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晚清四大疑案之“刺馬案”的真相是什麼?

瀚海說史


“刺馬案”是清末四大奇案中最轟動、牽扯麵也最廣的,因此各種小道消息也特別多。比如,民間傳說是張文祥的私人恩怨,包括張文祥義釋馬新貽、結拜、馬新貽盜嫂殺弟、張文祥刺馬報仇,等等,另有說是湘軍攻克南京後裁汰安置湘軍,江寧成為湘半城所引起的衝突,還有如春冰室野乘所寫,說馬新貽牽涉到西北某亂,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其中春冰室野乘的說法太過無稽,馬新貽是菏澤某民,正宗科舉出身(同進士出身外放知縣,逐級升遷,且中間還有降職),獲得軍功的履歷也較為清楚,,縱觀其一生官場履歷以及菏澤某民的傳統(乾隆朝王倫之亂就曾幫著清朝鎮壓),很難相信他和西北同教有什麼瓜葛,

關於刺馬案八卦傳聞非常多,最大特點是幾乎沒有一個經得起推敲(太平天國的歷史是黑話的歷史,黑話對不上就可疑了)。

張文祥肯定是太平軍舊部,這點供詞和幾家奏報都寫得很清楚,刺殺封疆大吏橫豎是剮,多一個少一個長毛餘黨的罪名無關緊要,馬新貽的軍功主要在安徽,先後受過袁甲三、胡林翼節制,本人卻是山東人,和湘淮軍都有關係又都不算嫡系(嚴格說他屬於安徽地方官系統出身,但又不是安徽人),能任兩江,和曾李此前為江督關防交接幾乎撕破臉皮、不論安插湘系或淮系任江督都會引發另一方強烈不滿有關,馬既不是湘系也不是淮系,甚至不是安徽人或湖南人,和兩邊關係都還過得去,朝廷對他也信任,任命他當江督,算是朝廷在東南摻的沙子,但又不至於讓曾李不能接受或過於難堪。

從馬新貽的當官履歷看,他和張文祥的瓜葛,應該是從招安開始的,張文祥自稱為人報仇大約也沒問題,檯面上的供詞是馬新貽不徇私處分了張的把兄弟導致仇怨,這是對馬名聲比較好的口徑,占人妻子的說法流傳甚廣,是否才是真正的實情,就不好說了。

張文祥的供詞七葷八素,且他確實受過招安,不會是太平軍中的大人物,又不識字,個人動機作案,被各方趁機借題發揮宣洩一把,大約是最接近真相的推論,如前所述,以馬和湘淮兩系既不算很糟、也不算很好的關係,以他在晚清官場中派系的孤立和地位的後進,對曾、李均構不成任何威脅,“政治陰謀”說很難成立,恐怕是上海租界小報編輯腦補過度了。


陶短房


刺馬案兇手馬文祥被抓後,供詞除了信口汙衊馬新貽,對於行刺的原因,是否有人指使,一概胡言亂語。到了江寧將軍魁玉親自提審時,他說:我為天下除了一個通回亂的叛逆,有何不好?

為何不用刑?因為這個犯人太過重要,沒有人敢用刑,怕一用上刑,就會有人趁機殺人滅口,在獄裡動手腳,偽造出受刑過重,因傷致死的現場,沒人擔得了這個關係。

在當時的江寧城內,流傳著兩種說法。

一是說,馬新貽之死與當時的陝甘之亂有關,因為馬新貽是回教家庭。但馬新貽家族從明朝洪武初年就遷居到了山東曹州,到馬新貽已經傳了十八代之久,馬新貽是地地道道的山東土著,這種說法基本沒有什麼可信度。

二是說,馬新貽忘恩負義,漁獵女色,陷害患難之交,這也是民間流傳最廣的版本,經過渲染,說得有聲有色,細節言之鑿鑿,由於大眾的獵奇心理,流傳最廣,電影《投名狀》也是根據這個傳說改編而來。

這個故事中,馬新貽、張文祥、曹二虎、時金彪結拜兄弟、靠山字營起家、馬新貽勾搭曹二虎妻子謀害兄弟、張文祥發誓替曹二虎報仇這些情節,唯一真實的,只有當時擔任山西參將的時金彪確有其人,但他也並不是馬新貽的結拜兄弟。

那麼張文祥刺馬,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兩江總督是二號封疆大吏,總督被刺,清朝開國以來絕無僅有,所有人都懷疑張文祥背後有主使之人。

當時清廷裁撤湘軍,被裁的湘軍不肯再回家種地,許多流落在兩江,江寧當時是湘軍的天下,一貫驕悍,種種不法之事,實在不少,但如果就此說馬新貽是湘軍被裁的冤死鬼,卻又沒有確實證據。

