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 你永遠想不到,乙肝疫苗成功的背後,竟是800個死於活體實驗的殘障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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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醫學院的必修課中,薩爾·克魯格曼(Saul Krugman)這個名字至少會出現兩次:

一次作為乙肝病毒的發現者和乙肝疫苗的發明者,在病毒學或流行病學課上被追思緬懷;

另一次,則是作為有爭議的醫學實驗的主要負責人,在醫學倫理課上被激烈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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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肝疫苗之父”——薩爾·克魯格曼

醫學家薩爾·克魯格曼是俄羅斯猶太移民的孩子,於1911年4月7日出生於美國紐約的布朗克斯,完成學業後在紐約大學擔任外科醫生。

有一次,在檢查紐約大學肝炎患者的血液樣本時,克魯格曼發現:

加熱含有乙肝病毒的血液,也許可以用作疫苗殺死預防感染乙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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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1950年代,還沒有辦法人工培養肝炎病原體。為了成功研發疫苗,唯一的方法是做人體實驗。

因此,1956年,克魯格曼領導的研究小組開始秘密尋找實驗樣本。最終,他們鎖定了威洛布魯克州立大學醫院——一家收容殘障兒童的醫療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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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研發乙肝疫苗,用兒童做人體實驗

被這家機構收容的大多數兒童智商不超過20,有的孩子甚至無法一個人上廁所,醫院的衛生條件非常差 。但是,就是這種惡劣的衛生條件,為研究通過糞便經口傳播的肝炎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天條件。 在實驗過程中,克魯格曼將進入隔離病房的3~11歲的智障兒童分為兩組。其中一組服用了丙種球蛋白(一種預防肝炎的藥物),另一組不服用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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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研究者具體是用什麼方法讓孩子們感染肝炎的呢?這是研究者們滅絕人性的開始,也是我最無法忍受的一點——

研究者將甲肝患兒的糞便提取物混入奶昔,然後騙孩子們喝下。孩子們心心念唸的美味奶昔,竟是醫生為他們精心調製的毒藥。

很快,兩組兒童都感染了肝炎患者糞便中帶有的肝炎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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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吸引更多參與者,院方“威逼利誘”

實驗剛開始時,實驗對象只是小部分兒童,但是隨著這家醫院慢慢人滿為患,克魯格曼心想:乾脆擴大實驗者人數好了。於是,從1964年開始,醫院制定了這樣一條奇葩規定:

“如果想把孩子送到這裡,就必須同意讓孩子參加這個實驗。”

有的父母表示“這不可能”,即使把孩子送到遠一些的收容所,也不能接受這種毫無人性的條件。但有的父母,因為孩子嚴重殘疾,自己實在照顧不來,只能選擇接受這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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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吸引更多的“自願參與者”,醫院採取了“威逼”和“利誘”兩種方法:

如果不讓孩子參與實驗,就拒絕收容他;

參與實驗的孩子,可以減免高額入院費。

最終,克魯格曼的實驗成功了——丙種球蛋白的確可以有效預防肝炎。克魯格曼因此名聲大噪,在民眾眼裡成為“救世主”一樣的存在。

然而,在這種成功背後,有800多個無辜的孩子死於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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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良心媒體,揭露醫院的醜陋嘴臉


1972年,一位威洛布魯克州立大學醫院的以前的行政人員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向媒體披露了這項實驗的全部細節。紐約電視臺WABC-TV的調查員,打算對這家醫院進行了一次徹底調查。

但是,這項調查才開始不久,就收到了許多來自公眾的批評:大家認為,這是對克魯格曼這位偉大醫學家的不尊重。無奈之下,調查被迫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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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有醫院內部人員陸續透露,孩子們不僅被拿來做活體實驗,還在醫院遭受了暴力和性虐待。 但是,當媒體向更多前員工證實這一點時,許多人迫於威逼利誘,對“活體實驗”“暴力”和“性虐待”等說法通通矢口否認,並說透露者是惡意栽贓。

不過,媒體並沒有放棄。兩位年輕的當地記者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揭開事情的真相。一位威洛布魯克醫院的員工為他們提供了一個鑰匙,記者和攝像師兩人單槍匹馬地進入了醫院六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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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眼前的場景讓他們震驚了:

智力障礙或身患殘疾的孩子們,像動物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沒有衣服可穿;

孩子們一旦犯錯,就會被醫護人員拳打腳踢,撕扯衣服;

沒有人對孩子們進行廁所訓練,64%的孩子吃喝拉撒無法靠自己完成;

到了開飯時間,醫護人員像餵狗一樣把飯硬塞到孩子嘴裡;

醫院裡充滿了廁所和腐爛的味道,房間無人打掃,處處散發著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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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道和影片一經面世,引起了軒然大波。美國民眾開始紛紛譴責院方的虐待行為,並希望媒體繼續進行深入調查。調查結果是:

威洛布魯克醫院的確長期對患者實施暴力和性侵,而備受人們崇拜的克魯格曼教授,也的確對智障兒童做過活體實驗。

1956年~1972年——在16年間,克魯格曼的實驗導致至少800名兒童死於肝炎,還有其他兒童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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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威洛布魯克州立大學醫院停止營業。而克魯格曼本人本身也成了醫學史上一位頗受爭議的醫學家:

一方面,他在肝炎、風疹和麻疹的疫苗研究上做出了卓越貢獻,人們對他讚譽有加;

另一方面,他又親手策劃了一場兒童活體實驗,可以說是為了科研滅絕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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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看完這個故事,我好久緩不過勁兒來

沒想到,我們習以為常的乙肝疫苗的背後,竟是一場如此殘忍的兒童活體實驗。

當然,如果從一個後來受益者的角度來看的話,實驗的結果確實令人心存感激,但這個過程卻令人痛心。這樣的醫學實驗,確實是為全人類造福,同時也是對倫理和人權的挑戰。如何在遵守倫理道德和基本人權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為全人類謀發展?我想,還沒有人能給出一個讓大家都能接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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