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相遇一程,懷念一生!你有這樣的經歷嗎?

望餘生被善待


哪怕你是我人生中的一場流星雨,但也會讓我一生銘記光輝。哪怕你是我生命中盛開的一朵鮮花,即便花葉凋零,但也永遠在我內心中開放。相遇一程,懷念一生,這又是一個讓我思緒飛揚的話題,記憶帶我走進了曾經年輕時的自己。

人生就是一個大舞臺,你方唱罷,我方來。所以說生活中的邂逅就是生命中的緣分,所以說感恩著相遇的議程,懷念著念念不忘的一生,因此說有的時候它就像是一個穿心蓮,讓你的心情無法寧靜,但是卻是支撐著你在漫漫黑夜裡等待的一種信念。所以我說對於自己遇見的人,如果還念念不忘的話,那麼說明這段緣分是心植於你的心裡,並且開的花。


伊春美食美客


回答了:相遇一程,懷念一生!你有這樣的經歷嗎?

看到這個問題時,我時常想起20歲那年,我第一次來北京認識的男孩。現今為止,我也想不通,那是不是我的初戀,二十年轉瞬即逝,早已忘記男孩的容顏,只是無數次夢迴,我還會想起,還會懷念與他的那一程相遇。

很俗套的事,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來自皖北一個小縣城,2000年的那個春天,我剛20歲,因為不滿意當初訂婚時,那個口口聲聲答應我,三年以後才結婚的男友家人,三個月不到,就逼我結婚。他們以為訂婚了,我就是他們碗裡的菜,不曾想,他們找錯了人,我逃婚了,我討厭承諾不算的人,我也因為在縣城上了幾年學,知道了,不能安於現狀。

我奔著一個熟人來的北京,歲數小,沒想起辦身份證,在熟人的安排下,進了他常去吃飯的餐廳。

我剛來北京,普通話說的都是安徽味,沒有身份證,偏偏那幾年暫住證查的嚴,再加上餐廳老闆是顧及面子才要的我,就把我安排在後廚擇菜。

二十歲的我,出生在農村,從小家裡孩子眾多,貧窮缺愛,造就了我自卑的性格,我不善言談,受排擠就成了理所當然。我也有一個優點,愛笑,無論是開心還是受到委屈,如果你看過聊齋裡的嬰寧,你就能猜到,我好多愛笑。

男孩是廚師長,大慶人,他看到別人排擠我,可能可憐我,就想法對我好。我們的店在二環裡,附近都是小四合院,深夜下班後,有幾次,我去離店挺遠的小巷子深處公廁,他害怕我一個人不安全,會默默地跟著我。

他比我大,很尊重我,我像信賴大哥哥一樣,享受著寵愛。好事的人就把我們的關係捅到老闆那裡。

“公司不能談戀愛,你們自己看著誰辭職。”老闆說,他是不捨得廚師長辭職的。

“我辭職吧,我的身份證到期了,要回老家換。”小夥很仗義,先收拾行李回老家了,臨別時讓我在北京等他。

老闆氣呼呼地給我那個熟人打個電話,熟人一聽我談戀愛,怕擔責,直接把我接走,老闆一石二鳥,不爽全解決。

我和小夥手都沒牽過,被戀愛被辭職了。

我回了安徽,如果事情就這樣結局,可能在我生命中不過像小水花泛過。

我等身份證下來,不到一個月,等來了小夥。他在北京沒找到我,拿著在我包裡發現的一個寫著地址的信封,從大東北到了大安徽。我們那時都沒有手機,他竟敢跑了好幾千裡來找我,壓根沒想到我的魅力這麼大。

說不激動是真的,但那時的我,特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受不了,一個村子裡的人,議論紛紛。受不了,家人在村子裡抬不起頭。我出外沒三個月,逃婚沒半年,就有個老外找上門,我們那個村,小夥是第一個闖入的外鄉人。網絡貧乏的時候,我創造出一個個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在村裡有多難堪,我對小夥子的態度就有多不耐煩。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爸爸媽媽,哥嫂都很熱情的招代了他。

年幼無知與我,認為是小夥給我帶來的不便,我從來沒給他好臉色。小夥訕訕呆了幾天,無比失望走了。

從此,天涯一別自此兩寬。

慢慢地,我才發現自己的無理,悔恨像洪水氾濫,我常常自責,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目光,即使是朋友,我也應該盡地主之誼。而我卻傷害了在乎我的人。

如果再回到從前,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戀情也好,友情也罷。如果我再一次見到他,我一定好好說一聲:“對不起!”

