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3 永恆的真愛才會有意思

撒爾樵夫 懇談葡萄酒

永恆的真愛才會有意思

------寫在新春的閒言碎語

那是我小學五年級時,同班有兩個女生,一個叫某榮,一個叫某會。兩個小妮子都是皮膚極好的人,白皙嬌嫩到吹彈即破的程度,儘管都是小眼睛,但容貌總體上還是可圈可點。尤其是比鄰而坐,以好姐妹自居,課上課下那自是多番如膠似漆,形影不離。我對她們的好感也逐漸油然而生。

可是突然有一天,兩位美女爭吵起來,一切美好都在粗鄙的言語辱罵中被徹底粉碎。作為一個離她們很近的好事者,我當時很有一種非常不適的噁心感。

這個幾乎已經定格化了的場景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2002年底,我和XI博士初抵德國,很快就觀看了一檔電視節目Wahre Liebe,中文稱為真愛。這個節目什麼主題大家自是瞭然。在這裡我當然無心去談節目內容本身,但我一直覺得這個“真愛”這個詞特別好。

當克林頓被問及是否和萊溫斯基發生了性關係時,克林頓回答說,首先我們要定義一下,什麼是性關係。同樣,這時我要界定我所理解的“真愛”是什麼?

真愛就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定犧牲的美好的情感。所謂發自內心,就是一種純粹,是一種自由。所謂付出犧牲,就是可以為對方拿出或割捨你認為有價值的物質和感情。在犧牲之前加上“一定”的限制,就增加了這個定義的普適性和靈活性。

想一想,我們今生遇到了多少我們“真愛”的人,和多少“真愛”我們自己的人。

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情感,當然也包括那也許不能滿世界言說的一切情感,有“真愛”嗎?是“真愛”嗎?

2007年我們開始正式建設我們的懇談會,提出“不以成敗論英雄,卻以仁義分親疏”,赤裸裸的表達了我們對“真愛”的追求。幸運的是,到了2018年,我們矢志不渝進行的懇談,已然十年,十年間,我們收穫了那麼多的“真愛”!

但不可諱言的是,很多“真愛”也伴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追風散去。

尤其是我,很多次睡夢中醒來,淚水已然模糊了雙眼。因為在夢中,已近彌留之際的我,跟偎在我床邊我真愛的人說了今生最後的話。說什麼此時已然不重要,但誰又會是偎在我們床邊的人,或誰又會是我們內心裡的偎在我們床邊的人。卻已成為我此生心結。無他,只因此時的真愛才是我理解的“永恆”。

我們敬愛的猴哥一度經常引用一句話,這出自電影《圖雅的婚事》,圖雅對男人說,“和女的鬧這種事情,要女的願意,才會有意思。”這句話也給了我靈感,故而我也用圖雅惡狠狠的語氣說:

永恆的真愛才會有意思!

壽數天定,我等草民只能默然順之,但如何成為別人心中彌留之際的床邊人,卻自在我心。

自以為深刻的人常用看破紅塵的語氣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同樣,各色人等,其終不過是人世兩隔。我沒有死過,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靈魂。但我知道的,此生的真愛延續到彌留之際,就是永恆。

曾記得在2014年春節的時候,我們感慨2013走了,2014來了。1314也被解讀成了一生一世。現如今到了2018年,感覺依舊,仍然認為1314很好,非常準確地表達了我的願望和決心:

一生一世的真愛,到彌留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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