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看完《侏羅紀世界2》,怎麼評價最後小女孩不顧全人類的安危而放出恐龍的行為?

Condition


雖有眾多影迷diss這是個瑪麗蘇操作,但是小編我覺得並非這麼簡單。在我看來,有下面3個原因。

1、從小女孩的角度來講,她是出於將心比心的同理心態。

女孩梅茜無意中得知“父親”拍賣恐龍的交易,隨後便經歷了他的無情對待。

接著又目睹了外公的死亡,最後甚至被告知自己是克隆人。可謂是經歷了重重打擊。

恐龍的遭遇和女孩有多處相同。

一開始,恐龍便是為了滿足人類的需求克隆出來,接著放在島上任其自生自滅。

反派人物意識到它們的經濟價值後,才將恐龍搶救出來。

同樣的滿足人類私慾而克隆出生,同樣被人忽略,從這方面來說,小女孩選擇按下開閘救恐龍是合情合理的。

2、從主題闡發上,呼應“生命平等”的理念。

看過電影的都知道,《侏界2》不再是人類從恐龍嘴裡逃生,而是主動救助面臨災難的恐龍。

再加上男主帕帕在採訪中承認自己與迅猛龍布魯是建立在平等基礎上的師徒關係。

所以《侏界2》人類對恐龍的思考早就超越了對強大的原始生命力的崇拜,而上升到“生命平等”的全新高度!

在侏羅紀裡,人並不比恐龍更高貴,所以恐龍也有活下去的權利。這是編劇安排小女孩救出恐龍的根本原因。

並且放出去的恐龍多是食草龍,即便殘暴如斯的霸王龍依然能夠被人類用武器制服。

進一步思考的話,會毀掉世界的從來不是放出去的恐龍,而是任意重現生物的基因技術。

3、《侏羅紀世界》的“世界”必須出來啦!

無論是1993年的初代侏羅紀公園,還是2015年遭到毀滅的侏羅紀世界,恐龍們的主要活動場所還是太平洋的努布拉島上。

即便這部影片裡,恐龍們從島上出來便被囚禁在莊園地下牢籠裡。活動場所受限,不足以匹配“世界”這個詞彙。

而影片最後放出恐龍,導演才能趁機將觀眾帶領到真正的侏羅紀世界。

反正我很期待2021年上映的恐龍與人類共存的《侏羅紀世界3》。

以上只是我的看法,小夥伴們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到可以在評論區交流呦。


電影爛番茄


“放出恐龍這個行為”就是電影中所說的“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那麼在第三部將會為觀眾繼續揭示“基因的力量”。

從電影的角度來說,這是一個必然行為。如果這批實驗恐龍完全滅絕了,那麼導演就沒法拍《侏羅紀世界3》。既然導演是鐵了心會拍第三部,那麼就必須找一個角色去按下這個按鈕。成年人諸如男主女主肯定會以大局為重,所以女主當時是忍痛做出抉擇,放任恐龍去死。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心軟把這批恐龍放出去,會對人類世界造成極大的破壞。片尾幾秒鐘的彩蛋就顯示恐龍已經到了賭城拉斯維加斯。

從情節推動的角度來說,這也是一個必然行為。小女孩剛剛才發現原來自己只是克隆人,而這些恐龍也是克隆人,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她捨不得恐龍死是必然的,而且她當時也無暇去顧及成年人在考慮的“世界末日”那種結果。而且小女孩從小的成長環境就離不開恐龍,外公家族和所謂的母親都很喜歡恐龍,自己的家裡也有許多恐龍標本,一開始她也是希望這批島上的恐龍可以被救出來。

另外,很多觀眾也已經發現,小女孩在劇中的種種行為顯示,她和恐龍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有人大膽猜測她身體裡也許有恐龍基因。她看到恐龍受訓練的視頻自己也忍不住開始做類似的模仿動作。她每次有事都會抱著男主,難道是因為男主曾經是恐龍馴獸師?大Boss合成恐龍一直想抓她,但抓到她之後並不想殺她,只是想用爪子摸摸她。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話,那麼她就是在拯救自己的半個同類。

屆時將會揭開謎底,小女孩終將面對自己的克隆人身份,如果她無法進行身份認同,那麼也許會有更可怕的事發生。這種違法自然規律的做法,最終會不會讓人類自食惡果呢?


