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0 血越流越多,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他走了,他抱著楊楚芝離開了

血越流越多,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他走了,他抱著楊楚芝離開了

千嬋睡著了。

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人在推她,“小姐小姐,你發燒了,起來吃點東西,再吃藥。”

千嬋抬眸看過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你是……”

“我是李嫂,是顧先生讓我來照顧你,我見你發燒了,就打電話給顧先生,請了醫生看了,是受涼了,要輸液還要吃藥,你最好起來吃點東西。”

千嬋真餓了,接過粥碗,慢慢的吃著,胃裡也舒服了些,連吃了兩碗,就再也吃不下了。

哪怕還餓,也不想吃了。

輸液,睡覺。

睡覺,輸液。

兩天後,千嬋的燒終於退了。

顧南祈始終都沒有來看過她。

千嬋起床,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推開玻璃門走在陽光下,還是覺得冷,這裡,她三年前曾經來過,那時,她與顧南祈是男女朋友,而如今,她只是顧南祈的一個生育機器。

她就不懂了,既然楊楚芝已經懷上了孩子,為什麼顧南祈還要她為他代孕還要她生一個孩子呢?

“小姐,顧先生說了,你暫時不能離開這裡。”推了推門推不開,千嬋才發現大門上鎖了,正好身後李嫂也追了過來。

“為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小姐,你身子弱,我煲了大骨湯,你呆會多喝些。”

“謝謝。”千嬋點了點頭,雖然與李嫂才認識沒幾天,可她都覺得李嫂比顧南祈對她還好。

“唉。”李嫂嘆息了一聲,就去忙了。

千嬋逛了一會園子就進了別墅裡,喝了些湯,卻吃不下什麼,顧南祈不許她出去,她就坐在陽臺上發呆。

她想過打電話報警,可想到自己與顧南祈簽下的協議,算了,不管她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時籤協議的時候還是為了給洛景天治腿籌錢,可沒想到洛景天的腿早就好了,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個諷刺。

洛景天那邊是諷刺。

顧南祈這邊更是諷刺。

一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

她安靜的時常就象是洋娃娃一樣,雖然精緻,卻再也沒有了生氣。

顧南祈,他現在一心一意在照顧的都是楊楚芝。

吃飯了。

血越流越多,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他走了,他抱著楊楚芝離開了

四菜一湯,這是李嫂的標配,她怎麼要求少煮兩樣,李嫂都不肯。

每天都要喝的大骨湯,她舀了一勺才送進嘴裡,突然間就只覺得噁心,勺子掉進了湯碗裡,千嬋起身就衝進了洗手間。

李嫂不放心的跟過來,“小姐,你是不是……”

千嬋身子一顫,這才想起她這個月的大姨媽一直沒來。

她已經有二十多天沒有離開過這裡了。

拿過手機,很想打電話給顧南祈,請他放自己出去。

可當腦海裡一閃而過他抱著楊楚芝從她面前張揚走過時的畫面,千嬋放下了手機,“李嫂,你告訴他,我不舒服,要去醫院檢查。”

“好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告訴顧先生。”李嫂迷糊的掃了一眼千嬋手裡的手機,她不明白年輕人這是什麼情況,明明有手機,一個電話自己就能搞定的事情,偏要她去轉達。

半個小時後,千嬋被一輛車接去了醫院。

顧南祈沒有出現。

“陌小姐,你懷孕了。”

千嬋的手落在小腹上,這一刻是欣喜的,也是忐忑的。

她與顧南祈籤的是代孕協議,等生了孩子,這孩子就不是她的了,要交給顧南祈撫養。

想到楊楚芝的狠戾,不由得就覺得這孩子若真生下來,交給楊楚芝,一定會飽受折磨的。

不,她不想她的孩子將來受苦。

回到別墅,千嬋又開始發起呆了。

一道影子打在了身前的茶几上。

一條手臂摟住了她靠在了男人的懷裡,二十幾天不見了,再見,她已經懷了顧南祈的孩子,“你來了。”千嬋淡淡的。

顧南祈的手從她的腰上滑到她的小腹上,“這麼瘦,從今天開始,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沒事就在園子裡多走走散散心。”

“顧南祈,你很想要這個孩子嗎?”