其實,如果要查,也未必不能查出,但如果深究下去,恐怕關係實在重大,如果最後牽涉到曾國藩或是李鴻章,恐怕要動搖大清的國本。

所以奉諭旨查案的漕運總督張之萬,在一再催促下,同江寧官場的重要官員再三商量,替張文祥想好了一套口供,得出結論,張文祥為私仇“乘間刺害總督大員,並無主使之人”。

這套口供和結論實在太假,無法平息輿論,兩宮皇太后和朝中大臣也覺得封疆大吏死得不明不白,有傷國體,不能就此結案,於是明發上諭,另派大員刑部尚書鄭敦謹赴江寧複查。

鄭敦謹查來查去,最後得出的結論與之前張之萬、魁玉審問所得完全一樣,這當然也是受到各方面壓力,無法大展拳腳的原因。總之來看,無論派誰來查,這起大案都無法查得讓人滿意。

鄭敦謹查得千辛萬苦,受了不少委屈,結果還是不如人意,一氣之下,竟然連京城都不回,在路上就掛冠而去,稱病辭官。

查案查到了這個份上,兩宮太后和恭親王都明白,再查下去,也無濟於事,最後只得含含糊糊,給馬家加倍的撫卹,就此了事。

馬文祥最後被判凌遲處死。馬家為了報復馬文祥,定製了一把刀,一把鉤,交給劊子手作行刑只用,用定製的鉤子扎住皮肉往上一拉,快刀割切,鉤一下,割一下,花了4個多小時才用刑完畢。據說用刑過程中,張文祥始終不曾出聲,如果是真的,那這張文祥倒是一條硬漢。

因為沒法查,所以真正的兇手自然也就只能靠猜。根據利益說,大多指向湘軍一系,既然這樣,湘軍頭腦就脫不了干係,也有博弈說,隱然指向崛起的李鴻章,還有犧牲品之說,意思是馬新貽只是滿族當權者為了制衡曾國藩的犧牲工具。

種種說法,誰也無法讓人徹底信服,真相早已隨著馬文祥化為塵土。最重要的是,哪種說法都不如曹二虎的故事來得精彩,“刺馬案”對我們最大的貢獻,可能超越了其本身,成為歷代戲劇、影視作品的創作源泉,這才是它出名的原因。


小院之觀


“刺馬案”是清末時期轟動一時的“四大奇案”之一,也稱“晚清第一大奇案”。關於“四大奇案”,“楊乃武與小白菜”、“張汶祥刺馬”是流傳較廣的兩案,其餘兩案始終未有定論。1985年出版的周楞伽的《清末四大奇案》,把四大案稱為:張汶祥刺馬案;楊月樓誘拐捲逃案;楊乃武與小白菜案;殺子報案,合稱為“清末四大奇案”。但除了“張汶祥刺馬案”外,其餘三案都屬於民事案件,在風雨飄搖,江河日下的晚清時代,早已見怪不怪。

一百四十九年前(1870年8月22日),時任兩江總督的馬新貽,在南京校場閱兵完畢後,往箭道回辦公處的途中,被一名叫馬汶祥的刺客行刺,後救治無效死亡,堂堂兩江總督,職位相當於今天的省長級高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行刺,一時間朝野震動,輿論譁然,清政府在八個多月內,接連派了五十多位官員前往調查,從剛開始的將軍魁玉、藩司梅啟照,到後來的鄭敦謹,都未能使案情水落石出,最終草草結案,以馬汶祥是為同夥報仇,以洩私恨,無人指使結案。

有關“刺馬案”的真實內幕,歷來眾說紛紜,版本眾多,大致有以下七種說法:一、慈禧太后是該案的幕後策劃者,所以故意讓此案不了了之。二、馬新貽通“回匪”,張文祥為之不平,所以決定刺殺他。三、馬新貽因審理江蘇巡撫丁日昌之子丁惠衡傷人命案,造成“督撫不和”,從而招致殺身之禍。四、馬新貽曾在浙江嚴剿海盜,張汶祥為友出頭,刺殺馬新貽。五、馬新貽見色忘義,漁色負友,張文祥為友復仇,刺殺馬新貽。六、馬新貽觸犯湘軍集團利益,而被湘軍秘密幫會所殺。七、馬新貽捲入教會和鄉民的矛盾衝突中,而被刺殺。其中以第五個版本流傳最廣,甚至被改編成各種小說、電影,流風所及,馬新貽見色忘義、漁色負友的形象深入人心,以至於人們對此說法深信不疑。

高尚舉先生所著的《刺馬案探隱》,在蒐集大量資料,歷時8年,“探其幽深,索其隱微“,提出了他對“刺馬案”真相的看法,即馬新貽是死於湘軍集團的勢力之下。馬新貽也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形象,相反地,他的一生宦海浮沉,為官正直,政績卓著。

