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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知乎吧。

我應該是2015年末使用知乎的，那時候我還是一個網絡小說重度讀者，是被一篇比較精彩的書評吸引過去的，後來也看過不少有趣的段子和故事，就留了下來，直到2016年5月才開始手癢，正式地在知乎進行大篇幅創作。

知乎早期沉澱了許多優秀的答案，同時也有許多抖機靈的段子答案，我當時的感覺就是知乎以類似「知乎幾百神回覆」之類娛樂向的東西向外吸引用戶，而以「乾貨長文」來讓用戶沉澱紮根，效果挺好的，至少我在很長一段時間是十分痴迷於這個軟件的。

而當我開始正式創作答題之後，以「內容輸出者」的身份刷知乎的時候，對於軟件的痴迷程度更是上了一個層次，因為對於一個文字控來說，你是渴望自己寫的東西被人看到，被贊同的，會有一種價值認同感，所以就時常地喜歡盯著消息提示欄的小喇叭看，希望下一秒有人回覆或者點贊，而看到關注者從個位數變成兩位數再變成三位數的時候，甚至有種打遊戲時角色升級的快感，這時候看寫的答案贊數上升時，就彷彿在遊戲裡刷到了一個大怪，經驗值在刷刷的升。

這種單純的價值認同感，我認為是知乎吸引創作者進行創作的核心力量，但這種力量是「不持久」的，因為「價值認同」不能當飯吃。

尤其是當有誘惑來臨的時候，更是脆弱不堪。

我之前提到過，由於推送機制的原因，在知乎寫文章，想要有曝光率，想要有人能看得到你的作品，就得靠粉絲基礎，粉絲多曝光自然快，點贊轉發也就有了“價值”，「大V」的身份也就有了價值。

於是乎各種軟文，推廣合作的私信便充斥在各個大v的消息欄裡，付費點贊，軟文推廣帶來的利益收入和虛無縹緲的「價值認同」相比，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者，知乎用戶雖然傳言都是高學歷年薪百萬的人，但實際上還是以學生和普通白領居多，在現實的利益面前，是沒有抵抗力的。

之後的結果顯而易見，各類軟文推廣遍佈知乎，就我熟悉的電影話題來看，不少最新上映的電影，相關問題下排在前列的大v答案，很明顯地看出推廣痕跡，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往往就被帶了節奏。

但我理解這種狀況的存在，我也接到過類似的合作邀請，手指輕輕點個贊，作為學生兩天的生活費就有了，複製粘貼對方的廣告稿件發到自己賬號上，幾分鐘的事，十天半個月的生活費就有了，說不心動是騙人的，人之常情。

而知乎推廣遍地的存在，在我看來，是知乎並沒有給大V合適的變現方式，或者說它只解決了極小部分大V的變現需求。

對於內容輸出的絕大多數大V來說，他們的付出並沒有得到類似「稿費」一樣的經濟回報，官方也沒有提供合適的變現渠道，這時候有人點贊軟文賺了錢，自然會帶動一片人。

最後，部分大V通過接軟文獲得了補償，代價是汙染了社區的氛圍。

除了軟文，目前知乎還有兩個極為嚴重的弊病，那就是為了獲取個人賬號更多曝光和權重，為了增長粉絲的「水」和「抱團點贊」

先說我所謂的「水」，不是因為普通用戶的增多，大量無意義的回答出現造成的「水」，事實上那些答案大多都是0贊同0評論，是不會被大多數人瀏覽到的。

我所謂的「水」，是大量看似有道理，但實際上都是些七拼八湊，靠撕逼，裝逼，追熱點，照騙，譁眾取寵，賣可憐，強答，毒雞湯來賺取眼球的營銷號文章，偏偏這些文章往往都有著高贊，佔據並汙染絕大多數人的時間線。

而「抱團點贊」，又回到了我所說的知乎推送機制，點贊相當於轉發，是能夠增大曝光率的，一個人發答案的曝光率肯定是沒有一群人相互抱團的曝光率來得大的。

社區平臺這張大餅被先吃螃蟹的人瓜分乾淨以後，往往就會靠著粉絲基礎來進行抱團壟斷，一旦大號互推的關係網絡形成，新人想出頭除了在別的平臺自帶流量以外，只能靠過硬的實力+長期的輸出+運氣+追熱點了，現在的微博便是如此，而知乎有這個傾向。

推送機制某種意義上給了大V話語權，增強了用戶創作的「價值認同感」，卻又帶來了不可避免的弊病，大V為了更大的話語權而刻意追求粉絲量，進行「抱團壟斷」和「水」，這樣的推送機制確實是把雙刃劍。

我算是「悟空問答」的老用戶了，2016年9月受官方邀請加入進來的，那個時候「悟空問答」還沒有改名，叫做「頭條問答」。

當時吸引我在悟空問答進行創作的原因其實只有一個，問答月榜，每月評選100個優質回答，每個回答1000元獎金，這裡容我嘚瑟一下，我連續6個月拿了優質回答獎金，加上學校裡的獎學金，兼職等等，我大三開始已經可以經濟獨立了。

之前玩知乎的時候，我對於自己寫下的文字偶爾也會感到迷惘，都說寫字的文人都有酒喝，但反觀自己，寫的文字除了幾聲吆喝，一眾讀者的打賞以外，卻是一文不值，不免彷徨。

彷徨的原因無他，對於一個家庭不算富裕，文憑拿不出手的年輕人來說，他是沒有資本在此時此刻去揮霍時光來平庸的，如果他想以後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著，那他就得想辦法儘快成為一個厲害的人，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能不為五斗米折腰，能活得自由，活得像自己。

