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司馬遷為什麼說匈奴是夏朝遺民?

前度再見


二個問題,一個是漢匈戰爭是否屬於同族刀戈,一個是匈奴是否是夏的後裔。

先回答後一個,匈奴肯定不是夏的後裔,但可能和夏是兄弟。

夏,可以認同的是屬於古羌人建立的國家,周大概率是夏的後裔建立的,也就是遊牧民族的古羌。周不屬於商-東夷血系。所以在這裡插一句,夏很可能就不是黃河中下游流域的國家,怎麼可能在河南找到遺蹟?我一直建議是在四川西藏青海,內蒙等高原地帶尋找遺蹟。而匈奴源於古羌人,屬於東胡體系中的古羌人部落,這一點匈奴自己承認,而在圖騰和血統非常守舊的時代,匈奴不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變化自己的圖騰,那樣在認知裡屬於被滅族。而夏為什麼不太可能(雖然不排除)是匈奴的先祖。史書記載匈奴曾經是夏王朝中古羌人的貴族和王室後裔,夏滅亡後投靠的東胡。此說法的不足在於,東胡幾乎和商一樣古老,而且東胡是商的北方遊牧民族。假如夏曾經是中原王朝,被北方的敵人擊敗以後更可能向南方遷徙而不是跨過敵人的更北方。東胡不是一個地理統稱,初始是音譯,其實是滿族,蒙古族,契丹族及朝鮮日本人的血統。東夷也是這個血統。只是遊牧的部分被稱為東胡了,而和商融合的部分稱為東夷。所以據此推斷,夏更可能是一個遊牧民族聯盟,而不是中原民族。同樣,越和楚都自承是黃帝的後裔,但沒有說是夏的後裔,可能也是屬於古羌人。周穆王西行,可能是尋找自己失聯的同族。在我們國內歷史研究,總是說沒有夏的直接證據,真的是歷史久遠沒有遺留嗎?不是,東胡在商初的墓地都能明明白白的挖掘和考證,夏的墓地居然沒有發現?無數代人編了無數的謊言來掩蓋周編的謊言。司馬遷一樣是春秋筆法,不用把他神話。他只是在按照史家的傳統記錄他考證的歷史,沒毛病,一個人再偉大,也比不了周初以種族滅絕為基礎的欺世謊言。比焚書坑儒強大多了。按照我的推斷,那麼匈奴不會自己編造自己的血統謊言,要編也編個更高大上的商的後裔啊。說謊的肯定是周。匈奴和周屬於血親,所以周和匈奴沒有你死我活的競爭,尤其在那個奴隸制的時代。

而漢匈則不一樣。漢王朝屬於楚後裔,屬於古羌人遠親,(匈奴則屬於近親)而且血緣彼此都在和外族混血,古羌人的血脈已經很稀薄了。是的,如果按照血緣的遠近,匈奴離黃帝可能更近一點,畢竟屬於王室後裔。而且劉邦屬於東南沿海,體內很可能含有東夷人的血脈高於古羌人的血脈。這個就是匈奴想滅掉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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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匈奴是夏朝遺民”這事其實還是真有一定根據的!


美國著名漢學家、蒙古學家拉鐵摩爾(Lattimore )曾有觀點:“在中國文獻中出現的北方民族的“新名字”反映出非中原民族經濟專門化方面的一種變化,這種變化的產生是由於中原人之外的民族被擴張的中原人強行驅逐到大草原中時,他們的生活方式就轉變成了遊牧的生活方式。因為一些考古證據顯示,在一個長時期內,中國北疆發生了從半定居的農耕—畜牧生活向遊牧生活的轉變。‘’

他所說的“中國文獻中出現的北方民族的“新名字””是指《戰國策·趙策二·武靈王平晝間居》記載的“襄主並戎取代,以攘諸胡”。這是指在公元前457年,中原晉國的大貴族趙襄子(戰國七雄之趙國的創始人),派兵征服了一個名叫代的小國(現山西大同與河北蔚縣一代),以便更好的抵禦胡人。而胡人就是中原人對於匈奴人先祖的統稱。