第五個版本流傳開來的原因,是它包含了八卦秘聞的一切要素:土匪招安、兄弟奪妻、報仇刺殺,迎合了人們的獵奇心理,於是先後被改編進小說,電影裡,使“刺馬案”更加娛樂化。

通俗小說的開山鼻祖平江不肖生是較早將“刺馬案”寫入小說中的,他在1922年,寫出了《刺馬詳情》,後來張相文先生寫的《張汶祥傳》更使馬新貽見利忘義、殘忍好色的形象流傳開來。

1949年,王元龍和文逸民導演的《大俠復仇記》上映,第一次將“刺馬案”搬上銀幕,此後各種版本的“刺馬案”層出不窮,1973張徹導演了《刺馬》,在香港上映時轟動一時,隨著“刺馬案“經典橋段不斷被演繹,改編和解讀,也影響了後來的香港黑幫片,90年代的《西環故事》、《天堂口》、《喋血街頭》,可算是現代版的”刺馬“

2008年,陳可辛導演的《投名狀》上映,這部斥資4000萬美元的大片,重新演繹了“刺馬”這一經典橋段,更深刻剖析了人性和道德的陰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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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馬案”是指同治九年七月二十六日(公元1870年8月22日)上午,兩江總督馬新貽在校場閱兵返回督署的路上被刺客張汶祥所殺。

但張汶祥刺殺馬新貽的動機成迷,更重要的是他在刺殺得手後居然不逃跑,甘願受死,故而成為晚清四大奇案之一!

很多野史、民間傳說都把這場刺殺案歸結為馬新貽的原罪,即他的官運亨通,靠的是假報軍功和結納權貴得來的。

戲說他原本是一個敗軍之將,只是在“剿匪”過程中被“匪徒”俘虜後,和“匪首”義結金蘭成了拜把兄弟。然後通過一系列收復失地的演戲,欺瞞朝廷後爬上了封疆大吏的寶座。

只是他做了大官,飛黃騰達,不但把來投靠他的一群兄弟戲弄了一番,居然還欺凌了拜把兄弟的妻室,又誘殺了拜把兄弟。

而張文祥是馬新貽的拜把兄弟之一,有幸逃離了被害的命運。為了報這口惡氣才策劃了驚天大案,刺殺馬新貽!

當然,這種戲說只是民間好事者對朝廷隱晦的好奇,繼而在茶前飯後的調侃!

汪郎認為馬新貽被殺,根本不是什麼背叛兄弟,誘姦兄弟妻室引發的血案,而是湘軍集團對清廷任命非湘系或和湘系沒有關聯的兩江總督人選的不滿,繼而收買張汶祥刺殺了馬新貽,然後通過民間戲說的力量汙衊、歪曲馬新貽的名聲,保證湘系在兩江的利益!


咸豐十一年(公元1861年)曾國藩任兩江總督後,兩江就被視為湘軍的地盤。即使李鴻章擔任江蘇巡撫,也有能力攻克南京,但最終還是由湘軍曾國荃完成了這項貪天之功!

在當時的士人眼裡,只有曾國藩領導的湘軍才能完成這最後的一腳凌門。 湘軍攻克了南京後,曾國藩的威望就達到了頂峰。但是這對於清廷來說,數萬能征善戰的湘軍威脅太大了,如果不撤裁如何睡得著!

等到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捻軍也被鎮壓下去以後,湘軍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何況兩江對於清廷來說太重要了。洪秀全攻克南京就能和清廷劃江而治,如果不是太平天國的信仰導致其和當時的社會倫理道德相違背,引發了天下儒士的群起反對,清廷恐怕早已被推翻了(曾國藩出湘鎮壓太平軍,不以保大清為口號,只以保儒家為口號)。

如今控制兩江的是曾國藩,他本身就是一位大儒,加上他攻克南京後就更被視為拯救儒家的領袖。

最讓慈禧擔憂的是,清廷已經沒有可以防衛漢族官僚突然發難的軍事力量,因為咸豐時期的京畿守衛軍統領僧格林沁已經戰死在繳殺捻軍的戰場上,所以湘軍的去留就成為慈禧太后的一塊心病!



她必須選一位和湘系沒有任何直接利益,而且戰功也很彪悍的官員插入兩江,從而對湘軍進行分權和監督的作用,這個人就是馬新貽!

為什麼不是李鴻章?因為此時的李鴻章還沒有真正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場。在慈禧的眼中,李鴻章的淮軍雖然也能打,但他本人是曾國藩的學生,也是曾國藩扶持起來的,無論如何都和曾國藩脫離不了干係(在儒家道德體系下,師生的關係一般都是最牢固的政治同盟)。

馬新貽的履歷其實是非常不錯的,他是道光二十七年(公元1847年)進士。咸豐三年(公元1853年)太平軍進入安徽後,時任合肥知縣的他就開始組建團練抵抗太平軍!

