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0 “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薄錦年眸色變得更深:“那醫生有沒有說還能撐多久?現在車倪華把車若雪不知道帶去了哪裡,我還沒有找到。”

“還沒有找到?”溫佳爾有點不信,還有他薄錦年找不到的人?

但她很快又用善解人意的語氣道:“你也別太費神了,生死有命,再說,我又怎麼可能要車若雪一個大活人的子宮,我只要最後的時間有你陪著就知足了。”

掛了電話,薄錦年深深看向床上面色蒼白如雪的車若雪,心思複雜。

他起身,重新抱起車若雪,又放回車上。

一直送到自已一套隱密的房子裡,派了家庭醫生、保鏢和傭人專門去守著她。

有些事,他覺得還是去查一查比較好。

他極度厭惡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覺!

——

溫佳爾和薄錦年通完電話,馬上把手機嘭地一聲砸了出去。

她派去跟著他的人,明明看到他都已經把車若雪帶走。

他竟然告訴她,還沒找到。

他不想摘車若雪的子宮了,他對那個賤女人心軟了?

難道,連他也對那個賤貨動心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一定要把車若雪找出來,要了她的命!

——

車若雪被關在六樓的豪華房子裡。

她每天都臥在床上。

不說話,也不理人。

傭人們送吃的進來,她也不吃。

直到薄錦年過來,威脅她如果不好好吃飯,他就會要了車倪華的命。

她這才每天又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吃飯。

可是她只要一吃,馬上就反胃想吐。

到後來更是吃什麼吐什麼。

人也瘦得越來越厲害。

手腕骨甚至還沒一個孩子的粗。

家庭醫生給她檢查,發現她懷孕了。

“懷孕了?”

車若雪不禁心裡一陣椎痛。

她都決定,徹底和那個男人斷絕關係了,竟然在這種時候懷上了他的孩子?

老天為何要如此捉弄人。

她心底泛涼。

低下頭,看向自已還是平坦的小腹,淚水滾出來,一顆一顆滴在腹部。

無盡的酸楚裡,又隱隱地泛出一絲甜。

明明都已經要割捨了。

“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為什麼在得知懷上他的孩子後,心裡竟然還會微微悸動呢?

到底,還是她沒出息吧?

她第一次,主動下床,出房間,主動和傭人說話:“幫我打電話給薄錦年,讓他來一趟這裡好嗎?”

傭人連忙答應。

車若雪等了一天。

到第二天早上,才等到薄錦年回來。

看到他竟然因為自已叫他回來,車若雪死灰般的心裡重新燃起一絲光亮。

她控制住激動,顫聲:“我……我懷孕了。

薄錦年面無表情:“我帶了醫生過來,把孩子打了!”

“你說什麼?!”

看到從大門外走進來的幾個女人,車若雪面上血色盡褪,她步步後退,驚恐地搖頭:“為什麼?薄錦年,這是你的孩子啊,虎毒尚不食子,你怎麼能打掉他?”

他怎麼能這麼無情?

他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現在我看見你這幅惺惺作態的樣子就噁心!我的孩子?你也編得出口?”

啪。

一疊照片砸在車若雪臉上。

散落一地。

車若雪低下頭,看到那些照片裡全是自已和車倪華。

有緊緊擁抱著的,有擁吻的,甚至還有一起赤身果身在床上的照片。

她一陣發懵:“這不可能!不可能!”

她猛地蹲下去撿起來,一張一張地看,茫茫搖頭:“不是!這不是我和我哥,我們從來沒有這樣……”

“住口!那天他把你弄走,你們做得很瘋狂吧?如果不是我收到這些證據,你是不是都準備讓我當個便宜老爸呢?該死的賤人!”

車若雪慌忙拉住他的西裝袖子:“這些肯定是假的,錦年,我從來沒有和我哥做過這種事情,真的沒有,這個孩子是你的,不信,我們去醫院採集羊水做親子鑑定啊!”

“行啊,我倒要看看,結果出來,你還有什麼謊言可編!”

看著她披頭散皮一臉脆弱的淚水,薄錦年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居然就心軟地一口應承了下來。

做完羊水採集的車若雪無力地坐在走道的長椅上。

直到一道暴喝響起:“賤貨,自已好好看看,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

她睜開眼,看到薄錦猩紅的雙眸。

幾張紙薄在她身上。

她撿起來,檢查報告的結果顯示,她孩子裡的孩子和薄錦年竟然毫無血緣關係!

怎麼可能?

她從來沒和別的男人上過床。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鑑定結果?

