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4 “就算是二十年!你欠了我的,我沒有叫停,你沒有權利中途退出”

“就算是二十年!你欠了我的,我沒有叫停,你沒有權利中途退出”

“你怎麼知道……”

夏如初瞪大了眼睛,護照簽證是她趁著冷擎出差的時候辦好的,機票也是用了別人的銀行賬號預訂。

這樣,還是瞞不過他。

冷擎把護照丟到了夏如初的跟前:“你的申請我撤回了,好好待著,我心情好了,放你去玩,拉斯維加斯這樣罪惡的地方比較適合你。”

賭博, 犯罪,這樣墮落的天堂,在冷擎眼裡,才是她該去的地方。

夏如初咬著嘴唇無助的承受。

別哭,夏如初,你的眼淚只會惹來這個人的嘲諷。

夏如初低著頭衣衫不整的從冷擎的辦公室走出去。

歐陽海搖搖頭,勸道:“冷擎,你也該收斂一點。”

冷擎正襟危坐:“怎麼,為了你表妹的幸福來勸我?夏如初永遠不會威脅到麗莎的位置。”

“我說的是夏如初。”

歐陽海和王麗莎是遠房沾親帶故的關係,要說他應該站在王麗莎這邊,可是這個夏如初未免太可憐一點。

冷擎完全不忌諱,也沒有人敢說冷擎。

可是夏如初就不一樣,公司裡提到夏如初的時候,全是桃色的意味深長。

“怎麼說她也救過你一命。”

人言可畏,一個女孩子,怎麼承受得了這些。

“別人受不得受得了我不知道,但是你低估夏如初,她欠我兩條人命,救了一次,又如何。”

冷擎剛剛接手公司被綁架過,綁匪舉著槍指著他,夏如初竟然衝出來為他擋了一槍。

冷擎問她,救了我一命,你要什麼。

五百萬,她說。

給錢就能.......給錢她就可以豁出命去救人,歐陽海太低估夏如初,只要給錢,這個女人她什麼都做。

門外,夏如初舉在半空想要敲門的手黯然的垂了下來。

————

託尼醫生放下聽筒,眉頭抽成了川字:“你的情況很不好,你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其實你的病情,積極治療還會有很多時間。”

夏如初問:“剩下這些錢,夠不夠讓我活到兩個月後?”

“你的身體兩個月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好好治療,半年一兩年都是可以……”

託尼醫生的話夏如初已經聽不下去,兩個月後她二十六歲的生日。

媽媽說她就是在二十六歲最美的年紀遇到了爸爸。

媽媽自殺前說最遺憾的事情,就是看不到女兒長到最美的年紀。

二十歲那年她給冷擎擋了一槍,在醫院搶救過來,託尼說她得很嚴重的病,需要很多很多錢治療。

夏如初一生有三個心願。

第一,去普羅旺斯。

第二,實現媽媽最後的心願。

第三,……

夏如初笑了笑,沒關係,人一生中能實現三個心願的兩個就很好。

還有兩個月,夏如初,加油。

————

夏如初回到別墅,一進門就見到王麗莎哭成了一個淚人。

冷擎把一本粉色的日記本丟到夏如初的跟前:“你做的好事!”

夏如初臉上的血色漸漸推下去。

這是她的日記本。

這麼多年,有些事情她說不出口,唯一能夠訴說的,就只有在這本日記上了。

裡面的點點滴滴,都是她無法言說的秘密。

王麗莎哭得打了一嗝:“如初,你從小就喜歡冷擎,為什麼你都不說,你喜歡了冷擎這麼多年,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要怎麼安心的嫁給他。”

冷擎道:“喜歡我的人都要我負責,我要去娶的人可就不止一兩個,我們的婚事不會改變。”他頓了頓又道:“夏如初,收起你不該有的小心思。”