咸豐五年(公元1855年),馬新貽又跟隨欽差大臣袁甲三攻打已經被太平軍佔據的廬州府巢湖縣、盛家橋、三河鎮、柘皋以及廬州府,以功升為廬州知府,賜花翎。

咸豐八年(公元1858年),馬新貽因為在廬州對抗陳玉成的太平軍時戰敗,被朝廷革職留任,第二年就因母親去世回家奔喪去了。

而他再次出山時是在咸豐十年和十一年間(公元1860年~公元1861年)由欽差大臣袁甲三和巡撫翁同書相繼保舉、推薦下完成的。

也就是說馬新貽根本不可能通過和“匪徒”結拜,以及通過和“匪徒”的演戲獲取清廷的高官厚祿!
他重新復出後,於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跟隨袁甲三在壽州吳山廟擊敗太平軍後,因功加按察使銜,署理安徽布政使;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馬新貽由安徽按察使正式升任安徽布政使。

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馬新貽改任浙江巡撫,這是他第一次離開安徽為官,而此前浙江屬於湘系的勢力範圍(左宗棠剛收復浙江不久)!

所以馬新貽從擔任合肥知縣鎮壓太平軍開始,一直到出任浙江巡撫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都在安徽獨立進行軍事活動。無論是鎮壓太平軍還是捻軍都和曾國藩的湘系(包括李鴻章的淮系)沒有任何瓜葛,頂多就是戰場上存在一些重合而已!

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投靠湘系,因為他的榮譽都是清廷給的,所以他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清廷!

清廷卸磨殺驢的舉動自然會遭到湘系的不滿,因為清廷沒有實現此前咸豐攻克南京封王的承諾,現在又對兩江橫插一腳,自然引發了曾家或者說湘系的反彈【汪郎認為應該是曾國荃主使,趙烈文策劃,李鴻章參與其中(馬新貽之前的兩江總督是李鴻章),此時的曾國藩在處理“天津教案”】。


結果:

刺馬案後,兩江總督的人選大都是漢族官僚,雖然滿族大員,如魁玉、裕祿也出任過兩江,但時間很短。

此案後還加劇了漢族地方官僚和清廷中央的矛盾,加快了慈禧對湘軍裁減和對湘系的打壓,導致了依靠湘軍兵力和財力建立和維持的東南海防日益廢弛。

而最直接的表現就是1874 年日本侵入臺灣,清王朝不得不已50萬兩白銀才讓日本撤軍!

對此,李鴻章作出了詳細的評價:

“若非馬案,則裁(湘)兵日緊,終致海防日廢,列強日盛,戰禍不斷,則國運日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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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汪郎


刺馬案乃是清朝奇案

2007年,香港導演陳可辛集合了李連杰、劉德華、金城武、徐靜蕾等大陸和港臺三地演員,導演了一部電影《投名狀》,這部電影講述了清朝同治年間,發生在李連杰、劉德華、金城武三兄弟身上恩怨情仇的故事。李選傑憑藉該片獲得了第27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男主角獎,陳可辛獲得了最佳導演獎。

這部電影並不是香港導演憑空虛構的,而是確有其事,取材於清朝同治皇帝年間的“刺馬案”。“刺馬案”曲折離奇,背後隱藏著清政府各方政治力量的角逐,甚至於慈禧太后、直隸總督曾國藩等人都牽涉其中,因此至今尚無定論。

在我國清朝同治、光緒年間,因朝政腐敗,農民起義不斷,再加上英法俄日等列強虎視眈眈,不斷髮動侵略戰爭,因此在那個時期,社會形勢動盪,發生了一系列光怪離奇的大案怪案,如“刺馬案”、“楊月樓案”、“小白菜案”等,這些案件多與“報仇”、“私奔”、“情色”、“殺人”勾連在一起,老百姓對這些政治案件、桃色案件很感興趣,因此這些案件在清末、民國經過耳燻目染,民間傳說演義,被搬上京劇舞臺後大肆傳播,弄的國人皆知。

近些年,這些故事的素材經常被港臺導演和大陸導演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而被人們津津樂道,成為人們聊天喝酒的談資。但這些案件本就屬於歷史,既然是歷史,就有它時代的背景和認真的一面,案件背後隱藏的是清政府的腐敗和吏治的混亂,反映的那個時期政局的複雜。