根據美國學者狄宇宙(Nicola Di Cosmo)在《古代中國與其強鄰:東亞歷史上游牧力量的興起》的考證,這是中原人與匈奴人的第一次接觸。

根據這些學者的考證與考古發現,我們可以還原出這樣一個大致的情況:公元前1000年左右(西周前期),亞歐大草原的農牧混合人群曾普遍向遊牧生活過渡。

具體在西遼河流域和鄂爾多斯高地,龍山時代遺留下來的中原農業群落逐漸消亡或南遷,殘存的居民生活也走向遊牧化。

因此《史記》以及樂產的《括地譜》會這樣記載:“夏桀無道,湯放之鳴條,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中國謂之匈奴”。

也就是說,在上古時代,確實有華夏人融入遊牧人。不過這些遊牧化的華夏人並不等於匈奴人。因為匈奴人本身就是一個部落融合體。

而根據考古發現,正牌的匈奴人,原本生活在今蒙古國中部偏北杭愛山一帶,屬於石板墓文化的一部分。他們於春秋戰國之交南下,抵達陰山地帶。之後,匈奴人征服了已經被秦趙擊敗的林胡和婁煩人,繼承了這兩者的鄂爾多斯青銅器文化,並吸納了當地的胡人及北逃的戎狄,還有遊牧化的華夏人建立了一個強大的部落聯盟。

另外,根據人種學的研究,南匈奴有較多的東亞蒙古人種成分,而北匈奴以北亞蒙古人種為主。(這類相關研究正隨著人類分子學的日新月異而被不斷更新)

總之,司馬遷確實是個很偉大的史學家。他根據上古的相關記載與傳說,記錄下了上古華夏人融入遊牧生活的歷史。但同時,司馬遷也受限於自己的歷史侷限,他不可能理清楚匈奴人以及其他遊牧民族的具體區別,所以犯了以偏概全的錯誤。

具體情況應該是:

匈奴部落聯盟裡的部分人是華夏人的後裔,而真正的匈奴人則不是,最起碼北匈奴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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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在《史記·匈奴列傳》中開篇就寫道:“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

(司馬遷)

就是說,匈奴是夏朝王室的後代子孫。夏朝之前,是山戎、獫狁、葷粥這些少數民族居住在那個北部蠻荒之地。夏朝的時候,這裡被夏朝王室的後代取代,也就是淳維,後來就發展成了匈奴。

司馬遷說匈奴是夏朝的後裔,但是並沒有說為什麼匈奴是夏朝後裔,也沒有說夏朝後裔是怎麼取代山戎、獫狁、葷粥這些民族,住到北疆的。其間經歷過哪些事情?北疆原來的居民山戎、獫狁、葷粥到哪裡去了?是被同化了,還是舉族搬遷了?

司馬遷只做出這個結論,並沒有提供相關的證據。司馬遷不提供證據,有兩種可能:一是找不到證據,二是不需要證據。

找不到證據,原因很簡單,因為從夏朝滅亡,到司馬遷生活的時代,少說也有1500年的歷史。如果是當下資訊發達的時代,就算有1500年的歷史,歷史記錄也是能找到的。但是那時候資料卻十分有限,有可能文字都還沒有成型(雖然傳說倉頡在黃帝時期就已經造字,但我們現在能找到的最早的文字資料,還只是出現了商朝的甲骨文。因此,究竟文字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並不清楚),司馬遷不太可能得到文字資料,他能得到的,只是民間傳說。就算得到的是文字資料,那些文字資料也未必可靠。

因為找不到證據,因此司馬遷乾脆不去證明。

為什麼又說司馬遷不需要證明呢?因此在司馬遷看來,如果要去找證據證明,那麼他所講的,別人反而會懷疑。不去證明,別人反而無話可說。說了就說了,說了就是結論,司馬遷想要達到的是這樣的效果。

那麼,司馬遷說匈奴是夏朝皇室的後裔,這個話說得對不對呢?

司馬遷找不到結論,我們當然也找不到結論。不過,我們可以來考慮另一個問題,假如司馬遷本人對事情的真相也不確定的話,他為什麼卻言之鑿鑿地說匈奴是夏朝的後裔呢?