自己沒有資本去揮霍大把的時光去閒情雅緻，得用功利性的眼光去看待自己做的每一件事。

這樣說難免遭人詬病，尤其是對於文章這種大雅之物，懷著功利之心確有玷汙之嫌。

但不得不承認，我本俗人。若沒有收入，寫再多的文字也只是不務正業的消遣。消遣對於自己來說，只可適當，無法深究。

而悟空問答在當時卻給了我嚐到了文字創作帶給我的甜頭，不是軟文，不是言不由衷的文字，是遵循本心的文字，帶給我的甜頭，也給了我深究文字的可能。

所以我是非常感謝悟空問答這個平臺的，之後也很榮幸地簽約了悟空問答，有了進一步的合作。

當「悟空問答簽約知乎300大V」被曝光的時候，很多人說“簽約大V就是無恥營銷號”，我其實是很反感的。

而且在我看來，簽約大V至少在被簽約平臺上，是不會灌水營銷的，也很少會在問答上寫軟文。

因為平臺官方每個月已經支付你稿酬了，你再在平臺上收別人的錢寫軟文答案，破壞社區氛圍，面子上也過不去啊，從利益上講，給官方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不合作了，那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不值當。

所以我認為悟空問答在「為內容付費」上，是勝過知乎的。

另外，在推送機制上，據我所知悟空問答是機器推送加人工推送首頁，而不是點贊推送首頁，這樣的機制所注重得往往就不是作者而是答案本身了。

好處是很明顯的，極大得激發了剛入平臺的新手熱情，因為粉絲多的老用戶和他們這些新人是一條水平線上的，在曝光率上是公平競爭的，不會出現大V的一句段子千萬閱讀千百贊，新人的萬字論文0閱讀0讚的尷尬場面出現。

但機制弊端也是有的，打擊了優質自媒體作者的積極性，相比於其他平臺，他們用自己優質的文字和作品所吸引的粉絲很大意義上是沒有用的，在辛辛苦苦耕耘一年半載之後，和那些新人作者都是在同一起跑線上，雖然積累的粉絲數掛在個人首頁上比較漂亮，但沒有意義，對於曝光率來說沒什麼用，對於那些天天碼字五六個小時的優質作者來說，熱情又能保持幾天呢？

悟空問答之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app的信息流裡添加了關注用戶點讚的答案，並有意識地提高認證用戶的權重，添加榜單，想要培養悟空原生大V，但如何遏制點贊機制下「大V抱團壟斷」，「水」的弊端，這也是日後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

說完悟空問答比知乎好的地方，也說些不足吧，作為一個新平臺，「悟空問答」還是缺少精品答案的沉澱。

名人明星悟空已經邀請得夠多了，但名人明星的答案不代表都是精品答案，明星答題或許能帶動一時的流量，但長久考慮，質量上乘的精品回答才是平臺最寶貴的財富和沉澱，也更具有保值性。

另外，這些精品的老答案，如何才能讓新用戶看到，主動獲取到，這也是悟空問答所欠缺的。

知乎的“根話題”下可以看到點贊量在前一千的精品答案，在各類話題下也可以看到各類高贊答案。

而在悟空問答，找不到這樣一個精品答案的名單，這便導致許多優秀答案只風光了幾天，之後就很難再找到了，某種程度上來講是對精品答案的一種「浪費」。

最後，知乎和悟空問答在我看來各有長短，作為兩個平臺的深度用戶，還是蠻感謝兩個平臺的。

（完）

我是星夜行

終於得到了真實世界的反饋。

今日頭條的用戶量非常大，應該超過3個億了，以這樣的用戶數量，已經可以視為一個真實世界的反饋了。在今日頭條，我有幾篇影響力比較大，超過100萬閱讀的文章，從文章的閱讀數、點贊數和評論中支持和反對我的數量，我已經可以初步判斷「民心所向」，並且分析原因。

《萬達電商宣告裁員5000多人，手握重金的王健林為什麼做不好電商？》2.7W閱讀，108個贊；點贊率為40贊每萬閱讀，這已經非常高了；但是沒有繼續傳播，只能說明沒有繼續分發下去。

《疑因內部宮鬥被離職，深圳中興70後程序員從公司墜樓 ，大公司的內部鬥爭真的就激烈到要人命嗎？》17W閱讀，34贊；點贊率2贊每萬閱讀，這是平均水平。

《袁立和浙江衛視pk持續發酵，目前節目組和導演都發了聲明，你認為究竟是誰的錯？》82W閱讀，1169贊，點贊率萬分之14；評論410個，評論率萬分之5；說明這個問題是當時的熱點，而且大家在熱烈的討論。

而《女生被人販子拖拽，怎麼證明自己真的不認識他？》28萬閱讀，345贊，77評論，點贊率相似，而評論率萬分之2.75，所以這個問題大家關心，但是沒什麼好評價的。

《人民日報為什麼點名批評了張雪峰的“職場毒雞湯”？你都聽過哪些不能接受的職場毒雞湯？》閱讀數72萬，點贊607，評論261。點贊率萬分之8.43，評論率雖然一般，但是罵我的評論特別多，支持我的和罵我的各佔一半，這個就有意思了。

《杭州一高校教師35年堅持板書授課，每堂課都寫滿8塊黑板，你怎麼看這份堅持？》79萬閱讀，677贊，389評論，但是評論裡面一邊倒的說老師真好，也直接印證了所有的客戶反饋都只是少數人的意見，絕大多數人怎麼想的，沒人知道。

《保價20萬的燕窩被寄碎，被判全額賠償後順豐不幹了，你認為20萬的賠償合理嗎？》73萬閱讀，411贊，762評論，是我唯一一個評論比贊多的答案，也是我唯一一個罵我的人比支持我的人多的答案。我津津有味的看完了所有噴我的評論，感覺對社會的理解又多了一層。