“怎麼,你不想要?”顧南祈微一挑眉,目光深冷的落在千嬋的臉上。

千嬋一哆嗦,這才發現,顧南祈雖然還叫顧南祈,卻再也不是曾經記憶裡那個深愛她寵愛她的顧南祈了。

現在的他,她甚至於不敢忤逆他,只能試圖勸說他。

算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誰讓是她自己籤的協議呢。

那一晚,顧南祈沒有離開,陪著她一起用過了晚飯,還陪著她在園子裡散了步,一起睡下的時候,他摟住了她的腰,她驚悸的一躲,差一點掉到了床下。

想起曾經被圖釘扎過,身子一顫,顧南祈那天決然抱著楊楚芝離開的背影又清晰到了腦海裡。

“怎麼了?”顧南祈不悅的把她扯到身邊,重新躺好。

千嬋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無法忽略身旁這突然間多出的男人的氣息。

他終於來陪她了,可她,已經不習慣了。

顧南祈,她與他之間,如今只剩下肚子裡的這個胎兒在連繫著了。

想象著生出來的孩子的小模樣,不知道是象顧南祈還是象她,這樣一想,就特別的想要生下來。

時間一晃大半年就過去了。

胎兒七個多月了。

顧南祈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陪著楊楚芝吧。

千嬋沒問,也不想問。

不過,他每個月都會抽出一天的時間陪她,陪她買各種嬰兒用品,陪她吃飯,還陪她睡覺。

可就只一晚而已,醒來,她的床上絕對沒有顧南祈。

產檢了。

血越流越多,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他走了,他抱著楊楚芝離開了

因為這一天也是楊楚芝的產檢時間。

顧南祈只陪楊楚芝去產檢,從來也不陪她。

她靠在車椅上看車窗外的景緻,顧南祈除非是親自帶她出來,否則,除了產檢從來不許她出來。

此時看著車外的一切,真羨慕別人的自由。

忽而,車屁股上傳來一聲悶響,隨即車子便受力的隨著車速往前衝去,“哐”的一聲撞到了前面的車。

刺耳的聲音一聲響過一聲,小轎車被擠在了兩輛車之間,千嬋也被卡在了座位上,身上很痛,她受傷了。

“顧南祈,我車禍了,救我。”千嬋用盡力氣撥通了顧南祈的手機,不管怎麼樣,懷了七個月的胎兒她不想就這樣的沒了。

那是她的寶寶。

“這是好事呀,哈哈,陌千嬋,我也車禍了,對了,你流血了吧?”

千嬋的手吃力的落向腿間,她真的流血了。

她的孩子……

“楊楚芝,你想怎麼樣?”

“嘀嘀……”那邊掛斷了。

千嬋還卡在變形的小車裡,除了眼睛以外,哪也動不了。

她費力的透過破碎的玻璃窗望出去,外面一片混亂。

救護車呼嘯而來的聲音。

還有嘈雜的趕來施救的人員。

人越來越多。

可她還卡在車裡。

腿間粘稠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

她流了很多血。

“救我……”司機一直沒有聲音,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所以,她現在只能自救了。

忽而,車子外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現在情況怎麼樣?”

“顧南祈,救我……”千嬋用力的大喊了一聲,這是救命的聲音。

“千嬋,是你嗎?”車外的男人悚然一驚,便衝到了千嬋的玻璃窗外。

血越流越多,眼前也越來越模糊,他走了,他抱著楊楚芝離開了

她看著他的臉,碎片遮擋著什麼都不清楚了,可這一刻的千嬋就覺得有了生的希望,“南祈,我……我流血了,救我,救孩子。”

顧南祈轉身,急道:“馬上救她。”

“顧先生,這是一起連環車禍,現場十二輛車相撞在一起,我們檢查了一下,有七個人被卡在車裡,可我們現在手裡只有一件精拆設備,現在,您要求同時救兩個人根本不可能,還是先選擇一下吧。”

“不行,我要兩個一起救。”

“報歉,只能二選一,可以先救一個,再救另一個。”

千嬋的腦子裡嗡嗡作響,費力的抬頭看向車外的顧南祈,他要救兩個,一個是她,那另外一個就是楊楚芝了吧。

是的,今天是她與楊楚芝一起產檢的日子。

這條路再往前一公里左右,就是產檢的醫院了。

真巧。

“不行,我都要救。”