我認為司馬遷之所以這樣說,更多的是一種“微言大義”的表達。

司馬遷是一個深受儒家文化影響的知識分子。司馬遷在《史記》中,對好幾段歷史進行了特別的強調:一是堯舜禹的禪讓,二是武王伐紂,三是周公輔政,四是孔子以匹夫擔責天下。

司馬遷強調的這幾點,所要表明的是“德政”的重要性。君王應該以“德”安天下,天下應該“有德者居之”。因為舜有“德”,所以堯自覺地把帝位讓給他。周武王因為“有德”,所以他能夠取代商紂,獲得“天下之主”的位置,受到天下擁戴。周公雖然獨掌朝政,但是他“有德”,因而獲得天下人認可。孔子雖然只是一個知識分子,但是積極地向諸侯們推薦“仁政”,也就是“德政”,這就是擔責天下的表現。

所有的歷史都是當代史。司馬遷寫歷史書,他想表達的也就是對於當下問題的看法。他寫匈奴,所要表達的,也就是他對匈奴的看法。

(油畫中的李陵)

司馬遷怎麼看匈奴呢?我們可以從他對待李陵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

不錯,司馬遷和李陵確實是好友。司馬遷為李陵辯護,摻雜著個人情感。但是,這其實也是司馬遷世界觀和價值觀的呈現。司馬遷認為,四海是一統的,就算是匈奴,和中原人都是從一個老根上發芽產生的,兩個民族屬於同宗同源。對於匈奴,作為上邦大國的漢朝,應該滿懷德政。並不是說不能打匈奴,打是必要的。但是打不是目的,目的是和平,是老百姓的安康幸福。

為了追求這個安康幸福,就應該想辦法實施“德政”,以德服人。李陵雖然投降了,但是李陵在匈奴,是可以用“德政”感化匈奴單于,實現漢匈兩國的和平安寧的。殺李陵全家,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雖然司馬遷其實並不肯定匈奴是不是夏朝的後裔,但他卻能那麼確定地把這件事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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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的族屬、文化、語言是一個大大的國際懸案,至今沒有多少可靠的研究成果。匈奴被中國早期史料認為是夏人後裔,也並非孤證,其他史料也有零星旁證,但總體上沒有可靠的證據。如下:


一、史記所載匈奴

《史記·匈奴列傳》第一句就交代了“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而所謂“夏后氏”,則首次見於《史記·五帝本紀》“帝禹為夏後而別氏”,當指夏朝而言。至於詳細說到匈奴為夏桀後裔的史料,已經晚至唐代司馬貞的《史記索隱》了。司馬貞可能看到過一本名為《括地譜》的西漢讖緯書,其中寫到“夏桀無道,湯放之鳴條,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中國謂之匈奴”。注意,這裡已經不是淳維,而是獯粥。到了南宋,又有專門研究上古史的羅泌在《路史》中引用一本名為《括地圖》的書,再次提到匈奴為獯鬻之後。

《史記·匈奴列傳》: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其畜之所多則馬、牛、羊,其奇畜則橐駞、驢、驘、駃騠、騊駼、驒騱。《史記索隱》:樂產《括地譜》“夏桀無道,湯放之鳴條,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中國謂之匈奴”。《路史·後紀十四》注引《括地圖》雲:“桀放三年死,子獯鬻妻桀之眾妾,居北野,謂之匈奴”。

《括地譜》和《括地圖》到底是不是同一本書?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就算真有這本書,它也是漢代書,說明漢代人可能普遍認為與他們作戰的匈奴人,是夏人同宗,大範圍上屬於同一個族群,這可能反映了漢匈戰爭在當時人的感受,是一種特別複雜交織的情勢。後來晚清近代的學者,據此也認為匈奴為夏人後裔,不論。


二、先秦史料中的匈奴

真實情況到底如何呢?實際上,除了上面說的《史記》及其索隱,還有其他先秦史料提到了匈奴,主要是《逸周書》、《山海經》。


《山海經》普遍認為成書於戰國至西漢期間,其部分記載可能存在一定史料價值。例如,關於匈奴二字,該書也明確提到了:《山海經·海內南經》“匈奴、開題之國、列人之國並在西北”。更有甚者,該書還提到犬戎是黃帝后裔。令人聯想到,匈奴作為黃帝-夏人後裔也是有一定可能性的。因為史記五帝本紀的世系是完整的,夏人屬於黃帝的直系後裔。

