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迄今為止,你感到生理上最痛的一次經歷是什麼?

酷酷的騰


迄今為止,我感覺最痛的經歷就是割包皮了。。。

割包皮是門診手術,在局麻下完成。記得當時手術醫生往丁丁根部打麻藥的時候也就痛了一小會,手術過程中也沒覺得痛,但是手術快完成的時候麻藥的藥效過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針一針的扎過丁丁的皮膚,縫線在皮下穿過,真的是太痛了。我當時膽子小,也不敢告訴醫生,默默的把手放在脖子後面掐自己一點點肉。醫生縫一下,我掐一下,以此來轉移注意力,讓自己感覺下面沒那麼痛。幾分鐘之後,終於縫完了,下手術檯之後發現衣服都汗溼了大半,回家上樓梯的時候老爸也問我脖子後面咋紅了一塊,我也沒考訴他。

現在想來,那種疼痛還是會讓人感到很崩潰,不過也覺得自己還挺能忍的。哈哈哈。。。


金色柳葉刀


去年10月21日,我終身難忘的一天!

凌晨三點半,熟睡中的我醒了。覺得肚子不舒服,有點痛。懷疑吃壞了東西,也能忍受,就趴在床上,讓自己舒服點兒。時候已經是秋天,有點冷了,我裹裹被子,想繼續睡覺。

大約三點五十,不行,起床,去廁所。這是我的經驗,還以為去廁所蹲會就沒事了。可是,這次好像不太一樣,越來越痛,在廁所有點忍不住了,解不下來,心裡有點著急。

從廁所出來看了一下表,四點十八,非常準確,因為從那時起基本上是度秒如年。回到宿舍,同舍的工友們還睡著。我坐在床上,好像坐著稍微舒服了一會。可是困,躺下,一分鐘後又起來。想起車上還有止疼藥,出去,拿來,吃上,心理上好點了。不過好了沒有二分鐘。噁心,想吐。跑了出去,吐了一點,好多了。

回來再看錶,四點三十五,時間真慢。躺下,睡不著了,還是有點難受。忍著,看會手機,上網查一下。“右下角腹痛,噁心。”度娘給的結果:闌尾炎。渾身一激靈,完了,這次得住院了,越感覺越像,並且好像越來越疼了。

四點五十,起床,上廁所,不行,回來,噁心,出去,又回來……不知道幾遍了。

看看時間,五點五分。時間咋這麼慢啊!離明天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咋也得捱到明天吧!繼續倒下,起來,出去,回來……終於在反覆n次後,同舍的其中一位被我吵醒了。“咋了,老高?”“肚子疼。”“沒事吧!”“不行,忍不住了。”“不行上院吧?小國,小國!”他不會開車。另一位也醒了“咋了?”“開車和老高上醫院,肚子痛,不行了。”“哦!咋了?”小國一邊起一邊問。“疼的受不了,可能是闌尾炎。”

拿鑰匙,開車。我又看了下表,五點二十五。臥槽!第一次感覺時間這麼慢!“直接去急診吧!開著窗戶,噁心就吐外邊”,小國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已無力回答,頭上已經開始出汗,身上又冷的發抖,時不時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其實 醫院並不遠,可感覺上像走了一個世紀。終於到了。急診,一個大夫看了看我,問了幾句,問的啥忘了。開單子,做B超。我被半拖半拉的上了二樓,“你坐會,我去繳費”。獨自坐在椅子上,看了看窗外“難怪有人得了絕症會自殺”,心裡竟然冒出了這麼個念頭。

很快,B超室,大夫說:“再下去開一個腎部輸尿管的單子,不是闌尾炎”。小國答應著跑了出去。“結石嗎?”我問大夫,“嗯,輸尿管了。”這時候,我基本還在清醒狀態。

小國回來後,B超也確定了,回急診問了一下,大夫讓上上九樓泌尿科。不知道怎麼上去的,跟護士說了一下,有個大夫看了看,把我放在處置室。小國去辦手續了,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確切的說,不知道是什麼姿勢,疼的已經不行了,並伴有噁心,嘔吐。強忍著給弟弟打了個電話,又給老婆說了聲,讓他們過來。