段小主和表小姐


圖注:《侏羅紀世界2》電影海報,圖片來自網絡


作為長期進行古生物科普的工作者,對於《侏羅紀世界2》還是非常期待的,儘管許多情節真的是有點“豬邏輯”,但是還是值得一看的。在電影結尾,面對逐漸被毒氣吞沒的恐龍,小女孩按下了打開大門的開關,將恐龍放走,這一情節引起了很多人的討論。為什麼小女孩會不顧人類安危放走恐龍呢?分析一下:

圖注:小演員伊莎貝拉·瑟蒙,圖片來自網絡


第一, 感同身受。小女孩在按下開關的時候就說了一句“我必須這麼做”,其實就是知道自己是克隆人之後,對於同樣通過克隆技術復活的恐龍有了共鳴,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所以選擇了放走恐龍。

第二, 孩子是天真的。看到恐龍們正在痛苦的死去,很容易激起孩子的同情心,她是不會考慮放走恐龍會有什麼後果,只是跟從心的選擇。

第三, 對電影開始“拯救地球上最後的恐龍”主題對應,電影自始至終都是主人公救恐龍,當大人們面對著放生恐龍和道德的煎熬時,小女孩幫他們做了不敢做的選擇。當然也有很多網友說,儘管恐龍是克隆,本不該出現,但是它們的出現是人類的錯,而不是恐龍的錯,生命是平等的。

第四, 孩子是恐龍人。這是個大陰謀論,大家通過電影中的許多情節推測孩子身上的很可能有恐龍的基因,所以她與恐龍有著天然的共鳴,選擇放走恐龍可以上升到基因的高度來解釋啦。

圖注:看看電影最早放出的海報,感覺是個大陰謀,圖片來自網絡


第五, 最後,當然是為了下一部電影做鋪墊。《侏羅紀世界》系列的票房飄紅,電影公司肯定會繼續拍續集,直到把這個IP作死。為了繼續後面的情節,必須要讓恐龍們活著,而且還要保留與人類之間的衝突點。

圖注:就算恐龍危險也不能死,圖片來自網絡

以上五點便是小女孩為什麼放走恐龍的一些思考吧,可能不全面,大家可以補充哈。


古生物探索


先說答案:

雖然是小女孩的行為,但這反映了導演所展現的,西方社會對文明群居模式的一種極端導向的回答,也是聖母和宗教存在背後的根由:

他們認為存在一種天然的善,超然的善,凌然於所有人類行為之上,而他們,恰恰是掌握這個終極唯一判準的鑰匙的人。

群居的極端倫理關係

越來越龐大,越來越複雜的人類社會,需要有一個維繫群居關係的模式。

人類群居模式的一個極端,是人類成員,全部都選擇惡作為自我保存和實現的策略。

那麼在這樣的策略指引下,很自然的,就是每天人頭滾滾和互相傷害,沒有人在是安全的,每天都是在戰鬥,直到地球上剩下最後一個人。

如果選擇反向的極端策略,那麼人人都選擇只對別人好,不對自己好,那就是病態利他
主義,絕對而超然的利他主義,聖母大清新社會。

這種社會,不復再有人頭翻滾,不會再有互相傷害,人人都可以自我保存,但是人人都無法自我實現。自我,淹沒在他人中,丟失在無窮的利他行為中。

在兩個極端之間,理論上,人類群居模式,可以有無窮的策略可選。

同樣,人類所聚集的不同文化操作系統之下的社群之間的群居關係,同樣有無窮的策略可以選擇。

人類和其他物種的社群之間,也依然有無窮的策略可以選擇。

正如前面的回答裡提到的,聖母和宗教,它們都是試圖在超驗裡,統一各個操作系統。認為存在一種天然的善,超然的善,凌然於所有人類行為之上,而他們,恰恰是掌握這個終極唯一判準的鑰匙的人。