我終究是懦弱的人,不敢打破現有的平靜,就相遇一程,懷念一生吧。



卿本娘娘命


你好,我是德州水上泉城,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我還真有"相遇一程,懷念一生"的經歷:

那是大學最後一個學期,是我們實習的時間。我被分配到山東省武城縣的一個縣級農機公司去實習。當時是自己帶著行禮,學習和生活用具坐火車從兗州到德州,再坐公共汽車到武城縣縣城。經歷就發生在從兗州去德州的火車上。

當時火車沒有提速,從兗州到德州要坐大約5、6個小時,時間很長的。剛坐上火車沒有座位,只好倚靠在座背頭上。火車到泰安後有下車的,我才得以坐下來。故事也就從這裡開始了。

我鄰座的是位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同志,見我坐下,就問小夥子是大學生吧,畢業了嘛?我如實回答,說馬上畢業了,正去實習。他就說了很大鼓勵的話,又講了自己是位教育工作者,也是以前的農村考出來的師範生,當時多苦,多不容易等等。讓我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邊聽邊答應他的囑咐,也從內心油然而生敬佩和感激之情。也許素不相識的鼓勱,更能激發人的鬥志和上進心吧!

在和他的聊天中,時間也感覺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火車到了平原站,老同志說他到站了。就這樣我們進行了幾句寒暄後,他就下車了,甚至還沒有來的及問他姓什麼,叫什麼。但不論他是誰,他的話語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啟發和鼓勵,在以後的學習和工作中還真受益匪淺。多年後想起仍還歷歷在目。

這就是我的"相遇一程,懷念一生"的親身經歷。


德州水上泉城


相遇一程,懷念一生!

我的2018年和2019年,回憶起來,那是一段兵荒馬亂的經歷,卻在混亂的廢墟上開出了最美的玫瑰!

作為一個普通人,每天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平淡如水,直到他的出現,彷彿暗夜裡的一道光,照進了我的世界,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

初次相遇,他是我眼中的大佬

他是房地產的施工方,兩年前的冬天,我們因為維權在一起開會。當時他背靠著老闆椅,叼著一根雪茄,緩緩吐出的煙氣在他臉上溫柔繚繞,如夢如幻。

當時我覺得我跟他差著十萬八千里,他有豐富的閱歷、優越的社會地位、人稱當地小財閥,我的眼裡滿是崇拜。

當時他負責統一調動,我負責宣傳,做業主思想工作。我就經常在微信群裡做一些文字或音頻宣傳。

有一次見面,他誇我非常有才,還在他那些朋友面前誇我。

當時聽到他的讚賞,我簡直受寵若驚!

直到對手的一次反擊,他被送了進去。當時我看到群裡有人轉發的他被帶走的視頻,心裡咯噔一下感覺所有的希望塌了......

再次回來,故人重逢

一年後,他出來了!

當他回來,很多人都在慶祝,當時我在上班。但心裡抑制不住的想很快出現在他面前,但又害怕見到他,因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業主,我不知道以什麼樣的身份去見他。

於是我只能在當時的照片上,仔細端詳著他的模樣,他跟一群人在握手,一身幹練的著裝,嘴裡還是叼著一根菸,永遠一股不服輸又藐視一切的眼神......

我依然沒有勇氣去見他,直到過了一段時間,我去一個代表的店裡,當時他就坐在店裡,揹著門,當我推開門,他轉過頭看見我,拍了一下大腿,很驚喜的表情!那一刻,我們彷彿故人重逢,有很多話都化作了快樂的氣氛。

但我感覺我和他依然隔著一段長長的距離......這之後他依然很忙,再難有機會遇見!

一場兵荒馬亂,他把最後一眼的溫柔給了我

後來對手又開始反撲,事情的發展開始急轉直下,他和他的團隊每天也在疲於應付,我知道那段時間他動用了所有的資源,在應付對手的動作,可終究天外有天,儘管我偶爾問候,他都在安慰我,希望就在前方。

直到他再無力招架,他在微信裡說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有一次我們在酒店開會,我下樓去取東西,電梯門打開的一瞬,他穿著一身白T衫,出現在我面前,驚訝的問我怎麼在這裡。我說在開會然後就趕忙躲開了。

後來的情況急轉直下,事態越來越嚴峻,他好像已經預感到什麼了。

那天還是在同一家商店,我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一抬頭他出現在我眼前,我坐到他對面,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著話。

後來我有事要去辦,臨走之前跟他告別:許哥,再見!