好一會,也許時間並不長,護士進來了“先打個止疼針”,我強忍著脫掉褲子,渾身顫抖著。“忍著點,別動啊!”護士聲音有點顫抖,估計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打完針,量了體溫38.5度,血壓150,心跳45。這是我睡著前記著的最後一句話。

再醒來時,已經在病房裡,不疼了,就像是獲得了新生。然後,打針。醫生約了超聲波碎石,第二天就出院了。出院結算的時候,看到有項血液檢查,以為弄錯了,因為我沒有記得抽過血,結果,在自己的胳膊上找到了一個針眼,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扎的。也許是,疼暈了吧!


人至中年


有一次來大姨媽,上課的時候疼得我要死要活,嘴唇都疼白了,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問題是下節課還是體育課,然後體育老師不知道吃錯什麼藥,既然讓女生連著跑了1200米,從來沒有過,1200米,跑完老師領著男生去單槓那邊做引體向上,讓體委帶著女生做體操,老師剛走,我就疼得彎下了腰,肚子疼都要墜下來,,整個肚子裡頭就感覺有一大頭蟲子在裡面咬,成了我下面的小腿都在發麻,發抖。我想自己那個時候一定很醜,因為我的嘴唇一定是煞白煞白的,我的頭髮肯定是一流一流被冷汗給浸溼的。當時就感覺整個肚子都被扭過來了,下來以後就再也沒敢起來,真的就那種感覺,男生一輩子都體會不到。


慕西夷


2007年底時候,因為膽結石我做了摘除手術,術後恢復正常後,我也沒聽醫生的話,該吃吃該喝喝,結果在08年四月得上了胰腺炎。

我很喜歡吃,還記得進醫院那天下午我和朋友吃的火鍋喝的啤酒,回到家後覺得肚子不舒服,也沒管,就去玩遊戲了,慢慢的疼痛感變強了,我以為是胃疼,喝了點熱水,直到晚上十點多疼痛已經劇烈了,我媳婦加班下班晚,剛到家看到我這樣就問你咋了,我說胃疼的,媳婦:那咱去醫院看看啊,我捂著胃說不去,就這樣在家抗到十二點多,疼痛感壓根沒減輕,還一直再加重,也不再堅持,打算去醫院,可這個時候我已經疼的走路都困難了,媳婦打電話叫來我父母,三個人攙扶著我去了附近的社區醫院,值班醫生一看就說,你這個狀態不對啊趕緊往大醫院送,然後我們打車前往本地最大的醫院。

到了醫院掛了個急診號,醫生看了我的情況,給我開了幾項檢查,然後電話給幾科醫師過來會診,我已經疼的幾乎失去對周圍的感知,就是疼,媳婦找了輪椅推著我去做檢查,抽血了,B超了,很快醫生們來了,根據檢查結果確診我是急性胰腺炎。我當時真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病。

隨後我便住進了肝膽內科接受治療,我這個倒是不嚴重,不需要手術,保守治療即可,於是我開始了禁食禁水,帶胃管,減輕胃部壓力,輸液,一天幾十瓶,從早上八點輸到第二天早上十點,第一天的液體還沒輸完,這不行啊,醫生就在我肩膀處紮了個鎖穿,就這樣每天的液體輸完都要在半夜。

