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4 我的老千生涯 一段畸形賭徒人生的滄桑回首 17-18章 千里押寶局

這樣玩了有幾天, 那個謝頂的男子也不是經常來。說實話我對他挺鬧心的。記得有一次我是個k同花雜牌他家是個小同花順。他的牌。看他悶了好幾下我就知道他不小。但是我也知道他可能知道我的底牌我不跟吧怕他會懷疑我。買吧還有別人跟的不可以買當時心裡這個氣啊真想上去踢他一腳。想歸想但是沒膽量硬著頭皮跟了幾次。按照大家的打法。這樣的牌最少也能跟個7-9次的跟少了買也怕他懷疑。只要硬去跟。也是遇到倒黴蛋了。有一家也是小同花雜牌。那傢伙就是攆不走。死憋著輸出去3ooo多。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我從不去把大牌派給他。因為搗鬼出千的人在別人手裡拿了什麼牌也是不會去下大注的這個我很清楚。所以他不來的時候我心情都很好。來了也不影響我搗鬼。當然了我也不能總去總去叫小老闆贏錢畢竟容易被人懷疑。我和小老闆說過這個局要去養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小老闆很認可我的說法。

這樣過了半個月左右。場上的人來人去總是不斷有人新參加進來。總是有人玩幾次就不來的。核心也就那麼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輸了不少錢的人。一直很戀局。

有一天我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始了。照例又是有新面孔參加進來。當時可能這1o天都一帆風順把我給矇住了也沒去注意那新來的幾個人。但是玩了一會我現其中一個人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我知道我遇到了同行。但是他的手法能孬一些。但是場上的凱子是看不出的。他總喜歡檢牌。檢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時候下邊的牌基本是不動的然後摳給自己。或者檢好了倆家牌分別摳給自己和場上他想宰的凱子。因為只是簡單的看了他的這些表現我不能確定他對這些手法開多少事(瞭解多少)。所以我就當天也沒去作弊只是輪到他牌的時候我總喜歡去搶著切牌我一般都是切的比較深。讓他不夠走頂張。可能他也把我當成了凱子。竟然給我檢了個567的同花順。按照我的觀察他是3個1o。他玩的很謹慎。沒有起手就悶牌而是拿起來看。搞到了我我就不能不說話了我笑著對他說:“大哥你的點真興啊。”我故意把點字拖得長一點。因為在老千的行話裡把凱子都稱做點。平時大家可能理解成點氣的意思。所以在場上在大家都是凱子的時候是可以拿出來說的。但是他對我的話有點無動於衷。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我會直接把我手裡3個1o個和進牌裡去。讓給他。看著他無動於衷。我也不能去當冤大頭去跟。我根本就沒去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說:“不跟。”他的心裡是很明白的。馬上就有了一絲慌亂的表情。馬上跟我說:“這個兄弟輸了多少啊。”我說:“大概6ooo多吧。”他邊上場上的人繼續鬥著繼續和我聊著。他說:“兄弟。我看你下注挺爽的。是個豪爽人。處個朋友吧。一會晚上我請你吃飯。”有伸棍子給我的。我焉有不順著棍子爬的道理啊?我就答應了。

玩了一會他再也沒搗鬼。我也沒搗鬼。一直到晚飯前後。期間小老闆被我在下面有腳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沒表示什麼。

散局的時候。他過來很親熱的拖著我的手。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我說:“我還有個哥們。”他說:“那一起帶著啊。”

