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6 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負責,憑什麼!

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負責,憑什麼!

“她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摔殘了腿!她再也不能正常行走了!”他憤怒又失望地吼著。“可即便這樣她都在維護你,你呢?竟然說她陷害你!”

蘇淺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去陪她好不好,啊?”他說著直接將她從浴缸裡拽出來,拖著她走向窗口,打窗戶將她整個人都放在窗上。

此時,她的上半身都懸在外面,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

“不要……”她虛弱地掙扎著。“亦寒哥哥,不要,我求你!”她哭求著。“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那剛好,你們一起去死吧……”

“不要”她哭求:“只要饒了我這次,要我做什麼都好,什麼都好?”

“什麼都好?”沈亦寒語調突然上揚:“那,你就陪她一起吧……”

蘇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拖著跪到陸穎萱的床前。

陸穎萱看著蘇淺,眼圈倏地一紅,將臉撇到一邊,片刻後,又笑著看過來。

“淺淺,你怎麼才來啊!臉色這麼差,不舒服嗎?衣服怎麼溼了……”

她,真的是個很好的演員啊!

因為她對自己夠狠,所以……自己註定是她的手下敗將。她連找人輪自己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割腕、跳樓……

“道歉!”沈亦寒狠狠咬牙。

“亦寒,你幹什麼啊!”她責怪,著急地想要過去,卻摔在床上。

陸穎萱驚住的動作那麼明顯,然後好像受了打擊一般,趴在那嚶嚶地哭起來。

“穎萱!”沈亦寒跑過去,還嫌棄蘇淺礙事一般,一腳將她踢開:“滾出去!”

蘇淺痛得冒冷汗,可是她知道,腿再痛也不會痛過她的心。

“會好的,穎萱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如果治不好,我就讓她陪你!”他說得咬牙切齒。

“亦寒,你說什麼啊!”原本悲傷嗚咽的陸穎萱突然抬起頭,然後擦乾自己的眼淚。“我一點事都沒有,你幹嘛怪淺淺……”

蘇淺癱在一邊,連解釋的慾望都沒有了。就算陸穎萱的演技再拙劣,沈亦寒都會相信她,何況她的演技如火純青呢……

******

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負責,憑什麼!

她又被丟回房間,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些聲音……

“醫生,她怎麼樣?”

“感染了鼠疫、傷口感染所以才持續高燒!”

“蘇小姐,你醒了嗎?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蓄意殺人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她知道,這不是夢!是她高燒昏迷的時候發生的。

殺人?

她想起沈亦寒把自己丟給那群和陸穎萱一起陷害自己的流氓,她慌亂間用刀子刺傷了其中的一個。那個人,死了……

“誒,你聽說了嗎?陸小姐傷在膝蓋,只要換了膝蓋骨,就能恢復!”

“換膝蓋骨,靠譜嗎?”

“醫生說的,說是國外又成功案例!”

“可是這個怎麼移植,誰願意啊啊!”

“當然是誰作孽,誰負責了!”

外邊的聲音漸漸遠去,所以……她們的意思是要她的膝蓋骨?

她整個人都慌了,又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負責,憑什麼!

心中害怕,她得離開這,要不然她和孩子都會死的。可是,可是她該怎麼逃走?

對!君昊,沈君昊,他們是青梅竹馬,他一定會幫她的,一定會的!

想著,她翻箱倒櫃的從櫃子裡翻出已經不用很久的手機,發消息求救,可消息還沒發出,臥室的門就一腳出踹開,接著沈亦寒就氣勢洶洶的進來。

蘇淺害怕地把手機藏起來,卻被沈亦寒一下子搶過去。看著屏幕裡還沒來得及發出去的消息冷冷一笑,隨即暴怒地將手機摔在地上:“蘇淺,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蘇淺的身子輕顫著:“亦寒哥哥……”

“我早就警告過你吧!”他皺眉。“你這樣叫,讓我噁心!”

“可是……,我一直是這樣叫你的啊!”

八歲相識,十二年了,她也喜歡了他十二年。她和父母去沈家做客,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個十六歲的少年。儘管他大了自己八歲,儘管他對自己冷漠殘忍,可是……他們也是開心幸福過的啊,她不信他對她的疼愛都是假的……

“你不是說只要我繞你一命,什麼都願意做嗎!”他淡然道。“準備做檢查吧。”

“沈亦寒,你瘋了是不是!”她哭喊。“那些話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

“就算不成功又有什麼關係,這是你欠穎萱的!就算不行,你也得陪她在輪椅上坐一輩子……”

不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負責,憑什麼!

