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9 此人被擁立當上皇帝卻嚇得尿褲子,有人稱他“陛下”卻被他扇耳光

說起張邦昌,聽過評書看過《嶽傳》的都知道他是奸臣,一肚子壞水,其實事情遠非書裡那麼簡單,被臉譜化後釘在恥辱柱上。

作為朝廷宰輔級的人物最後成為北方金國的“二鬼子”偽楚皇帝,對於滿腦子君臣概念,滿肚子封建宗法理論的士大夫,其心路歷程可想而知。

金國人怎麼就會看上他的,他自己也覺得迷糊。這和他兩次出使金營有關,當完顏宗望的鐵蹄第一次兵臨汴京城下,宋欽宗兩腳發軟執意議和,派張邦昌和康王趙構出使金營,為啥是張邦昌,因為你是主和派代表人物,不派你派誰。

此人被擁立當上皇帝卻嚇得尿褲子,有人稱他“陛下”卻被他扇耳光

張代表一入金營就體若篩糠,全身戰慄,背脊溼涼,匍匐在地,完全沒有一點平時誇誇其談,一副清流的樣子,歷數宋朝議和的誠意,完顏宗望非常滿意張邦昌的表現。

第二次張邦昌和肅王趙樞去金營落實議和協議,同樣是戰戰兢兢,服服帖帖的表現給金國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此人被擁立當上皇帝卻嚇得尿褲子,有人稱他“陛下”卻被他扇耳光

金國滅了宋,他自己還剛剛從原始部落進化出來不久,怎麼面對廣袤的中原地區,歷代侵略者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都會想到在當地找個傀儡,推出傀儡政權。

至於誰來坐檯,這個人選必須是當時朝廷的高層人物,有一定影響力,而且是個強烈的反戰人士,死心塌地地忠於金國倒也不用,最關鍵的是膽小怕事,惟命是從,金國讓他幹啥就幹啥。

還會有誰比張邦昌更適合這個位子呢,你張邦昌宋金兩頭都熟,關鍵是被金國上下看中,此時宋金兩國在這個問題上達成了驚人的默契。

此人被擁立當上皇帝卻嚇得尿褲子,有人稱他“陛下”卻被他扇耳光

當張邦昌知道自己要被同僚擁立當上皇帝,金國方面又向他遞送勸進表,張邦昌如五雷轟頂,嚇得尿了褲子,心說話你們不是讓我僭越死無葬身之地麼,強烈表示自己哭天搶地,要尋死覓活。

唉!張家祖墳起青煙再冒火也輪不到咱當皇上啊。可同僚百官呼啦啦黑壓壓跪下一片,告訴他如果他不同意,金國人說了三天之後將剷平宗廟,進行屠城。老百姓也哭求候選皇帝,暫時委屈你了,得救滿城百姓,功德無量。

張聽到的當然是群情洶洶的擁護聲,凡是反對的官員,自然不會再出現在候選皇帝的面前。張邦昌再要咋滴也沒用,舉刀自刎,被人搶下,您老人家走了乾淨,我們大夥咋辦呢,其實張皇帝想自裁,嗑藥上吊機會有的是。

接下來張邦昌坐西朝東干起了“大楚皇帝”,他有他的“底線”,不稱詔書稱“手書”,不稱“朕”而稱“予”,有人稱他“陛下”時他立馬扇人家耳光。對金國上書《乞免括金銀書》主題是讓金國停止在汴京的搜刮,上書《請歸馮澥書》,請求放還被關押的宋朝大臣。

靖康二年三月,金軍挾二帝和所有能走路的皇室親貴,財寶錙重北還。太上皇走了,站在十字路口的張邦昌作何選擇呢,他向後轉180度重新投入了大宋的懷抱,棄暗投明擁立康王趙構,將大宋的傳國玉璽原物奉還,儘管有人提醒他走回頭路將有禍害,他也義無反顧。

趙構是認為張邦昌情有可原,從前是為了百姓免於塗炭

此人被擁立當上皇帝卻嚇得尿褲子,有人稱他“陛下”卻被他扇耳光

而被脅迫,如今能及時反正也算功過相抵。張邦昌等議和派目前也只能裝飾門面,這時候還輪不上他們上臺面,南宋小朝廷這時需要的是實打實的主戰派,雖然這只是一時的,你不暫時遏制住金國的進攻,朝廷立不住腳頭也沒有威信,趙構心眼裡想議和也沒有資本。本來在揚州賦閒的軍界大老李綱的加盟使人振奮,他的權重此時可比張邦昌之流大得多。

李綱上呈天聽關於眼前的各種戰略戰術,指出朝廷想要立足,必須在軍事,政治,人心方面執行的政策,同時強調指出張邦昌代理皇帝的嚴重政治錯誤,天理難容,如果不嚴肅整治,老李情願辭職不幹。

趙構兩邊掂一掂分量,顯然李綱目前是重頭,萬事開頭難,朕的半壁江山還得靠他打鑼開張。翻案風吹起,重新數落張邦昌的罪過,張被貶潭州任昭化軍節度副使,後又流放到長沙被賜自盡。

你說張邦昌是不是受脅迫,冤不冤,想要徹底做忠臣,捨身成仁分分鐘的事。歷史的舞臺劇輪到誰上場,不上也得上,只是早晚都歸西,何必扭扭捏捏代理一個月的偽楚皇帝,被貶被流被賜自裁。

說到底完顏宗望的眼光獨到,此人貪生怕死,信奉好死不如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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