悟空問答，更接近於真實世界的表現，這個是悟空問答最大的亮點所在。而知乎的大V點贊對文章的傳播影響太大，我無法預見一篇文章會有什麼樣的反響——但是在今日頭條可以。

關於我被噴的段子

曾經感覺悟空問答最友善的地方在於，噴我的人只會在回答評論裡噴，不會專門開貼加上發信罵我。而知乎上就會這樣：

真的，看完這個人罵我的帖子和陰陽怪氣的私信，滿口胡言，讓我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在來頭條的前三個月，沒人罵我，感覺還挺好的，沒想到第四個月就有人專門開貼懟我了……

這篇回答 《袁立和浙江衛視pk持續發酵，目前節目組和導演都發了聲明，你認為究竟是誰的錯？》82萬閱讀，1100個贊，400多條評論。https://www.wukong.com/question/6497802641773429005/

有個人評論之後，還單開一篇文章回答，才知道原來前幾個月沒人罵我是因為我沒得罪別人……

https://www.wukong.com/user/?uid=3482326899&type=0

任易

大概在4年以前，我的一個好朋友向我推薦了知乎。她是個很有才華的妹紙，當時她要回國，我們可能這一生就要這樣分開了。走的時候，她對我說，你用知乎嗎？既然你喜歡寫，沒事去寫寫回答，那裡有很多有趣的朋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覺得，或許我認真寫的回答，她會看。

那個時候知乎應該是黃金時代，上面有葛巾老師、朱炫、梁邊妖......個個都是神級的人物。我實在不曉得和他們相比，我和V有什麼關係，但是隻是覺得這個社區很有趣，只是對朋友有一個承諾，於是開始埋頭寫答案。

寫一個答案，需要一兩個小時，查資料，組織語言，編排，課間，下班，路上，廁所裡，睡前，有點零散時間，我都在做這個。當時用的蘋果4s，那麼小的屏幕，在路上一邊走路一邊用兩個手指頭寫幾百字的文章，電腦還是聯想，刷網頁速度還不快。後來為了更好的回答，買了6S，PRO。這樣屏幕寬一點，有時候晚上看到一個問題，躺在床上拿著手機連夜熬夜回答到2點。

最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是免費，都是憑著愛好！

我寫作十年了，19歲自己投稿給北京的雜誌，能被髮表，去個咖啡廳喝咖啡趕上週年紀念徵文比賽投稿能進前三，留學讀本科的時候在百度貼吧更帖子全項目家長都看，後來參加國家級的徵文比賽還得過一等獎，發過國刊，我相信，自己的寫作能力是有的。同時作為經受過專門的科研培訓的博士研究生，也有獨立的分析能力，寫論文的能力。

此外，在海外流浪十年，和兩任BOSS合過影, 用世界上僅存的老一輩共產主義領袖的講臺做過畢業演講，為海軍做過翻譯, 為國防部，教育部寫過新聞稿，豐富的人生經歷讓我有很多可以分享的真實故事，這些故事也能引起讀者的共鳴。

知乎最開始氛圍很好，有三波人，第一波是絕對能拿知識和經驗刷新你的認知的大牛和導師，第二波是很高雅抖機靈的評論者，他們的評論絕對都是腦洞大開，妙語連珠，引領潮流，第三波是很禮貌，理性給你提意見和建議的朋友。這氛圍簡直就和Lincoln Dahlberg博士描述的網絡民主需要具備的7個條件一樣。簡直就是天堂一樣的時代。

然後知乎早期的管理員也非常用心，任何評論都是秒回的。

就這樣，我真的是用心在答題，努力像個爭取小紅花的小學生一樣去按平臺設立的“優秀”的標準做，大概最後積攢了1200個答案，上百萬字，30萬粉，100萬贊。

這個過程裡，開始有了責任感，我會盡量去關注每一個關注我的粉絲，當然我下線，休息的時候無法關注，我會盡我所能去看每一條回覆，去維護每一棟樓，即使是寫過的答案，也會根據粉絲們的意見和建議反覆修改，在這個過程中，我也不斷學習新知識，積累新經驗。

知乎確實讓我幾次體驗了站在全國範圍的風口浪尖引領話題潮流，獨孤求敗的快感——布達佩斯大飯店、買魷魚女大學生、優雅、王迅老師......當我講述自己經歷的故事，提出自己的觀點，能夠引起大範圍的互動，能夠抨擊醜惡，揭露事實，引起共鳴。當然作為所謂全國最高逼格社區的大V, 我也養成了一些壞習慣，覺得好像有了點話語權，就有了存在感，戾氣和傲氣也在變強。

從去年開始，突然我的粉絲告訴我，很多我的消息推送，他們看不見了。當然，知乎某位工程師向我認真反饋了這個問題，告訴我不存在“限流”這種說法，只是“算法”問題，而且也承認系統還在改進，希望我們理解。

這個先進而無比神秘的“算法”說來就很神奇了，它可以讓一個剛剛註冊不久，只回答了幾個問題，只有幾百個讚的人輕輕鬆鬆成為優秀回答者，卻沒有辦法讓一個回答了上千個問題，有幾百萬贊，在某一個話題下有若干精華的人成為優秀回答者。

當然，畢竟這個又不能當飯吃，不用太計較。

然而，和我個別的粉絲多次做過實驗以後發現，2017年以後，我的很多動態，不會出現在粉絲時間線上！也可能是粉絲自己忘了去調整複雜的設置所以看不到，但是，我本來就在平臺上，全部依靠平臺的渠道，未曾自己拉小群，發不出消息，又怎麼去提醒粉絲調整設置呢？三十多萬個粉絲難道我要一個一個發私信問？可笑的是，群發私信在知乎也是被禁止的。