他沒有說話,那一刻只是默默的望著我,我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那一眼,竟然是最後的溫柔.....

後來他再次被送進去,一切都彷彿如石沉大海,再無任何消息。


結束是另一種開始

後來,在一個深夜,我錄製了一篇夜聽,《後會有期,江湖再見》,然後發到他的微信上,即使我知道他不會看到了!

之後我參加了今日頭條的官方寫作,將頭條號的名字取名:夏安邑,希望能夠記著他,好好努力寫作......他曾經告訴我他對這輩子的成就已經很知足了,還告訴我人這輩子要靠自己


後會有期,江湖再見!

許哥,別忘了你答應過我這次事情過後,請我吃飯......


夏安邑


“相遇一程,懷念一生”使我想起親歷的一件事情,那是在2000年初剛過完年。我從阜陽到姑姑家,那是初次獨自乘火車而且路途陌生,心情有些許忐忑。從馬鞍山下火車是凌晨一點多,若是熟路順暢半小時就可以到家。在焦急中上了出租車,嚴守著“平山頭,丁字路口”是出發前老爸特意囑咐的地點和路標。在車上駕駛員師傅大概三十歲左右挺隨和,說了地址和路標就等到達,心裡越發的焦慮擔心找不到地方,更加擔憂我的安全。腦子裡顯現出涉世未深的姑娘在困境中的無助與掙扎,真的很擔心自己。很快駕駛員告訴我到了,天哪路上寂靜無聲,路燈昏黃暗淡,在陌生的另一個世界,我怎麼找。有一個電話號碼,在深更半夜捨不得打擾人家,是姑姑家的鄰居。那時候手機稀缺,打電話要找公用電話。我是臉紅心跳真沒辦法。“要不,你開車走,我在這裡等到天亮”,我真的很窘迫。“不行,你一小姑娘人生地不熟遇到壞人可咋辦,要不,你繼續坐車上,我接著做生意天亮了再找”。我感動又無助於是車子又駛向燈光密集的市區。我更忐忑,想著他說的壞人,生意越發的恐懼。有幸看到電話亭,是他去打電話問清楚並把我送到家,直至看到我的爺爺,而駕駛員師傅愣是沒有多收我一點車費。忐忑沒有了,確充滿了感激。這位陌生的大哥謝謝你,祝你一生安康,無憂無痛[贊]



用戶雲淡風清18052529


那還是我年輕時候的一個夏天的上午,我坐在去鄭州的一輛公共客車上。車上的乘客不是很多,我一個人坐在兩個人的座位上,手裡捧著一本《新聞通訊》默默地讀著。客車緩緩地停下來,我抬頭看時,只見一位穿著雪白短袖上衣、留著女式青年頭的姑娘已經走上車來,她稍一掃視車內,便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仍然專注地看著《新聞通訊》,就像身邊沒有人似的。停了一刻鐘的樣子,她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胳膊:“哎,看的啥書呀?”我把眼光從書上移開,恰巧和她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她眼裡閃著亮光,亮光裡還帶著充滿生機的聰慧。我不善交談,把書合起來讓她自己看。“你是報社的通訊員?”她一邊看著書名,一邊問我。“不是,不是報社的專職通訊員,是公社通訊組的,農民通訊員。”她好像有些驚訝,打量著我,慢慢地我們的話匣子打開了;她訓問了我的年齡,我的文化程度,在省報、省電臺發表了多少稿件,新聞寫作是不是好學,等等。她很健談,談話時充滿著熱辣辣的激情,可以感到她的生命時刻在噴射著火花!走了一路,我們談了一路,從新聞寫作談到了個人愛好,從個人愛好談到了前途理想……

鄭州汽車站到了 ,分手的那一瞬間,我們都有些依依不捨,她握著我的手,眼裡彷彿有淚珠在打轉,聲音也沒有在車上響亮了,似乎有些沙啞: “按照我給你的地址,我們常聯繫,我也要成為和你一樣的黨報通訊員!”

