你竟連個招呼都不打!”

蘇文卻是一臉震驚,也回頭望向盧修斯:“城主大人,他說你是西懷帝國的人,這是真的嗎?!”

盧修斯臉色陰沉,卻斬釘截鐵地答道:“子虛烏有。”

“好,這人涉嫌汙衊,衛兵,把他押下去。”

瘦高個子的男人的罵聲漸去漸遠,留下了一房間乖寶寶般的各大勢力首領,很難想象他們在幾分鐘前還激動到想要拆樓。

“沒什麼事的話就散了吧,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半個月後月圓節聯歡晚會的請帖,很快會發到諸位手中的。”

蘇文用愉快的聲音結束了這次會面。

……

十分鐘後,安靜的城主府辦公大廳裡,蘇文看著眼前鬢髮皆白的盧修斯。

“這些人是你主動找來的吧。”

蘇文忽然說道。

盧修斯的眉毛顫了顫,但隨即展顏微笑起來。

蘇文接著道:“你不僅在試探我,還組團來試探我,如果想要知道什麼更深入的東西,直接問出來就是了,沒必要拐彎抹角。”

盧修斯道:“塔蘇里先生,請您務必理解,我經營姆塔塞城至今已有三十餘年,對城內的一草一木都知根知底。兩大帝國雖然始終控制著姆塔塞城,但他們不敢與這裡有過多的接觸,只會與像我這樣身居高位的人聯絡,而這些人但凡在我的名單上的,現在已經全部不在人世了,餘下這些仍然健在的,則都是姆塔塞城的本土勢力,其中不乏有許多與我有幾十年交情的老友,只要我一席話語,他們都是自己人。”

“你又怎麼能保證他們都是乾淨的?”

“不能,兩大帝國在姆塔塞城的運營比我更久。在剛才那群人裡,我無法百分百保證任何一個人是清白的,同時也能夠肯定他們中必然有我在名單之上的漏網之魚,這些人對自己處境的擔心不無道理,也勢必會有人藉此煽動他們來找我興師問罪,既然這種事情必然會發生,倒不如由我先發制人。”

“把我拉上,讓我糊弄他們一頓,現在的結果你滿意了?”

“我是否滿意不值得一提,但這件事必須由您來做,如今很可能已經有大量來自兩大帝國的密探潛入姆塔塞城,而且這些密探說說不定會有魔導師級別的存在。他們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出現,但倘若沒有同為魔導師級別的力量讓他們感到忌憚,那麼他們一定不會介意悄悄把姆塔塞城再奪回來。”

“就像我對你做的一樣?”

“哈哈。”

盧修斯干笑著,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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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開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她,道:“你不是森羅殿的精英麼,怎麼搞成這樣?”

“你懂個屁!”紫陌咬牙,“你小心點這個人,他很強大的,真元也比我精純雄渾很多。”

“他不強大就不是武乘儀了!”楊開冷笑一聲。

至於真元比紫陌精純雄渾,倒也可以解釋。武乘儀身上肯定是有琉炎液的,服用過這種淬鍊元氣的寶貝,他的真元不精純才是怪事。

“沒想到你這種貨色竟能活著出來,運氣不錯!”武乘儀輕蔑地望著楊開,一如第一次見面時,面色冷硬,不屑一顧。

“運氣不好的話,早就被你師弟殺了。”楊開的眼神如刀鋒一般冷厲。

“既然你知道我想要你的命,就不應該出現在我面前!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好下去。”武乘儀神色平淡,並沒有因為齊劍星的死而有什麼波動。