實際上,如何定義善惡,如何甄別善惡,如何懲罰失序的行為主體人等等規則,都只是一些傑出的人類倫理工程師,像程序猿一樣的,孜孜不倦的編寫出來了很多操作系統。

它們都只是人類的發明。

不同的社群之間,它們的倫理操作系統,又互不兼容。

這邊認為是善的,那邊又認為是惡的。

所以,社群間的衝突,是必然的;文明間的衝突,也是必然的。

因為他們之間,不兼容。

倫理溯源

《道德經》第二十章:

“唯之與阿,相去幾何?善之與惡,相去若何?”

善惡,是人為的發明,都是相對的概念。

人類道德的基礎,並不是心靈雞湯兜售的那樣,而是以實實在在的利益,和利益互換為基礎建立起來的。

人的第一要義,是自我保存;第二要義,是自我實現。

對於個體來說,保存自己,實現自己,就是對自己意義上最大的善;

對於社群來說,保存自己,實現自己,就是對社群意義上最大的善;

對於人類來說,不要被外星人滅了,讓人類這個物種,殖民整個宇宙,就是最大的善。而連接人和社群之間的東西則是群己界限。

西方人管群己界限這個詞,叫自由。

因為加入了他人,社群,其他社群,外星人,等等不同層級的系統。所以,對於倫理的解釋,一下子變得無窮複雜起來。

如何才能選擇出來最優的策略呢?

首先,因為個體的人,無法完成自我保存,所以你必然的得寄託於某個社群,這樣,你得完成對社群歷史,文化和價值觀,倫理觀的認同,這就是你的預裝操作系統。

你有了操作系統之後,一個社會人意義上的自我,才算是完成了。

這就是,自我的根源。也是現代認同的根源。

區別在於,你裝什麼系統的問題。

地球人的每一個成員,都完成了自己的系統安裝,接下來,他們開始通信。

人與人的通信,系統與系統的通信,社群與社群的通信,文明與文明的通信,地球人與外星人的通信。一切都生於通信,死於通信。

善惡取決於策略,策略取決於系統,系統取決於通信。

具體的策略抉擇路徑,是這樣的:

在個體的尺度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

在社群的尺度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

在文明的尺度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

是朋友的,利於我的自我保存和自我實現,善;

不是朋友的,不利於我的自我保存和自我實現,惡。

對於善的交往對象,親愛之;

對於不善的交往對象,戒備之,衝突之,鬥爭之;

對於敵我不分親疏不辨的同社群成員,清除之。

這才是實現社群生存和發展的最優策略。

《孟子》所云“率獸食人”,批評的便是那些人獸不分,親疏不辨的行為。

華夏之仁

有人會說,只顧自己族群的生存,這不是赤裸裸的功利嗎?

那麼可愛的生命,那麼一條條珍貴的生命,怎麼能這麼殘忍的看著他們消亡?

華夏,又是如何應對威脅自己生存的和發展的其他社群的呢?

《道德經》第三十一章: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

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

夫樂殺人者,不可得志於天下矣。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

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

言居上勢則以喪禮處之。

殺人眾多,以悲哀泣之。

戰勝,以喪禮處之。"

孟子說:仁者愛人。

社會的管理著,需要愛護這個國家,衣養國家的百姓,以道治國,維護國家的長治久安,使國家得以繁榮昌盛。

然而,天下人,並非都是為道者,如果他們沒有任何道理也不講任何仁義的打殺過來,怎麼辦呢?

華夏人認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就是以戰止戰

戰爭和殺戮的目的,是為了和平,是為了使天下重新恢復秩序,而不是製造混亂和劫掠。

後世幾千年以來,中國人的軍事思想,都以這一思想為總原則。


這就是:“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禽獸和人類,野蠻和文明,真正的區別是什麼呢?

《道德經》認為:

文明人,自得其樂,這是好生之德;

野蠻人,以折磨別人為樂,這是好殺之惡。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

戰爭和殺戮,中國人為什麼認為是“不得已而用之”呢?