馬新貽,山東菏澤人,道光二十七年進士,咸豐三年,太平軍打到安徽,馬新貽參與清庭鎮壓。

咸豐五年。馬新貽攻下廬州,打敗了農民起義軍,官至廬州知府。

咸豐八年,太平軍攻佔廬州,廬州失守,馬新貽丟失官府大印,被清廷革職。

同治三年,馬新貽被提拔為浙江巡撫。

同治七年,馬新貽被調任兩江總督,兼任通商大臣。

同治九年,馬新貽到官署西邊的訓練場檢閱士兵。返回官署時,被一名叫張文祥的人刺死。

這基本便是馬新貽的一生。

據當時的判決書,張文祥乃是“漏網發逆”和“復通海盜”。據此,清政府將張文祥處決,剜了張文祥的心,去祭奠這位馬新貽,又厚厚的於以撫卹。一句話,馬新貽是一個好官,張文祥是一個發逆。

但實際上,馬新貽之所以官運亨通,靠的是假報軍功,又結納權貴才得來的。他在所謂的“剿匪”戰鬥中,原本是一個敗軍之將。被俘以後,又沒有骨氣,與“匪首”義結金蘭,成了拜把兄弟。再由他的把兄弟導演一幕馬新貽收復失地的鬧劇,欺瞞了朝廷,以至爬上封疆大吏的寶座。飛黃騰達以後,那些把兄弟原以為可以攀附於他,千里迢迢來投靠。馬新貽又奸佔了把兄弟的妻室,誘殺了把兄弟。張文祥因偶然的原因逃脫他的魔掌,才弄出這一出刺馬的大案來。由此可見,清廷所依重的大臣,漁色負友,形同禽獸。凡此種種,正是清廷官場腐敗的縮影,無怪慈禧太后煞費苦心,一定要把真象掩蓋起來。

平江不肖生的《刺馬詳情》選自他的名著《江湖奇俠傳》。據平江不肖生說,他對本案的詳情,是從鄭敦謹的女婿口中所得。而鄭敦謹的女婿,則在鄭敦謹審問張文祥時,在屏風後面偷聽到的。其真實程度如何,不得而知,






四隻眉毛的陸小鳳


所謂刺馬就是清末同治年間發生的兩江總督馬新貽遇刺案,這起案件轟動全國,一時間瓜眾遍及宇內,包括日本瓜眾和英國瓜眾也翹首以盼真相大白的一天,可是這起驚天大案在案情上卻不了了之,兇手盡人皆知,原因終未查明。口供真的很難問麼,那倒也不是,只不過吐露出來大家都不好看,所以不了了之。

馬新貽,時人評價高度一致:

馬新貽區區一知縣,十幾年竄到總督級別,雖然置身於軍中事務,但能力一般,沒有傲人軍功,都是些小陣仗,施政也屬一般。能夠平步青雲無非是靠高層提拔,棋子一般的人物,竟然能代曾國藩總督兩江重地,背後必然有托兒,通過對他的完控抗衡湘淮諸帥。還有人言辭更為直接:馬新貽無非是抗衡曾國藩和李鴻章的棋子。

↑↑↑同治年間的群眾,眼睛同樣是雪亮的。

問題是,當時的吃瓜群眾尚且知道,曾國藩和李鴻章就不知道麼?

對壘的兩方我們都知道了,拉回到馬新貽繼任兩江總督之前的皇宮大內......不,還是拉到天京陷落吧,省的某些朋友再查資料,我簡述少佔篇幅就是了。

天京陷落之前,雖然幾乎糧絕,但是多年來所劫掠的金銀珠寶都還在,但蹊蹺的是,曾國荃不聽規勸,執意縱容屠城,不管不問,劫掠完畢,天京一片火海,足足燒了八日,而曾國藩上報朝廷,城內並沒有賊庫。怎麼可能,沒有賊庫太平軍那麼多人那麼多年是怎麼活過來的呢,慈禧表示不信。她也沒法相信,大車小車一直不斷的往老家拉,別人又不瞎,滿朝文武早就知道了。

馬新貽起初被賦予的職務是閩浙總督,照規矩他得去面見慈禧“請訓”,說了什麼,沒人知道,但是從養心殿出來以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驚恐萬狀的他,大汗淋漓以至於溼透朝服,回家以後自是和家人說了緣由,慈禧讓他調查天京賊庫財物下落,雖然不知實數,但那絕對是一筆驚天鉅款,光自家被搶的數額就多少,心裡能沒點數麼。

赴任之前,特地叫來了兩位哥哥,囑咐他們,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千萬不要告狀,不要伸冤,叫冤也不許,就安生活著,別多事才能活命。

剛剛走到濟寧,諭旨到了,閩浙總督沒了,直接調任兩江總督,事兒還挺急,連回京請訓都免了,直接赴任,接掌兩江總督,兩淮鹽務以及關防重任,眉毛鬍子一把抓,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要兵有兵。一時風光無二,可惜馬新貽當時肯定是高興不起來,死期將近一直是他的預感。

