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2 絕版清東陵:江洋大盜和丟失的絕世珍寶(圖)

清東陵,作為清朝部分帝王和慈禧的陵寢,自然少不了奇珍異寶,然而,現在清東陵裡面卻空空如野,絕世珍寶被盜了。它是被誰盜走了?又藏在哪兒呢?這些問題又扯到了一個歷史名人——孫殿英。

據說,1928年7月2日,軍閥孫殿英借名軍事演習,秘密挖掘了清東陵慈禧墓和乾隆墓,將裡面大批金銀財寶盜走,使這些財寶至今下落不明。

民間傳說,孫殿英並沒有獨吞,他用盜來的部分寶藏賄賂了上司徐源泉,以求徐源泉的重用。

徐源泉得到的清東陵寶藏又藏在哪呢?據說,這寶藏被他藏在武漢新洲徐公館的地下秘室中。

武漢新洲徐公館位於新洲區倉埠鎮,據說徐源泉為了建造這座佔地面積達4230平方米、融中西建築藝術風格為一體、極盡奢華之能事的徐公館,耗資10萬大洋。

之所以會傳說徐公館有寶藏,一是因為公館建成後,徐源泉派出兩個連的兵力進行保護。二是因為在“文革”期間,人們在徐公館附近挖出了不少槍支軍備。

聯想到傳說中孫殿英賄賂給徐源泉的清東陵寶藏,沉寂了70多年的清東陵寶藏曆史懸案再度沸沸揚揚,事實究竟如何?清東陵寶藏真的埋在武漢嗎?歷史謎案等待我們探索。

清東陵大批珍寶被盜

清東陵是清朝的皇家禁地,在那裡埋葬著自順治帝起的五位帝王。清東陵在剛剛修建時,還處於清朝初期,那時清朝國力強盛,政權也極為統一,所以順治帝便將自己的陵寢選在了呈虎踞龍盤之勢、有王者之氣的北京郊外。之後,康熙的景陵、乾隆的裕陵、咸豐的定陵、同治的惠陵均修建於此。雖然咸豐、同治時清朝已經處於衰敗期了,可是乾隆皇帝在位時,尤其是在他中年時,清朝正處於巔峰,國庫在雍正帝的大力治貪下,也極為充裕,加上乾隆帝本人極愛奢侈,所以在修建他的陵墓時,可以說是傾國之力,遍選天下精工美料,耗銀200多萬兩,最終完成了堪稱積建築藝術精湛華美於一身、居清陵之冠的陵寢——裕陵。

雖然已處於清朝晚期,但仍統治近代中國長達半個世紀的西太后慈禧也將自己的陵寢定於東陵。慈禧的陵寢工程浩大,前後共花費白銀227萬兩,持續修建了14年,直到慈禧死前才正式完工。她的陵寢金碧輝煌,甚至比皇宮紫禁城都奢華。

封土寶頂下的地宮是清東陵裡最重要的部分,也是安放帝后棺槨的地方。所以雖然20世紀20年代的清東陵,幾經土匪和軍閥的劫掠,地面上各座陵寢裡陳設的珍品被大量盜掠,而深埋於地下的地宮卻並沒有遭掠。

然而這份幸運止於一份神秘筆記。有關專家介紹說,晚清大太監李蓮英口述,其侄子李成武執筆記下了一份筆記,起名《愛月軒筆記》。《愛月軒筆記》詳細記載了慈禧地宮中陪葬的眾多無價之寶:棺中有制價為8.4萬兩白銀的金絲綿褥;制價2.2萬兩的繡佛串珠薄褥;估值達85萬兩的翡翠荷葉;估值16萬兩,鋪珠820顆的陀羅經被;估價120萬兩的後身串珠袍褂。在慈禧屍體旁放了各27尊、共108尊的各種質地雕刻的佛像,其中有金佛,每尊重8兩;玉佛,每尊重6兩;翡翠佛,每尊重6兩;紅寶石佛,每尊重3兩5錢。只這些佛像價值就高達62萬兩。除了這些佛像,還有2枚翡翠西瓜,約值220萬兩;4枚翡翠甜瓜,約值60萬兩;價值100萬兩的玉藕;價值53萬兩的紅珊瑚樹等圍繞在慈禧的屍體邊。雖然這些陪葬價值不菲,但卻無法與慈禧頭上戴的那頂珠冠相比。另外,慈禧身上還填有約500粒的大珠,約6000粒的小珠,這些也估值22.8萬兩。總價值5000萬兩白銀的慈禧陵寢珍寶,又怎麼不招致盜墓者的垂涎呢?