冷擎擁著王麗莎離開。

夏如初慢慢的蹲下來,把日記本撿起來抱在了懷裡。

她有一個秘密,誰都不能說,就是她默默愛著冷擎有十個年頭了。

冷擎說的沒錯,她的這點心思不該有,可是這份愛就像是在心裡生根發芽了一樣。

“就算是二十年!你欠了我的,我沒有叫停,你沒有權利中途退出”

冷擎日復一日的折磨著,她以為這份愛會早就應該消散,可是就像是蒼天大樹一樣,深深紮根在她的內心中,哪天想要把這份愛連根拔起,也許要撕裂整顆心臟。

被冷擎這樣嫌棄著、厭惡著,卻偷偷愛上了這個人,冷擎罵得挺對的,她卑賤!

她小心翼翼的把這個秘密藏在日記本里,不敢讓人察覺一絲一毫,有一天,卻赤果果的擺在了檯面上。

令她不堪。

總裁辦。

“冷擎,冷大總裁,你今天心情很好呀?”

歐陽海記得上次公司做了一筆淨賺五百億的生意,冷擎嘴角連一毫米的弧度都沒有,今天真是見了鬼。

冷擎警告的看了歐陽海一眼,道:“昨天麗莎翻到了夏如初的日記本,她從來到冷家開始就暗戀著我。”

“就這件事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歐陽海見到冷擎驚訝的表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說你不知道夏如初喜歡你吧?只要長了眼睛的人就知道!”

如果不是喜歡,哪個女人能夠像是夏如初一樣忍受冷擎的脾氣。

冷擎的目光微閃,沒有說話。

————

夏如初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懷孕報告單。

“這個孩子,我能不能生下來。”

“不行,你的身體受不了的,留下這個孩子,也許你根本熬不到生產。”

夏如初的身體現在全部靠藥物控制,留下孩子就要停止服藥,到時候她的身體就會迅速破敗下去。

“託尼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人流手術。”

夏如初緩緩的低下頭,她不害怕留下孩子會讓她有限的生病變得更加的短暫。

這個世界上本來她就是孤身一人,每個夜裡只能夠看在漆黑的屋子裡,咬著唇讓淚水沾溼枕巾。

這樣的痛苦,誰能比她更清楚。

冷擎恨她媽媽,所以把怨恨轉移到她身上。

她想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可是卻不忍心那幼小的生命代替她承受那些苦痛。

夏如初躺在手術室裡,雙手拽緊了床單。

託尼醫生讓她放鬆,可是她心亂如麻。

她並不像是剛剛表現的那麼理智,想到一團小小軟軟的孩子,那麼的可愛,她多麼想要把孩子留下來。

一聲巨大的響聲,手術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一雙大手抓住了夏如初的領子,把她拉起來,夏如初睜開雙眼,對上了冷擎憤怒的眼睛。

“你竟然敢瞞著我偷偷的來做手術!滾下來,現在跟我回去。”

書名:《章曦櫻之薇風過》.

未完待續.....

“就算是二十年!你欠了我的,我沒有叫停,你沒有權利中途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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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宋立若有所思地說道:“聖皇大人聰明地緊,經過凱旋門事件,他知道我背後站著百姓,這對他來說始終是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我們的殺手鐧,所以不能隨便用。用得多了,威懾就會下降。就讓他知道有這群人的存在,讓他頭疼。而且他不知道我會在什麼時間什麼場合用,這個才是最讓他坐立不安的。”

“老大你太可怕了,別說聖皇大人頭大,連我都頭大。”龐大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盯著宋立,滿眼盡是小星星。

“靠你頭大個毛”宋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龐大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做呢”

“很簡單,宋思政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會會我,你覺得我會讓他失望嗎”宋立嘴角微微一撇,雖然他也沒自負到天下無敵的程度,但是收拾宋思政這樣的角色,還是沒有絲毫壓力的。剛才他看了一下那個被摔死的人,從他身上所受的摜力,已經基本可以判斷出宋思政的實力。很明顯,這小子也晉級到金丹期,算是一個強者了。不過他的級別最多不超過金丹三層。應該說,在他這個年紀,能夠成為金丹期強者,絕對算的上是個修煉天才了當然要看和誰比,和宋立這樣的妖孽相比,他就只能是個渣渣

