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 如果三月出發，五月能否到達

如果三月出發，五月能否到達？

在開遍矢車菊的山崗，一陣微風盪漾。

是否會遇上幾隻綢繆的飛燕？或者

四季苦啼的杜鵑？鎖霧的江南？

我不能比一棵大樹更愛你，不能比和熙的暖陽

清澈的河流更愛你，我只能輕拂你的鬢髮，

在你耳旁絮語，令你來不及醒悟。

如果三月出發，五月能否到達這懵懂的凍土？

催開他第一朵訝異的花，看他笨拙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