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7 顧城:斧頭殺妻,三人同居,童話詩人的殘暴與荒誕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很多對詩歌極盡喜愛的朋友應該都聽過這句極盡唯美的詩句。閉上眼睛細細品讀,想象著自己面朝著大海,耳機裡播放著最喜歡的鋼琴曲,和自己最愛的人靜靜依偎著,就像顧城所說的,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這位新時期朦朧派的唯靈主義詩人那富有靈氣的詩句會讓人對那個靜謐美好的景象充滿了幸福的期待,可同樣也是他的恐怖人生結局摧毀了這個美好憧憬,斧頭殺妻,生活混亂,這位童話詩人殘暴行徑與荒誕的現實想法實在令人唏噓。

顧城:斧頭殺妻,三人同居,童話詩人的殘暴與荒誕

童話詩人的逆襲人生

顧城於1956年9月24日出生在北京一個詩人家庭,也是這樣的家庭環境背景為他日後詩篇創作奠定了基礎,成就了他與詩相伴融合的生活。他開始寫詩是在1968年“文革”前,那時的他12歲。他開始發表作品是在1974年,在《北京文藝》《山東文藝》《少年文藝》等報刊發表了一些作品。

三年後,在《蒲公英》小報發表詩作《無名的小花》後在詩歌界引起強烈反響和巨大爭論,這是此次創作,奠定了他在詩壇的地位,成為了朦朧詩派的主要代表詩人,並被冠以唯靈主義的童話詩人之稱。

顧城:斧頭殺妻,三人同居,童話詩人的殘暴與荒誕

此後 他便開啟了自己輝煌的成就之路。1982年,顧城加入北京市作家協會,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87年顧城開始周遊西歐和北歐等西方國家進行學術文化交流及各種講學活動,1988年,趕赴新西蘭,主要講授中國古典文學,同年被聘為奧克蘭大學亞語系研究員。

時隔不久後顧城定居新西蘭並且加入新西蘭國籍。或許是作為詩人的天性使然,淡泊寧靜的他選擇在事業高潮期隱居到他心中認為最清靜美好的地方—激流島,過上了陶淵明所向往的與世隔絕自給自足的桃源生活。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小學學歷卻用詩作成就了自己的逆襲成長,同時在物慾橫流的社會里卻仍舊保留著一顆嚮往純真美好的赤子之心,避世就居心之所往的桃花源,不愧於童話詩人的稱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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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意生活的背後

而這一切不得不提的是由始至終一直陪伴著他的妻子—謝燁。如人所言,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有一個默默支持的偉大女人,顧城也不例外。與眾不同的是,他的背後站著兩個女人,也是這兩個女人激發了他內心的偏執與癲狂。

曾經的顧城與謝燁邂逅於列車之上,那一刻,顧城的眼裡的謝燁美好純潔猶如天使,謝燁愛慕的顧城才華橫溢。兩情相悅步入婚姻的殿堂,顧城用詩人的浪漫和才華為營造出愛情的美好,謝燁用女人的優雅知性維護著生活的平和。

回顧他的前半生,生活的一切都是如此靜謐祥和,上帝一直都是偏愛著這個男人的,讓他集聚了才華,地位,愛情,榮譽等令人羨慕的美好。然而上帝也是公平的,給予後半生的他另一個生活視角,讓他經受了情感的摧殘和精神上的折磨,就連其最後的死亡時刻都充斥著恐怖,訴說著他對生命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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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後的顧城與妻子開始了安穩的生活,然而顧城對生活的自理能力和對妻子的依賴程度另我驚訝,他懷著詩人的浪漫情感去對待生活,從不願意去深入到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碎中,他像一個大孩子一樣,可想而知他的生活觀多麼的不現實。

還好他足夠幸運有一個溫柔且包容著他的妻子,他不想做的都會主動包攬從不強迫他,就算生活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謝燁也只是自己做手工來維持生計。

反觀顧城,正與一次講學上認識的女學生英兒享受著甜蜜的熱戀,浪漫的愛情。謝燁卻並沒有反對,反而還允許三人同時生活在一起,顧城還很開心的跟別人說,英兒的衣服都是謝燁清洗的。瞭解到這些不禁陷入了沉思,或許顧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魅力,亦或許是為了突顯謝燁的大度,但在我看來,謝燁揹負著家庭的重擔,除了要照顧巨嬰丈夫還要去顧及他的情人,一個女人的天生的嫉妒心會妨礙她與另一個女人共享同一個男人。

可想而知,這個時候謝燁的表現不是心死了就是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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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園的假象生活

生活除了詩意,還有假象。顧城曾營造出來的伊甸園平和生活起了漣漪,始終追求精神與現實生活極致完美的顧城並不知道,再美的熱戀也會迴歸於平淡。

年輕的英兒並沒打算將自己的一生押在這個荒涼小島上。在感情逐漸冷卻的時候,趁著顧城和謝燁出門辦事的時候,英兒不告而別,徹底走出了顧城的生活。

而一直為生活疲於奔波的謝燁,在一次次生活困窘逼迫下,將自己的兒子小木耳寄人籬下,這件事變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謝燁內心對顧城的失望與日俱增,曾無奈對友人坦言跟顧城在一起太累,對一眼望不到頭的生活心生絕望,並且也萌生了離開的想法。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也曾寫詩欲挽留謝燁,可她去意已決,這使得在情感和生活上極度依賴她的顧城痛苦不堪。顧城迷茫失落,直到寫完了和謝燁共著的《英兒》,放下筆的那一刻,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本以為是對感情的釋懷,沒想到等來的確是令人驚恐的謀殺。

1993年10月8日那天,二人協商離婚回到家中,彼此起了衝突,就在謝燁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之時,迷失心智的顧城手持斧頭砍傷了她,隨後驚慌失措的顧城在彌留之際寫下了四份遺書,分別寫給他的父母,友人和兒子小木耳。

隨後心死了的顧城自縊於一棵大樹上,醫護人員到達現場後當場宣佈顧城死亡,而謝燁也在被送往醫院後不治而亡。就這樣曾經美好的愛情,用許諾的誓言維持了十年的姻緣,最終兩敗俱傷,以玉石俱焚的悲慘方式告終,顧城的一生永恆的定格在37歲。

顧城:斧頭殺妻,三人同居,童話詩人的殘暴與荒誕

有人說,家暴只有0次和無數次,而顧城這樣的癲狂行為將家暴這個詞語推向了另一個恐怖的極端。

那初識的美好,那些年的陪伴,那麼多的回憶,突然就定格在了他們死亡的那一瞬間,不禁令人嘆惋。顧城一直在追求著美好的愛情和生活,渴望著在愛與被愛的過程中達到靈魂與精神上的契合,追求著身心的極致完美。

然而來自現實的殘酷便是,作為藝術詩人天性的偏執與癲狂使得他們的精神變成了靈魂的殉葬品,最終變成了一場殘暴的生活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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