既然你寫的東西沒人看，粉絲看不到，那還費什麼勁？

後來聽到了一種說法，去中心化，限流。

都是答題，沒有找平臺要一分錢，最開始你的遊戲規則要贊多，我認真回答，多回答，積贊，後來你的遊戲規則要粉絲多，於是我認真對待每一個粉絲，後來粉絲多了，你要優秀回答者，我一臉迷惘地調整各種設置，刪答案，調整比例，像個白痴一樣......再後來乾脆引流，限流了。雖然認真你就輸了，但如果真是這樣，對於一個在這個平臺付出了多年心血，認真的人來說，真的會傷心。

當然，這只是一些人的傳言而已，我並不願意去隨便相信謠言和揣測。互聯網媒體時代，沒有平臺是不可能有個人的輝煌的。我始終感激知乎給我的一切。

接下來，隨著一輪又一輪的融資，平臺越來越大，越來越火，然而很多舉報，消息，問題處理卻完全沒有效率。你好不容易寫個帖子，有人莫名其妙來踩，來罵，舉報以後很久得不到處理。甚至有人匿名造謠，人身攻擊，隱私曝光，管理員的答覆是，那是他們的自由，我們無權干涉......還有更委婉的說法，我們也無能為力呀。

感覺自己是個傻子，白乾了四年，然後被自己以為的孃家人手把手地賣了。

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做，只不過是野生碼字員，只有那麼一小撮可以到北京去現場攀關係的，才是真正的知識貴族，親生大V，在他們眼中，我可能只是令人忌憚的低賤的草根，哪怕是在國外十年，從本科一直讀到博士，哪怕寫下千萬字的東西，也永遠不能登上他們“知識精英”的大雅之堂。因為那是他們用血統和階級來自我認證的小圈子。所以，越來越迷惘。要知道是知乎和這個互聯網時代成就了我的愛好，要知道我一直把知乎當作我最初始的搖籃和起點。我本幼稚地打算和它廝守到老，為它奉獻一切的。

2017年，我依舊還在知乎答題，因為感情，因為慣性，這個階段，知乎上很多剛剛註冊的新人，可以對我的答案，文章，個人肆無忌憚地謾罵，而匿名造謠，煽風點火的帖子，可以被水軍刷到最前面而沒有任何人處理。最可氣的是，同樣話題下，甚至是在我自己的專欄，發佈同樣的文風的文章，過去一夜之間上萬贊，現在可以幾個贊。我確實不是搞計算機和互聯網的理科生，但是我不是白痴，你要是信息分發系統沒出問題，那就只能是我的幾十萬活躍粉絲一夜間都變成了殭屍。

我的想法是——也許是平臺不再需要我了，也許是我給平臺添麻煩了平臺不想幫我扛了，也許是我擋住平臺新人的發展之路了。

幾個月前，我是被一個粉絲介紹到頭條的，剛剛來這裡的時候，頭條上沒有那麼多神奇近妖的牛人，頭條上的話題和問題也不是那麼高大上，翻來覆去找了好久，也找不到一個合適回答的話題。但是，對於我認真回答的問題，系統能及時的推送，讓需要這些答案的人看到；用了這麼些天——肆意謾罵的評論我幾乎沒有看到，倒是一定會發現很多深藏不露的高人——

裝逼和爆照的很少；廣告和植入廣告很少；有任何問題找管理員，24小時內能有答覆；我終於可以不裝逼，不煽情，不為博贊，好好的寫寫帖子。

最近幾個月，我明顯地發現，悟空問答上一些長答案，牛逼答案，以及評論開始越來越厲害。答主不需要炫耀自己的出身，收入，國籍，工作，卻能洋洋灑灑寫很多幹貨。

頭條上沒有知乎上那種一夜之間幾千個粉，一夜之間上萬讚的快感，更沒有那麼多動不動就全國瘋傳的機會。但是我們要那麼多贊，能換包子麼？是的，贊是不能換錢的，然而頭條對認真寫作的人的獎勵，確是真金白銀，一次一次的活動，對優秀原創答主的扶持，紅包獎勵，從不吝嗇，明碼實價，你有實力你就來，你寫的好你就拿獎金，你寫的東西讀者愛看，你就是大V, 看起來土豪極了，但是也務實極了。

是的，頭條憑藉流量來決定你的價值，能打，讀者喜歡，你就會冉冉升起，而不是由你的出生，職業，關係決定你是不是近妖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神。

贊是一種情緒的宣洩，或許人們點贊並不是覺得你說得對，而只是覺得你發洩了他需要發洩的某種情緒。因此，贊高並不等於粘性高。相反，頭條上的贊和粉漲得慢，恰恰能說明貨真價實，含金量高的答案才能博取認同，用戶不易被光鮮的外表煽動，套路。

在知乎上，是平臺整體的高逼格造就了近妖的大V，是最初的目標和制度聚集了帶給平臺高逼格的大V。這一點知乎最開始走得不錯，可能中國很難再有哪一個平臺像2012，13，14年的知乎了，那是近似於烏托邦，伊甸園的理性，平等，自省，透明，獨立，協商的社交世界。

對於知乎和知乎上所有的創作者來說，名大於一切，知乎保持其封閉性，神秘性，高逼格的特有屬性，那麼在中國互聯網平臺中就可以獨孤求敗。多少人希望得到知乎大神的一個認可，為什麼？因為高度，逼格是人人都向往的。然而，在渾渾噩噩的商業化大潮中，知乎像一個迷路了，被壞蜀黍手把手教得既不純善，也不性感，邯鄲學步的姑娘，放開，失去了優雅，收緊，高貴地餓死。所以現在是西施學焦大，不倫不類。