蘇淺被軟禁了,沒有手機、沒有網路,明明就在沈亦寒的私人別墅裡,卻好像與世隔絕。她每天只能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看著沈亦寒上班、回家,看他帶著陸穎萱在花園裡散步。

沈亦寒打定了注意要她賠陸穎萱一條腿,只在等陸穎萱的身體調養好了,就安排手術……

每天,傭人在門前經過的時候都會議論,他們的少爺有多勇猛,陸小姐身體不好也不知道節制。她們說陸小姐的叫聲,在樓下都能聽見。

這些話,不堪入耳,想到他曾經對自己的觸碰,她心裡就是一陣噁心。

咔噠,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

她以為是沈亦寒來了,卻懶懶的並沒回頭,可就在這時候,卻聽見輪椅的聲音……

陸穎萱!

蘇淺心下一沉,轉臉就看見她得意、陰森的笑臉。

“你來幹嘛?”

“來……看看我的腿啊!”她唇角含笑,帶著一絲俏皮的尾音。“你,不趁機多動動嗎?畢竟……以後就只能靠輪椅了!”她說著拍拍自己的輪椅。“要不要先用我的適應一下,很好用的!”

“陸穎萱,你別做夢了!”她激動地喊著,卻牽痛了肚子。

“我也不想啊~”她無辜道:“可是……亦寒哥哥那麼說,我有什麼辦法呢?”

蘇淺的情緒有些激動,陸穎萱更加得意地刺激她。

“其實,我真的不想要你的腿的,畢竟……別人的,哪有自己的腿用的方便。”她說著,竟然站了起來

!!

蘇淺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

“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她俏皮地眨眼,還給她轉了一圈。“不過,你就可惜了,還有你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在手術中活下來……”

“陸穎萱,你這個瘋子!”她激動地撲過去,陸穎萱輕鬆躲過,然後隨手掀翻了自己的輪椅,在蘇淺再撲過去的時候,她卻任由她將自己撲倒,然後騎在她身上。




特別推薦

在鷹巢山的國賓館裡,就在杜克的床前,奧蕾莉亞用近乎哭出來的聲音訴說著在銀月城的遭遇。

“沒有人願意相信我。他們盲目堅信著永歌森林的防禦,認定獸人寧可先去打斯坦索姆跟人類死磕,都不相信奧格瑞姆會率軍直取銀月城。他們甚至覺得我被人類收買了,是在故意散佈恐慌,以迫使奎爾薩拉斯加入聯盟。銀月議會禁制一切疏散行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我的遊俠隊加緊了邊境地區的巡邏……”

曾幾何時,奧蕾莉亞的身上縈繞著一份獨特的光彩,那是恍若期待上戰場躍躍欲試的戰馬的昂揚。現在的奧蕾莉亞卻像一隻敗陣的公雞,不光掉乾淨了漂亮的羽毛,還心靈受到了重擊。

這也是,最可悲的不是因為未知而滅亡,而是明知道悲劇必定會生,自己卻無力阻止這一切。

對於杜克的推算,別說奧蕾莉亞,連西莫斯和溫德索爾都深信不疑。

相信是一回事,同意作出行動是另外一回事。

西莫斯將軍琢磨了很久,才開口:“奧蕾莉亞女士,我建議你還是別讓馬庫斯大人為難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希爾瓦娜斯幾乎想對西莫斯報以怒拳。

西莫斯舉起雙手:“我無意坐視一場悲劇的生。先我們要確定一件事,倘若這場悲劇終將生,所有的責任不是在馬庫斯大人或者聯盟的身上。你們懂嗎?”

風行者姐妹臉部肌肉輕輕抽搐著,嘴巴蠕蠕了好久,最終兩姐妹還是無力地點點頭。

“其次,我作為一個聯盟的將軍,作為一個暴風王國的將軍,我都反對在奎爾薩拉斯向聯盟求援之前,杜克*馬庫斯大人以任何形式率軍進入奎爾薩拉斯。這是一個原則的問題。今天我們可以用獸人為藉口直接派兵進入高等精靈王國裡,明天另一個國家就能以清剿山賊為名進入第三個國家的國境。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先例。”

風行者姐妹的臉霎時間一片蒼白。

這時候,西莫斯將軍補充道:“當然,最終決定權在馬庫斯大人手裡。不過在他做出最終決定前,我會再次提醒他,權力和責任是對等的。”

