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左右,"山竹"加强,门窗响动,把我吵醒了。
起床再检视一遍阳台什物,门窗玻璃之类,倒头再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风像发疯,所以是打着旋子来的,并且一阵紧一阵松。紧时,风声雨声杂响声,松时,木叶知静,树枝悄然。那嗜睡的神经就这样松松紧紧毫无根据地遭到撩拨,睡越长,困越浓。
捱到七点,起床。坐在客厅的滕椅上,斜躺着去看"山竹″的样子,啥也沒有,只有阳台上的盆栽在抽筋般地颤抖,只有阳台上护栏的玻璃上沾着点点雨滴……
"昨晚你又糊涂了,台风叫`山竹',你却叫`天竹′!″妻己经做好早餐,见我晕晕乎乎,就这么提点我。我忙着去看"山竹"的样子,自嘲地笑笑,说:"你自个先吃早餐吧!"
妻子和孩子在微信上己经忙成一片,又是文字又是图片,叮嘱室中少出,交淡各边的风势……
我独看风。从五点到现在,这"山竹"未见加强也末有弱化,紧一阵松一阵,折磨神经。
路上还是有车,桥上还是有行人,对面阳台依稀有一对父子指指点点,估计也说这眼前的"山竹″。
昨晚有朋友告诉我:"张兄胆小,宅居家中。我等外面会友,依然喝着茅台!″
是啊,风还是这风,人已不是那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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