吃飯的時候。他拿出6ooo元給我。知道他下午贏了不少我也沒推辭。是我輸的嘛應該要。

聊了一會。他知道我是和小老闆一夥的。我也知道了他是場上常來玩的一個司法局的小子帶來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點手法。他叫鐵軍是吉林那邊的人。在這邊幫他哥哥搞汽車長途貨運代理的。平時沒事了也是到處找人賭。知道的局不少。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吃飯是在一個小飯店的包間裡。他想問我會多少。我就簡單的和他說了幾樣估計他知道的也沒都和他去說。這樣我們就算認識了。具體在桌子上採取合作的方式。這樣就是把一次贏的錢分成了4份。吃飯的時候我給三元說了一下他們大家都沒有意見。我感覺有點狼多肉少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那回事。贏。每天不是我贏就是小老闆贏。再就是鐵軍贏。時間久了。人是越來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裡攢了一些錢。離家近。這倆年多不知道家裡如何了。有一天終於我鼓起勇氣。掛電話到我2哥的單位。找到我二哥。瞭解到這倆年家裡的日子很艱難。我騙了那遠房親戚的2萬元走了以後。晚上事情就敗露了。可是親戚考慮到畢竟是親戚。就沒報警。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由於我父母手裡也沒有錢就把那樓房賣了。還了親戚的2萬元說了無數的小話好話。媽媽查點就給人家跪下了。才算把這個事壓了下來。也知道了那個人最後定了個職務侵佔。判了2年。父母用餘錢把老家的舊房子修繕了一下。就繼續住回了老房子裡去了。母親一直身體不好。一直很掛念我聽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親總唸叨讓我早點死算了。根本就當沒我這麼個兒子。

那家賭場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二哥去諮詢過說我借的那些錢打的籤條。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話法院不會支持的。而且那些人也壓根沒有要起訴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債都沒了我有點解放了的感覺。但是心裡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樣去面對他們啊?沒臉回去暫時。

我給二哥要了個賬戶。我把手裡的錢算了一下。大概有17萬吧。我留了2萬其他的都打給了我2哥。讓他送給媽。二哥的意思讓我給老家父母鄰居家掛個電話(我父母當時沒按)和媽媽說一下他總是記掛我。並且給了我號碼。我嘴上答應了。可是拿了電話又沒敢掛。掛了說什麼呢?我腦子裡很空。

我告訴我二哥說:“我在這邊找了個工作。很不錯。是做長途汽車貨運配貨的。(鐵軍的職業)很賺錢。”讓他放心。“我會時常的匯錢給家裡。”

二哥和我說想找個時間來看我。我只好推託說再說看情況因為我得經常去廣州出差。其實廣州啥樣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時間我會和他常保持聯繫。但是我沒敢給他我的電話號碼。那樣的話我媽媽要來電話了我真不知道咋說。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錢再找個媳婦再回去。

以後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趕局。經過鐵軍的引薦上了不少的局。這個期間生的事都是很俗套。無非就是那些人參與了贏了該如何分帳。在牌桌子上應該如何演戲。先後參與了不少的局靠著自己的小心謹慎和三元他們在背後撐的基本沒出啥大問題。就不去敘述了。先後又給了家裡匯了一次錢。自己留了1o萬左右。

我的老千生涯 一段畸形賭徒人生的滄桑回首  17-18章 千里押寶局

在此期間認識了一個叫小年的(姓年)是哈爾濱人。他也是一個靠賭博吃飯的人。手裡沒有活但是熱衷於聯絡賭局。這個人是通過鐵軍認識的。彼此在一起熟識了。有些東西也沒避諱他。而且他跟著也分了不少的錢。經過我們這些人的亂搞我們所認識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還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沒事也得去搞點。心裡總覺得瘦。

一起處得久了不知道是怎麼說起的這個話。小年問我:“會不會玩寶。”我說:“會啊。”然後就做了個簡單的寶合和寶。也學著大偉的樣子讓他隨便猜。他猜幾我給出幾。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總想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一直也沒告訴他只是和他說:“你知道我可以這樣做到就完了問那麼多幹嗎。”問急了我就半開玩笑和他說:“那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說起了他在哈爾濱可以聯絡到押寶的局。在我的感覺裡我目前的撲克出千手法跑那麼遠自己心裡是很膽虛的。我自己心裡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但是押寶的局我可不怕。隨便那裡我都敢去。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是個爛局的話。大不了我在場上檢漏(看他們出千的暗號)也是能得幾個的。而且這幾年對大偉教過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在練習手也不生。我還觸類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東西。據說那邊一場最小押2ooo。那樣算起來是很大一個局了。當時我擔心的不是贏不到錢。而是怕贏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說:“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點問題也沒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沒問題。想砍誰就一句話的事。別的東西沒有。就是哥們多。”於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鐵軍小年早早的在火車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買好的。好像是半夜時分到的哈爾濱。給我的感覺是乾冷。雖然我們都穿的皮婁子。但是也是凍得要命。