“顧先生,你再不選擇,也許兩個都救不成了。”救援的人催促道。

千嬋的心口一顫,還是用力的去看顧南祈。

她真的不想死。

懷胎七月,她與這孩子已經有了感情。

她想生下來。

卻是在這時,車窗外的男人開口了,“救我妻子,快。”

精拆的設備很快就到了顧南祈的車前。

只有兩個手上沒什麼設備的人在千嬋這裡檢查著要怎麼救出千嬋。

隨著檢查,車身時而晃動一下。

每晃一下,千嬋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那疼那痛,全都敵不過心底的殤。

他要救的,終還是楊楚芝,不是她。

他起初要救兩個,也不過是為了楊楚芝,再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可她的孩子就算沒了,楊楚芝也可以為他生,她的孩子沒了也就沒了。

血越流越多,眼前也越來越模糊,她好象聽到顧南祈說話了。

卻,已經聽不清楚了。

他走了。

他抱著楊楚芝離開了。

她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一起在眼前閃過,隨即,她的眼裡就是一片黑暗,顧南祈,既然不愛,又何必非要她懷上他的孩子呢。

她與孩子,死生都在一起。

手機輕開。

她看著手機屏幕上自己與顧南祈一起的合影,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他每次來看她,只是為了孩子,只是為了孩子而已。

從來都沒有為過她。

“顧南祈,我走了,此生,再也不見。”一字一字打完這一句話,發送,眼看著‘發送成功’四個字,千嬋再也沒有力氣了。

未完待續

書名《難宦難昱異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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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夜晚,白耀躺在瓦片之上,呆呆的看著夜空中的明月,白天慕容嫣然將白耀與古榮安排在了雲霄閣,據說雲霄閣居住的都是雪窖冰天殿年輕一輩的天驕。

而慕容嫣然也是滿臉怪笑的說:“年輕人就應該跟年輕人多聚聚,這樣才能有朝氣,有活力嘛,放心吧,我雪窖冰天殿裡的年輕人最好客了,嘻嘻!”

看著慕容嫣然狡黠的笑容,另有深意的眼神,讓白耀與古榮二人隱隱有一種被坑被騙的感覺,同時渾身的寒毛,在對方那陰森而又狡猾的笑容下直立而起。

白耀的想法沒有錯,他確實被這位高高在上的主母給坑了,當雷琪送白耀與古榮到雲霄閣之後,古榮的情況白耀不知道,自己則是在雷琪前腳走後腳就有三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向他發起了莫名其妙的挑戰。

當白耀看出三名青年眼中的妒忌之火時,他明白了,自己與雷琪一路上的有說有笑與深情款款的對視,遭到了這些年輕一輩的仇視。慕容嫣然給自己安排的地方,估計是情敵大本營。

三下五除二的將三名青年打的哭爹喊娘之後,本以為可以安靜一會的白耀,還沒休息多久,就又迎來了另外數名青年的挑釁。白耀只能無可奈何的再次將他們攆走,只是還沒過多久又是幾名自稱挑戰者的青年前來找麻煩。

白耀一怒之下,跳窗而逃,他心中的想法是,惹不起我躲得起,這麼無休止的針對自己,估計自己不被累死也要被煩死。

回想起慕容嫣然當時的笑容,白耀苦笑著甩了甩腦袋,他知道對方並不是有意的針對自己,以白耀對她的瞭解,可能對方的目的是以好玩與看熱鬧為主。

對慕容嫣然這種奇葩又脫線的性格,白耀也只能將其釋懷,誰叫人家是自己的未來岳母呢,岳母考驗自己的女婿,天經地義,手段多狠都不為過。自己的遭遇,或許白耀還要感謝人家手下留情呢。

一輪明月懸掛在夜空之上,而在一處庭院之中,古榮風輕雲淡的看著眼前的詹青雨與那十六名青年,隨即冷笑一聲說道:“我說了,冰鋒劍陣,在你們手上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在場的所有人都滿臉驚恐的看著古榮,尤其是詹青雨,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懼、駭然與慌亂,之前的那一幕估計會成為她一生的陰影。

自己走了走關係,總算不用面壁思過,當知道白耀與古榮住進雲霄閣之後,她就憤憤不平的找了之前組成劍陣的十六名青年,想要再次找白耀的麻煩。

她不甘心,詹青雨認為之前的慘敗應該是白耀的運氣與自己的輕敵所造成的,所以他想再來一次,勢要將白耀狠狠的擊敗,只是在去白耀住所的路上卻先遇上了古榮。

在詹青雨剛要開口譏諷幾句時,古榮卻率先開口:“十息之內,破你劍陣!”