也無怪乎這小子行事這麼囂張高調,確實是有些本錢的金丹期的強者,又是聖皇的兒子,完全可以在帝都橫著走了。

雖然宋立並不瞭解宋思政,但是從他的行為來看,一定是衝著自己來的。

寧惹死神,莫惹宋立這句話在紈絝的圈子裡流傳如此之廣,宋思政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宋立最鼎盛的那段時間,他並不在帝都,所有才沒有發生正面碰撞。否則,以宋思政的脾氣秉,早就和宋立幹上瞭如今,榮親王府失勢,宋星海父子和聖皇擺明了不對付,宋思政就更沒有什麼顧忌了,對付敵人,還有什麼好嗦的

凱旋門事件導致整個皇室丟了大臉面,自從聖獅帝國立國以來,聖皇在老百姓面前就沒有這麼怯懦過。如果是以前,發生這種民意脅迫聖意的情況,恐怕凱旋廣場早就血流成河了。但是這一任的聖皇卻沒有那麼做,他選擇了妥協。在宋立看來,聖皇這麼做是極為明智的,他感受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危機。因為對手太過強大,所以他才選擇妥協。如果他選擇維護聖皇的尊嚴,用血腥手段鎮壓這次民亂,那麼他會徹底失去帝都的民心,也會逐漸失去天下的民心到時候,損失的可就大了。要知道民心這個東西,失去了很容易,再想找回來可就難了。

這是聖皇的政治智慧。可他的三兒子就沒有這樣的政治智慧了。否則皇儲之位也不會拖到現在,乾脆傳給宋思政算了。

他只會感覺到皇室丟了臉,他也臉上無光。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宋立這個眼中釘。以他那種囂張跋扈的格,不想辦法找宋立晦氣才怪。而那個被摔死的漢子,和那三個上過金殿的民意代表,就成了他的出氣筒,也成了他找宋立麻煩的紐帶。

宋思政心裡那點小九九,又怎麼能瞞過宋立這個具備兩世智慧的妖孽

有時候宋立也不介意耍耍謀手段,但是在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喜歡這種直來直往的方式。你不服,那就打到你服氣為止對付宋思政這樣的角色,壓就不需要玩心眼,你習慣使用暴力,那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龐大眼睛一亮,說道:“老大你又要跟人打架啦是秘密地打還是大張旗鼓地打呢”

宋立笑道:“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那當然有區別啦”龐大給了他一個“你真落伍“的銷魂小白眼,接著說道:“你要是想秘密解決,那就只有兄弟一個人能飽飽眼福。如果你要想大張旗鼓地打,嘿,那可熱鬧了,兄弟我就可以吆喝著讓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最好去歸雁塔擺擂臺,然後順便設個外圍賭局,兄弟我坐莊,押你贏,那還不賺得盤滿缽滿這樣我既能看戲,瞻仰一下老大你揍人時的翩翩風采,順便還能賺點小錢貼補家用如此兩全其美之事,多麼我讓人嚮往”

宋立好笑地說道:“你老大我做事需要這麼高調嗎教訓人不留名,一向是我的風格。”

龐大的臉一下子成了苦瓜,但他還沒有最後死心,繼續道:“俗語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一個人爽了,也得讓大家爽一爽,是吧反正你也沒什麼損失,最多我把贏來的錢分你一份你考慮一下噻老大你要去哪裡啊老大”

“去揍人”宋立大踏步走了出去。

正義盟的情報網絡可以覆蓋到帝都任何一個角落,所以宋立和龐大想要找到宋思政那一行人,不費吹灰之力。

千金一笑樓,至尊廳。

被宋思政一拳轟破的那個大洞已經被董金平找人堵上,這群紈絝依舊興高采烈,妞照泡酒照倒,似乎已經忘記了隔壁剛剛死了一個人。刑部尚書鐵律明之子鐵戰辦好了宋思政吩咐的差事,也早就回來加入他們的狂歡了。