她叫王春曉,是鄭州一家紡織廠的青年工人。從那以後,我們通了幾次信,每一次都是傾心直腹,熱情洋溢,以至於到第三封信的時候,她向我吐露了埋藏在她心底的情感秘密……我們的心貼的更緊了,我為能夠擁有這麼漂亮、這麼善良、這麼聰慧的姑娘而自豪!但是,當我把這一想法告訴父母的時候,得到的是父親的一頓責罵: “生在地上想上天,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咱是農民,能娶人家大城市的姑娘嗎?人家會跟你安安生生的過一輩子嗎?!”我不想惹父母生氣,我和王春曉就這樣各奔東西了。也可能她生我的氣了,當我把這一消息告訴她以後,她再也不給我來信了。

僅僅是見上一面,僅僅是短暫的接觸,僅僅是一程的相遇,但在我的一生中,王春曉這個名字,還有她的容貌,她的聲音,她的情意,卻永久地佔據著我的心,撥動著我的情……


蒼塵一瞥


相遇一程,卻讓你懷念一生的人,肯定是給過你關愛,鼓勵和幫助的人。朋友阿雲就有這樣的經歷,阿雲姐今年42歲了,她出生時上面已有兩個姐姐,她是老三,在當時的農村家裡她是不受父母待見的三妮,在她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個四妮,四妮之後,終於生下了弟弟。家境貧寒再加上重男輕女,阿雲的童年沒有幸福可言,在她的記憶裡每天都是割草,放羊,抱妹妹。同齡的孩子都去上學了,她只能羨慕的看著。八歲那年的春天,她去一個親戚家,親戚家在一個離她家五六里地一個叫小劉廟的村子裡,她記得中午在親戚家吃了白麵饃和炒蘿蔔絲,非常好吃,吃過午飯,親戚家的小姐姐要去上學了,也許是親戚怕她一個小孩子沒有玩伴覺的孤單,就說,三妮,你也跟著去學校玩去吧!她不敢去,親戚小姐姐說,去吧,我老師可好了,不會吵你的。拉著她就朝學校跑,到了小學校,果然見到一個三十左右的女老師,白膚烏髮,穿著洋氣,跟村上的婦女們不一樣,她見到她,親切的說,小姑娘,你長的真好看,眼睛又圓又大,一看就很機靈。這是八歲的三妮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誇她,她渾身發熱,彷彿有了一股力量,這種力量讓她不再膽小自卑,那天下午,她和那個女老師說了很多話,女老師讓她抬頭看天上的雲,問她像什麼,她說像羊群像地裡的棉花,女老師摸著她的頭髮說你真聰明。她那天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聰明機靈的女孩,可以和周圍的人一樣的,她記得那天下午她離開那所小學校時,女老師站在教室門口向她揮手,她使勁的回頭,她要永遠記著這女老師的模樣。那天回到家,她站在父母面前說,我要去上學,不讓我上學我就不吃飯,她父親說你個三妮子,上什麼學,你能學好啥?她大聲說,我不叫三妮子,我想好了我叫雲,王小云,我要上學!她真的做到了兩天沒吃飯,第三天,母親把她送到了村裡的小學,當同學們嘲笑她穿姐姐的大衣服,也沒有個像樣的文具盒時,她一點也沒有自卑和生氣,她想著的是那位女老師的話,她的話給了她自信的勇氣,像一道光為她照亮了前方的路。阿雲姐考上初中那年,回那所學校找過那位女老師,別人說她早已調回縣城了。從此以後,阿雲姐再也沒見過她,但那年那天的那個下午,讓阿雲姐銘記了半生,那是一個卑微的農村小女孩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靈魂的高貴!





從中梅L


有,而且不止一次。

一:難忘的微笑。

一九九四年夏日的一天,我從家鄉的縣城坐客車到廣州。當時,開車的是我的熟人。他讓我坐在駕駛室旁邊,那邊擺著一張床墊,可以躺下睡覺。

下午三點多,車上陸陸續續地坐滿了人。這時候,我看到司機座位後面那一排座位,也就是我的左後方,上來兩個女孩,一胖一瘦。胖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瘦女孩,不,應該說是比較苗條的那個女孩,坐在通道一側,也就是靠近我這邊的位置。

那女孩長得太漂亮了!一襲黑色的連衣裙,得體而優雅地穿在她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修長身材上,身姿曼妙,令人遐想;白皙精緻的瓜子臉上,眼神含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讓人心動。見我怔怔地看著她,不禁對我嫣然一笑。