《山海經·海內南經》:匈奴、開題之國、列人之國並在西北。

《山海經·大荒北經》:大荒之中,有山名曰融父山,順水入焉。有人名曰犬戎。黃帝生苗龍,苗龍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為犬戎,肉食。有赤獸,馬狀無首,名曰戎宣王屍。


《逸周書》早先被認為是偽書,但古文字研究者卻經常發現該書的行文措辭風格與甲骨文、金文高度一致,其句式、字詞都給文字考釋帶來巨大幫助,其部分篇章的真實性接近西周時代的一手資料。《逸周書·王會解》明確提到了“匈奴”二字。那就等於說,匈奴是西周時就已經正式命名的了。

《逸周書·王會解》:北方臺正東,高夷嗛羊,……犬戎文馬,文馬赤鬛縞身,目若黃金,名古黃之乘。數楚每牛,每牛者,牛之小者也。匈奴狡犬,狡犬者,巨身四足果。皆北向。……伊尹朝,獻商書,……正北空同、大夏、莎車、姑他、旦略、豹胡、代翟,匈奴、樓煩、月氏、〈女韯〉犁、其龍、東胡,請令以橐駝、白玉、野馬、騊駼、駃騠、良弓為獻。


以上兩則是先秦時代關於匈奴的明確記載,可以模糊推斷:西周時期,匈奴就已經命名,位於北方,其特產是駃騠、狡犬;到了戰國時期,中原人也知道西北方存在一個匈奴之國。到了漢初,匈奴忽然強大起來,中原人普遍認為他們是黃帝-夏人後裔。


三、其他線索

上面的《史記·匈奴列傳》和《逸周書·王會解》提到了匈奴與一種動物有關,即駃騠。這個詞的發音及其他一些匈奴相關語言詞彙的漢文記載,被近代的歷史語言學家密切關注,蒲立本《上古漢語的輔音系統》一書附錄了一篇《匈奴語》研究綜述,廣泛討論了匈奴文化的一批重點詞彙的音韻特徵,如“駃騠”、“龍”、“(革索)(革睪)”、“孤塗”、“石/羯”、“單于”、“酪”、“屠耆”、“閼氏”等,表明匈奴語與上古漢語存在深層的交流。


其中最有深遠影響的當屬於“駃騠”與西伯利亞葉尼塞語的對比,蒲立本認為葉尼塞語早期可能存在的“*kuti”形式能夠與“駃騠”很好對應。同樣的,漢文獻中有大量的葉尼塞語“-t”或“-s”韻尾對應的匈奴詞彙,如“單于姓虛連題”、“落屍逐鞮”、“烏珠留若鞮”、“庫提”、“鳶鞮”、“開題”等等。這就引發了後來更多更深入的研究,人們將匈奴起源地轉移到西伯利亞地區。而西伯利亞的葉尼塞語,被少數語言學家認為與上古漢語有著非常近的親屬關係。


其他還有一些隱約的文化特徵,表明匈奴人和上古漢人是存在深層聯繫的,例如冒頓單于圍困劉邦於白登山時,其兵馬按照“五方色”佈局,等等。這些都說明,司馬遷斷言匈奴為黃帝-夏人之後裔,不完全是空穴來風。


歷史咖啡


匈奴是在中國古代的戰國時期出現在史書中,活動於黃河河套地區、鄂爾多斯、蒙古草原。匈奴沒有留下文字,關於匈奴的記載最早見於司馬遷的《史記.匈奴列傳》,匈奴的先祖是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維。

《史記 . 匈奴列傳》所記載的真實可靠

匈奴與西漢多次交戰,在政治、文化、經濟等方面聯繫密切,西漢時期的史學大家司馬遷,是不可能記載出現錯誤。匈奴人自稱是夏朝的遺民,由於戰爭,被排斥到中原地區以外,成為華夏之外的匈奴人。匈奴是部落聯盟,由多個部落族群組成,他們生息、活動在長城以外地區。疑古可以,但要拿出史料和實物證據,歷史不能是虛無主義,胡編亂造。