盜墓者垂涎清東陵,原因除了慈禧陵寢內的珍寶外,還有皇帝的陪葬珍寶。據清史中記載的,清東陵內僅三大殿所用的葉子金就有4592兩多,內外的彩畫上有2400多條金龍,64根柱上都纏繞著半立體銅鎏金的盤龍,內壁的五蝠捧壽、萬字不到頭圖案等雕刻上,這些全都篩掃紅、黃金,使金碧輝煌名至實歸。

此外,清東陵的梁枋都是用木質堅硬、紋理細密的木中上品——黃花梨製成的,據說現在這種黃花梨木料已瀕絕種,可謂寸木寸金。

李蓮英的《愛月軒筆記》使孫殿英選定了乾隆的裕陵和慈禧的定東陵地宮作為首要盜掠目標。

孫殿英是誰?他為什麼會有膽子盜掠清東陵?

孫殿英,河南永城縣人,從小不務正業,長大後坑蒙拐騙,無惡不作,後靠勾結大批地痞流氓、販賣大煙發家,成為一名軍閥。1928年,蔣介石南京政府軍北伐,孫殿英擋不住攻勢,在退到河北遵化一帶後,投靠了蔣介石,從軍閥身份一躍成為國民革命軍第六軍團第十二軍軍長。

孫殿英投靠蔣介石後,就駐守在遵化。他雖然加入了國民革命軍,但仍不改土匪習氣。所以在得知了李蓮英《愛月軒筆記》的內容後,孫殿英率部於1928年7月4日~10日,到達了清東陵附近,藉口進行軍事演習,把清東陵附近方圓30裡封鎖起來。就在他封鎖清東陵那幾天的時間裡,附近的老百姓聽到了無數次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之後,人們發現清東陵裡能拿走的珍寶消失無蹤,顯然,是被孫殿英洗劫了。

據說,早在盜陵之前,孫殿英就考慮到了如何將清東陵中埋藏的寶藏運出的問題,畢竟只挖出來不是他的目的,他真正想要的是拿走這筆寶藏。所以為了順利運走這筆寶藏,孫殿英就以“體諒地方疾苦,不忍就地籌糧”為名,向遵化縣徵調了30輛大車,來運輸他盜掘清東陵所得的寶藏。

當孫殿英的“軍事演習”完成後,當地人就看到他的軍隊拉著這30輛大車從清東陵離開了。這30輛大車裡裝了多少寶物,沒有準確的資料記載,不過根據清內務府的檔案和李蓮英的《愛月軒筆記》,我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另外,這30輛滿載而去的大車也從側面說明了慈禧墓和乾隆裕陵的隨葬品之巨。

除了極有收藏價值的寶藏,其他的金銀財寶對於孫殿英來說還不如大洋實際,所以盜掘清東陵得到裡面埋葬的寶藏後,他便想要銷贓了。因為沒有很好的銷贓門路,所以孫殿英只能派師長譚溫江等人潛入北平,暗中委託古玩商黃百川代銷珍寶。可能因為他們對銷贓這行不熟悉,譚溫江的贓物被北京衛戍司令部截獲了。

除了北京衛戍司令部截獲了他們的贓物外,8月4日,青島警察廳偵探隊在大港碼頭緝獲了孫殿英部的逃兵張岐厚三人,青島警察廳偵探隊隊員從張岐厚三人的身上搜獲了36顆寶珠。在訊問中,張岐厚如數交待了有關這些寶珠的信息,他說他們一共有46顆寶珠,少的那10顆寶珠被他在天津以1200塊大洋賣了。青島警察廳偵探隊隊員問他這46顆寶珠從哪裡得來的,他說這些寶珠都是他在慈禧地宮裡撿到的。

想想,一個普通的士兵都能擁有46顆寶珠,那麼連、營、團、旅、師、軍長可以得到的寶物又得有多少呢?