此話一出,詹青雨心中的怒火,如同煙花一般直衝腦門,整張臉都憋成紫紅色,在他認為白耀雖強,但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古榮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而且古榮那冰冷自傲的話語,也深深的刺激到了她的每一根神經。

於是,夥同眾人展開劍陣,將古榮包圍,隨即劍陣發動,以滔天之勢攻向古榮。結果,古榮發現自己把時間算多了,因為自己在五息不到的時間裡,輕而易舉的破了劍陣。

看著眼前如此不堪的眾人,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一流的劍陣,九流的劍手!”

。。

白耀咬著草根,看著夜空之上的明月,回憶起這自己這兩年多的一切。從拜雷破山開始到山門被滅,一路逃殺,尋找劍仙,之後又來到北國,上了天幕神山,來到雪窖冰天殿,這一切的一切猶如夢幻一般,很真實,又透著一點虛幻,彷彿介於半夢半醒之間。

白耀眉頭一掀,因為他聽到了雷琪的聲音,非但如此他還聽到了一名青年正在亂嚼舌根。

“林驍,你到底煩不煩,我說了,我只喜歡白耀哥哥一個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白耀,白耀,他到底有什麼好,你貴為高高在上的聖女,像他這種無權無勢的野小子,根本就配不上!”

“首先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能說了算的,我喜歡他,我愛他,就算他是街頭乞丐,我也會對他不離不棄。

更何況,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質問我!”

親年咬了咬牙,不卑不亢的說道:“哼!你雖然是聖女,但只要一朝沒有婚嫁,那麼我就還有機會!”

雷琪看著林驍那倔強的眼神,搖了搖頭回道:“你這又是何苦,我的心不在你這裡,你沒機會的!”

“如果他死了,我就有機會了吧!我要殺他,輕而易舉!”林驍雙眼一眯,森然道。

雷琪恥笑一聲,回道:“你有那個本事麼!林驍我就直接跟你坦白了,第一,你贏不贏的了白耀哥哥還是兩說,第二,無論輸贏,你就做好措施盛典的機會吧,因為那天你還在床上躺著呢!”

林驍咬牙啟齒,剛要說話,在他身後卻傳來一道,吊兒郎當的話語:“額,林驍兄,我看上去沒有那麼廢柴吧!還有背後說人壞話,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白耀從林驍的身後向前走去,與其擦肩而過,而雷琪一看見白耀,則是歡天喜地的直撲向對方,狠狠的扎入到白耀的懷中。

二人這番親暱的舉動,看的一旁的林驍怒火中燒,如果林驍的怒火可以化成實體的話,估計白耀現在連渣都不剩了,乾乾脆脆的灰飛煙滅。

“白耀哥哥,好久沒有陪我去看星星了,今天晚上你哪都不許去,只能陪我!”雷琪挽住白耀的手臂,膩聲說道。

而白耀也是極為寵溺的撫了撫雷琪的腦袋,點了點頭。他二人旁若無人的談笑風生與眉來眼去,氣的一旁的林驍那額頭上的青筋差點沒爆開。

“白耀兄,聽聞你的掌法極為厲害,連破常霖,與我雪窖冰天殿的冰鋒劍陣,正好在下對掌法也是略懂一二,不知可否切磋一番,也好讓在下開開眼界。”

白耀回頭看向林驍,對方正一臉冷笑的注視著自己,隨即微微一笑,回道:“好啊!”

雷琪雙臂環抱,看向林驍的眼神已略帶惱怒之意,冷聲道:“白耀哥哥,儘管出手,打死打殘都不要緊,有我在,都不是事兒!”

白耀腮幫子突然一抖,看向雷琪的眼神很是詫異,不過仔細想想也就瞭然了,看來雷琪是被對方煩出火氣了。

二人同時單腳一踏,暴衝向對方,同時單臂一掌狠狠的轟向對方,雙掌向交,一道雷鳴般的響聲迴盪在四周。

而二人並沒被對方的掌勁所震退,反而牢牢的被吸住。突然,白耀的手臂微微一抖,抽回手掌,閃電般的向前一探,手掌一翻,手臂如同靈蛇出洞,極其刁鑽靈活,掌心直奔林驍的胸膛而去。

“火雲掌,火蛇吐信!”