我們不要忘了，所有虛擬世界上的臉譜在現實世界裡其實都是平平凡凡的人，企業老闆，千萬富翁日理萬機，是沒時間一天三個帖子教你如何穿衣吃飯的。實際上知乎上最多數的群體是學生。你去仔細看看，其實知乎很早以來專業答案就沒人讚了，而教育、生活、社會，遊戲，兩性等話題下的回答動不動就上萬贊。

頭條上，是無數基於現實的人，他們可能是學生，工人，老師，老闆，都用最最務實的眼光，承認真正有本事的，更被現實認可的普普通通的回答者的接地氣的答案。哪一個平臺的回答者需要更高的技術，哪一個平臺，更值得挑戰？

頭條上說話的粉絲不多，特別著急表現自己的回答和評論也不多，甚至可能有一些傻傻的回答，問題和評論，然而，在不多的人當中，是有很多真正的牛人笑而不語，一語驚人的。這裡更迴歸於現實，這裡的一切更加真實。一個身價千萬上億的人每天出門坐寶馬奔馳勞斯萊斯，他是不會見人就炫耀自己車鑰匙的，而倒是有可能非常溫和地給騎電瓶車飛奔賽賽摩的人平和地說一句，開慢點，安全要緊！

我不是依靠在網上寫作維生的人，但是我付出的回報，希望得到公正的待遇，得到公平的肯定，哪怕不一定要是錢，這一點要求並不可恥。粉絲的肯定，及時的互動，平臺的管理，都是我們在乎的待遇和環境。更重要的是，作為虛擬世界的公眾人物，也有自尊心需要被保護和維護。

更讓我永遠銘記在心的是，當一些黑子因為我是大V羨慕嫉妒恨不負責任的造謠的時候，頭條給了我說話的機會，頭條上其他的創作者給了我支持和安慰。而知乎上我得到的最揪心的評論是那些幾個月前剛剛加進來的小V酸不溜啾地一句：不要以為我們知乎er看得起你，我們知乎er懟的就是你！你算老幾！

本來這裡貼了幾張當時知乎用戶辱罵我和我家人的圖用來解釋一下我們這些寫手在知乎上遇到的都是一些怎樣素質高的用戶的，他們用的詞彙是類似於母親去世了，弱智，器官一類的，這類的辱罵可以充滿你的郵箱，評論區，甚至你的照片，家人的照片，朋友的照片，老師的照片可以隨意被掛在知乎上，任千萬人塗鴉，辱罵，噴糞。

在知乎上匿個名，甚至不匿名就可以隨便造謠，辱罵，誹謗，編造事實，所謂的大V分分鐘變成活靶子！然後你象徵性的禁言幾天，最後這些人換個馬甲爬出來繼續作惡。你只處理那些為了一點點報酬走投無路，想盡辦法的大V，而對新人，不管他能不能寫，不管他是哪裡冒出來的，都是無比討好，相比之下，在頭條上，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任何謾罵，不管是文字還是圖片，不管你是友站還是敵站，一經發現，立刻按規定處理。

幾個月前那最黑暗的歲月曆歷在目，我認真回答的得不到優秀回答者認證，我實名註冊的要被匿名的騷擾，所謂的大V其實很尷尬，是一個只能白勞動，白付出，上面被真正血統純正的V鄙視，背後貼著無限陰債，下面被無數人在現實世界裡嫉妒和唾罵，幹什麼都要遭到噴子圍攻的高危職業。

一個以流量小，質量高為特點的平臺按理說處理這些人的效率應該是要優於流量大，大眾化的平臺的。所以，是我真的在我辛勤耕耘了四五年的平臺上已經成了阻礙新人發展的老不死了麼？

很多人說，知乎那些大V，年薪都是五百萬以上，做一個live，時薪上萬。

是麼？

那麼只能說我太愚蠢了，2017年的時候，排名12，然而我是沒有資格進入那個知乎上萬粉百人俱樂部的，至今我連門檻都沒摸到。甚至，不如回答了幾個答案就得到小黃星的新人。知乎，是少數人的知乎，不是按照你的能力決定的地位，而是根據人際關係，背景決定你的逼格的戲臺。

也許，好好回答並不能進入他們的俱樂部，你的贊數和粉絲數，反而會成為各種才華不如你，又嫉恨你的人，瘋狂攻擊，撕扯你的噱頭。而暴風雨襲來的時候，作為一個習慣了拋頭露臉裸奔的戲子，你終於會明白什麼叫自作自受。

被頭條籤的300個大V得到什麼樣的評價並不重要，然而無論是誰，被籤那一刻，他的付出，他們的實力得到了最最現實的肯定和鼓勵！他們在為平臺創造價值的時候，最最起碼的尊嚴和隱私能得到保護！

大V也是人、網紅也是人，不是可以隨時被扒光吐口水的雞！還tm免費的雞。

良才擇主而事，真正高大上的做法是吃完飯要付賬，而不是教你茴香豆有幾種寫法。更不是把為平臺奉獻了幾年的老用戶給閹了，然後告訴粉絲，我們有從外面請來的大專家，絕對權威！相當於門口掛著正宗烤雞，店裡賣的卻是從肯德基叫來的外賣！

最近，頭條宣佈了十個億計劃。對於為悟空問答寫了兩百多個答案的我來說，覺得老天爺真的很眷顧我，能讓我獲得一份為一個負責任，有魄力，有實力的平臺付出的機會和經歷！

在這裡寫下的每一個答案，我覺得自己都是用心的，不用裝逼吹牛，不用情緒宣洩，不用裝腔作勢，只需要理性分析，堅持反覆。

其中一些，因為各種偶然和必然，也曾一兩天刷爆幾十上百萬閱覽。

是的，這些過千讚的答案告訴你，你不需要水軍，不需要和平臺搞關係，不需要有個牛逼的爹，不需要成為CEO，不需要抱團，你只需要好好答題，分享知識和經驗，就一定有人會讓更多人看到你的答案，並且給予你公證的回饋。