到任以後有些過場要走,比如校場檢閱,檢閱以後乘轎回督署?用不著,由校場穿過箭道就是督署,就在這短短的箭道之地,意外發生了,因為總督閱射是每年都要舉行的,照例,尋常百姓也可以進來看熱鬧,突見一人快步上前做請安狀,趁著馬新貽一愣神的工夫,右肋被匕首刺中,兇手並不逃跑,高聲大喝:“刺客就是我張汶祥,養軍千日,用軍一朝 ”而馬新貽顯然是沒心思再聽他吵吵了,雖然被抬入近在咫尺的督署,終因傷勢過重,於轉天下午撒手歸天。

酷刑之下,終於使得案件的偵破有了進展,張汶祥承認自己曾是太平軍,他是來報仇的,朝廷一掌精準擊臉,我要你抓獲幕後主使者。

於是漕運總督張之萬閃亮登場,牽扯到宮廷、刑部、兵部、督省、湘軍,聰明如張之萬,未經審問就知道這裡面的厲害關係,要審案魁玉早就審了,還用得著自己麼,為了自己的腦袋,誰也不能得罪,只能拖延時間,等待曾國藩復任兩江總督。

一直聽著魁玉小報告的曾國藩倒是回來了,如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於是乎他個悶葫蘆又都在等另外一個人,刑部尚書鄭敦謹,這位刑部尚書嗶哩嗶哩審了好久,然而包括曾國藩和張汶祥在內,所有人都是一言不發,鄭敦謹也不傻,草草結案了事。

被氣瘋的鄭敦謹沒等朝廷的調令就回京覆命了,曾國藩送錢不要,送行不理,剛走不遠,就打發隨從回京覆命,說他重病在身,此生再不為官!

最後還是用了最初的藉口結案:張汶祥是廣東土匪,後來又與海盜勾結,馬新貽捕殺海盜,張汶祥匪眾朋友死傷很多,老婆也被搶了,所以來報仇!根本沒有人指使。最終的結果是曾國藩再次接掌兩江總督,而天京賊庫的巨億資產,憑空蒸發。自此兩不問,天京賊庫不問,兩江總督不問,除了湘系,無人敢問津此職務。

參考文獻:

彭長卿.清末刺馬案[J].紫禁城,1988,05

樊斌.清代四大奇案之“張文祥刺馬案”[J].文史春秋,2011,12


古今通史


晚清四大疑案指的是楊乃武與小白菜案(1873年-1877年)、名伶楊月樓案(1873年)、太原奇案(1840年)、張汶詳刺馬案(1869年)。其中“張汶詳刺馬案”後來在電影《投名狀》中有所展現。此案主角張汶詳不過一海賊,而馬新貽則是兩江總督兼通商大臣,手握軍政大權的封疆大吏。此案一出引得朝野大震。

馬新貽(1821—1870),字谷山,山東菏澤人,道光二十七年(1847)進士。曾參與鎮壓太平軍、捻軍,歷任按察使、布政使、浙江巡撫。同治七年(1868),任兩江總督兼通商大臣。同治九年七月二十六日(1870年8月22日)上午,當時馬新貽在江寧府衙校閱例行月課的“閱射”完成後,在返回總督府的途中,遭到刺客張汶詳的攔路刺殺,不治身亡,而張汶詳則當場就擒。

事發之後,舉國為之震恐。朝廷前後委派了數名要員審訊此案,歷時半年之久,方成“定讞”,認為張汶詳是挾私報復,懷恨刺殺總督大員。並將他處以凌遲極刑。

儘管此案已經被定案而且犯人也已經赴法,但是當時人對此案仍有種種懷疑,以至謠言四起。漁色負友、通回賣國、丁日昌買兇、湘軍高層買兇、反洋教者買兇之說紛紛湧現,真相至今仍然是一個謎霧。但是越來越多的人人相信馬新貽之死、刺馬案的審理與湘軍的關係密切。馬新貽為人稟性剛直,於浙撫、江督任內,簡練親軍,尤其是對縱恣不法的湘軍,力加裁抑,引得湘軍不滿,必欲除之而後快。所以湘軍高層買通張汶詳刺殺馬新貽,並在口供上作了手腳。


老照片


清末四大奇案

清朝末年,即同光年間,曾發生無數奇案,其中以楊乃武與小白菜案、楊月樓冤案、太原奇案、刺馬案最為轟動。這四個案子被稱為清末四大奇案,刺馬案則為四大奇案之首。




馬新貽何許人也

馬新貽和李鴻章是同一年考上的進士,通常進士的都是要留京當一段時間翰林的,馬新貽卻沒有留在北京,直接去安徽做知縣,而後穩步升職。後接替曾國荃出任浙江巡撫,再後來接替曾國藩出任兩江總督,也搞過洋務運動。