她張惶地搖頭:“不是,這肯定是假的,不可能,這是假的鑑定書,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對,是溫佳爾,是陳醫生,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就是這家醫院的!肯定是他們……”

啪。

她被一個耳光煽得摔到地上。

薄錦年甚至連一句話都不屑再和她多說,冷聲命令:“來人,把她弄進手術室,打掉孩子!”

他絕不允許她懷別的男人的孩子!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薄錦年,你是傻瓜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車若雪絕對地大叫。

然而,沒一個人理會她。

她被牢牢綁到手術檯上。

啪!

頭頂的手術燈打開,光芒刺得人頭暈目眩。

溫佳爾從陰影裡走過來,陰森地冷笑:“車若雪,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車若雪看著她,雙眸裡都怒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她不停地梗起頭來掙扎大吼:“是你!一定是你這個毒女人作的假!是你偽造了我的親子鑑定是不是?”

“挺聰明啊,才跟我過了幾招馬上就領會了?”溫佳爾笑得一臉得意,“沒錯,就是我做的,我不僅偽造了假鑑定,那些你和倪華的親密照也是我寄給薄錦年的!”

“今天,我不僅要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還要你的子宮和你的……命!”

“車若雪,你就老實地死吧,別再活著擾亂倪華的心了,讓他心無掛礙地好好愛我,為了他的幸福,你死也沒什麼可遺憾的,不是嗎?他可是你的恩人呢!”

車若雪噗地對著溫佳爾吐出一口口水:“溫佳爾,你會得到報應的!老天一定會懲罰你!”

啪。

溫佳爾怒極,狠狠打了車若雪一耳光,拿過紙巾把臉上擦乾淨,冷聲:“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然而,陳醫生被溫佳爾捏著把柄,不可能不聽她的。

很快,車若雪感覺有冰冷的器械進入她的身體。

一番攪動。

頓時,腹部像千把刀在狠絞一般,痛得她淒厲慘叫。

痛。

痛得她幾乎死去。

沒多久,身體裡一股熱流噴出。

她絕望地癱軟在床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死灰般的絕望。

孩子。

她可憐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打掉了?打掉了那就切子宮吧,這次無論如何要摘掉,免得又夜長夢多。”溫佳爾輕描淡寫的聲音。

車若雪整個腦子都似癲狂了。

她更加死命地掙扎。

手上的綁帶竟然被她半天拼死的掙扎終於掙鬆了。

她不顧全身的痛,也不顧下身還在流淌的血。

驀地抓過一旁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便猛地向對面正雙手環胸的溫佳爾凌厲刺去。

車若雪走過的地方,一地的血。

溫佳爾完全始料不及。

等她反應過來想逃。

為時已晚。

那把專割人骨的刀子深深插進了她的肩窩。

“啊——”溫佳爾慘叫聲震得天花板都似在顫抖。

“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車若雪兩隻眼睛都血紅血紅的。

她像殺紅了眼。

插進去後又拔出來。

而後又狠狠地插去。

溫佳爾抱著受肩的右臂便往旁跑去。

車若雪舉著滿是鮮血的刀緊緊跟去:“溫佳爾,我要你給我孩子償命!”

“陳醫生,你還愣著幹嘛?快抓住她!抓住這個瘋子!抓住她這個殺人兇手!”溫佳爾忍著痛,一邊跑一邊大吼。

陳醫生和手下幾個被嚇懵的護士很快回過神來。

連忙一起向車若雪攔去。

車若雪再次把刀狠插進溫佳爾的胸口。

她這才癲狂地笑了:“我終於給我的孩子報仇了,報仇了……”

陳醫生和好多護士都跑過來,抓她的胳膊。

溫佳爾臉色死白,還咬著牙大吼:“陳醫生,你不想坐牢的話,就馬上摘她的子宮!要她的命!聽到沒有?”

車若雪卻從他們的包圍裡猛地衝出去。

前方便是窗子。

她迅速推開,人就爬了上去。

剛站上去,便看到三樓之下正往醫院外面走去的薄錦年。

……

薄錦年剛才在手術室外面,不知怎麼,心情煩躁不安得很,呼吸也變得不暢。

腦海裡一遍遍迴響的都是她淒厲而絕望的聲音。

“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薄錦年,你是傻瓜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

他走到手術室門口,手都放上門把手,停留在上面好一陣,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胸口像壓了塊大石,越發窒息得厲害。

誰知,剛走出醫院大門,便聽到熟悉的女人聲音。

“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是車若雪。

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大喊:“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她說她永遠都不要再遇見他!

他心裡瞬間又湧起怒意,她已經嫁給他,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她現在想甩開他去找別的男人?絕無可能!

