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在密室裡找到水文
鐵衛說過,經常有地牢的奴隸被帶到這邊來,也許關在某個屋裡,這麼多怎麼找,難道要一個個看?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而且時間寶貴,這裡隨時有人來去、進出。
這裡的人很少,來往的都是一些穿官服、有地位的人。與外面搜查的哪些小兵小將明顯不同,若真如此,那這裡一定是軍事重地,閒人非請忽進。
來去的人相隔時間比較長,這給他找人留了機會。人來了躲起來,人走了,繼續尋找。
正當為尋水文下落之事犯難時,旁邊一間屋裡傳來對話聲音:“恭喜大人,哈羅新煉製出一批死士。”
“正好,將軍正等著用呢。何時能交付?何時又能用?”
“這個沒問,正沉只派我來通知你。”
“走,去看看。”
“大人請!”
大人?誰是大人?十字聽守衛說過,將軍府的大人有兩個,分別是正沉和正巖。剛才鐵衛告訴他,有一批奴隸被送到這裡來了,水文肯定也在附近。
聽腳步聲,人要出來了,十字看身邊,只有右邊的臺階略高,躺著或者臥著才能藏身,他翻身滾到臺階下面躺著。
咯吱,兩個人開門走出來,十字屏住呼吸,聽著腳步聲逐漸走遠。仰頭看,人影剛好消失在拐彎地方。
等了十幾秒,起身站起來抬頭看他們出來的屋子,門上方是兩個硃紅色的字“丹房”,與押過來的奴隸有什麼關係?
咚咚咚!又傳來腳步聲,門口空曠,再也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只有右側有根不大的柱子,十字靈機一動,閃到柱子的後面去。
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男子走來,帽子、衣服都有八卦圖案。等他開了門,十字從身後捂住他的嘴:“別出聲。”
道袍男子點頭
“進去。”十字挾持他進了屋,用腳帶上門關嚴實。他被捂住了嘴,還能出聲:“別,別殺我。”
“問你兩個問題,老實回答。”
他指著自己的嘴,十字明白:“鬆開可以,不準大呼小叫知道嗎?”
道袍男子點頭。十字鬆手卻沒放開,以備不測。道袍男子道:“你,你是什麼人?為何來此地?”
“是什麼人不重要,要命的話就乖乖聽話。”道袍男子一腦子疑問。
“第一個問題,這兩天是不是有一群人被押到這來?”
“你問這個幹嘛?”
“少廢話,回答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找人。
“你要找誰?”
“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連忙應道:“是是是,半天前有一批人被送到這裡。”
“在哪裡?”
“好像在丹房。”
“關在那裡幹嘛?”
“是正巖大人要求的,我不知道原因。”
“誰是正巖?”
道袍男子看到他雖是刀衛的衣服,破口出,卻露了囚犯的標誌。他就是正沉正在追捕的人,他想呼喊給外面人發信號,但是這裡是正巖地盤,也算半個禁地,未經允許,閒雜人員不準入內。喊了也沒用,不會有人聽到,聽到了也不敢來。還是冷靜一下,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先拖延,再找機會溜。
“說,誰是正巖?”十字逼問。
“連正巖大人都不知道?”
“你為何稱呼他大人?”
“他是將軍的得力助手。”
每次說一半就打啞謎,十字可不想跟他繞彎子,掐住他的脖子道:“別跟我繞彎子,直接說。”
“京京科是將軍,掌管著將軍府,他有兩個得力助手,就是正巖和正沉,一個幫他在外面抓人,一個幫他在地牢煉屍。”
原來這麼多不死不活的人,和自己的遭遇,都是拜這三人所賜。所謂的將軍和大人,十字沒興趣知道,也沒時間問。十字道:“押來的人關在哪裡了?”
“丹房。”他只說兩個字。
“具體位置呢?”
“在密室。”
“密室在哪裡?”
“在……在……”與其說,不如讓道袍男子帶路去找。
“帶我去找,前面指路。”
“好的,前面直線走到底。”
按照他說的走,就算遇到機關暗器也奈何不了自己,頂多是他受傷或者送命。走到盡頭,來到一間擺滿瓶瓶罐罐的屋裡,中間擺著一個丹爐,看樣子,就是他說的丹房。
“接下來怎麼走?”