簡單的找了住的地方。我們算安頓了下來。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趕來和我們會面了。看那樣子確實是個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處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紋。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樣的。估計是全身都有應該是一副整圖。

互相核計好了該怎麼稱呼。怎麼給朋友介紹我們這些話以後。瞭解了一下他們這裡押寶的規矩。分配了彼此應該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誰扮演什麼角色以後。我們就奔著賭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級的飯店。他們在那裡包的房間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於我們去的有點早。大年就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樓層的咖啡廳裡他先去看看局開了沒。給我們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級別的酒店裡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裡一直和自己說:我現在是上層人士舉止一定要得體。

那倒黴的地方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字黑一杯破咖啡12o元呢

為什麼說倒黴的地方呢?因為我的噩運就出在這個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進來。說:“上邊已經在玩了。”讓我們跟著他上去。

坐電梯上去了進了房間那是一個很大的套間。大約1o來個人圍在一個桌子前在玩我們的進入好像對他們沒什麼影響大年也沒有介紹我們好像我們本來就存在在這個房間裡一樣。開始互相串好的套話一句也沒用上。

我就湊在桌子邊上看熱鬧。當時是一箇中年人在看帳他們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當中不一樣是莊家在另一個房間裡。把小棍子放進盒子裡。然後由一個莊家的朋友進去給拿出來。然後交給看帳的人。看帳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護著。然後示意大家可以下注。那個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應該見過。是用的俄羅斯的木製套娃的其中一個。莊家把棍子放進去後把娃娃套好。拿出來。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倆碼事。那玉米骨只有一個出售。看帳的人用手掌護著那個出口。我頂帳做的時候可以利用那個敞開的出口來達到我出千的目的。那那根棍子對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剎那將那個棍子給遞進去。

而面前這個娃娃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畢竟那個東西是有個蓋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小年提前也沒說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腦海裡可能和我一樣一直認為押寶的盒子都是應該有個敞開的出口的。

雖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但是並不影響我的興趣。起碼看看這個局是不是乾淨的嘛。如果不乾淨。咱也是可以檢點漏的嘛。

看了一會我估計這個局應該存在很長一段時間了。很髒我覺得。場上總有佔空門的他們之間配合的很好。我初步也能約莫出那些人是一起佔空門的那些是凱子。但是具體莊家是如何將每次裝的是幾告訴場上同夥的。我還真沒看出來。

看熱鬧的時候大年湊到我面前問我:“玩不玩。”我說:“再看看熱鬧。不著急。”

先我觀察了看帳的人他的眼神動作一些常說的話。確定沒毛病。我又觀察了來回送盒子的那個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勢。他的所有動作也都沒問題。也沒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幾相呼應的東西莊家在套間裡面。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沒聽到他出過什麼聲音。根據我的觀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我注意了很久場上佔空門的一些人的表情動作我都觀察的很仔細。但是也沒啥毛病難道他們用了前面大偉的那種工業藥水?

於是我又按照這個思路去觀察現大家的距離和寶合都有段距離距離那麼遠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測儀器。大功率的是人體皮膚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樣的強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現出來的看帳的人是背對著套間。來回遞盒子的人都是從套間裡出來直接到了看帳人一段距離看帳人伸手去接的。看帳的後面沒人。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遞盒子的人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去探測的可能。

看了大概2個小時吧我反反覆覆的都研究了一遍還是沒頭緒。但是我確定場上那幾個人都知道盒子裡出的是幾。這個時候莊家輸了大概3o萬的樣子。表面是輸。但是錢都流通到了場上看空門的手裡。這樣算他們回頭去分錢的時候莊家還是贏。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反常的現象。場上有個大概輸了5萬多的散家。他一副很穩的樣子。好像他沒輸錢和正常人輸錢的感覺是不一樣。他也不下大注去撈。每次3千2千的亂押從不下大注。輸了就輸了好像他爸爸是開印鈔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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