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1 散文|下雨的時候,我帶你回我家避雨,你走,我不淚流

散文|下雨的時候,我帶你回我家避雨,你走,我不淚流

我的生活一直不冷不熱,彷彿掉入冰窖,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每天的工作,三餐,路途,彷彿都是在尋常不過的事。當我想起你的時候,就抬頭看著天空,勉強不讓淚迴流。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一個多情的種子,也可能是一個流浪的巨人,在天大地大之中找不到曾經回味。

誰給了我再生,誰又給了我現境,當我凝視遠方,看不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彷彿大失所望,又彷彿心有所屬。空洞的不知道究竟要做些什麼,就整天心情陰鬱,不能自拔。

散文|下雨的時候,我帶你回我家避雨,你走,我不淚流

再一次和她遇見,是在不經意間的一個下午,那時雨。三伏天,很熱,正好逢上一場大雨,而我自然是不喜歡雨的。只是又有什麼辦法,你又不能左右天氣的變化。

這雨一下起來,六親不認,勢頭越來越猛,下班途中的我只能隨意的躲進一家咖啡店,要了一杯拿鐵,就隨意看向窗外,表示眉頭緊蹙。可是,就在我想著這樣的地方她是不會來的的時候,偶然一瞥卻發現,他也在裡面。今天還真是巧了,在我無數次翻湧成冊與她為伍的日子裡,我都不知道她竟然回在此時此刻和我相聚。

我抬頭的姿勢太過明顯,四周的看客好奇的望著我們兩個,彷彿又在催促——“快去相認”,好像我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灰溜溜的打了個招呼。我很尷尬,語無倫次,可這並不像是我。我很驚喜,卻又黯然神傷,擋不住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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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先開口的,懵懵懂懂中,我們就走到了一塊。走在雨下的我們都很沉默,最後在我開口的時候,她也耐不住寂寞,開口說話,重複之後,兩個人相視而笑,所有尷尬都化解。

我很想拉著她的手,過這個令人討厭的雨天,可是內心的防備和底線作祟,最終都未達成心願。

“最近怎麼樣”彷彿這樣的問題都是廢話,可是作為客套還是會加以運用。

“還好”標誌性的問題回覆,彷彿我們之間距離很遠,可是,經過幾天的接觸,我表示,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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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的聲音一下就是沒完沒了,這樣潮溼的天氣裡,人類都會選擇睡覺,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無論是正在交往的朋友,還是內心裡的壓抑,都無法解脫自己,重新認識。我想我上輩子大概是欠了雨的債,這一次它要求我為他而過,好悲哀。

走著走著,就路過我家的巷子,家裡的陳設一如既往,我邀請她進去坐坐,她也同意,我們一同進了門。家裡的模樣,格調非常有品位,彷彿我生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長起來的,給我增了不少的光。她隨意看了看,眼神飄忽,卻又淡定,我不知道在此情此景下的背景裡,他的內心是怎樣的,讓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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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裡只有幾聽飲料,和幾個雞蛋,可是已經喝了咖啡的我顯然已經飽了,就沒有在做什麼吃的。她伸手接過我遞的可樂,這時的表情,好像一直很淡定,淡定的讓人發慌。儘管這樣,我還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與惶恐

最後從我家出來,她的臉蛋有些緋紅,可能是室內太熱的緣故。兩個人,你不說話,我不說話,可是像默契這樣的感覺,還是有。她再見,我接受,她沉默,我陪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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