說罷,西莫斯行了一個軍禮,退出了杜克的房間。

不光是他,所有男性都退了出去。

現場只剩下醉酒的杜克,凡妮莎、伊露希亞和風行者姐妹。

“好吧,現在必須先弄醒杜克……”本來想說‘小子’,希爾瓦娜斯還是把後半句吞下去了,只不過她的行動,依然一點都不尊敬,因為希女王居然拿起了一桶冰鎮美酒用的冰水……

她意想不到的是,凡妮莎拉起了裙襬,露出了飛刀。而伊露希亞則魔法迴路急轉,凝出了一把懸浮在半空的冰錐。

“作為主人的侍女,雖然我也不爽他,但我可不能讓你們對主人亂來。”

“作為馬庫斯大人的半個弟子,我同樣無法容許你對大人不敬。”

換做平時,希女王說不定就把她們給收拾了。

現在是敏感時期啊!

一群全副武裝的騎士就在薄薄的門外面豎起耳朵,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殺進來,二話不說就會把她們姐妹轟出去。

最糟糕的還是奎爾薩拉斯與聯盟的關係,因為拒絕加入聯盟,精靈和人類的同盟關係早已倒退得幾乎名存實亡。別看這些驕兵悍將之前對風行者姐妹還算尊敬,杜克有個三長兩短,第一個不幹的就是他們這批人。

奧蕾莉亞拉住了自己的妹妹,她優雅地一個欠身:“抱歉了,我們無意傷害杜克。只是情況緊急,我想問……你們允許我們用什麼手段叫醒他呢?”

“不能傷害他。”凡妮莎立馬回答。

“不準施以痛楚。”伊露希亞打心底更為照顧杜克。

風行者姐妹傻眼了。

“我先來!”希爾瓦娜斯信心滿滿地走過去,一把捏住杜克的鼻子。

杜克停止了呼吸。

一秒鐘,兩秒鐘……五秒鐘……

突然,哇地一聲,杜克吐了。

一大堆又酸又餿的嘔吐物從嘴巴里飛了出來。希女王嚇得一個小跳就跳開。

幸好,這裡有一個魔法師。

伊露希亞一個秒到巔毫的小型冰錐術,把杜克的嘔吐物吹飛到床外,用寒冰元素凝結在地面上。

凡妮莎狠狠地剜了希爾瓦娜斯一眼:“你不許再碰他。”說罷,凡妮莎去收拾那些凍成冰塊的嘔吐物了。

伊露希亞溫柔地用暖毛巾擦拭著杜克的嘴角,眼神卻對奧蕾莉亞予以警告。

奧蕾莉亞非常無奈,為什麼會碰上這碼事呢?

只能走過去,坐到床邊,搖晃著杜克的胳膊:“杜克,醒醒!奎爾薩拉斯真的像你推算的那樣面臨危險,我需要你的支援,杜克……杜克……”

“呼呼呼……”某死豬熟睡中。

奧蕾莉亞快急瘋了,她用力搖晃著杜克,偏生杜克死活就是不醒。

凡妮莎叉著腰:“根據我對我父親那些朋友的經驗,主人至少要明天中午才醉醒。”

還明天中午?

奧格瑞姆率領的主力已經提早一天前往辛特蘭北部。獸人的腳程本來就快。哪怕現在半夜立馬行軍去追都不一定追得上。還等明天中午?真等人類大軍去到永歌森林,說不定只能給精靈們收屍了。

不知不覺,奧蕾莉亞搖晃得越急了,而且身體更靠近杜克。

杜克睡得很沉,沉得連繫統精靈都喚不醒他。在甜美的夢中,他不知不覺做起了夢,那是一個跟他1oTB動作片有關的夢。

夢裡的妹子好正點。

杜某人正想汙一把的時候,妹子主動摟住了他……

當杜克突然出手的時候,奧蕾莉亞至少有九九種閃避方式躲開杜克的魔爪。可是杜克無意識地一個呢喃讓奧蕾莉亞整個人如遭雷擊。

“奧蕾莉亞……”

夢話的一聲輕喚,在這種時候總是有著特殊的意義。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杜克的確在夢裡呼喚了她。

奧蕾莉亞中招了。

下一瞬,當著另外三女的面,杜克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女精靈,埋於肉山大魔王的圍剿當中。

最狗血的是,因為呼吸困難,杜克醒了。

在杜克大半視界被肉山大魔王擋著的時候,杜克睜開的狗眼跟奧蕾莉亞的翠綠色雙眸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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