馬新貽被刺

一天馬新貽在返回官府途中,有一個人突破衛隊,攔轎喊冤。馬新貽正待問案,那人卻一刀將馬新貽捅倒在地,當日,馬新貽不治身亡。兇手卻不逃跑束手就擒,聲稱自己是張文祥,河南人,無業,殺馬新貽是為了替別人報仇。





曾國藩對刺馬案的審理

大員被刺,非同小可,於是朝廷派曾國藩來查辦此案。

張文祥最早的時候是個生意人,參加過太平軍,半路又成了湘軍,後來又到福州當繼續當兵,然後回家看望妻子。發現妻子和一個叫吳炳燮的人有了外遇,張文祥打了一場官司,才將妻子要回來。此後,張文江開了一家黑店,遭到馬新貽取締。這時候吳炳燮又將張文祥老婆拐走。張文祥找馬新貽告狀,可新貽不受理,氣惱之下張文祥刺殺了馬新貽。

這就是曾國藩審理的刺馬案,按當時的律法規定,必須要傳涉案當事人到庭,曾國藩應該對每個當事人都詳細核實過的。


刺馬案的民間解讀

然而這個審理結果卻令大家質疑。既然吳秉燮拐了張文強的老婆,那麼張文祥為啥不捅吳一刀,偏要去刺殺馬新貽呢?

於是乎,許多關於刺馬案的民間解讀版本紛紛出來,但最受公眾推出的是下面的版本。

馬新貽安徽當知縣的時候,曾率團練與捻軍交戰被俘。俘獲馬新貽的捻軍頭目張文祥,曹二虎和時金標。曹二虎通過面相預測馬新貽日後會飛黃騰達,就說服另外兩人一起投了官兵。馬新貽果然步步高昇,他發現曹二虎的妻子比較美貌,於是殺了曹二虎並佔其妻。張文祥大怒,為結義兄弟報仇,於是刺殺了馬新貽。


多元視角


刺馬案,晚清四大疑案中最為精彩的一樁奇案,一時之間擾動了清朝的政治風雲:刺馬案表面是一樁簡簡單單的刺殺案件,但實質上卻是滿清統治者慈禧太后、與漢族武裝湘軍首領曾國藩的一番政治較量。

同治九年,兩江總督馬欣貽剛剛從閱兵場溜達回來,碰到了一個喊冤的男人。作為一員封疆大吏,馬欣貽擺足了官威,向這個陌生男子走去。哪想這短短一面之緣,馬欣貽就一命嗚呼了,被這個陌生男子刺殺了。

在這死亡的一刻,馬欣貽死明白了點什麼,這個陌生男子有點熟悉的感覺。

這個陌生男子就是張汶祥。按理說,作為刺客,殺完人就應該跑了,但張汶祥沒有,就地承認自己刺殺馬欣貽的罪名。於是,張汶祥被捕了。

一員慈禧太后欽點的封疆大吏,就這樣死了,而且殺人犯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承認了,事情太過蹊蹺了:馬欣貽剛剛上任兩年就死了;刺客承認的如此乾脆利落,根本就不像刺客;刺客的地方就在江寧,這可是湘軍的地盤啊·······

所有的疑點,在老謀深算的官場老手看來,這不是一件普通的刺殺案件:張汶祥的幕後指使人可能牽扯著驚天秘密,要麼就是遠在紫禁城中的老佛爺慈禧,要麼就是如今如日中天的曾國藩。

很快,逮捕張汶祥的官員,幾番大刑伺候,弄出了點信息:馬欣貽為人卑鄙,自己本來沒有什麼功績,可以當上兩江總督,跟曾國藩平起平坐的,但恰好這小子有些江湖風氣,跟張汶祥的兄弟土匪們成了拜把子兄弟。

既然作為兄弟,那麼土匪們自然要幫一幫馬欣貽,上演一出馬欣貽大將剿滅土匪的好戲,最後馬欣貽虛報戰績,又給上司兵部交點錢,一時之間,無德無能的馬欣貽成了戰功卓著的有功之臣,深度慈禧厚愛,提拔當了兩江總督。土匪兄弟們,這時也高興了,能抱著馬老弟的大腿發達了。

可不曾想到,這馬欣貽竟然上演了一番清朝版的無間道:表面跟土匪兄弟們稱兄道弟,還把一個兄弟的老婆睡了,最後又趕盡殺絕,把土匪真滅了,華麗轉身,從黑道頭子變成了真正的朝廷重臣。可巧的是,有一個土匪張汶祥倖存了。張汶祥身無退路,走上了復仇之路。


審理的官員,覺得這個理由也還說的通,快速上報慈禧太后。作為敏銳的政治狠手,慈禧心裡清楚,馬欣貽在是替自己在做事啊,管著湘軍,如今死的這麼快,難道與曾國藩沒有關係嗎?看來需要敲打敲打曾國藩,於是直接召回他,送他一句話“馬欣貽辦事很好啊”,然後讓他趕赴南京處理。