比如,公園裡面,很多寵物,好端端的人,誰沒事會對著一條狗踹一腳呢?

可是,突然有條狂犬病的狗要咬人了,那也只能為了不被傷害,而奮起一腳踹過去了。這就是“不得已”

所以,自古以來,中國用兵都需要強調戰爭的正義性。

“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

戰勝了敵人,並不和那些野蠻人一樣以此為樂。

在侏羅紀世界裡,為了生存,消滅了那些吃人的猛獸,並不以此為樂。

因為“忘戰必危,好戰必亡”。消滅野蠻人就可以了,但是不要變成野蠻人。

“言居上勢則以喪禮處之。殺人眾多,以悲哀泣之。”

佔有優勢,勸對方放棄抵抗,全體投降,儘早結束戰爭,仁義是關鍵。

敵軍拒絕投降,負隅頑抗,只得全殲敵人,打掃戰場,為他們難過。

“戰勝,以喪禮處之。”

戰爭結束了,久違的和平,又回到了人間。

祭奠,紀念與緬懷我軍在戰爭中陣亡的戰士,給英雄們舉行喪禮。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對國民進行戰爭教育,和平都是鮮血換來的,而下一場戰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到來,忘戰必危,所以要有憂患意識。

這就是華夏對待敵人,對待戰爭,對待殺戮的態度:不樂殺人,不得已而用之。

我想,如果是華夏人,第一,不會去開發違反自然的基因技術,第二,如果敵人開發了,我們也不得不去開發以抵禦其進攻,第三,戰勝之後,銷燬或者封存這樣的技術。

如果那個小女孩是一個華夏人,我想,她會終結她的父輩犯下的錯誤,帶著憐悲哀和憫,看著這些恐龍走向死亡。

在紀念這些恐龍死亡的時刻,她會想,希望人類能夠順應自然,不要再折騰出這麼多折磨自己的問題了。


平凡2850


小女孩的心靈是純淨的,她把每一個恐龍都作為活生生的生命對待,本就沒錯。而且從故事所隱藏的線索看,小女孩是通過基因改造出來的人,而基因創造恐龍與克隆人,如果站在人類生命倫理道德上來說,則是一種邪惡的體現。或者可以說這是上帝要讓人滅亡,而為人類所設置的毀滅的前奏與劇本。

因此,人類的生命認知,應該是理性的,不應該為了其它的生命而罔顧人類自身的安危。劇中的女主角與男主角做的很對,他們為了人類的福祉,而放棄了讓恐龍走出莊園的地下牢籠。雖然站在生命的角度上,這有些殘忍。但是,他們做的很對。畢竟,站在人的觀念之上,一切的外來生物,如果對人類社會有著傷害的本能,那就是妖魔鬼怪,就要除滅。所以佛道才有所謂的斬妖除魔之說。

舉一個例子:即使青蛇白蛇漂亮絕頂,但她們的生命根基是妖,是妖,即使如劇本把她們說的再好,再善良,但她們的生命特徵是無法改變的。她倆遇到許仙,就是為了吸取人的精華元陽,即使她們沒有這個意思,也不想禍害許仙。但她們的生命特點,使她們無法不如此。

而現在,有許多動物保護主義者打著保護動物的幌子,為了動物的生命,來譴責一些人的過激行為,好像沒錯。但是,如果這些動物對人類的生命安全構成危害,如果他們仍然強調這種觀念,我以為這就是一種邪惡的生命表現,是一種為了達到自己貪慾的目的,而追求利益的邪惡體現。

《侏羅紀世界1》中的恐龍,他們的生命侷限在一座孤島上,猶可把控。《2》中,由於人類的貪慾,把它們擄掠到一座莊園,由於主人公意識到恐龍的危害,把它們關閉在莊園裡面,幾近消滅,但是卻被純真的小女孩放了出去。那麼,我想,《侏羅紀世界3》中,人類所生存的世界,必然是恐龍橫行肆虐的世界了,這個時候,就是考驗人類情感及道德的關鍵時候,是考驗人類理性與對自我生命認知的危機時刻,拭目以待吧,希望《侏羅紀世界3》更精彩。