壯哉，頭條的系統是真正的先進的算法在支撐，除了算法，頭條的每一位工作人員是認真負責的在保證創作者的心血能夠被幾萬萬讀者合理享用！你的勞動，因為他們負責任地監管，幫助，引導而發揮最大價值！

幸哉，這裡的讀者是把我當真正的創作者對待的。是的，不在乎你的出生，不在乎你的職業，不在乎你的學歷，不在乎你的收入，不在乎你的背景，只需要你好好答題。

四五年，百萬字，知乎是一個美好的夢，2013，14，15，16，17，讓我一個普普通通喜歡寫字的人結交了很多朋友，得到了很多機會，讓我變得更好。當然我曾經也太傲嬌太霸道太小氣太把自己一個虛擬世界的V當回事了。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喧譁之中，德不配位。

迴歸現實是一種有點失落但是踏實無比的過程，然而虛榮到頭來只是過眼雲煙，腳踏實地方能長遠。謝謝那些這些天來一直默默陪伴我的朋友！謝謝那些跟著我一路走來的朋友！謝謝那些在頭條認識的新朋友，謝謝頭條認真嚴謹的工作人員。

更要謝謝一家珍惜和愛護原創作者的企業，謝謝介紹我進來的那個妹紙KS，謝謝關注我的頭條用戶，謝謝你們給了我和更多人一個好好寫字，好好說話，好好交流，好好分享的空間。

是的，有的地方等你為它辛辛苦苦地創造作品，創造流量，然後把你給收割了，把你做成殭屍，等你成為靶子，那少數幾個人聚在一起，防著你......有的平臺給你報酬，給你尊重，並且誠心誠意把你打造成具有百萬粉的大V！不是憑藉你的出身，而是憑藉你的努力! 在這裡，裝腔作勢的政治正確以及永遠裝睡的各種婊沒有市場，只有接地氣的面向最廣大讀者的用心創作的答案才有市場！

起步不久的頭條可能不標榜多少高大上的噱頭，因此愛好時髦的學生娃娃們總是嗤之以鼻，然而我相信一個平臺要做大做強，是不可能永遠高高在上，不面對普羅大眾的，我知道有很多人正時時刻刻為打造一個更好地平臺而不懈努力。或許，在頭條不會冒出來那麼多年收入上億的成功人士願意2元開一場直播現身說法教你如何一夜暴富，但是卻有各行各業的專業人士在思考如何更好的貢獻自己的知識和經驗。

悟空對每一個普普通通寫作的人所做的一切，人情味十足。為此付出，問心無愧！

希望今日頭條，悟空問答一直好好發展下去，越來越好！

希望每一個願意寫作和分享的朋友，都能夠在今日頭條，悟空問答，創造屬於你自己的真實的價值。這裡是我們的新大陸，這裡是可以呵護鳳凰涅槃的參天樹！

對所有喜歡寫作，有知識，有見地，願意分享經歷，而不是想裝逼的人，想借助詩經裡的一句話——

對我自己，想起一句很有趣的對聯——

2018年12月13，我順利畢業了，並且取得了歐洲最高等博士榮譽。

感謝頭條的孃家人，還有所有我的讀者，粉絲，兩年來對我默默的支持和關照！今日頭條，真正有責任，有擔當的企業，成就一個行業，造福所有人！

HannibalLecter

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用戶，一直以來各種軟件都是使用者，很少成為參與者。以前也是知乎用戶，但是從沒在知乎上答題，只是一名圍觀的吃瓜群眾。因為我覺得知乎上的答題者都是大神，似乎觀眾也很挑剔。各種問題都顯得太高端太專業了。我這種普通的用戶，好好圍觀大神就好。

日常使用知乎的時候，也經常在今日頭條上看看新聞，刷刷網友評論。今年2月份通過今日頭條，認識了悟空問答。剛接觸悟空問答的時候，以為悟空和知乎一樣，也是高冷問答社區。但刷了幾天悟空問答後，發現裡面很多問題非常接地氣，比如工作中，不小心得罪了領導怎麼辦？也有問答緊跟實事，如美國製裁中興背後的原因是什麼？也有權威人士的問答，如自費疫苗需要接種嗎？五花八門包羅萬象，上有專業人事，下有逗比答友。很多問題，感覺自己也能說上幾句，慢慢的自己也加入了答題隊伍中來。從那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堅持每天都能答上一兩題。用了12天開通了收益，18天給了達人稱號。給予了極大的鼓勵，也感覺到答題的快樂。雖然很多時候，頭髮都快扯掉了，也寫不出幾個字。也有時查資料，查到晚上12點。經常一個問答寫了幾個小時卻沒人看，很受打擊。然而，有時出現一篇爆文也能開心半天。如今也寫了118篇了，也有246萬的閱讀量了，內心有點小成就感。

最近更是通過悟空問答認識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們中間也有很多大佬，也有很多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我們共同討論，共同進步。我覺得悟空問答改變了曾經那個無所事事，玩遊戲混日子的自己。如今每天都有了目標，也給了自己前進的動力。也許我離大V，大神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但是那又怎樣了，開心充實自己，還能激勵自己學習知識，我覺得這才是悟空問答給我帶來最大的福利。