胰腺炎疼痛感有多強,可以這麼說絕對要比女人生孩子疼,整個腹部都疼,痛感還會放射到後背,就是肚子一圈都疼,躺著疼趴著疼,我在治療的前兩天已經疼到我對周圍事物沒任何感知,我的世界裡就是疼,只有疼,到了晚上醫生會給我開一針杜冷丁,一針可以管四個小時,那四個小時的感覺,我沒法形容,只能說不疼的感覺真好,每天我就在等那一針,結果就開始最疼的時候給我打了幾針,不給我打了,我讓我媳婦去找醫生,醫生說不能打了,我發脾氣掀了我媳婦的陪護床,然後醫生給我打了一針止痛針,可是作用太低了,還是疼,每天都是煎熬,尤其晚上根本疼的睡不著。那幾天脾氣很大,什麼也聽不進去,也不理人。當然,隨著治療手段的作用,慢慢的疼痛感沒那麼強烈了,每天都能感覺到疼痛感再減輕,在住院15天左右,恢復的比較好,我求著護士拔掉了胃管,觀察了2天,囑咐我少量吃流食,到了20天左右,複查各種結果出來,醫生告知我終於出院了。定期複查指標就行。

可以說現在想起來,我都懼怕那種痛,那種疼痛感我不想有第二次。噢對了,一般慢性胰腺炎沒有急性的疼,慢性的不好治,急性的死亡率高。還是要多注意飲食,禁止暴飲暴食啊。


夢想等於理想


被毒蛇咬傷。

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的,一天晚上大概10點的時候,我穿著拖鞋走夜路,突然間感覺腳背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我趕緊用手電筒照看,發現一條腹蛇正悠哉地離去 ,右足背上有兩個細小的血珠。

當時感覺不到痛,但內心卻特別恐慌。趕緊回到家裡找父母,父母用布條把我小腿那個地方紮緊了,也不知道該咋辦。

大概11點的時候,疼痛逐漸襲來。一開始是緊繃繃地疼,慢慢地發展為脹痛、劇痛,到後面痛得感覺整個肌肉被撕裂開一般。由於家在農村,別說醫院,連個可以買止痛藥的地方都沒有。

我媽媽看我痛得實在難受,就把家裡僅有的藥——活絡油,擦在腫脹處。一開始還卻有一點點效果,感覺涼悠悠的,沒有那麼疼,但過了一分鐘之後疼痛依舊。在床上痛得翻來覆去,豆大的汗從額頭上、身上冒出來,打溼了衣服,打溼了床單。大概痛到凌晨4點時候,估計是痛得精疲力盡了,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整個右足、右小腿腫了一圈,根本不能落地,疼痛還是一陣陣地襲來,但不是那種劇痛。後來我聽說隔壁村一位老大爺會治蛇傷,找他討了幾副草藥,治了一個星期後才得以止痛、消腫。


普外三角針


因為愛喝啤酒吃海鮮,32歲便得了痛風,婚後也發作過幾次,其中一次是右膝蓋和右腳踝同時痛風,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一翻身就各種劇烈疼痛。痛風發作的那幾天必須大量的喝白水,起碼兩升,然後無恥的醫生給我開的秋水仙鹼片吃了拉肚子拉的稀里嘩啦,屎尿就特別多,就得從臥室穿過客廳再穿過一截走廊到衛生間,經過各種劇烈的疼痛,從床上穿上拖鞋用左腳支撐著自己站起來,然後把重心往右腳轉移,身體的壓力壓迫右膝蓋和腳踝,哇,感覺右腳被地雷炸了,各種火熱的撕裂拉扯的被車撞過碾壓過的疼痛一下就來了,通過你的神經如摸到電線一樣傳給大腦,大腦裡轟的一聲,你的嘴不由自主的咬緊了牙齒,用牙縫使勁的呼吸著涼絲絲的空氣不敢鬆開,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後的忍耐底線,如果不咬緊牙,一張口可能就是很不爺們兒沒有尊嚴如殺豬般的嚎叫。

