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3 他,一個“見色忘友”的驢友

範良君

他,老胡,一位與我一同去過南極的朋友,在近200名團員裡,湖南遊客共三位,我和他是其中的“二”,但在我寫南極的四篇小文裡,我沒有提到他,誰叫他“見色忘友”呢?

他,一個“見色忘友”的驢友(南極風光)

其實,我是冤屈了他。我們是11月初的一天在北京機場集的合,老胡本可與我一輛火車去北京,可他提出要在去北京集中前獨自去一趟洛陽,看看龍門石窟。晚上十時許,前來機場的團友一個接一個地來到指定的櫃檯附近,黑壓壓地一大片,離規定的集中時間僅十分鐘了,我仍舊沒有看到老胡的身影。待到領隊點完名,他,老胡才嗨哧嗨哧跑過來。

老胡立即成為整個團隊的”熱點“,不是因為他遲到,而是因為他所帶的行李出奇的少:身著短袖上裝的他僅僅背了個並不豐滿的雙肩包!我們可是去南極啊!看看我們這些團員,哪一個不是大箱小包的呢!

他,一個“見色忘友”的驢友

(小品再現了北京機場的場面,老胡被指定做一位需要幫助的女驢友的臨時丈夫)

”天生我才必有用“用,老胡這”才“很快被我們團員公認的團長沙黽農所相中,這位知名的媒體人、股評家當即指定老胡全程照顧團裡一位隨身帶著兩大口皮箱的中年女士。從這天起,我的湖南旅伴,這位與我一同去過肯尼亞、斯里蘭卡、印尼等多處旅遊地的驢友,來南極前答應我妻子一定要照顧好我這年近70、團隊裡年紀最長者人的,就顧不上我了。上船下船,上飛機下飛機的,“見色忘友”的老胡跟隨那女士,直至飛機飛回北京!

可這是在南極啊,呆在船上倒好,臨到登島,可苦了我,90多公斤體重,也算年邁的我每一次都落在隊伍的後頭,此刻我很想老胡能幫幫我,可他總被眾多女士——不僅僅那位帶了兩大件行李的女士——給”盯“著,脫身不得。

他,一個“見色忘友”的驢友(一些絲毫不願掩飾自己喜好的中老年女性團員總纏著他,老胡)

也難怪,老胡簡直就是整個團隊裡的活寶貝。大家都喜歡他的風趣,隨和,他的樂於助人也讓他成為眾人認同的佳話。記得是在登天堂島的那次,他隨同攝影家賀延光走在大隊伍的後面一點,大概有幫賀噹噹助手的意思,一會,只聽隊伍裡一片驚叫,走在前面的團員們都回過頭,只見雪地裡的老胡赤著雙腳,光著膀子讓賀延光給拍照!!

他,一個“見色忘友”的驢友

(雪地裡的老胡赤著雙腳,光著膀子讓賀延光給拍照)

在南極之旅接近尾聲的時候,南極之旅的組織方——北京環球國際旅行社在遊輪上組織了一臺文藝晚會,汪總經理親自充當總策劃,沙黽農做導演,其中一個小品節目再現了本文前面北京機場的場面:身被雙肩揹包的老胡被旅行團隊的領頭人指定當某需要幫助的女團員的臨時丈夫,自然這丈夫是打了引號的。

老胡就是這麼個人見人愛的”活寶“,一些絲毫不願掩飾自己喜好的中老年女性團員自然總纏著他!哪有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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