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美國對世界的權威影響力一降再降?特朗普“功不可沒”

唐納德·特朗普的魯莽迅速侵蝕了美國在世界上的地位,這可真人令人驚歎。

美國對世界的權威影響力一降再降?特朗普“功不可沒”

美國眾議院對彈劾唐納德·特朗普的理由是總統國內權威遭到了大規模的侵蝕。他作為國際領導人的權威也同樣下降了,這不是因為其他國際領導人的挑戰,而是因為總統的自身的評論及行動。

為了讓權力享有其合法性,權威總是伴隨著權力一同到來。政治權威與經濟和軍事力量的結盟使羅馬的和平得以持續了兩個多世紀。公元前180年,馬庫斯·奧勒留去世後,在之後的1300多年間羅馬的政治權威逐漸消失殆盡,東方帝國最終走向失敗。

雖然美國作為一個強大、富有、以及擁有大量武器的大國,但它已經喪失了自己的權威,美國有可能陷入與世界上另外兩個大國的三方鬥爭,沒有人能贏,但每個人,包括美國的盟友和朋友,都有可能輸。

可以說,“美國的和平”始於1945年,當時美國及其在歐洲和太平洋的盟友取得了徹底的勝利。美國國務卿科德爾·赫爾、喬治·馬歇爾和迪恩·艾奇遜的開創性工作獲得了國際社會的支持,這使美國成為了70年來占主導地位的戰略強國。

哈里·杜魯門總統和馬歇爾決定不再重複哈定政府對國際聯盟的否定態度。相反,他們開始建立聯合國。他們明白,一個以美國實力為支撐的規則秩序,將為美國提供他們所需要的權威。澳大利亞的約翰·科廷和赫伯特·埃瓦特是美國倡議的強烈支持者,但他們對此也持有批判意見。

原始權力支持這種強制性的領導,例如,蘇聯對其華約“盟國”的強制性領導。另一方面,權威使美國擁有了基於國際秩序規則的實證性力量所享有的道德領導力。

儘管有一些嚴重的失誤-1953年伊朗總理莫薩德下臺,1955年至1975年的越南戰爭(由不情願的德懷特·艾森豪威爾發起,但由肯尼迪、約翰遜和尼克松升級),1961年約翰·F·肯尼迪的豬灣慘敗,喬治·W·布什2003年的伊拉克戰爭-權力與權力的結合-在70多年的時間裡維持了一個雖然不太完美的但基於國際秩序規則的可行性。

然後特朗普出現了。

在三年內,特朗普以行使總統權力-美國的權力-的方式侵蝕了美國戰略主導地位的權威性和合法性。

總統做這件事的速度令人歎為觀止。急躁和魯莽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但當這一代價是損害了美國的聲譽以及其傳統盟友的信心,這些同時損害了全球的穩定和安全。

隨著特朗普推行孤立主義的外交和貿易政策,以及“讓美國再次偉大”帶有明確的民族主義色彩的政策時,美國及其盟友的關聯性相對來說就下降了。

但更重要的是,體現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的協議、安排、協會、集團和機構的全球網絡也變得越來越無關緊要。美國的朋友們被留在自己的獨木舟上,擔心競爭性的“愛國主義”取代合作的“全球主義”(無論是什麼),成為顛覆的凝聚點。

因此,美國及其盟友都陷入了困境。解決它的方法是通過合作,就共同目標達成一致,談判規則並遵守規則,並做出取捨,這是全球和諧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從而建立自己國家的繁榮和安全。但合作國家需要一位領導人,而美國在這方面扮演了一重要角色。

現在美國的盟友只能做兩件事,其中之一便是不再“與美國一路走下去”。

首先,自由民主國家必須向美國政府施壓,讓其停止揮霍其全球權威,重新回到遊戲中,贏得對其政策的接受和支持,而不是讓其盟友承擔後果。有一些美國保守派,比如前國防部長吉姆·馬蒂斯,他們非常瞭解權力和權威之間的聯繫,以及這種聯繫是如何將美國與其競爭對手區分開來的。

其次,美國的盟友需要加強自己的內部關係,以確保作為一個集體,他們不能一個接一個地被除掉,往好裡說是妥協、往壞了說是空洞的主權和獨立形式。

但實現這一目標是很困難的。由於英國陷入英國退歐的崩潰,法國和德國試圖壓制復活的民族主義,北約其他成員國不確定美國的長期意圖,而亞洲民主國家正面臨各種限制個人自由的壓力,因此很難引起關注並形成聯盟。

但這就挑戰。

文/繆沁怡

圖/網絡

【DAILY MEDIA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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