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6 小说:佛道掌门人全到齐,乖乖聆听年轻人训导讲话,不敢出言反驳

小说:佛道掌门人全到齐,乖乖聆听年轻人训导讲话,不敢出言反驳

洞箫若尘到手后,刘叶直接溜了,兔子般从茅风观逃了出去,气得仇安之天天拿钱浩发脾气。

钱浩身子板皮实,每天准时被符箓和法器轮番招呼,头一天还疼的死去活来,第二天毛事都没有活蹦乱跳的。

只不过,要问刘叶的下落?二钱统一回答都是:不知道。

至于林哥?胆颤心惊的在茅风观中待了一晚上,被钱浩和钱高宇吓得大小便失禁后,第二天疯疯癫癫的自己爬回庆大。没错,是“爬”回去的。

林哥被吓得四肢瘫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被轮流威胁。也道是林哥神经足够大条,还能爬,换成一般人早就被吓死了。钱高宇的煞气重得连仇安之都偶尔蹙眉微怵,林哥居然能和他在一起待一晚上,也是不容易啊。

“刘叶,你个龟儿子,你给老子出来。”

一大早,仇安之就在门口吼开了。自从若尘被刘叶偷走后,这已经成了他的日常。

然后毛用也没有,自从偷走若尘后,刘叶再也没有露过面。仇安之甚至在钱浩身上下了踪影符也没发现刘叶联系钱浩,总而言之一句话:刘叶这个龟儿子突然人间蒸发了。但是二钱,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

在若尘被盗走的第二天上午,仇安之照常起床走到道观门口为刘叶“喊魂”,却见着三辆小轿车进了村子,向茅风观这边开来。

“来者不善啊?!”

仇安之理了理脏辫,为首的那辆宝马车副驾驶位上坐着个老人,川渝境内著名的道师白云观的玄微真人,开车的也是道界巨头,出自紫云宫的紫乾上师。

后面的虽然看不仔细,隐约也能猜到,坐的恐怕都是川渝一带佛道两家代表人物,毕竟玄微真人和紫乾上师几乎可以代表川渝地区的道家势力了。

三辆车停在茅风观门前,上面的人挨个下车,仇安之不禁乐了:好嘛,川渝一带的佛道巨擘算是全到齐了。

老君庙三十年未出的隐士齐岳居士,紫云宫据说已经仙逝的不渡老人,天仙观的坐观仙师行风道真,万寿宫的副观主云孓道长。除了道家的这些代表,佛家的大师也来了不少:峨眉山万年寺的千臻禅师,昭觉寺的无寐大师,慈云寺的慎觉和尚,亚青寺的嘎拉钯姆喇嘛。

在这群人身后,还有个小老头带着个徒弟,仇安之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这些人聚集一处,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打个喷嚏,莫说川渝一带,就是整个西南地区的佛道两派都得震上一震。

可今日也是奇了怪了,居然全都来到仇安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茅风观。

虽说仇安之在川渝地区名气不小,可也仅限于真正的修真者圈子内,且是人出名而道观却并无名气。

仇安之也没有过去迎接的意思,甩着毛巾将扑到身上的灰尘掸了掸,自顾自的进了观,只是没有关门而已,就算是迎接了。

为首的玄微真人和紫乾上师也不在意,吩咐一众有序排队进入茅风观,显然对仇安之甚是尊重,并未将其当作小辈来看。

倒是后面那个小道士颇为不解,扯动老道士的衣袂轻声问道:“师父,那里面是什么人啊,怎么前辈对他如此郑重?我看他好像都爱答不理的,一点儿礼数都没有。”

“啪”

老道士冷不丁的敲了下小道士脑袋,呵斥道:“不得无礼,那位可是真正的仙人,你祖师爷生前也要敬他三分,你个小屁孩连道经都没背全几部,怎敢说这样的话?待会儿进去后不得妄言,否则我罚你禁闭三个月。”

小道士吓得瞪大双眼,急忙捂住嘴巴。

师父口中的禁闭太恐怖了,和一堆尸体、棺材关在暗无天日的墓里,连蜡烛都不点一根,禁闭期间所有食物都得提前备足,期限未满墓门不开。这样的经历小道士体验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想尝试禁闭的滋味,听到“禁闭”两个字更是怛然失色。

瞧着一群道士和尚进了道观,钱浩吓得赶紧钻进房间不敢出来,钱高宇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大喇喇的躺在屋梁上。

“好重的煞气。”玄微真人抬头四处观察,最终将目光锁定钱高宇躺靠的屋梁。

“贫僧过去看看。”

慈云寺的慎觉和尚在这群巨擘中辈分较小,年纪也是最轻的,主动走过去。

仇安之洗完脸将毛巾挂在盆边,听到外面说话声,不高兴的喊道:“哪来那么多屁事?我这里有几只煞不是正常的吗?”

主人家发话了,慎觉和尚立马停住脚步,退回人群中,忌惮之色犹未消失。

这里佛道两派如此多高僧、道师在,居然还有胆大无畏的煞魂逗留此处,要么是无知无畏,要么就是实力强悍无需畏惧他们。

在他们看来,断然不是前一种,毕竟这里是仇安之的地盘,若是真的无知到不知惧怕佛道法术,早就被仇安之这位仙师给收了,岂能容他狂妄散发如此浓烈强盛的煞气?

仇安之皱着眉头走出房间,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没将这十几位川渝地区的佛道大佬放在眼里。

毕竟嘛,论年纪仇安之都活几百年了,这里最为年长的也不过百二之数的不渡老人。论牌面,孰人不知仇安之和城隍庙阴司交情深厚,和天庭地府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论实力,这位看似年轻的仙师可是受天庭特例不入轮回的,当然啦,这件事也唯有年长的几位知晓。

仇安之走到众人面前,指着长满杂草的地面招呼道:“坐吧坐吧,来了就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钱高宇瞧着不禁笑出声,他记得屋里不缺椅凳,杂物房里的条凳都有五六条,足够这些人落座了,可仇安之就是不拿出来,这是要扬威啊。

为首的几位仿佛习惯了仇安之的行事为人风格,也不顾及地面肮脏邋遢,就地盘膝坐下。后面年纪稍轻的几位面色尴尬颇为不悦,可看到几位前辈也都席地而坐,不好也不敢发作,搬来块石头垫在屁股下。

最后面的老道士也坐了下来,小道士则是站在老道士身后,显得甚是扎眼。

仇安之脑袋一撇,坐在躺椅上对小道士招手道:“过来过来,来我这儿。”

小道士一脸为难的看着师傅,不知道该不该去。

“去吧去吧。”

老道士也是无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仇安之这是借他徒弟给他们难堪呢。

小道士战战兢兢的走到仇安之面前,喊了句“大哥哥好”,坐在地上的佛道两派巨擘都是一脸难堪,唯有仇安之笑得十分开心。

“不错不错,挺乖巧的。”仇安之摸着小道士圆溜溜的小脑袋,抱在膝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有钱。”小道士老实回答道。

“有钱?!”仇安之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称赞道:“这个法号不错,有水平。”

这句话更让一众高僧、道师面子上挂不住了。

有钱?如此俗气的法号还称得上有水平?

“功名利禄身外物,富贵荣华过眼云。无欲无求的那是白痴,有追求的才能成仙成佛,不错不错。”

小道士听仇安之称赞自己法号,乐得傻笑不已,甚为自豪的补充道:“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

老道士顿时面色羞红,窘迫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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