匈奴與夏朝都沒有文字

匈奴沒有留下文字,就如同夏朝在考古中,二里頭或其它夏朝遺址,找不到文字是一個道理,夏朝,或為來自中國西北方少數部族戎狄所建立的政權,沒有文字,歷史多是口耳相傳,匈奴的先祖是夏后氏的遺民。

遊牧業取代了農業耕作

先秦時期,犬戎在西方,東夷在河北、山東地區。在商朝、西周時期,曾出兵討伐周邊的夷狄部落,華夏民族將適合農耕的土地佔據,向周邊蠻荒之地開疆拓土,戎狄向北方敗退,

蒙古草原地區,不適合農業發展,環境決定了生業方式,遊牧業取代了農業耕作。戰國時期,戎狄在中國歷史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匈奴和東胡,先秦時期的戎狄就是匈奴人,東北夷就是東胡部落!

現代考古學與傳統史料相結合

有些西方學者,也在考證匈奴的來源,他們更多的是從現在的考古學、民族學、人類學等方面進行考證,所有的考證都要相合傳統的歷史史料,在文獻史料上,研究匈奴是以中國歷史史料作為依據。中國人有記載歷史的傳統,對研究亞洲及世界史,提供重要的歷史依據,中國歷史文化連續的傳承,在世界文明史是非常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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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司馬遷在《史記》中確實記載匈奴是夏朝遺民,但個人認為,從考古學和人類學來分析,這種說法都是站不住腳的。

首先,西漢漢武帝時期,司馬遷蒐集史書重整歷史時,已經距離夏朝滅亡有1500多年了。打個比方,讓現代人去考證唐朝的民族和血統傳承關係,可信度有多大呢?這還是在資料完備,手段科學的情況下。

其次,夏朝時期中國的社會結構是“萬國”的狀態,到處都是諸侯小國。根據考古學家的考證,夏朝同時期還存在著山東東夷文化,內蒙古夏家店文化和三星堆文化等眾多區域文化。其中,內蒙古草原的夏家店文化,彩陶製造水平很高,並沒有大幅度落後於夏朝。也就是說,夏朝時期的北方草原就存在強大部族。

最後,夏朝是中原文化的代表,其生活和生產方式以農耕和漁獵為主。即使夏朝的後裔遷徙到北方草原,在語言文字和生活習俗方面都應該保留一部分中原信息。但很明顯,匈奴是遊牧民族,並沒有自己的文字。

其實,北方草原地區從原始社會開始,就一直存在著人類族群和文化發展跡象。可能夏朝滅亡後,夏桀的兒子薰粥確實逃到了北方草原,和原本生活在此地的其它部族融合,成為匈奴的先祖,但並不能因此說匈奴人是夏朝的後裔。


琅琊神話


司馬遷說匈奴是夏朝遺民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匈奴本來就是多民族融合的一個遊牧民族,有夏朝遺民也是正常之事;二是確立天下所有人種都是炎黃子孫的觀點。特點是第二個原因,對於後世中國的影響是極其深遠的:它確立了在東亞範圍內的民族都是炎黃子孫的歷史依據,也確保了中國的統一牢不可分。後世蒙古與滿清都承認自已是炎黃子孫,不得不說司馬遷居功至偉!

《史記.匈奴列傳》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

漢朝與匈奴的戰爭是異族戰爭,並非同族戰爭。因為雖然都是炎黃子孫,但是漢朝是炎黃華夏族,匈奴則是炎黃匈奴族。華夏是炎黃的嫡系,匈奴是炎黃的庶出,三千年後華夏以農耕為主,匈奴以遊牧為主,兩族的經濟支柱與文明習慣已大不相同,所以並非同族!