終於把重心轉移到右腳,心中大喜,為了減少右腳的壓迫時間,迅速的把左腿往前挪了一小步,是的,大概是正常步伐75釐米的1/3,大概就是25釐米,你肯定想知道為什麼不能多挪一點,因為多挪一點就代表著我的身體運動幅度太大,腳踝因為痛風腫脹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自由轉動,我的膝關節也不能自由彎曲。挪出左腳後順勢就把身體重心給了左腿,然後想抬起右腿時我知道錯了,我應該準備幾個大號的礦泉水瓶子或者口子比較大的飲料瓶,我不該讓媳婦去上班,她應該請假在家護理我,我的右腳抬起來的一瞬間,感覺右腳被一頭蠻荒野獸一口咬住使勁的拉扯我,如此怪異的疼痛從未經歷過,大腦所有的疼痛神經被激活,沒有準備的嘴巴突然張的大大,使勁的吸一口氣,徹底失去控制的神經命令肺部再用最快的速度把空氣壓出去,短促的喊了一聲:啊,操。。。。然後調整呼吸,發現額頭上已經在冒汗了,如此反覆,經過十多分鐘這一輩子最痛苦最短又最漫長的跋涉,我終於座到了馬桶上,還好是馬桶,如果是蹲坑我就直接拉褲子裡也不會蹲下去。

還好,頭兩年把痛風治好了,現在也控制飲食,沒有再發。


油膩中男


腎結石吧,今年7月份有一天早上5點多硬是給我疼醒了,直冒冷汗,躺在床上挺直身子不敢動,趕緊還老闆發微信說我這不行了,趕緊調駕駛員過來,我得回家看腰去,疼的扛不住了。

因為是開挖掘機的,長期坐姿不對,腰痛基本是職業標配了。起初以為就是腰疼,還以為是腰肌勞損,因為也沒得過這病,分不太清是腎疼還是腰疼,反正就後腰用手一錘就痠疼痠疼的,趕上那天也沒什麼事做,在宿舍躺了一天不疼了。

第二天修理工過來修空調,我幫忙打下手,從挖機上蹦下來幾次可能石頭又往下移動了一點卡住了,晚上又是一陣痛不欲生,然而我還是以為是腰肌勞損,繼續給老闆打電話催人。

次日中午頂班駕駛員終於趕到了,我腰疼緩解不少,收拾東西打算走人了,結果又電話打過來,這倒黴孩子把履帶開掉了,又跑到工地幫著裝履帶,在高鐵下邊,挖機抬不起頭,折騰了半天才裝上,趕緊出發去鎮江站買票回上海,路上給我爸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表示我得回家看病一段時間了。

第二天從上海駕車回家,一路上都在擔心隨時突發的腰疼,終於也是平安無事,9個小時到山東老家。

回到家就自己去藥店買了些膏藥啥的,臥床,一天到晚的臥床,自己給自己坐診是真的耽誤病情啊,臥床一個半月還是時不時腰疼,直到有一天晚上9點多,隱隱開始發作了,10點的時候我已經是坐臥不寧,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疼的直哼哼,全身沒有力氣,躺下就想著站起來會舒服點,站起來又想坐下,還伴隨著拉肚子的感覺,就這樣我躺一會站一會跪一會蹲一會,冷汗直冒的抗到第二天早上5點,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晚上不去醫院純粹是因為我以為晚上沒有醫生上班!!!沒怎麼去過醫院,缺乏常識害死人啊!

疼了一夜我也差不多確定自己不是腰肌勞損了,因為痛點已經很明確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是腎疼,百度了一下十有八九是腎結石,5點多我先是去的鎮醫院,掐著腰,哼哼唧唧的在醫院大廳喊了幾聲醫生,可能值班醫生也睡著了,沒人理我,我又去藥店拍門,把藥店老闆叫起啦拿了止疼藥,回家把藥吃了,坐臥不寧了一會覺得還是不行,扛不住,得去醫院。。。

天知道疼成那樣我是怎麼驅車30多里地跑到縣醫院的,6點多一點縣醫院已經很多人了,問了護士才知道竟然有急診科這麼可愛的科室!趕緊辦病歷卡,掛急診,急診醫生也在睡覺,被我叫醒了,我也不廢話,跟醫生說我這十有八九是腎結石,趕緊整,疼得受不了了,醫生簡單確診後給我開單子做B超,我又跑到4樓,B超護士小姐姐人不在,打掃衛生的阿姨說是去上廁所了,我是度秒如年的等了十多分鐘,在走廊裡跟待產的孕婦一樣,斜著身子掐著腰走來走去,差點忍不住要去廁所門口喊人了,終於等到了天使小姐姐,6㎜輸尿管結石,確定了,辦住院,自己去藥房取藥,送護士站,在病床躺著掛水。

躺在病床上被來打針的小姐姐一頓調囧,說我挺能抗啊,扛了一晚上才來,我說我是不知道醫院晚上還有醫生坐診你信不?

