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海行動》威武,今日票房已經超越23億了。我們蹭熱點二人組之所以提到這個片子,完全是因為片中蛟龍突擊隊隊長楊銳的飾演者——張譯,是個無貓不能活的傢伙。
就在前兩個月我們北領蹭熱點二人組的阿布思採訪張譯的時候,他就親口說過:我的一切都是貓給的,我的表演是貓教會的。
在《紅海行動》中,張譯扮演的隊長楊銳,沉著冷靜,在8對150的絕對劣勢下運籌帷幄,帶領小隊成功解救人質。
電影裡的張譯即使沒有拿槍,也像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匕首。
雖然一臉文氣卻依然荷爾蒙爆表,沒有人會懷疑,他是一個真正能救人於水火中的軍人。
然而生活中的他,被粉絲們戲稱為“一個被演藝事業耽誤了的專業鏟屎官。”
張譯家裡有7只貓,每一隻都是他的孩子。他把家裡的客房改裝成了貓專用的臥房,還設計了貓專用的通道可以直接到達他的臥室。當然,整個家的房間都是向貓開放的,它們願意在哪就在哪。
張譯還拿出手機給我們展示他自己剛給貓做好的餵食櫃,每隻貓都有自己的專用用餐空間。因為貓吃的糧食各有不同,這樣就不會吃錯或者吃多吃少。
張譯記憶中,收養的第一隻動物卻不是貓,而是一隻小麻雀。小鳥的翅膀壞了,掉到路中間,張譯把它帶回家給它養傷。“那個時候我開始建立了一種和動物的聯繫。”回憶起那個時候,他說。他養第一隻貓是2001年,自己在北京的宿舍中。小貓叫孜孜,名字是紀念一個出國定居的朋友起的。關於孜孜的故事,張譯曾經寫過一篇叫《流浪的貴族》的文章講述。後來,孜孜丟了,這也一直是張譯心中長久的一塊痛。
孩子們
布袋和它哥哥果然是家裡的第一批孩子。第一次見布袋,張譯就覺得這個貓特別委屈。就因為這一眼,張譯對它許下了一個誓言:“我跟它一對了眼神之後我就瘋了,我覺得這是我的最愛,我一定要保護它。後來,它到了我這陪伴了我十一年。”
妮妮是張譯在大連拍戲的時候撿到的,同一天來到張譯身邊的還有牽牽。兩隻小貓都經受住了跟著張譯走進酒店、進電梯、出電梯這“三道坎”。開始,張譯還想在大連給兩隻小貓找領養。但經過酒店同住三個月,共同對抗跳蚤的事讓張譯捨不得送走這兩個孩子。幾番周折,兩隻小貓順利來到北京,開始了與張譯的幸福生活。現在,牽牽已經胖到15、6斤再不減肥就要生病的程度了。
張譯說自己的一切都是貓給的,他的表演是貓教會的。“它們是最好的演員,從來不意識這是表演,而最好的演員也是這樣的要求。當你把所有的表演的手段卸掉,看不出來表演痕跡完全做得都是真實生活中的表現,觀眾會說這個演員演戲好真。”
“實際上我是從它們身上學會了這一點,慢慢把這一點不斷地深化放大化到自己身上。演戲這個事情漸漸變成了我安身立命一個飯碗,我的飯碗真的是貓給我的。”
做點事
生活安穩後,張譯成立了屬於自己的公益組織“果子聯盟”。他說希望可以把“果子聯盟”做成一個流浪動物救助的資訊站,讓全國的救助訊息、資源得到整合。他說希望可以“實實在在地服務到大家”。
他作為最愛在知乎上答題的藝人,會去一擲千言的認認真真回答【貓尿尿為什麼會留個坑】
在拍《紅海行動》的時候只有肉沒有菜,張譯在非洲的陽臺上自己種了三個月的菜,然而在百忙的“農耕”中,張譯也不忘關注以下問題⬇️(請忽略男性乳房發育那條)
除了網絡宣傳,自己救助,張譯還一直在車裡放著掩埋流浪動物屍體用的工具。中國民間一直有“舍棺”的善行,張譯做的這件事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在做流浪動物的“舍棺”。回想起第一次掩埋流浪動物屍體的情景,現在張譯還記得當時的種種細節。他很坦承,剛開始自己也很害怕完全是硬著頭皮上。現在,他早已習慣掩埋,還總結出一套簡單肅穆環保的流程。
“開始做的時候不知道,本身也害怕,所以那個時候就拿著一個塑料袋直接把孩子放進去,把它扔進灌木從裡邊我就跑了。後來一想第二天環衛工人看見一樣把它扔進垃圾站,一樣把它放進垃圾堆裡去,對環境也不好對孩子也不好。那還不如不做,幹嘛讓它遭二遍罪?後來就慢慢想怎麼辦,就多年就養成了這個。”
張譯希望大家更加關注流浪動物,他甚至給人大代表寫信呼籲此事。
“從整個的國家角度來講,這件事確實不是特別大,但我也希望儘自己的能力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如何保護和關愛關愛流浪動物。”
北領問、張譯答
Q:7個孩子相處融洽嗎?
張譯:並不融洽。
Q:那您怎麼解決?
張譯:調解,儘量調解,貓是這樣,你越把他們分開隔離他們彼此見到就越痛苦,索性還不如放在一起。
Q:打嗎?
張譯:春秋戰國。
Q:豈不是家裡的各種東西都殃及?
張譯:不會不會,易打碎的都沒有了,早就碎沒了。剩下的都是扒拉不動的,摔不碎的。就沙發已經不能再壞了,都爛得一塌糊塗了。
Q:家裡的房間都對它們開放?
張譯:對於它們來講,這輩子就這麼短。你有什麼權利去剝奪它們更多的生存空間?你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那怎麼健康?身體和心理,身體和心理健康就是儘量想幹嘛就幹嘛。我從來不訓練動物說握個手吧,那個給我拿過來。沒有。因為一切對動物的訓練其實都是違背動物本性的。
Q:您為了它們還專門給家裡裝修了一個房間?
張譯:這個屋子名義上是客臥,現在的名義是貓屋。滿牆都是那種吊著的小斷橋和小索道。我的我臥室在它們樓上,我在房間一角樹立一顆貓樹,把它們的天花板我的地板通開一個特別大的口,它們可以從一樓直接爬到我的臥房。出口就是我房間的電視機櫃門。
Q:您親自帶著它們去看病?
張譯:就跟自己的孩子沒有任何區別。我要有孩子可能我也是一樣的,不可能說把孩子交給別人來管,住院都要陪著的。
Q:養貓給您的生活帶來了什麼變化?
張譯:我那個時候沒錢,有時候零錢紙幣就擺在桌子上讓果子玩,它一到晚上就稀里嘩啦玩給我煩的,因為聲音特別大。早上的時候它一定在我的身邊睡著了,但是它玩了一晚上的錢也一定在床上。我就老說‘你是給我送錢。’結果說來說去,從我養了它那一年開始,我的整個的生活就開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我就不再是一個赤貧的狀態。
Q:貓讓您更加有責任感嗎?
張譯:有了貓之後,我至少心理邊不慌了。無論生氣也好,難受了也好,回到家一見到太們什麼事都九霄雲散了。就是家人,只能是個家人。
圖/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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