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 我和我媽相愛相殺 看《柔情史》講述中國式母女關係

《柔情史》作為楊明明導演的熒幕處女作,在今年全國藝聯“新銳巨浪系列”的開場影片,5月17日全國藝術電影放映聯盟專線上映。

我和我媽相愛相殺 看《柔情史》講述中國式母女關係

影片講述了一對母女的生活瑣事,用一部影片來挖掘母女關係,這其中包含了你我她的影子,所以《柔情史》反應的不僅僅是一對母女,更是當代中國母女關係的映射,展現“中國式母女關係”。

才女

《柔情史》的主人公小霧的形象既有美貌又有才華。就像現實中的楊明明。影片還沒上映就在2018入圍柏林電影節、西雅圖電影節,獲得首爾女性影展最佳導演獎、香港國際電影節火鳥大獎、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拿獎到手軟。而導演不僅僅是導演還是編劇並且擔任主演和後期剪輯的工作,《長江圖》的剪輯就是楊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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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霧是一個編劇,一個有才華但是沒有出作品的自由編劇,沒有穩定的收入,靠著運氣收稿費維持生活。空有才華卻無處展現,就像她和母親兩人生活小衚衕,環境壓抑著人的內心,也阻礙住了對於生活的嚮往,就像人活在舒適圈當中就不想出去了,但是更多的是無法走出去。

滑板車的出現讓小霧成為“衚衕公主”,踩著滑板穿梭在衚衕中,周邊的景和人都與自己無關,獨自享受著片刻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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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車同時 也作為道具讓影片的影像流動起來,利用場面調度來展現北京的衚衕文化。生活在衚衕深處的母女兩人都不願意和人接觸,躲避不熟悉的鄰居,偷偷摸摸的走出家門。

衚衕深處像極了在深冬裡的人,想走出去又害怕太冷了。

無論是影片中的小霧還是現實中的楊明明都是才女,她們知道自己想要的,作為一名女性所需要的就是在感性中多一些理性,但是才女非佳人,再完美的也會有自己的軟肋。

愛吃

影片分為三個小段落,每個段落都是以食物命名——“奶”“羊蠍子”“瓜”。

在景別上利用大特寫展現母女兩人吃東西的狀態,在電影拍攝中最難拍的就是吃飯的鏡頭,對於吃東西怎麼拍,導演在線下路演活動中透露:吃東西特寫的鏡頭在開拍前就已經想好了。大膽的嘗試展現一對母女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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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東西從最開始得早飯到喝奶、羊蠍子、瓜,吃東西的時候母女兩人相處融洽,沒有爭吵,沒有抱怨。可是一旦脫離了“吃”兩個人成了冤家。從生活習慣到與人接觸處處可以挑出毛病來。互相嫌棄的兩個人因為食物聯繫起來。

對於食物迫切的希望用符號意義來說它的渴望象徵著精神的貧瘠,生活的蒼白。母親和女兒能聊的也只有這一些,除了吃沒有其它事情值得靜下心來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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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母女關係緩和也靠食物,影片最後母親吃了小霧遞給的瓜這一細節代表了原諒。現實生活中也是這樣很多的母女爭吵都在飯桌上化解。

然而這些不僅僅是生活的貧瘠更是母女關係的淡薄。

現實

影片中母女兩人都像沒長大的孩子。

母親是沒有工作的中年婦女,年輕喪偶後不相信男人;小霧自由職業有男友但是最後分手,因為母親的影響,所以她感覺生活就應該是糟的,男友對她好的不夠真實。

兩個人都喜歡了糟糕了生活,她們缺乏安全感,互懟成為找存在感最好的方式,我們在爭吵還有人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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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敏感的更在創作上更有才華,恰巧母女兩人都是敏感的人。

母親不願意與外界接觸不僅是男人的傷害,還有長久以來街坊鄰居的傷害,這些都是母親的痛處,她不會出去跳廣場舞但是被女兒的“說服”下去見了朋友,偶遇了一段不幸的“二春”。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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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二春”結束接著小霧也和男友分手,她說:他們都太好了像假的。

這也是現在大多數女孩的詬病,但是對於小霧來說她認為生活應該是壞的,和他們在一起自己太過於安逸,她已經習慣了和母親的生活。兩個人互相傷害不相信世界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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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兩人的瑣事展現了生活的現實和一個家庭的悲劇。

影片中有句臺詞:真實比審美更重要。而現實就恰恰如此,現在的中國,“真實”要比“審美”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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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結尾在公交車慢慢的行駛中結束,公交車作為兩人溝通外界的載體。導演不想讓觀眾一直看母女兩人,公交車的行駛配上小霧的詩,沒有配樂這也是拍攝前考慮好的。

隨著公交車的行駛慢慢步入結尾,而故事本身沒有結局,就像“中國式的母女關係”在生活中也還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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