直到下午4點慢慢的不疼了我才睡著了,這一次我是總結了一條人生經驗,掙再多錢也沒一個健康的身體重要!


挖掘機駕駛猿


做手術時

做手術時用的全麻,可我就是有點兒瞌睡,沒啥大感覺,然後眯眯著眼就看著醫生有條不紊的做術前準備。

重點來了……

醫生劃開皮膚(然而麻藥沒起到作用),手術室瞬時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吼叫,我:“疼啊~~”

麻醉師站我旁邊一哆嗦,問“你沒睡著啊?”

我……(我睡沒睡著你就站我旁邊看不到嗎!)

結果主刀醫生沒停手繼續劃(那種感覺我一點都不想再回味),然後我就一直在那嚎,疼的雙腿都曲起來了,有個醫生把我的腿摁下去跟麻醉醫生說“加大麻醉的劑量……”,主刀醫生旁若無人繼續做手術,後來不知道是麻藥起作用了還是疼到麻木了,只能感到傷口處有東西在動……

然後,我一點兒也不瞌睡了,特別清醒的瞪著站我腦袋旁邊的麻醉醫生,瞪了整整兩個半小時,直到手術結束……


雨落水心漣漪香401


印象深刻。。

大概是在初一的時候吧,和幾個同學在操場上玩。結果沒注意地上有一個鉤子,長在地裡的那種,一下把我絆倒了。倒下的時候我下意識用手去撐著地面,結果手腕那裡感到劇痛。當時以為沒事,認為過兩天就會好,於是就忍著痛繼續和同學玩(後來去拍片子才知道是骨頭錯位了)。

結果第二天,又是同一個位置,同樣的情況,另一隻手也錯位了。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

過了兩三天,感覺手腕一點也沒有見好,家裡人感覺有點嚴重了,帶著我去拍片子。結果兩隻手情況一樣,都是骨頭錯位。

然後我爸爸的一個朋友說,他認識一個“老中醫”,有“接骨秘技”,可以接好骨頭。於是就帶我去了。

那個老中醫看過片子後,找了幾個人按住我,說可能有點疼,讓我忍著點。於是就開始接骨。武林外傳大家都看過吧,包大仁的那幾集,裡面有一段是小郭給包大仁接骨。當時的場景就是這樣。我的感覺就是幾個人按著我,那個醫生把我的骨頭拉斷,再接上,又拉斷,又接上。。

而且是兩隻手。。那個痛我絕對一輩子忘不了。

結果又去拍片子。醫生說有一隻手接的不錯,算是好了,另一隻手還是不行。我爸說再帶我去一次。我當時哭著死活不去。結果還是被我爸拉去了。

於是我又經歷了一次。

不過現在恢復的還不錯,沒留下什麼毛病。也不知道當初這樣治對還是不對。


翎子蓮


我倒是沒什麼特別疼痛的經歷,但是我記得小時候和同學放學回家的時候,一路上打鬧,後來我到我家樓下了,然後那我們家樓下的是個新裝的單元門,那時候都不懂事,他把著門不讓我進,然後一開一關的,那個單元門特別厚,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抽了,就伸手去扒那個門,結果他一關就把我手指夾住了,幸好我及時抽出來了,當時才知道什麼叫十指連心啊,就在我上樓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眼前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清了,就趴在了樓梯欄杆上好一會,感覺就要暈倒了,後來我還是堅持上了我家三樓,我敲門,一開門我媽看我說我面色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都是白的,滿頭的汗,我說沒事,被門夾手了,後來也沒發現什麼嚴重的問題,但那次經歷我相信了電視裡演的疼到暈過去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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