他憤怒地尋找聲音的來源,發現是從頭頂傳來,他猛地轉身抬頭。

只見高高的三樓窗臺上,車若雪一身染血的白衣,嘴角噙著涼薄淒冷的笑,毅然張開雙臂,騰空一躍……

未完待續

書名《李峮迷上搗亂髮妻》

————————————



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大師兄,有人上來了!”

“無妨,我已經將師尊煉製的所有破聖境屍傀分佈了下去,萬毒花壇,千蠱竹林,毒元寶鼎,天獄都有破聖境的屍傀進行佈防,但凡有人入侵,絕對逃不過我們的法眼,師尊也會親自出手。”

“那就好,不過保險起見,我也把我煉製已久的亂魂花霧給釋放掉吧!這種可以擾亂人方向與五感的毒霧,最適合防守一片地域,為了明日的那件事,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老二,沒想到你這次這麼捨得,亂魂花都拿出來了!”

“大出血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要明日師尊能夠成功的將萬毒成功煉製出來,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恩,你知道就再好不過,我們幾個師兄弟一定要齊心合力,確保明日師尊開鼎煉萬毒能夠萬無一失,不被任何事物打擾。否則的話,一旦出現什麼意外,師尊要是震怒怪罪下來,我們可能會變成那屍傀大軍的其中一個了!”

此時,徐陽的七位師兄,全部到場,就站在那矩形高臺的巨鼎之下,死死的盯著不遠處飛雲道的出口處不放。

當大師兄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剩餘的六名師弟都是起了一陣J皮疙瘩,回想起屍傀的煉製之法,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屍傀的煉製方法分為兩種,一種是煉屍還魂,利用蠱蟲來控制大腦神經,導致屍體重新能動彈起來,並且能夠完全聽命於自己的吩咐。

而且一些特殊的蠱蟲,還能令屍體擁有死前近七成左右的修為武功,與人交戰時完全不會有生澀感,但光從戰力上來說,會顯得略微不足,畢竟只能發揮出生前的七成實力。這種煉製方法被稱作,煉死傀。

至於另外一種,就比較不為人道了,那就是進行**改造,也就是活生生的進行扒皮動骨,泯滅掉心神,毒死全身所有的痛覺神經,過程不能使用麻藥,令人活生生的痛死。

這種煉製方式的好處就是,成本很低,只用普通的蠱蟲配合一些藥Y就能煉製出,擁有生前所有修為武功的屍傀,而且與人交戰時,更加的運轉自如,簡直就像死去的人再次重生了一般。這種煉製方法被稱作,煅活屍。

在場的七人都知道,自己的師尊至尊毒皇墓瘋,最擅長,最喜歡的就是煅活屍,他有那種看著人瘋狂痛叫,樂不思蜀的癖好,這也正是他們恐懼自己師尊,要大過尊敬的原因。

二師兄屈正在與大師兄交談一陣之後,便轉身離去,看來是去取他那得意之作亂魂花了,亂魂花是屈正花費數種可亂人心智的奇花異草,進行融合培育而成的奇花。

此花乃是屈正的心血之作,凡是聞到此花花香之人,皆會導致五感混亂,方向感全無,完全無法分辨東西南北,反覆喝醉了一般,迷失在原地的一種奇花。

就在屈正離開片刻之後,眾人眼前的巨大樹D之內的飛雲道正在微微顫抖著,這代表著有人啟動了飛雲道,正在扶搖直上,直奔千蠱萬毒小花園而來。

飛雲道的磁箱磁門緩緩打開,三道人影走出樹D,來到眾人面前,為首的一名青年,給人一種極為濃烈的血腥之氣,那毫冰冷無情的眼神,彷彿在他眼中的六人已是六具屍體,不是活人的存在。

當青年停住身形之後,那銳利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極其劇烈的充滿殺戮的氣息,令眼前的六人眉頭直皺。六人在江湖中也是有著一定的惡名,雖然隱藏的好,但也是滿手的血腥,自然不會被青年的氣勢所嚇倒。

大師兄踏前一步,開口問道:“不知閣下是何方神聖,可知此處是何地,不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亂闖的,還請速速離去,我等便不追究你們的無意之舉,如何?”

大師兄打算先禮後兵,說實在的那為首的青年給他一種很強烈的心悸與危險的感覺,自己境界已經是破聖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進入引神境,能夠令他感到心悸與危險,那麼對方的實力自然不用多說,引神境那是必然的。

而且,這青年身後的另外兩名青年,也給他一種很不好惹的感覺,境界越高,那種對危險與實力的感知也會越發的靈敏,大師兄對自己的感知很是確定,眼前的三人要是真與自己等人動起手來,絕對是異常的棘手。

“雪窖冰天殿刺晶殿主事,牧冰生!”青年開口回道,聲音不鹹不淡,很是冰冷。

“原來是獨霸北國的第一勢力,雪窖冰天殿九大主事之一的牧主事,不知牧主事此番前來所謂何事,如果有用的著在下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大師兄客氣說道,對方的名頭的確是嚇人,但也就只能讓他客氣一下,還不至於讓他卑躬屈膝。

“嗯!的確是有事,而且此事你也的確能幫得到我!”