與此同時,國民政府內務部接收大員宋汝梅被人在遵化截獲,當時他隨身就攜帶著24尊銅質佛像,以及10塊乾隆所書用拓印條幅。

在孫殿英名為軍事演習、實則盜墓案發的兩個多月後,他向第六軍團總指揮徐源泉上繳了自清東陵所得的文物,其中有金鑲鐲、紅寶石、藍寶石、碧璽、漢玉環、翡翠、紅珊瑚龍頭、花珊瑚豆、瑪瑙雙口鼻菸壺、白玉鼻菸壺等300餘件。由他上交的贓物來看,稱他為“東陵大盜”可謂名副其實。

盜墓案發,孫殿英破財免災

孫殿英為什麼要上繳贓物?雖然只是一部分,但那也是損害了他的切身利益。孫殿英盜掘清東陵的惡行被全國人民知道,人們對此一片譁然。

1928年8月5日,路透社以醒目標題披露了這一醜聞。8月6日,全國各大報社均予以轉載。盜墓案驚現後,全國許多民眾團體紛紛電請國民政府,呼籲究查主謀。

然而,就在政府迫於民情派大員進行調查時,孫殿英坦然自若地以十二軍軍長和案情以外的“第三者”身份,向第六軍團總指揮徐源泉遞交呈文,為譚溫江辯護,呈文上羅列了作為盜陵要犯的第八師師長譚溫江與盜陵案絕無關係的種種理由。

徐源泉看了孫殿英的呈文後,寫信給孫殿英,告訴他逃脫責任之法,信中的意思是這樣的:你這次辦事太過莽撞,冒天下之大不韙,各方已經大譁,我也難以一手遮天,進行庇廕。如果想逃脫這次的罪責,關鍵人物你們都要設法疏通,至於行與不行,就要看你們的手段了。你們這回擄獲不少珍寶,外面甚至傳說有幾萬萬,你要想風平浪靜,就要下大本錢,不光關鍵人物要打點,甚至連各軍團長、各軍長門前也要設法打點到。只要他們打點好了,不對你群起而攻,民眾方面再鬧騰,也是能壓住的。

孫殿英雖然貪心,但他對徐源泉的話還是極為聽從的,所以他從自己盜取清東陵的寶藏中取出一部分,用於賄賂國民黨高官。其中他送給蔣介石一批珍貴的文物,裡面甚至還包括一柄九龍寶劍,劍面上嵌有九條金龍,劍柄上嵌有寶石。送給何應欽也是一把寶劍。至於特務頭子戴笠,他則下了大本錢,送給他乾隆頸項上的一串朝珠的最大的硃紅色的兩顆。他送給宋美齡一顆慈禧嘴裡含的夜明珠,這顆夜明珠最為珍貴,打開時是兩塊,而合攏後是一個圓球。分開時夜明珠是透明的,沒有任何光亮,可是,當將它合攏後,這顆夜明珠就會發出綠色的寒光,使人在夜間能看到百步以內的頭髮絲。

除了這些巨頭,孫殿英送宋子文一個翡翠西瓜,那是慈禧的枕頭。送給孔祥熙和宋靄齡兩雙朝鞋上的寶石,送給閻錫山的是十分受他歡迎的價值50萬元的黃金。

在孫殿英大方地贈送後,以津衛戍司令閻錫山組織的軍法會審,雖然有商震為審判長主持其事,也不過逢場作戲,最後不了了之。

蔣介石並不喜歡孫殿英,主要由於其出身臭名遠揚的雜牌軍,孫殿英要賄賂政府要員,只能通過他的上司徐源泉。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的小命是徐源泉保下來的。僅僅為打通關節,孫殿英就送了那麼多珍寶出去,可想而知,為了報答徐源泉的救命之恩,孫殿英又送了多少清東陵寶藏給他,可以說,孫殿英將大部分清東陵財寶都送給了他。

