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2 村裡隱蔽房間囚禁個孕婦,我心急救人她開口我嚇懵:被割了舌頭

村裡隱蔽房間囚禁個孕婦,我心急救人她開口我嚇懵:被割了舌頭

1

林小龍:“蕭子,還沒睡吧。”

張蕭:“沒有呢。”

林小龍:“那就好……來來,你的故事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聽了。”

張蕭:“哈哈,就知道你小子會催,我已經準備好了。別擔心,不過我的故事沒你的那麼嚇人。”

林小龍:“故事精彩就好啊!”

張蕭:“你也知道,我老爸是領導,我將來要走警察這條路,而且是刑警,所以他提前安排我去實習過。而我今天要講的這個事,就是在我實習期間發生的。”

林小龍:“哇靠,殺人案。”

張蕭:“也不算吧,不過呢,我覺得比殺人案更恐怖,因為你要知道,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往往比讓其死更殘忍。”

張蕭:“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年前吧,那時候我在一個警局實習,平常也就是打打雜,沒有接手過什麼大案。而差不多每個星期六的早晨,都會有一對夫婦來警察局詢問消息。”

林小龍:“什麼消息?”

張蕭:“他們的女兒在八年前消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警察追查了很久也沒查到他們女兒的消息。按照這種情況來看,應該是被人拐走或者謀殺了。”

張蕭:“其實有一些卷宗是被堆放在桌子底下的,因為每年這種類似的案件太多了,我們整個系統的人手根本不夠,如果真要追查到底,恐怕得動用大半以上的資源。”

林小龍:“唉,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警力都擺在那裡。”

張蕭:“聽同事說,那對夫婦已經來了八年了,八年以來的每個週六,他們都會來詢問消息。有一個老同事看著他們從中年邁入老年,從滿懷期待到失望到迷茫。”

林小龍:“唉,可憐天下父母心。”

張蕭:“其實我們也發動過媒體,幫他們尋求幫忙,可依舊沒得到有用的消息。”

張蕭:“那天我走上去和他們聊天,那名父親的背已經駝了,站著跟我說話都有點艱難。他們跟我說女兒的故事。他們的女兒是一家公司的部門經理,很漂亮也很努力,對父母也很孝順,能有這樣的女兒,他們覺得是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張蕭:“但是,悲劇就發生在那一天,女兒的同事告訴他們,女兒失蹤了。她晚上出去辦一件急事,但是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林小龍:“女性啊,晚上千萬不要一個人走!尤其不要走在偏僻的地方。有些人就抱著僥倖的心理,以為壞人不會盯上自己,等到真正被盯上的時候,那就晚了!”

張蕭:“是啊,我們也一直在做安全意識的普及工作,希望公眾能真正聽進去。”

張蕭:“他們說女兒太在乎工作了,所以才會那麼晚還出去處理公務,他們知道女兒想要他們過得更好,但是他們也不想她拼命。”

張蕭:“對於他們的遭遇,我也只能表示同情,因為我無能為力。但直到那一次,我覺得我可以幫到他們。”

林小龍:“那一次具體指什麼?”

張蕭:“那是一次慰問,上頭撥了貧困資金給貧困地區,我當時是在一個比較貧困的省區實習,山區較多,貧困縣、村什麼的也不少。”

張蕭:“有關部門想派工作人員親自去慰問,但是因為要走山路,而且深入山裡較遠,所以想申請調兩個警察全程保護,也有個關照。”

張蕭:“我主動申請,因為實習那麼久了,我啥事也沒幹,快憋死了,想著去山裡散散心,當旅遊也不錯。就跟領導說,領導也同意了,讓一個四十多歲的有經驗的同事跟我一起去。”

林小龍:“??有關係就是不一樣啊。”

張蕭:“少扯,我這叫甘願獻身。我們兩天後就出發了,我和同事,還有兩個慰問的工作人員四人一起上山。”

張蕭:“那山路,實在是太崎嶇了,我跟你說,你別以為進山就是啥好玩的事情,那時候我覺得自己跟進了原始森林一樣。”

張蕭:“車開到半路,進不去了,只能徒步。我們幾人就提著慰問物品,去到指定的那幾個村落,走了好久呢,而且路也不好走,半路上還遇到了野獸的襲擊。幸好局裡給我們派發了武器,讓我們保護那兩個慰問人員也是有道理的。”

林小龍:“那這個地方確實挺貧困的,這是在大山之中啊。”

張蕭:“對啊,等到了村子裡的時候,我們都是一身灰塵。不過村子裡的人很熱情,村民拿出了很多東西來招待我們,畢竟是國家在關照他們,他們也很感激。”

林小龍:“咦,我就有個問題,你講了這麼多,故事的重點到底在哪裡?”