用戶62081517873


作為侏羅紀系列中第五部作品《侏羅紀世紀2》一上映就引起了網友們的轟動和熱議。人們喜歡的侏羅紀系列的電影又回來了。



在電影結局埋下了隱線為下一步做鋪墊,克萊爾一直猶豫是否要釋放這些被關押著的恐龍,如果不釋放出去會因為爆炸而全部死亡在地球上絕跡,但是如果釋放出去可能會使人類面臨著不可預知的災難,這也讓他作為侏羅紀世界園區的主人他糾結不已,但是小女孩梅茜卻做出了決定那麼很顯然,這也是為下一步做了鋪墊。明知道釋放出恐龍會對人類造成無法預測的傷害,那麼為什麼還要將恐龍釋放呢,是因為這位小女孩的身份很特殊。實質上她是克隆出來的複製品,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克隆物種與恐龍們應該是同類。或者說在她的基因或者意識當中和恐龍們有著一定的聯繫和交流。恐龍和小女孩一樣,都是生命。他想讓恐龍的活下去。在本劇當中沒有太多的描寫,但是可能會是下一部劇當中的主要人物。



試想一下,下一步可能是恐龍們經過繁衍和變化對人類進行報復,在人類損失慘重幾近滅亡的情況下,而小女孩梅茜的存在將扭轉這一局面,開啟了恐龍和人類的另一個關係模式。



以上我的回答大家同意嗎?可以關注我,歡迎在下方評論和留言,一起來探討。


愛赫本的紀梵希


克隆技術的應用甚至科學技術的發展與人性以及人本社會的倫理道德規範如何協調、如何適應以至何者為先才是這部電影給予每一個觀影者思考的深層次問題。

至於是否釋放那幾十條恐龍其實不過是以上這些深層次問題的一種特定反映。

說白了,恐龍類生物分為幾大族群,之下還有不同的目和次目的劃分。放生那區區幾十條恐龍對恐龍這個物種的延續和發展其實沒有任何意義。如果僅僅是這幾十條恐龍存在於世沒有其他外力,它還是會滅絕。

沒有物種繁衍的基數前提,再加上生存環境今非昔比,“野外”哪還有支撐這類物種繁衍的生存空間?還有,即便會引起階段性的問題,但人類顯然也有足夠的能力去控制這些“走散”了的生物。

因此,不管是對人類的影響抑或史前生物的復活繁衍,按下那個放生的按鈕更多體現的是人性的善意和溫情而不會有太多足以顛覆目前地球生物鏈次序的意義。

問題的關鍵其實是:人類的克隆技術的應用以及如何有效控制的問題。電影實際上在議會聽證會上的答辯環節就揭示了這一點。核能應用在武器層面的控制是必須的(是否有效天知道),同樣地,克隆技術的應用呢?應該如何合理地受控地發展和利用這些科技成果?絕非是《侏羅紀世界》這部科幻鉅作的預言,而顯然是一個迫在眉睫的、現實性的問題。

而事實上,二戰之後,反科學主義的後現代思潮一度在西方盛行,正是基於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為人類帶來的不再僅僅是人類文明意義上的進步,相反,這種迅猛發展同樣帶來了更多潛在的隱患以及副作用,而到了今天,這種擔憂不是越來越淡薄了,相反地是越來越顯明,越來越迫切了!

如果,科技的發展意味著的不僅僅是人類文明的進步,而是、而可能是人類文明的末路。如今,我們又該如何抉擇“按”還是“不按”那個按鈕呢?!