這一笑,令我心旌搖盪,意亂情迷。心慌意亂之下,我也對她報以赫然一笑,羞紅了臉,趕緊低下了頭,慌亂地扭過頭去。可是,心中卻霎那間充滿了歡喜,和一種緊張的甜蜜。

下午四點,車子出發了,我躺下去,閉上眼睛,腦海裡滿是黑衣女孩那幽然的微笑。我意亂情迷,年輕的心,躁動不已。按捺不住地,我又悄悄地扭過頭去,偷偷地瞥了她一眼,想不到,她也正在定定地看著我。

四目相對之下,我倆都會心一笑。如沐春風的感覺,充盈在我年輕的心間。當時,車窗洞開,車子疾駛在寬闊的國道上,陣陣清風撲面而來,一點也感覺不到夏天的燠熱,反而是滿身滿心的清涼和舒暢。

此後,我頻頻回頭,與她四目相望。每一次,彼此都會收穫一個甜蜜的會心一笑。

天黑後,我的朋友輪班休息,躺在我的右邊。我倆聊了一會兒天。突然,他指著天邊對我說,哎,你看,那顆星真亮!

我順著他手指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那顆明亮的啟明星已經悄悄地掛在了天邊。我又情不自禁地扭頭向那個女孩望去,只見她黑暗中的笑容,更加的嫵媚,更加的燦爛,宛如天邊那顆晶瑩的星星。

不知不覺間,我在清風習習的車裡安靜地睡著了,夢裡,尤然不時地閃現那黑衣女孩令我心醉的微笑。

等我醒來,車子已經停在深夜的廣州車站。一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包括那個漂亮的、讓我心旌搖盪、浮想聯翩的黑衣女孩。朋友讓我在車上睡一覺,等天亮了再坐車離開。然而,那一夜,我再無法入眠……

沒有說一句話,不知道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匆匆的一次邂逅,宛如驚鴻一瞥,卻給我留下了一輩子最難忘的最心醉的最懷念的微笑,至今猶在眼前,揮之不去。感謝你,美麗的黑衣女孩。

美好的東西,宛如霧中的花。霧裡看花,最是銷魂

二:夢裡風鈴

那回送你出城門

其實是送自己最初的小路

站在午夜的路燈下等你

你悄悄走出春天

我不停地在身後向你打手勢

一扇窗

破碎著女人的心事

一片落葉跌入掌心

漠然的季節

一顆垂柳在岸邊

安靜死去

它的影子比你憂傷

夜幕降臨的心頭

你亮眼睛

半個月亮留在天邊

溺入水底 ......

---曼兒<>

在我的綠紗窗頭,掛著一串漂亮的風鈴。五六片翩翩起舞的紙蝴蝶上,寫著這首《午夜

裡一扇窗》。曼兒的筆跡,娟秀,略帶著淡淡的憂傷,訴說 著女孩的心事。詩很朦朧,我不

太懂,只能從中讀出她一點點隱約的哀怨。

時光,已經靜靜地淌過了很遠很遠的歲月之河。可是每當清風徐拂的夜晚,如洗月色輕

撫我的窗臺,靜坐窗前,叮噹作響的鈴聲,總會把我一次又一次 帶回那段永難忘懷的歲月......

一九九九年,我的家鄉興建兩座水電站。因為幫家裡解決徵地的糾紛,我從遙遠的省城廣州辭職回到了家鄉的小山村,並且參與了其中的建設。翌年球,電站建成。作為一種最廉價的補償,我被安排進了離家最近的第一座電站。工資不高,但工作很輕鬆。在外面打工的日子裡,我受夠了沒有文化的苦,正想好好地利用這個機會讀點書,充實和提高自己。同時,也為了心中始終蠢動的文學夢。於是便靜下心來,開始這份平淡然而寧靜的工作和生活。

在電站山頂的渠道旁,有一間安靜的小屋。渠道里的水流到這裡,兩道鐵閘將落葉等雜物隔開。在我上班的時候,只需不時地將雜物用鐵耙打撈乾淨,保持流水的暢通就可以了。小屋群山環抱,樹木參天。小屋前面有一塊寬大的水泥平臺。我經常坐在那裡,安靜地看書,飽覽面前寬廣的無邊山色。還有,愜意地傾聽身後的小屋裡,傳來的收音機裡的節目。