徐源泉得到清東陵財寶後藏在哪裡呢?人們將目光投到了富麗堂皇的徐公館上。於是,徐公館中密室藏寶的傳言就此傳開,久居武漢的人更是對此深信不疑。

迷霧重重的徐公館

新洲原來叫新洲縣,距離武漢三鎮最近的漢口有100多千米,直到1994年,新洲縣併入武漢市,成為新洲區。倉埠街也是在新洲縣併入武漢市之後改名的,它原來叫倉埠鎮,距離新洲60餘千米。

徐源泉並不是生於倉埠鎮,而是生在距離倉埠還有一段距離的武漢市郊的黃陂區。1931年,徐源泉斥巨資在倉埠修建了徐公館,以慶祝母親70大壽。當時徐源泉與蔣介石意見不合,矛盾頗尖銳,於是萌生辭官回家的想法,所以他將公館命名為“退園”,暗寓引退之意。

然而,後來徐源泉並沒有“解甲歸田”,在徐公館中安享餘年,而是依舊擔任著集團軍總司令的職務。這座“退園”就一直由他的家人居住著,他則住在位於武昌的小洪山將軍樓裡。

“文革”時期,有人在徐家公館附近挖花壇,結果挖出了一條不斷冒出騰騰水氣的地道,這條地道深可過人,聯繫到孫殿英的賄賂,就有人猜測徐源泉將收到的清東陵財寶埋藏在此。眾人懷疑地道下可能有機關和毒氣,當時就沒敢下去。後來紅衛兵挖掘徐公館地道時,發現一個冒著大量白煙的磚砌的地洞口,因懷疑這些白煙有危險,所以就用土回填了地道。

1994年,為保護歷史遺址,新洲文物管理所副所長鬍金豪帶人維修了徐公館,不過這次維修只是加固了外牆,保證公館樓不倒塌而已。在維修過程中,“文革”時挖掘的地道洞口又被掘開了。因為洞口仍有大量白煙冒出,地道里仍有水,維修工便要求訂立生死協議才肯下洞,但這一要求並沒有被批准,所以清東陵寶藏是否在裡面,仍是個謎。不過有人說,清東陵寶藏如果真的在裡面,那麼這些白煙很可能就是人為設置的甲烷,因為為了防盜,孫殿英肯定會告訴徐源泉怎樣利用甲烷。

雖然地洞冒白煙很奇怪,但是,在徐公館裡還有更奇怪的。那就是裡面美輪美奐、外觀雄渾壯麗的徐公館,一打開主體樓的大門,就會讓人立即感到一陣寒氣撲面。據測量,無論春夏秋冬,公館室內溫度都比室外大概要低5℃。是什麼原因造成這一奇怪現象?聯想到寶藏,人們不禁想到了玉石。據說玉石是“土冰箱”,可以降室溫,然而能達到像徐公館這種降溫效果的玉石,可不是小數目。不過徐公館用玉石造牆只是人們的猜想,畢竟從外觀上,根本無法得知牆壁是否有玉石。所以地洞冒白煙,人們可以推斷是甲烷導致的,溫度差的問題卻一直無解。

徐公館還有一處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密室。公館東廂房下的密室僅幾平方米,密室裡面空無一物。密室不止牆上也沒有糊上泥巴彌縫,甚至有一面牆的磚還參差不齊,似乎是臨時砌上去的牆壁。1994年,胡金豪為了揭開徐公館的埋寶之謎,曾來到徐公館東廂房下的密室,細細敲打過密室的每一面牆,查看裡面是否藏有機關,然而並沒有什麼發現,後來由於種種原因,胡金豪沒有作進一步的調查,徐公館寶藏之謎也就繼續流傳下去。

徐公館有寶藏,這個傳言流傳了不只是一時,雖然之前也挺火,但真正到高潮還是在2001年。2001年2月中旬,武漢新洲倉埠鎮來了一位自稱是西北某大學歷史系教授的人,他要求考察徐公館,探訪東陵寶藏的下落。“教授”臨走時透露說:“徐源泉可能將財寶埋在徐公館的地底下。”