林驍看著白耀這靈巧的掌勢,微微一驚,隨即又是冷笑一聲,只見他腰身一扭,整個人的身體如同棉絮一般,躲過白耀這刁鑽狠辣的一掌。

“白耀這是我雪窖冰天殿的飛絮身法,有沒有讓你大吃一驚啊!”林驍冷笑的說道。

而白耀則是嘴角一挑,手腕微微一抖,那原本落空的手掌,向內一扣,五指併攏,指尖再次猛戳向林驍的心坎**。

只是,林驍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應不可謂不快,身形一變,隨著飛絮身法的施展,再次躲過白耀這閃電般的一擊,同時右掌狠狠的轟向白耀的胸膛。

那冰冷刺骨的掌勁,如同冰錐一般直射白耀的胸口,白耀身子微微一偏,林驍的這一掌實實在在的轟在了白耀的左肩之上。

反觀白耀則是,右掌化刀,也狠狠的劈在了對方的左肩,二人互相硬捱了對方一招,隨即左掌同時轟出,掌心一對,彼此接著對方的掌力而分開。

白耀落地之後,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左肩竟然出現一層薄薄的冰殼,隨著體內九陽真氣的運轉,冰殼應聲而碎,體內的寒冰暗勁也隨之化解,扭了扭左肩,除了有點痠麻之外,並不影響活動。

至於林驍就沒有白耀看上去那麼輕鬆了,之間他滿臉的凝重之色,被白耀掌刀劈中的左肩,正微微的顫抖,經脈中那猛烈的灼熱暗勁,疼的他面頰虛汗不停的流下,體內的寒冰真氣正在全力的化解九陽真氣的暗勁。

二人看似一招換一招,好像誰都沒有吃虧,可實際上,從攻擊力與化解暗勁的速度上來說,白耀還是略高一籌。

二人的交戰,也驚醒方圓數里內已經就寢的門徒與弟子們,眾人紛紛穿好衣物趕之現場。

“是林驍與那個白耀,他們打起來了!”

“這個白耀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惹上林驍,今日註定慘敗收場!”

“林驍的玄冰掌以煉製爐火純青,無霜訣更是深得真傳,白耀贏面不大!”

“那是當然,林驍的實力,在我們年輕一輩之中穩居第二,白耀那點本事,哪是他的對手啊!”

。。

眾人來的晚了一點,以為白耀與林驍還未交鋒,殊不知林驍以吃了一個不小的悶虧,就在眾說紛紜之際,隨之而來的常霖卻是搖頭說道:“未必!我跟白耀交過手,他跟林驍的交鋒,勝負只在五五之數!都給我閉嘴,好好看著,他二人的比試,對我們今後闖蕩江湖,有益而無害!”

常霖的一句話,讓現場說有人都乖乖的閉了嘴,一些人的話語甚至已經變得粗鄙不堪,不過眾人驚懼常霖的實力,倒是聽話得很,畢竟常霖的實力可是除了林驍與另外那位被譽為雪窖冰天殿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之外的最強者,沒有人敢造次。

雷琪微微一笑,頭也不回的說道:“古榮大哥,來的有點晚了哦。”

身後的古榮面無表情的說道:“沒有,你們在我庭院裡打架,所以來龍去脈我都看到了!”

話音一落,白耀與雷琪都是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之前光顧著自己的事了,都忘了自己的位置,原來好巧不巧的正好在古榮居住的庭院中產生糾葛。

“不錯,你的實力有資格得到我的重視!不過,只憑這點實力的你,還不具備得到聖女殿下的青睞。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妄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像你這樣的庸人可配不上她!”林驍一邊鼓掌一邊諷刺道。

逞口舌之力,白耀還沒怕過誰,於是咧嘴笑道:“我說,你到底還要我等多久,都快等睡著了,體內的暗勁還沒祛除麼,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林驍表情變得猙獰無比,森然道:“小子,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白耀也同樣冷笑道:“你的屁也放完了,動手吧,早點將你打發,我也好跟你們的聖女去過二人世界,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經不起你的浪費!”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使在場的所有人都緊緊的注視著二人,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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