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 龟祖 越南人民的精神象征 死亡

越南有一个传说：15世纪，一位民族英雄借来一把神剑，将中国占领军驱逐出去，后来将它归还给出现在还剑湖上的巨鳖。1880年代，湖中小岛上为巨鳖建起了一座神社，2016年于湖中去世的龟祖被普遍认为是这个古老传奇的尘世化身。

对于越南政府来说，“还剑”的传说是一个好用的民族主义象征，象征着对曾经的占领者、北方邻国中国的反抗。

在围绕越南对中国的政治和经济依赖展开的一场激烈的全国辩论中，龟祖的去世令人们悲伤、人们认为龟祖是自然死亡的。但还剑湖的污染也是出了名的严重，这只鳖在死前几年偶尔会浮出水面换气。

它的死亡也是生物学史的损失，因为这只体重约360磅（约合163公斤）的巨鳖是仅存的几只长江巨型软壳鳖之一。

该物种被称为斯氏鳖(Rafetus swinhoei)，在越南北部的红河三角洲曾经很常见，但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遭到大量猎杀。龟祖去世后，该物种现在已知存活的只有三只——中国苏州一家动物园里有一对，河内郊外的东莫湖中有一只，其性别不详。

去年4月，位于河内的亚洲龟鳖保护组织(Asian Turtle program)项目主管蒂姆·麦考马克(Tim McCormack)写道，苏州那对鳖没有后代。但他补充说，该物种的第四个成员在河内郊外的宣汉湖被发现，这让人们燃起了希望，认为野生斯氏鳖可以被集中起来进行圈养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