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7 十八歲的記憶

老屋的牆,在記憶中慢慢的模糊不清,那兒時的記憶在歲月長河中悄然流逝,而我只能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在被子裡痛哭,哭莫名其妙,它正如感情一般,不知從和而起,卻一往情深。

不知不覺間從懵懂無知的稚童,變為現在必須適應社會的青年。回想過去的十七年,恍惚如過往雲煙,“年少的張揚與輕狂,往往會變為生命中的錯與傷,我們平凡卻可貴的人生,錯了不會再重來”,小時候曾在草灰堆裡玩耍奔跑過,弄的全身黑不溜秋,那時候並沒有所謂的顧及,盡情的瘋啊鬧啊。因為知道回家逃不了爸媽的一頓打,所以每一次做過這樣事都會躲到很晚回去,僅管如此,爸媽總會找到,然後結局會如同戲劇一般的上演,爸爸負則打,而媽媽負責勸,每一次都是這樣,而那年我五歲。

十八歲的記憶

以為一輩子都會陪我的老家終於在零八年走到它生命的終點,左鄰右舍都在新的地方做起屬於自己的新家,一磚一瓦。那時做家的往往磚很多,現在的吊轉機沒有那樣的普及,因此需要一塊一塊的搬,搬兩百塊磚兩塊錢,那時的我往往會出現在那樣的隊伍裡,搬完後拿到錢,心裡總會有一絲激動與難以掩飾的開心,來到離家不遠的小賣部,買到垂涎已久的零食,那時我的夢想是做一個搬磚的,因為那樣總買到心愛的東西,累總會在開心過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有時因為不小心被磚劃開一個口子,鮮血淋漓,但那時並沒有哭,因為我知道,如果哭了,以後就沒有這樣搬磚的事會找到我,就沒有錢,不能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這樣,那時的我很討人喜歡,換來的並不只是錢,還有性格。單純的我對於夢想是那樣的渴望,渴望長大,渴望掙錢養家。記憶現在回到在老家過的最後一個年,那時人圍著人,非常的熱鬧,動不動大人就會談起在外面的一年,如何度過,外面的世界,如何的美,動不動孩子們就會玩到很晚,沒有責罵,沒有害怕,累了就上床睡覺,睡覺的時候沒有現在的席夢思床,只有一張不算太大的木床,聽說它經歷好幾代人,見證幾代人的生與死,可最後卻在火中燒的一絲不剩,床裡面鋪滿稻草,稻草上有被單,祖孫三人擠在一張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裡的我去了很遠的地方,而醒來時發現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那張木床,沒有那條泥濘的路,沒有在老家的氣息,而那時眼淚有一次留下,不是做錯什麼事,而是害怕,發自內心的害怕,那年我八歲。

十八歲的記憶

中考失利後,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出門是爸爸的一頓劈頭蓋臉罵,而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則是悔恨、厭惡,此時的我早已沒了兒時的承受和不出聲,現在動不動和父母頂嘴,動不動跟社會上的人學,叛逆的我,時而愧疚,時而隨波逐流,想想初中的三年,以為父母變得不入流,變得和自己無法交流,可不知道在背後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多讀更多的書,爸爸媽媽求了不少的人,花了不少的錢,確實,初三苦,但苦是必然的,初三是一段小坎,過去就算過,過不去,想辦法過。我哭著望著我的青春,罵著穿越悲傷的花季,那時我十五歲。

穿越悲傷的花季,我轉眼就到十八歲,那個屬於自己的十八歲,它獨一無二。路的拐角是美麗的雨季,而我要做就是在雨季中做最美的自己,人過十八,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有的流在原地,有的已經不在。都說十八是一個不願過的坎,而我願意一個人大步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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