“還請牧主事示下!”

“放人!”牧冰生雙目一陣寒光閃過,身上的殺戮之氣越發的兇猛起來。

“放入?放何人,還請牧主事說個明白!”大師兄雙目微微眯起,表情變得頗為嚴肅冷冽。

“莫要在我面前裝傻充愣,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你只需要回答我這個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牧冰生冷冷的說道,負背的雙手自然垂下,身後的常霖與韓晨也是同樣緊了緊手中的佩劍,二人之前的傷勢早已痊癒,狀態也是恢復十足,動起來手來絕對不會含糊。

“牧主事,你這可是有點刁難人了,在下都不知道你說的究竟是何人,你叫我怎麼放啊。”大師兄負手而立,冷笑道,放於背後的雙手,散出一絲不可見的透明粉塵。

“我向來不喜歡廢話,你不放人,那我只能自己動手找了!”牧冰生微微一笑,知道他的人都很清楚,一旦牧冰生露出笑容,不是欣賞你,就是要你的命,眼前的大師兄絕對是第二列人選。

“牧主事,這裡是西極的慟哭悲林,不是北國,你所在的地方是千蠱萬毒小花園,不是你的雪窖冰天殿啊!”

大師兄森然一笑,右手微微抬起打了一個指響,聲音剛剛響起,忽然一陣破風聲響起,十三道身影從四面八方閃現,以包圍之勢圍攻向牧冰生三人。

這十三人皆是屍傀,而且應該是用活煅屍手法進行煉製而成的,從他們那破體而出的氣勁就可以看出,生前個個都是破聖境的大高手。

只境界功力的厲害還是其次,十三人所用的武功兵器更是各不相同,暗器拳腳奇門兵刃每人都有自己最擅長的技藝,在同時施展之下,著實令人眼花繚亂,場面極為炫目。

“十三兇王,你們的胃口還真是大啊!”

牧冰生眼神越發的凌厲,他知道眼前群起攻之的十三人是什麼身份,有著什麼樣的名頭,難怪消聲滅跡,了無音訊這麼久,原來全部變屍了。

就在牧冰生話音落下之後,雙肩平舉,小臂手掌伸直放於胸前,隨即一雙掌刀向著四周猛然翻轉,淡青的刀芒如海嘯一般席捲四方,那股Y邪森寒的刀氣,令大師兄六人都深深的打了一個寒顫,那如有實質的刀芒,將圍攻向三人的十三兇王全數劈飛,無一例外。

“閻羅十殺令,十萬刀山!”

牧冰生雙臂翻轉,刀氣異常兇狠爆裂,真氣源源不絕,刀氣亦是生生不息,那十三具屍傀,沒有一人能夠進的了他的身,而他身後的常霖與韓晨也同樣是目光一凌,長劍出鞘,劍鋒直指那十三具屍傀。

“牧叔叔,你跟常霖還有韓晨的任務是,以身為餌,吸引墓瘋那七個弟子的注意力,好方便我們偷偷潛入,去救白耀哥哥,只要能成功救出白耀哥哥,那麼我們這邊的整體實力就會有很大的提升,對之後的行動也會更加的便利一些。所以,你這路一定要鬧出大動靜來,儘可能的牽制住他們,吸引住他們,一定要做到哦!”

牧冰生回想起雷琪的話語,既然自己是餌,那麼三隻餌能引來多少條魚呢,自己不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以他的性格出手不留情,眼前墓瘋的六位弟子,以及那些屍傀,絕對是要遭殃了。

。。

天獄中白耀正盤膝而坐,單手托腮,咬著不知道哪裡找來的芒草,四周的酒瓶更是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雖然自己一身功力與勁力皆被封盡,但是這喝起酒來還真是不帶含糊的,估計她是在借酒消愁吧。

“丫頭,是你嗎?如果是的話,就過來吧。你白耀哥哥被鎖了一天一夜,筋骨酸的要命,快放我出來好好活動活動。”白耀咬著芒草,悶聲悶氣的自言自語道。

此時的場景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放虎出閘,白耀這頭猛虎被困鎖了那麼久,一經出閘,必要將他困鎖之人,扒皮拆骨。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