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鄭智化名言,或許是時代流行樂壇最智慧的話

1、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2、生命中,有些人要來,莫強拒,有些人要走,莫強求,總是一個緣字,無論孽緣,善緣,投緣,無緣, 該來的避不了,該走的留不住,人生得坦然面對,無論悲喜合離。

3、我的包袱很重,我的肩膀很痛。 我扛著面子流浪在人群之中。

鄭智化名言,或許是時代流行樂壇最智慧的話

4、匆匆的世界不停轉動改變了你和我,在擁擠的人群中擦肩而過,有誰認得我?

5、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6、驕傲無知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7、我的眼光很高,我的力量很小,我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偷偷跌倒。

8、當你在要求別人為你做些什麼的時候,請先不要想別人該為你做什麼,還是先想想你為別人做過了些什麼吧!

9、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慢慢了解到人之所以不該輕易抱怨,是因為抱怨的人總是離希望很遙遠。

10、因為流浪;所以不需要沉重的行李,遺憾的是:我就是一件丟不掉卻又不需要的行李,希望這件行李不會太沉重。

11、人有三種:瞭解的人、誤解的人和無解的人。

12、能不眷戀成功的人,才是真正的成功。

鄭智化名言,或許是時代流行樂壇最智慧的話

13、生命有太多的疑問!年少時常常自己問自己:我為什麼而活?隨著歲月的成長,我漸漸瞭解有些疑問是永遠不會有答案的。

14、不見得逢迎諂媚的人,就是好人,也不見得講話比較直、不懂得拐彎抹角的人,就是敵人。

15、很多事情很美,因為我們站得很遠。風景如此;感情的事似乎也是這樣……

16、在現實生活中被迫扮演強者的我,一直要等到最後離別時,才發現自己的脆弱。我象一隻自私的貓,偷偷摸摸地離開就巢,重新去流浪。

17、性感的意思,就像你能把一把很爛的琴拉得很好。作怪的意思,就是給你一把上好的琴;而你卻拉得很爛。

18、也許有很多局外人,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以主觀的看法和高姿態,發表他們自以為是的看法。但是至少那不是我!

19、喜不喜歡一個人是很自我的,但是決定自己喜惡的過程,通常都是草率的!!這種草率,吃虧的不是那個被你喜歡或討厭的人;而是你自己。

20、人類的文明改變了一切,然而這一切的改變,除了滿足了人性貪得無厭的慾望之外;也帶來了災禍……我常在想文明帶來的幸福;但是,真正的幸福是什麼?

鄭智化名言,或許是時代流行樂壇最智慧的話

21、人能夠篤定,不為別人所動。原因在於你有遠大的理想和承受痛苦的勇氣,這種氣度,不是輕易決定自己喜歡或討厭的人所能體會的。

22、很多事情你不要去預計未來,人有一種隔閡和偏見,是我認為我懂,我認為這應該屬於我,這個一定要丟掉,當你不瞭解一個人的時候要丟掉,當你不瞭解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先給他判定,不要先給他判刑,我們特別喜歡這樣,自認為自己了不起,其實這是不對的。

23、小時侯我常躲在人群背後,深怕被人瞧見自己拿柺杖走路的樣子,長大後我還是常躲在人群背後,不是怕被人瞧見拿柺杖的樣子;而是怕被人瞧見靈魂……

24、最深層的知識是一種苦痛!能享受苦痛的人,才真正懂得快樂!

25、一個人不管再怎麼倒黴,也不會一輩子倒黴,上天總是會給他一次的機會的,但問題是:你能把握嗎?

鄭智化名言,或許是時代流行樂壇最智慧的話

26、快樂是一瞬間的無知;不快樂的原因是因為一直在追求快樂。

27、物慾橫流的社會把悲劇建築在人的無知和貪婪上;而抵抗社會宿命的人,把悲劇建築在良知和無奈上……人,是一種悲劇!

28、人是一種善忘、殘忍、被動、懶惰的動物。也許我這樣批評很尖酸刻薄,不過我講的這幾個名詞都是針對我自己。

29、我活了這麼久,我越來越不相信真理,但是我知道在我喝醉的時候,離真理最近。

30、我的心房是生命的倉庫,把情感、歡笑、秘密和自己收藏在倉庫裡;於是笑容就成了鋼鐵的倉門,把生命緊緊鎖住。

31、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是不變的,那就是世界會變。

32、希望只是一種對生命的態度,而不是凡事都要隨心所願的渴求!

33、曇花,一種永遠沒有機會成熟的花。我是屬於那種哭兩次的人,一次在呱呱落地時;一次在對生命徹底絕望時……

34、我從不眷戀過去,我看的是未來和現在。可是後來我發現我的過去實在不僅僅是影響了很多人,連我自己都是一個深陷在其中的人。

35、永遠不要輕易的去抱怨生活,就在我們抱怨太凍手的時候,也許很多人連手也沒有。


鄭智化,1961年11日14日出生於臺灣省臺北市。歌手、詞曲創作者、IT企業家。

他是20世紀90年代最具影響力的華語人文歌手之一,在諸多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出生的人中,鄭智化則更多地意味著是一個另類、反叛、孤傲的代名詞。代表作《水手》,《星星點燈》,因其中包含的勵志精神,在20世紀90年代初廣受歡迎。1999年1月結婚後淡出音樂圈,投身IT行業,2007年正式復出。

鄭智化這個名字,代表了人文的意志、清醒的自我與透徹的真情。而對於許多在20世紀90年代初經歷少年時期的人而言,鄭智化是他們青春歲月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鄭智化年少世界觀形成與情感初萌時期的一個文化符號——他的作品中的叛逆、傷感、灰色、自我以及抗爭,都是少年人心事的寄託與情緒的出口。或許如作家卡夫卡一樣,鄭智化始終跟社會與制度保持著批判關係,而社會與制度對人的壓抑和扭曲,使他苦悶但又堅挺。而在繁複的人文主題之外,鄭智化還難能可貴地保持著情感的投救,也正因此,鄭智化真的是兼具了冷冽的疏離與暖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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