張蕭:“別急,我前面跟你講的,都是為後面的做鋪墊,不然你可能沒辦法理解這個事件比殺人案更加恐怖。”

林小龍:“好,你繼續說。”

張蕭:“那天我們走訪了有三個村子吧,我們到了第三個村子時,天已經快黑了。晚上山裡很危險,所以那個村子的村長就盛情邀請我們住下來。”

張蕭:“沒有辦法,只能將就住一晚了。村長又吩咐人做了一桌子菜來招待我們。其實我們在另兩個村都吃了,只是不好拒絕他們的好意,又上了桌。”

張蕭:“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就藉口上廁所溜了,讓他們幾個應付去吧。但是出來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廁所在哪,只能慢慢找,不知不覺就偏離了。”

張蕭:“我看到了一棟小的土磚屋,心想那應該是廁所吧,就想進去,但是屋子的門被鎖死了。我就想奇怪,鎖這麼嚴實幹什麼呢?”

張蕭:“我嘀咕了兩句,就打算走了,可是沒有走出幾步,就聽到裡頭傳來了聲音,是哐哐的聲音,嚇我一跳呢!”

林小龍:“那裡面是啥?”

張蕭:“我以為那裡面關的是畜生,或許是頭牛,又或許是條瘋狗?我有點好奇,就慢慢湊到那個小窗子去看,可是天將近黑,我看不大清楚,就準備走了。”

張蕭:“可就是在我打算轉身走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我的面前,也就是那個小窗子裡出現了一樣東西。當時就驚得我,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林小龍:“什麼東西?”

張蕭:“人臉。”

2

林小龍:“啊?”

張蕭:“對,是一張人臉。我剛開始還不確認,但細細看了幾眼之後,那確實是一張人臉,披頭散髮,臉也看不清容貌,只能看清大概的輪廓。”

張蕭:“我心裡詫異不已,這裡面怎麼會有一個人呢?而且我能感覺到那個人的目光在死死地盯著我,而且她的嘴唇彷彿在蠕動。”

張蕭:“我當時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忘記了自己心裡的恐懼,直接湊到窗子近處去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燻得我差點吐了。不過我忍住噁心感,仔細打量裡面的這個人。”

張蕭:“這是個女的,因為我看她是長頭髮。她的手抓在窗杆上,手腕被鎖鏈捆起來了,而且我看她的脖子上也有一根鎖鏈。我問她是誰,怎麼會被關在這裡?她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我,好半天她的嘴才動了一下。”

林小龍:“難道是得了痴呆症?”

張蕭:“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還打算問一下,我聽到有人在叫我,是村裡的一個青年。原來村長他們看我出去上廁所這麼久都沒回來,怕我出意外,就叫人來找我。”

張蕭:“那青年問我怎麼來到了這裡,我說找不到廁所,只能來偏僻的地方解決尿急了。青年要我趕緊回去,村長他們都在等著我呢,好給我們安排住宿。”

張蕭:“我雖然對這個被關在這裡的女人很好奇,但還是隻能跟著青年走了。村長給我們安排了睡的地方,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我睡到了青年的家裡,他把自己的臥室讓給我,還給我端茶遞水什麼的,很是殷勤。”

張蕭:“但是,我的腦子裡面一直殘留著那個女人的面容,我好想一探究竟,但這裡畢竟是人家村子,我這樣去窺探是不是不太好。”

張蕭:“我就這樣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去那間土磚屋看看,因為我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林小龍:“哈哈,這才是你的風格嗎?”

張蕭:“大晚上的,他們都睡了,我一個人打著手電筒悄悄出了門,大山裡面很安靜,靜得讓人發慌,四周幾乎都是黑的。那些樹晃啊晃的,讓我總感覺有鬼在我的身邊。”

張蕭:“我當時想回去,但是出都出來了,就乾脆把事情搞清楚,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張蕭:“走了十幾分鐘的夜路,我來到了那間土磚屋,還好我的方向感比較強,不然大晚上路都找不到。”

林小龍:“你就不怕鬼跳出來吃了你?”

張蕭:“怕啊,實在是想象不出這些村民的日子,山裡的夜晚是真特麼恐怖,下次打死我也不在晚上出門。”

張蕭:“好了,說重點。我來到了那間屋子之後,在窗口敲了敲,並且喊了兩聲。不久我就聽到了鎖鏈拉動的聲音,果然,那個女人來到了窗口。”

張蕭:“我用手電照著裡面,把隨身帶來的薯片從窗口遞給她,那個窗口被封得很嚴實,也只能遞盒薯片進去了。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就想帶點吃的給她。”

張蕭:“她接到東西之後,剛開始還有點茫然,不過她顫巍巍地撕開了包裝袋,吃了起來,但是吃得好像很艱難。”

張蕭:“我就趁機問她,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如果是惡意拘禁的話我會想辦法救她,可是她還是不說話。我就有點納悶,這人怕真的是一個痴呆。”

張蕭:“可是下一刻她抬起了頭,用臉對著我手電的光,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那種眼神,雖然有點渾濁無神,但絕對不是痴呆所擁有的!接著她做了一個動作,張開了嘴。”

張蕭:“這時我才知道她為什麼不說話了,因為,她沒有舌頭。或者說,她的舌頭被人割掉了。(原題:《罪惡之光》,作者:一隻螞蟻。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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