宋思政懷中摟著兩名姿色明豔的少女,看樣子最多不超過十六歲,她們的臉上寫滿了稚嫩和羞澀,沒有絲毫風塵氣息。而且在宋思政毛手毛腳的撫之下,兩個人都露出羞恥和惱怒的表情,但苦於這位爺來頭太大,她們又不敢反抗。

事實上她們前幾天才剛剛被送進來,本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只是父親涉嫌徇私枉法,被人告倒,而她們作為女眷的命運就這麼發生了巨大的反轉,由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貶為人盡可夫的妓女

她們想死,但是董老闆告訴她們,如果她們死了,就會連累自己的父親。只有她們在千金一笑樓好好表現,才會有一絲希望。如果運氣好,可以在某個達官貴人面前得寵,那樣她就可以吹吹枕邊風,說不定就能救出自己的父親。董老闆信誓旦旦地說這裡此前曾經有過不少這樣的例子。就這樣,她們咬牙活了下來。

本來,像她們這樣的雛妓,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熟練掌握各種討好客人的技能,才會讓她們上崗。只是宋思政這個人眼光很刁,而且喜歡嚐鮮,所以董金平不得不將這兩個姿色氣質一流的少女推了出來。果然,宋思政一見之下便連連點頭,他最喜歡的是這兩名少女臉上的青澀和羞憤的表情

那些一看見男人就貼上來發嗲的女人讓人膩味,宋思政喜歡的就是這種良家女子身上特有的矜持和羞澀

他一邊享受著這兩名少女身上的柔軟,一邊在想,宋立那傢伙什麼時候會來。以榮親王府面臨的尷尬局勢,他敢不敢正面和自己這個皇子叫板呢如果他不敢來,那就打上門去。在宋思政眼中,父皇未免太過小心了。像宋立這樣的癩皮狗,壓就不要給他臉,拼命地往下踩,有多大力氣就使多大力氣,最好一口氣能把他踩扁,讓他認清殘酷的現實這樣他以後就不敢蹦了

真特麼奇怪了,自己離開帝都兩年,怎麼就讓這麼個跳樑小醜拽起來了呢記得小時候,他不還是個人見人踩的廢柴嗎

其餘幾名紈絝懷中也都摟著各自鐘意的小妞,調情的調情,灌酒的灌酒,個個放浪形骸,旁若無人。

“嘭”地一聲,至尊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踢爆,兩個錦衣長袍的英俊少年走了進來,前面那個身材矮瘦一點的少年目光在室內掃了一圈,笑眯眯地說道:“喲,哥幾個忙著呢看起來都蠻開心啊。”

林英傑等幾人都是帝都的新移民,儘管宋立和龐大在紈絝圈子裡名聲顯赫,但是他們卻沒有和這兩人碰過面,所以並不認識。幾個人在地方上的時候,因為父親的庇護,囂張跋扈慣了,從來也沒被人這麼羞辱過所以看到龐大那一臉欠揍的模樣,林英傑鐵戰等幾個人立刻就憤怒了

“你特麼誰啊不要命了是不連我們的場子都敢鬧”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趕緊跪下來求饒,老子說不定還能讓你死得體面點”

“”

龐大掏了掏耳朵,皺眉道:“你們好吵”隨即一指那幾個發飆的紈絝,笑道:“瞧你們一個個下流賤格的德行,就別玩自報家門那一套了。省得丟你們老子的人。聽說帝都最近這段時間冒出來個什麼七大金剛,其中有什麼右相的公子,兵部尚書的公子,刑部尚書的公子,九門提督的公子之類的,不消說,就是你們這群雜碎吧老子也懶得一個個去對號入座,總之你們已經惹我老大不高興,我老大不高興,我就不高興,我一不高興,你們就一個都別想逃,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吃我的大耳巴子不扇得你們鼻涕冒泡兒,我就不叫龐大,改名叫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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