因為與福建只有一山之隔,我收聽到的都是福建的電臺。當 時的福建人民廣播電臺有個夜間欄目叫做《無名草》,專門播出像我這樣的業餘文學愛好者的作品。這正是我喜歡的。通過收聽這個節目,我不僅可以學習吸收別人的寫作技巧,還可以交到很多筆友,和他們交流、溝通,得到很多的幫助和提高。很高興的,這一年,我初試啼聲,在《無名草》上發表了第一篇散文《曾經的深夜》。

很清楚地記得那是個暖意融融的春夜。因為白天的勞作,有點困累的我半夢半醒地倚在小屋的床上。身旁的收音機里正在播出《無名草》。我夢見自己正走在空曠的郊野裡,四周碧草連天,身邊春風輕拂,送來陣陣野花的清香,讓我感到非常地快樂,非常地愜意......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曼兒的這首《藍風鈴》:

這一屋流淌的音樂

穿越心湖

一個叫風鈴的女孩

把笑聲系在我

淺藍色的窗欞

我的天使

浴在月光裡

掀起她遙遠

最初的藍

藍色的帆已沉寂

失眠的星星是你的眼睛

藍風鈴

響個不停......

藍風鈴

每一個姿勢

靜靜融入睡眠

我的女主人

夢境般地懸空

這裡沒有風暴

生命靜止地飛翔

藍色的帆落在水上

風一點一點

移動海岸

倚入夜晚

藍的孤獨

水中的你擁有黑暗

在天空航船......

我的藍風鈴吻著玻璃的快樂

天上的星星

自由地墜落......

我全部的風暴

傾注著女兒的 藍

柔嫩 驕傲 自信

一種體內的徜徉

激昂著天堂的音樂

每一聲寬廣動心的呼吸

隨時碰撞

我的藍風鈴

藍風鈴

一個喚起藍色的女孩......

......

那樣的感覺太美妙了!那樣在半夢半醒間如沐春風的感覺!我完全地驚醒了過來,陶醉了很久。我立即決定給曼兒寫信。雖然我並不幻想能夠得到她的回信,甚至並不能斷定“曼兒”是不是女孩。我只是覺得,如果她是女孩,有點像嫁給徐志摩的陸小曼......

想不到曼兒很快給我回信了!她告訴我她的真實姓名,並且感謝我寄給她的《再別康橋》。她說她做過教師,辦過小型的幼兒園,現在正在福州一家房地產公司做售樓小姐......

從此我們開始一封一封地書信往來。她給我寄來她寫的詩,和我訴說生活和工作中的快樂和煩惱;而我,鼓起勇氣學者寫了小說《小夜》、《愛情卡片》。雖然它們都沒有正式地發表,但,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一個曼兒是我的讀者,我已經很滿足,很快樂了......

如果生活之河不泛起驚天駭浪,如果命運之神沒有給我那樣沉重的打擊,我的文學夢想,也許可以實現;我和曼兒,也許會有浪漫的結局......

可是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這一年冬天一個漆黑的晚上,叔父在騎摩托車回家看望他病癱在床的老母親時,摔死在半路上。而我的父親,在我十多歲時,也已遽然地離我而去。如果說逝去時少不經事的我並不太清楚痛苦的滋味,這一次,叔父的死,真真切切地讓我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痛徹心扉”。看著嬸孃,還有從遠方趕回來的堂弟堂妹呼天搶地、痛不欲生的樣子,看著所以的親友們為英年早逝的叔父痛哭流淚,我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在那段陰鬱灰暗的日子裡,我經常一個人守護著暗夜中的家。嬸孃和堂弟堂妹在料理完叔叔的喪事後,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單位,離開了傷心地;我媽晚上要去村子另一頭給二姐看房子;而二姐一家和弟弟,又在別的地方工作。偌大一個家,十多間空蕩蕩的房子,黑漆漆的夜晚,陪伴我的,是陣陣的冷風,還有痴呆的老祖母不時傳來的痛苦的呻吟。每一個夜晚,我都是瞪大了眼,直到天亮......

那段時間,我真的是自暴自棄了。生命的易碎,命運的無常,讓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人生的短暫。一切在我眼中,都變得毫無意義。“人生幾何,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每一天,除了機械地上班,我都是在酒精的麻醉中,昏昏沉沉地度過......