結果還是一樣,曾國審理結果與之前審議的供詞並無二致,最終張汶祥被千刀萬剮,悽慘死去。

這個處理結果得到慈禧的認可,而曾國藩也知道自己的處境:自己身為湘軍首領,是如今大清國最強大軍隊的領袖,再加上民間傳言,自己已經成了慈禧要打擊的頭號對象。起初自己卸任兩江總督的職務,也就是為了避免成為慈禧的心頭刺,但這件刺馬案又將湘軍和自己推向了前臺,那麼湘軍就必須被削弱。

小結

不管事實如何,在江寧,在湘軍的勢力範圍內,刺客張汶祥殺害了位高權重的朝廷大員,湘軍都要擔負重要責任,慈禧終究要拿湘軍開刀了。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刺馬案之後,湘軍被慈禧為首的滿清貴族極力打擊、逐漸退出東南海防的軍務,湘軍也因此逐漸衰弱。

細細觀察刺馬案,從此刻張汶祥出發,走到最後的故事結尾,我們不難看出:張汶祥很可能就是慈禧太后扳倒手中的棋子,刺殺朝廷大員,嫁禍湘軍,湘軍就此衰落,用張汶祥、馬欣貽這個兩個無足輕重的棋子,就解決了大清的一大隱患;

從湘軍來看,馬欣貽作為慈禧的走狗,在湘軍勢力範圍內迫害、壓制湘軍,讓湘軍忍無可忍,湘軍設計殺害馬欣貽,跟慈禧攤牌,逼迫老大曾國藩起義造反。但曾國藩忠於清朝到底,最終還是把湘軍削弱了。


歲七夸父


《刺馬案》、《楊月樓案》、《太原奇案》、《楊乃武與小白菜案》被稱為晚清四大奇案,而其中這《刺馬案》被稱為晚清四大奇案之首。而與其他奇案的曲折離奇、峰迴路轉不同,《刺馬案》的兇手並沒有逃離兇場,且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那為何此案卻被稱為晚清四大奇案之首呢?

首先,該案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而涉及到晚清的重大政治。朝廷最高級別的封疆大吏,竟死於莫名的刺殺,乃是自大唐宰相武元衡被刺以後,一千餘年之未有之事件。自湘軍平定太平天國之後,清廷對湘軍在江南的勢力而坐立不安。不但沒有兌現“克復金陵者王”的承諾,反而下令裁汰湘軍,並使“調虎離山”之計,將曾國藩調離江南,任命其為直隸總督。

直隸總督雖為疆臣之首,卻在朝廷的眼皮底下,論實際權力,直隸總督遠不能與兩江總督相比,且遠離了曾國藩的勢力根基。同時,清廷以馬新貽為兩江總督,接手兩江地區(肩負裁汰湘軍、追查太平天國國庫等重任)。湘軍流血犧牲才攻取的江南,卻迎來了馬新貽為兩江總督,湘軍顯然是極為不安與憤怒的。

再則,馬新貽被刺經過比較蹊蹺。馬新貽也是靠軍功而步步高昇的,而並非如一般的文臣,其當天參加完閱射回官署時,有負責警衛的督標中軍副將喻吉三、武巡捕葉化龍以及兩三名馬弁跟隨,卻最終死於張文祥的短兵利刃。沒有內部人員的配合,是不可能行刺成功的,且張文祥在行刺的過程中高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將馬新貽刺死之後也無逃生的慾望,都是極為反常的表現。

第三,張文祥的供詞疑點重重。儘管許多相關影視作品及野史記載,馬新貽與張文祥等匪首曾繫結拜兄弟,可馬新貽飛黃騰達之後,不但霸佔拜把兄弟的妻室,還誘殺了拜把兄弟。以致張文祥報仇,刺殺了馬新貽。但是,從張文祥的供詞來分析,張文祥與馬新貽並不相識,張文祥刺殺馬新貽的理由也比較牽強,表明張文祥是受人指使(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

第四,案件處理也撲朔迷離。慈禧接到馬新貽被刺殺的奏報後,吃驚地表示:“馬新貽此事豈不甚奇?”。卻立即調曾國藩回任兩江總督,並會同刑部尚書鄭敦謹主審此案。鄭敦謹審完此案回京,至清江浦(今淮安),就上疏以病乞罷,卻於十餘年後才死去。表明鄭敦謹已審出真相,但事態太過嚴重,以致其不敢回京述職。而從清廷立調曾國藩回任兩江總督,也表明清廷看出這其中的玄機,故而,對馬新貽被刺之真相也並不能繼續深究下去,而且最是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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