戰國七雄是同族相爭,因為他們都是華夏族,生活方式都是農耕為主,文明禮儀也大致相同。越族是夏朝遺民、羌族也是炎黃子孫,但是他們都與華夏族不同,因為文化不同。也可以這樣理解,人類都有共同的祖先,但是隨著各自的發展,文明與經濟有了本質的不同時,就成了不同的族群。歐洲都是上帝之子,但是他們還分成不同的族群,這也是一個道理。


大秦鐵鷹劍士


司馬遷的原話是:“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意思是:匈奴的祖先是夏后氏的後代子孫,叫淳維。淳維是夏桀的兒子。

眾所周知,大禹之後,夏啟“家天下”建立了夏朝,當然也有一說是大禹建立了夏朝傳了13世17個王,夏桀是最後一個王。夏桀文武雙全、力大無窮,當時能把鐵鉤拉直了。但是,夏桀修行不好,武力傷害百姓,人們不堪忍受。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夏桀兵敗後被放逐在鳴條山而死。夏朝的後人有的南下,成為南蠻諸侯,有的人夏桀兒子淳維的帶領下北上,以遊牧為生。

淳維就是匈奴的祖先,因此,匈奴人是夏朝遺民,也是華夏民族。

當然,在淳維北上之前,肯定也有不少人已經在那逐水草而居,只不過淳維去了之後,才更有社會組織,才發展起來罷了。



家庭主婦考律師


完全是扯蛋!

因為古人並不能瞭解種族繁衍問題。就跟“老子西行化胡”一樣,扯蛋成佛教是老子過去點化的一樣!往自己臉上貼金!

首先,繁衍問題,血緣。

當初大草原上就沒有幾個人?夏人北去了超級多的人?然後之前大草原的人都是不孕不育,北去的夏人像老鼠特別能生?

其次,文化問題。夏文化。

歷史考古中有發現過草原上有夏文化的遺留嗎?好像根本沒什麼發現吧?

一個民族的傳承主要是以血緣為紐帶,文化為共識。夏是中原文化,後面的商周都有繼承和發展。然後後面的匈奴人,他們身上能找出一點中原文化相似的東西嗎?

不可否認,夏人往北邊遷徙是很正常的,但是人口基礎小然後自己的文化根基弱,反倒是被草原民族給同化了,這樣後面的匈奴根本不能算中原遺民。就跟蒙古一樣,蒙古當年多能打?一路打到歐洲,在這麼多年戰爭中,一路到歐洲多少留下了蒙古東亞人的血脈,你現在跳出來跟我說德國人波蘭人俄羅斯人和阿拉伯人都是蒙古遺民?屬於東亞文化圈?明顯扯蛋吧?

就跟當年有根據的箕子朝鮮,這是一個正統封國,現在的朝鮮韓國人會認為他們是商遺民嗎?少部分商人跑朝鮮半島去統治又如何,朝鮮韓國發展成自己的文化,只能說當年的箕子商人被融合到後面的朝鮮裡頭了!

所以,匈奴為夏遺民根本就是扯淡。就跟你姓劉就喊著祖先一定是劉邦,姓朱就喊著祖先一定是朱元璋的貼金扯淡行為!好像別的姓劉姓朱的都不育不孕了一樣,就皇族人特能生,留下來的都是皇族血脈!


愛看影視2號


這個問題,其實已不可考,只能推測了。

一是司馬遷想確立一個觀點,即天下人,都是炎黃子孫。

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當時出現個匈奴,而匈奴自己沒有什麼記載,那麼總得給他們按個祖先吧?否則,難道說匈奴人憑空冒出來的嗎?

再說了,春秋以前,在周王朝的統治下,諸侯林立,那時候的北方,就有一些小規模的遊牧人口。

所以說,司馬遷斷定匈奴為夏朝的後裔,無非是想表示,咱們雙方同根同源,於是等我以後征服你,不能算是侵略,只是合二為一。

其二,源於一些歷史記載。

公元前16世紀,夏朝滅亡後,總會有一部分人,不會承認周朝,那麼等待他們的命運,只能跑到個沒人的地方,繼續生活,比如商朝滅亡後,商紂王的叔叔箕子,就逃到了朝鮮,作威作福。

夏朝的一部分後裔,向北遷徙,於是從這個角度上講,匈奴是夏朝的後裔,也說得過去。

但是,這並不全面。

匈奴是多民族融合的結果,夏朝後裔也只佔一部分,隨著人口的融合,匈奴才慢慢興起。

所以說,匈奴不完全是夏朝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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