或許,這才是導演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需要觀眾去做出抉擇的問題。


Gilbertmars


對於影片來說,小女孩放出恐龍是侏羅紀之所以為“世界”而不再是“公園”的節點。由於女孩兒的這一舉動,人類與恐龍的戰場已然是同一片戰場,人龍之間的關係也更趨於平等,物種之間的競爭迫在眉睫。


如果從人類安危著想,“侏羅紀”一直以來想要表達的思想就是“科技是把雙刃劍,能帶給人類便捷,也可以將人類毀滅”,恐龍DNA被科學家成功提取的那天起,人類就是在違背自然規律,做一件隨時將自己處於危險境地的事情。電影鯊對《侏羅紀世界》系列的走向也很好奇,不知道在下一部世界3里人類與恐龍共處的地球將會變得怎樣。但如果當時關著恐龍的大門按鈕放在電影鯊面前的話,這個“上帝”我一定不會去做。


當我們可以輕易消滅其他物種時,我們沒權利這麼做。同樣的,當我們可以有機會創造出一個新的物種,我們也應該三思而後行,造物主的工作還是讓造物主自己去完成吧。


現實太無趣

電影有意思


電影鯊


《侏羅紀世界2》導演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在有限的劇本里夾雜了太多個人的私貨:對個人“救贖”情感主題的推崇。

一覽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此前的作品,救贖都是一個核心詞彙,就近的《怪物召喚》,以怪物之名頌揚了孤苦小男孩的艱難成長,此前內地也曾公映的《海嘯奇蹟》,展現了大悲慟背景中的殘存人類希望之光。

希望與絕望並行交融,是胡安·安東尼奧·巴亞納最喜好的情感範式,他樂此不疲地通過外在環境的驟變來描繪小人物個體微妙的情感變化,而《侏羅紀世界2》中的女主角克萊爾(布萊絲·達拉斯·霍華德 飾演)、女配角獸醫Zia、小女主角,無一不陷入導演的情感塑造樣板角色。

在導演看來,這些角色是區別於男主角歐文、商人加納之流的中立者或利己主義者人類,而成為跳脫於人類範疇之上的生命大愛者,正因為對萬物生命尤其是恐龍大愛,以上角色悉數對恐龍抱以無與倫比的同情心、愛撫心,不計一切地為其奔命,不顧後果地釋放它們——以滿足內心裡那脆弱的情感。

而釋放恐龍,讓他們感到自己面對弱者有所作為、感到安心與滿足。在導演的鏡頭中,這些橋段統一命名為“救贖與成長”。而在相當多觀眾看來,以上代表角色卻化作了大公無私的聖母,他們的善良讓其做出了自我認知最正確但對於人類群體而言最危險的抉擇——為了避免那一小撮恐龍犧牲,而不可避免地拿全人類成為賭注。

這是顯而易見的被詬病之處,卻也是導演+編劇的高明之處。所有災難片與驚悚片中的生存與毀滅,或許初始原因來源於外界,但最終卻循環到人類自己的手掌之間。人類複雜地情感與動搖不定的三觀總是輕而易舉地讓極度危險的當權者(例如《侏羅紀世界2》中有權力打開恐龍大門的人),做出遠超始初外界危險的更可怕舉動。

劉慈欣在《三體》中,將眾口辱罵的“程心”塑造為人類最高尚卻也最脆弱的象徵,但在更廣的角度分析,程心是當之無愧的、不可原諒的全人類罪人。恐龍生也人類、滅也人類。人類求生也自我,毀滅也自我。《侏羅紀世界2》在局部放大了人類個體、群體人性中可能存在的自私與高尚,並讓高尚佔據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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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恐龍的行徑和愛狗人士一個邏輯!生命平等?自己不吃牛豬雞鴨鵝嗎?為什麼自己的狗糧可以用雞鴨鵝製作?不珍惜自己族類的生命平等圈權,妄談其它生命的權利,本身就是對生命的不尊重!熒幕的最後我們看到恐龍在沙灘海里,在社區周圍……那裡的人們正準備成為這些animal 的獵殺對象!然後,我們的主角惆悵的坐在車裡望向天空,看著獲得自由的恐龍鳥,聖母婊心理放下了罪惡感!……我想到第三部應該就是這些主角去拯救它的同類了!聖母婊也僅僅只有在拯救世界的時候,才會體現出對自我同類的憐憫,其它的時候都在憂愁異類的生命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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