憶夢科技

我算是知乎很早期的用戶了，13年3月知乎開放註冊之後，便進入了知乎。整個大學四年，知乎可以說為我提供了很多人生的建議，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也認識了很多優秀的人。

可是現在，我離開知乎已經一年多了。離開知乎之後，我最大的感覺是什麼呢？

生活變得輕鬆了。

人在知乎上，真的很容易被洗腦，感到焦慮。不是有句話說嘛，知乎上遍地都是985/211，清華北大不如狗，人人月入過十萬。

在刷知乎的時候，人很容易被這種氛圍給影響，我經常就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和自己同齡的人，感覺在知乎上個個要麼月入數萬，要麼是創業公司老公。這樣一比，瞬間覺得自己這些年真的就白活了，恨不得馬上回孃胎回爐改造，重新開始人生。

等到真的踏入社會，才發現還是另一句話實在點：錢難掙，屎難吃。

逛知乎帶來的焦慮感，讓我變得有點憤世嫉俗。有一天，我突然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也終於開始理解自己。既然家境不好，也不是清北復交，那就不要被這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給影響，腳踏實地一步步走自己的路，實現自己的目標，才是真正應該做的事情。

於是，我卸載了知乎，只在很少的時候才會偶爾上去看看。

後來，我偶爾玩了下悟空問答，發現悟空問答是個新社區，就開始嘗試性的在悟空上發文章，結果發現，還真的有不少人看。於是乎，後來就逐漸在這裡紮根了，每天發發自己對於電影的見解啥的。

我覺得整個悟空的氛圍，其實比知乎好不少。知乎從15年左右，就已經呈現出一種泥沙俱下的狀態了，真正的乾貨在上面並不值錢，點贊最多的通常是哪些回答呢？

1、抖機靈

有的答主辛辛苦苦查資料，翻越各種雜誌，花了兩三天時間寫了個專業的回答，結果下面來個抖機靈的答案，說個笑話，結果點贊閱讀都比寫乾貨的答主高。試問，還有多少人願意在上面寫？

2、編故事

編故事我不反對，很多人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都會選擇性的編一些故事，作為案例。中學寫作文就學過嘛，這叫舉例子。

令我反感的，是有的答主，不管題目是啥樣的，悶頭就將自己寫的什麼武俠故事、都市故事丟到答案裡，跟問題之間是驢頭不對馬嘴。就這樣的回答，居然也能收割千把個贊，知乎用戶真是活韭菜。

3、互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噴就成了知乎的常態，特別是在社會、歷史之類的問答區，簡直每天都在噴來噴去。德棍噴蘇粉，理性派噴情緒派，情緒派再反噴理性派冷血巴拉巴拉。有的人，更加喜歡的是實名反對高贊答主，因為很多讀者就喜歡這個，一看有人撕逼了，就搬上小板凳來圍觀。來來回回，吵的人頭都疼。等在最後才發現，所有人 都是在為噴而噴，壓根忘了剛開始是要討論什麼的了。

4、爆照

這個是最無語的了。之前有人也提到過，知乎上其實最多的還是那些沒有進入社會的學生。也許學生正是最飢渴的時候吧。很多題目下面，經常有人會答著答著，就開始爆照，發發自己的美女照。題目沒怎麼答，照放的不少，而且點贊量比干貨型的回答還要高很多，你說說，怎麼能不讓人感到絕望呢？

其實我覺得，知乎和悟空，之所以會出現這麼大的不一樣，最關鍵的還是兩家公司對待產品的概念不一樣。

知乎的公司，知乎是最主要的產品，是一切的根源。對於老闆們來說，才不會管你用戶的死活，只要人來的越多，不管質量怎樣都ok，有撕逼更好，畢竟有熱度嘛。反正這一類的互聯網公司，缺的就是流量。流量越高，老闆越開心。知乎不過就是他們的搖錢樹；

相比較來說，悟空對於流量的需求就小很多，因為它背後有個大靠山，那就是今日頭條。今日頭條的用戶量已經有幾億了，所以根本不缺流量，它還可以導流量到悟空來，扶植我空的發展。對於悟空的運營人員來說，最需要的不是爭取流量，而是鼓勵創作者創作出更多的乾貨，為頭條提供優質內容。這也就是，為什麼悟空這麼注重原創的緣故。

兩個產品的思路不一樣，最終的導向也不一樣。我不覺得悟空會取代知乎，知乎也不會壓死悟空。但是對於我這個用戶來說，還是悟空來的清淨一些，我在這裡踏踏實實寫乾貨就行。少了撕逼，真是感覺世界一片安寧……

膠片易燃

我從來不用豆瓣和知乎，因為我看不慣這兩個網站以及他們的群體。

最近，我發現，悟空問答上突然出現了好多新手，其實也不是新手了，我大概可以感覺到這些新手是從豆瓣啊知乎啊微博啊跑過來的，我大概也看了一下這些新手的回答。

以及這些新手的回答的群眾評論。

感覺，這些新手的那種氣勢啊，其實是不適合頭條的。

頭條的用戶，也就是頭條的廣大讀者，不會把你當根蔥的了。

頭條的用戶，追求的是真實，本真，而不是那種裝腔作勢，也不是那種優越感，反正，不能裝。

真實是頭條最大的優勢，頭條的問答，看似不專業，不完美，其實啊，有瑕疵的真實才是最有價值的。

而知乎豆瓣的用戶，難以理解頭條的這種特性。如果他們不能改變自我，肯定是混不下去的。

一定會非常失落。

在頭條上，沒有人會捧著你，沒有人會把你當回事。

在頭條上，搞小圈子，也是搞不起來的。

光線攝影學院

我算是知乎和今日頭條的小透明瞭吧，沒有知乎大V和頭條大V那種觀念，我把這兩個都當成一個獲取知識，增長見識的軟件，應該像我這樣的小透明是最多的吧，畢竟不能每個人都是大V。