“要打就打,你們男人怎麼那麼多廢話!”紫陌剛才吃了武乘儀不少虧,現在楊開現身,底氣立馬足了不少,迫不及待想要找回場子。

她可是深知楊開的強大,有他相助的話,兩人聯手足以穩壓武乘儀一頭。

“說的不錯!”楊開點頭。

“正有此意!”武乘儀冷哼一聲,劍意緩緩提升。

“楊開你在一旁協助,我來對付他!”紫陌厲聲道。

“不,你協助!”楊開言簡意賅,話音剛落便已朝武乘儀衝了過去,奔襲中,原本波瀾不驚的身體內突然迸發出無與倫比的波動。

“你……”紫陌的眼中一片驚詫,愕然萬分地感受著來自楊開的壓迫。

他晉升真元境了?四個月前分開的時候,他才只有離合境八層,而且是剛晉升離合八層,四個月不見,居然就已到真元境。這突破的速度……好快。

不過轉念一想,紫陌又釋然了。這可是一個變態般的男人,能這麼快突破這道分水嶺也不足為奇。

眨眼間,楊開便與武乘儀碰撞到了一起,武乘儀劍技展開,劍氣肆虐,殺意騰騰。楊開雙拳似閃電般轟襲,身形騰挪,在漫天劍影中起舞。整個人體外散發著炙熱的氣息。如火一般燃燒。

天地能量凌亂,狂風四起,紫陌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有心想要助陣,卻根本不知該如何插手!

兩個人一上來就是全力拼鬥,毫無保留。所有的殺機和氣機都交融在一起,此刻紫陌就算強硬地插手進去,也勢必會引起兩人的同時反擊。

她哪有這個膽子?

楊開叫她協助,看起來是給了她面子的說辭,現在的紫陌只能在一旁觀戰,連掠陣的資格都沒有。

“臭男人!”紫陌苦笑,倒也果斷,輕飄飄地往後蕩去,如一片柳絮。一連飛出百丈之遠,這才停了下來。

激戰中,武乘儀的面上有著駭然和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被他視作垃圾廢物一般的存在,竟有與自己對戰的實力。劍影一起,便被他狂暴的拳風掃滅,對方的招式大開大合。自己的劍招靈動飄渺,各有千秋,一時間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短短半盞茶的時間,雙方已互拼了幾百招,真元肆意揮灑。武乘儀越戰越是心驚,反倒是楊開越打越狂暴。臉上的表情也是興奮無比,看起來就象是色中惡鬼遇到了脫光的絕色美人。

碰……地一聲,兩人轟然分開。

武乘儀悶哼,仰面飛出,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楊開同樣受創,腹部被武乘儀的長劍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各自退出三十丈有餘,這才慢慢站定腳跟。

“哈哈!痛快!”雖受傷流血,楊開依然大笑。

這才是真正的戰鬥,讓人酣暢淋漓,欲罷不能的男人之間的戰鬥。雖然打心眼裡討厭這個武乘儀,也與他有冤仇,但楊開不得不承認,這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畢竟真元境八層的境界擺在那,單論真元的精純和雄渾,比起自己不逞多讓!

“你很厲害!”武乘儀深深地凝視著楊開,眼中有些痛楚之意,似是不願意相信這個出身二等宗門的小子,竟能與自己戰個平分秋色。

“過獎!”楊開神色冷漠。

“我承認,之前小覷了你!看樣子我師弟並非因為什麼意外而死,而是死在你手上。”武乘儀緩緩轉動著長劍,一身劍意再次提升。

“你派他來偷襲我,應該就能想到了這一點。”

“你承認就好!”武乘儀繼續轉動自己的長劍。

“想報仇?”楊開冷笑。

“他死,是他學藝不精,怪不得誰!但今日你膽敢於我作對,就別想活著離開!”武乘儀的臉上突然浮現暴戾的氣息,冷聲喝道:“我九星劍派的尊嚴不容踐踏!我武乘儀的尊嚴不容踐踏!就算是中都八大家的公子們,也只能仰視我,你算什麼東西!”

“劍身!”一聲沉喝,遊離在武乘儀體外的絲絲劍氣突然錚鳴不休,化為實質,飛繞在他的身外,穿梭不已。

這一招攻防兼備,楊開曾經在齊劍星那裡領教過一次,此刻由武乘儀施展出來,看上去更加的賞心悅目。

不過這繚亂的劍身中卻蘊藏了巨大的殺傷。

“滾過來受死,我給你一個痛快!”武乘儀象是吃了什麼春藥,突然就亢奮起來,長劍遙指著楊開,盛氣凌人地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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