“左邊拐彎。”十字挾持著道袍男子轉了個彎繞過去。
“就是這裡了,畫後面是一間密室,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幸好有道袍男子帶路,不然要浪費多少時間?
“去拿鑰匙打開。”
“我沒有鑰匙,唯一的一把在正巖大人那裡。”他說話轉著眼珠子,明顯是思考後才說的,可能有假。
“沒有鑰匙?你以為我會信嗎?”
道袍男子出了一臉冷汗:“我真的沒有鑰匙。”
激怒了他可不好,道袍男子還想多活幾天呢,快速思考著其他方法打開密室:“還有個方法,如果武功練習到家,可以用內力推開石門,不過石門非常結實,在將軍府能做到的不超過五個。京京科、正巖、正沉是其中三個。”
十字道:“不用他們我也可以。”
十字試著要去開門,可是對道袍男子始終不放心。轉遍了整個屋子,從丹爐下方找來一條鐵索,給他綁上。道袍男子傻笑一聲:“用不著這樣吧?”
“別以為你腦子裡想的什麼我不知道,手拿出來。”道袍男子一動不動。
十字強行用鐵索把他綁起來,從頭到腳,捆得死死的。然後像拖死豬一樣,把道袍男子拖到密室旁邊,以保證他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來到密室門前,試著開門,石門比起地牢的門重很多,兩次用力都紋絲不動。道袍男子提醒道:“沒有足夠的內功很難推動。”
“這門怎麼開?往裡面還是向外面?朝上還是朝下?”
道袍男子半晌不吭聲,十字上去朝臉踢了一腳,他才說:“別打,我說,我說,向裡向外都可以。”
瞭解了開門方向,十字再次去推門,剛才試了兩次都不行,看來要用大力氣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深吸口氣,雙手拍在石門右側。用盡了全身力氣,石門開了一條縫,不過很快彈了回來,又關了。
道袍男子看不出他真有這麼大的力氣,還以為帶他來,他會知難而退。方法對了,確實是這樣。十字再次使出最大力氣推門,門又裂開一條口子,他穩穩撐住,把裂口頂開。
嗚,石門應聲而開,旋轉九十度。果然有很多女子關在裡面,如果押來的人關在這裡,文花一定也在。十字進去,走兩步停住了,回頭看坐在地上的道袍男子。拽住捆在身上的鐵索,把他也拉了進來。
“唔,嗯嗯,哼。”布塞住了嘴,她們只能發出微小的聲音。怕是壞人進來了,她們又不敢發聲太大。
把道袍男子擱在門口,十字走過去,關在這裡的女子至少有幾十個,奇怪的是隻有五六個坐著,其餘的都是橫七豎八地倒著。
進來的陌生男子不像壞人,她們又發出嗚嗚聲,試圖求救。十字摘下她們嘴裡的布,旁邊女子道:“你是誰,來救我們的嗎?”
“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們。”
十字走來看,囚犯衣服不見了,她們都穿著粉色長裙的新衣服。不但身上髒東西沒有了,肌膚乾淨,透著光澤,臉上白裡透紅,還化了妝。
還以為她們被送來不是毒打,就是折磨,可能弄得不像樣,想不到,比起預料更好。
清醒的幾個女子發出嗚嗚聲,想說什麼?又像求救,還是以為自己是壞人?十字上前摘掉她們嘴裡的布,說明原因,安慰道:“別怕,我是來放你們出去的,你們有沒有看到文花?”
她們被關進來人與人之間都很陌生,旁邊女子道:“我不知道誰是水文。”
“我們被關進來時候都不認識。”只有一個女子想起了,不久前,煉藥師曾經點名說到過一個叫水文的人。第二個人道:“她好像在後面。”
十字走到後面,很多女孩躺在地上,十字一個個地翻看,終於在邊緣找到了文花。
“水文,水文………你醒醒!”拍了拍她的臉,沒反應,詢問其他女孩:“水文怎麼了?”
旁邊女子道:“沒事,只是睡了。”
十字道:“為何睡著了?是不是別人對她下了毒?”
聽了有人呼喊,水文意外地醒了,睜開眼睛:“十字大哥,你怎麼會來這裡。”
十字道:“一言難盡,我先放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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