新洲的媒體因此評論說“東陵寶藏”事件因“西北某大學歷史系教授”的到來而再次轟動。然而時隔一個月後,西北有關高校出面否認曾派出教師去武漢考察。這位來歷成謎的“教授”的考察事件,使徐公館的藏寶又添加了幾分神秘色彩。

說法不一的藏寶證言

不管考察人是誰,人們只想知道,徐公館有沒有清東陵寶藏。對此疑問,文物專家組對徐公館和徐源泉的親屬、街坊進行了多次仔細地尋訪,然而尋訪結果卻讓文物專家組成員大失所望。不過,人們並沒放棄,如時任新洲文物管理所副所長的胡金豪就在1994年9月18日,走訪了徐公館曾經的女傭,當時已93歲高齡的袁一全(現已去世),作了現場筆錄。

袁一全回憶說,徐源泉是孫殿英的頂頭上司,在孫殿英盜了東陵案發後,幫孫殿英消了災,徐源泉也因此發了財,所以他拿出大筆錢修建了徐公館,蓋房的磚甚至用的是武昌城牆上的磚,可見徐公館的奢華。

另外,袁一全還向胡金豪提供了一條令人生疑的線索:公館建成後,徐公館附近槍斃過許多人,罪名不清楚。後來有人就懷疑當時被槍決那些人是建造徐公館的工匠,他們被滅口,是因為徐源泉想防止他們洩露清東陵寶藏秘密。

除了袁一全,60多歲的夏名老人向胡金豪轉述了他父親的說法:夏家當時與徐公館相鄰,1931年6月15日,紅軍打下倉埠時,將富人的財產分給了窮人,夏家因此分得徐公館的一個明代花瓶。但是紅軍走後,徐家又要回了被分走的財物,所以徐公館並沒有多大損失,如果有寶藏,那麼還應在徐公館內。

林庚凡老人世代居住在新洲區倉埠街,他向胡金豪提供了另一種說法:他是徐源泉姐姐的養子。他記得,自己10歲時曾到徐公館玩耍過。那時徐公館富麗堂皇,他玩耍過的地道里也有很多值錢的寶貝。他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徐源泉的妻子當時甚至有一頂金光燦爛的鳳冠。因為“文革”時,林庚凡老人被批鬥,與徐源泉及其家屬劃清了界線,所以對徐公館後來的情況並不瞭解。不過,林庚凡老人還是肯定徐公館地下的確藏有清東陵財寶的。

胡金豪還走訪了居住在黃州的徐鈞武,他是徐源泉的兒子,據他回憶:抗戰勝利後,父親就卸甲還鄉,住在了武漢市區。1948年,父親到廣州開會,寫信讓他去,去了他才知道,父親決定不回武漢居住了。1949年,父親飛去了臺灣,當時因為情況緊急,並未帶多少行李。對於財寶的事,徐鈞武回憶後認為,徐源泉沒有向他囑咐過,因此他推斷徐公館藏寶存在的可能性不大。雖然徐鈞武如此認為,但是他的這段證詞間接證明了這樣一個推斷:1948年徐鈞武去武漢見徐源泉時,國內的戰事基本處於相持的狀態,所以徐源泉並沒有安排財產轉移。1949年,徐源泉飛往臺灣時輕裝便行,說明他的大部分財產都留在了內地。那麼這些財產藏在哪兒呢?最好的地點自然就是精心修建的徐公館了。

雖然胡金豪做了大範圍的調查、研究和走訪,但是走訪結論卻是讓寶藏之說更加撲朔迷離。其實揭開徐公館藏寶之謎,以下幾點一定要核實清楚:孫殿英是否將大部分東陵寶藏送給了徐源泉?在徐公館建成到1949年徐源泉離開內地,這一時間內他是否將寶藏轉移?徐源泉是將清東陵珍寶藏於某一處,還是一直就帶在身邊?這些疑團如果解開了,那麼徐公館寶藏之謎也就大白於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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