回答看的多了，就也想寫寫文章。但是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會選擇今日頭條。

原因有三：1，今日頭條的廣告少，後續服務好。有一種大公司的氣度。我喜歡這種服務，就比如騰訊和網易，都說騰訊是抄襲的，可是騰訊底下對於遊戲的玩家體驗應該是最好的，最起碼我玩網易的沒有騰訊的舒服。

2，效益，變現能力。只要是用過這兩種軟件的應該都能感受的出來。知乎更像是一種練手的，讓你積累一下寫作經驗和方向，但你想通過知乎裡面的知識給予你相應的收益，是很難得。所以如果想通過文字實現收益的話，今日頭條是好一點的。

3，用戶數量，知識層面。首先，今日頭條的用戶數量肯定比知乎多，這個我沒有做過統計，但是看過用戶下載數據，用戶數量多就會使知識層面廣，今日頭條相比較去知乎更接地氣一點，就如別人所說，今日頭條的五六十的都有很大一批，雖然有些人的文筆不怎麼樣，但是他們對於某個方面的知識層面是有特殊的認識的，就比如我爸。其次，知乎的方向只是在一個問題下每個人的看法及觀點，當你的看法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之後，他們就是你的粉絲，而這個方向，只是今日頭條的一部分，頭條更大的部分是它的名字，是實時資訊，我旁邊有很多人聽到哪裡的熱點新聞和小道消息時，他們都會再去頭條求證一下，我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上頭條了麼？

如果真的要比較的話，應該說微博和知乎、頭條一起做個比較。

阿廉一直會在

先介紹下自己，本原是知乎寫題，知乎ID：吳西羊。

沒在知乎寫題之前是散家，幾大網壇亂髮貼，四處發貼四處被刪除。後來無意間發現了知乎，於是就在知乎上安家並以玄學板塊為主要創作，記得在2016年3月時初寫作發了第一篇貼。由於不懂網規第一個號就用了9個月就被惡意舉報作廢了，也從中知道網絡規則和網絡水深淺。

第二個號景是現在這個，從2016年9月使用到現在，從知乎寫題以來膽膽驚驚，因老是被惡意舉報，有時候甚至連覺都睡不好，第二天起床時有看APP的習慣，深怕被禁言。因網絡寫作是本人的所有家檔。

話說緣起緣滅，真到了前個月4月23日後，知乎玄學板塊突然發生了翻天腹地的變化，禁禁玄學板塊，並大量刪除答題，理由是“封建迷信”或有或無。

玩了2年的知乎，一下子讓人心寒。

本來前年就發現悟空問答，但那時發覺讀者甚少，不過現在發覺是到皆搬遷的時候了。

心從腳底下涼到頭髮。

吳西羊

這是發自內心的看法和感受。

我就是從知乎過來的，上面是我的知乎主頁，

各位朋友別拍我，最開始來悟空的時候，其實內心是拒絕的。

因為裡面的問題我感覺很多都比較“水”，很多回答的質量感覺也不是很高，尤其是和早期的知乎相比較的話。（不過現在知乎越來越水了，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看法）

但是，越到後來越發現，悟空問答真的越做越好，頭條的團隊還是很給力的，也越來越多有趣或者有價值的問題，以及幽默、通俗又接地氣的回答。

比如這種問題，就很有啟發意義和價值：

再比如這個回答，瀏覽量和點贊量都是相當之多：

所以，我在悟空問答上答題越來越多了，到現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我在悟空問答裡頭回答了197個問題，有3005萬人閱讀，1.4萬人點贊，收穫了粉絲9930，目測很快就要破萬了。

對了，回答還會有累計收入，不過我打馬賽克了，保留點神秘感。

不算高，但一個月下來，收入估計差不多是二三線城市的平均工資水平吧，這充分體現了悟空對知識價值的尊重和重視，這方面悟空問答肯定是勝出的。

利用業餘時間，分享有趣、有料的內容，還能兼職掙外快，我的體驗就是爽啊。

最近工作忙，知乎現在乾貨文章也沒啥反饋，所以知乎都很少回答了，最新的回答都是4月6號的，半個多月了：

不過，每天都會利用空閒時間在悟空問答上和大家分享，這不，利用等人的空閒就和大家分享一個知乎用戶來悟空問答的感受啊。

順帶可以關注下哦，馬上就要突破10000粉絲啦~

馮起升

我是自2005年開始從事互聯網平臺開發的從業者，熱愛分享。歡迎關注我-司瓦圖老張

我知道頭條和知道知乎的時間應該都差不多，所以沒有知乎用戶來今日頭條的體驗。我想說下這2著目前的感受吧

一，對回答問題的答案偏向

在頭條裡面，我感覺無論任何人回答的答案，完全是根據用戶本身的贊同來推薦的。以前的知乎應該也是，但現在知乎開通了機構號，幾乎機構號的回答都能有個很好的排名。當然機構號是收費的。而且機構號可以帶廣告，鏈接等等

二，興趣標籤問題

現在的知乎，經常給你推薦亂七八糟的問題，例如貴圈很亂，流量明星等，可能是這些話題可容易引起熱議，但我不感興趣；頭條不一樣，根據你標籤後，只推薦你興趣標籤的話題；

三，平臺本身的支持

知乎是成熟平臺，頭條的悟空問答是新的產品，所以可能給回答的用戶提供資金鼓勵，知乎是沒有的。

所以，很多知乎用戶來到悟空問答，基本上都會留駐。

好了，以上就是我對知乎和悟空問答的一些體驗區別。就分享這些！

歡迎大家在下方評論，分享不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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