是曼兒拯救了我。雖然我並不曾告訴她我身邊發生的一切。她給我寄來了風鈴,給我寄來了她的照片。照片上,一個穿紅衣裙的妙齡女子,安靜地坐在如茵的草地上,面容清秀,略帶憂傷。而且,她還在福建經濟廣播電臺的《夜半心聲·心情告白》欄目裡,寫了一封信給我。她跟主持人說,我要對阿茂說,謝謝你,阿茂,有你這樣一位筆友,我很開心,也很快樂。還說,阿茂的小說寫得很好,比我寫得還好。像《愛情卡片》,我很喜歡那樣純樸的開頭......

這給了悲痛黑暗之中的我莫大的鼓勵和勇氣。原來我的人生還可以有一點點的價值;原來還有一個人欣賞我的才華,肯定我的作用;原來,還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期待,讓我幻想......慢慢地,我走出了灰暗的冬天。

我是多麼渴望見到曼兒!特別是有一次,曼兒在信中說,她的腳在下班途中被車撞傷了。字裡行間流露出不盡的希望我去看她的意思。我也衝動地發動了摩托車,衝到了半路......可是冷靜下來,面對支離破碎的自己的家,面對風燭殘年,癱瘓在床的老祖母,雖然每天端茶送水服侍她的大部分是我媽媽,可是,作為長孫,在父親和叔父早逝的境況下,我於心不忍,丟下這個家,丟下老祖母。哪怕只是作為一根精神支柱,哪怕只是盡一份最低的孝道......

我從山上採下一片紅紅的楓葉,在它的背面寫下了:“楓葉生南國,冬來紅幾枝?不敢多采擷,此物最相思......”裝在信封裡,還從山中採來一株美麗的蘭花,精心地種在花盆裡,然後騎了摩托車,趕了四五十公里,給曼兒寄了過去。我想,她該明白我的心意......

2002年初夏,我那風燭殘年的老祖母,終於油燈耗盡,走完了她悽苦的人生路。擦乾眼淚,送走了老祖母,我辭掉了電站的工作。電站老闆補了我一筆錢,並介紹我到他東莞的朋友的工廠裡工作。當時,找一份工作還不是特別地容易。我想,先有一個穩定的落腳點也好吧,於是,到了東莞。

我用那筆錢買了一部手機,立即與曼兒取得了聯繫。可是,也許經過了太多的等待和期盼,此刻的曼兒,對我的選擇已經是深深地失望。她在電話那頭悽慘地笑著,語無倫次地說:“你真可怕,你真可怕......”便掛斷了電話......

2002年的中秋之夜,我在東莞的街頭,一遍又一遍地呼叫著曼兒的號碼,然而再也沒有聽到她的迴音了,直到手機耗盡了電......

一別多年了,曼兒!你可知我隱藏的思念?也許我們並不曾深深地相愛,只是彼此在心中存有一份朦朧的期盼和美好的等待。也不想別的,還想在那高山之巔,月圓之月,坐在那寬闊的平臺上,面對你的方向,輕輕唱起那首曾經為你唱過的《最後的溫柔》:

我知道你不是我今生的擁有

只請你給我最後一點溫柔

將昨日的傷痛裝進行囊

我將獨自去遠方流浪......

不必說請你原諒

所有的傷痛都已經起航

我在旅途中不會再看到

你曾經穿過的紅衣 裳......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夠將你遺忘

我不知道你的琵琶是否還會憂傷

我不知道多年以後你是否還記得我當初的摸樣

我不知道

是否所有故事的結局

都是

這樣淒涼......

緣慳一面,懷念一生,曼兒,對你想念,如煙如霧,遙遠而寬廣


郭桂茂


記得那是一五年的春天,婦女節好多景點女生都免費,於是跟著朋友一起去了雲臺山,人超級多超級多,然後擠景點裡面的公交車上山的時候,有個小哥哥在我旁邊。因為太擠了,不知道怎麼地相視一笑。後來下車了,小哥哥說他自己一個人來的,於是跟我們一起了,好多年過去了。有時候依然會想起小哥哥,跟我們一起分享好吃的,給我們拍照。雖然以後沒有聯繫過,可是希望你幸福。



93年的老阿姨


曾經跟我一個發小差不多,從小學二年級開始,兩個人就形影不離,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們班同學都排擠她,只有我跟她玩,我們班男同學放學後,老打她,我每次都替她打抱不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想跟她在一起,什麼都想跟她說。同吃同睡的年代真的很難忘!現在我們都結了婚,已經很多年不聯繫了,但是她一直在我心裡,那份情誼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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