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從文學角度講王勃的《滕王閣序》和范仲淹的《岳陽樓記》哪個寫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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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樓記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一句流傳千古而已,其餘不過平平。王勃的滕王閣序乃千古絕唱!


哥以前有頭髮


唐朝初期,王勃隨任交趾令在赴任途中的父親,路經南昌,其父的朋友達官顯貴宴請他們父子,席間王勃即興寫下千古名篇《滕王閣序》,時年王勃才是十五歲的少年,驚駭四坐。這篇文章屬駢體文的表達方式,由淺入深,濃淡相宜,節律明快,環環相扣,字字璣珠,句句經典,思緒萬端,波瀾迭起,激情四濺,狀物逸興,詞藻華美,迴腸蕩氣。這裡儼然是一個飽經蒼桑,閱歷深厚的老夫子,不愧是“初唐四傑”最年少的才子。

《岳陽樓記》的作者范仲淹在北宋為官,進士出身,筆桿子好生了得,可謂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應好友巴陵郡守騰子京之約,寫一篇《岳陽樓記》。是時,岳陽樓的修建還未完工,范仲淹也未到洞庭湖體驗,居然寫出了不朽篇章《岳陽樓記》。這並不足為奇,這說明作者早已成竹在胸,看慣了江湖的風浪,各地名山勝水,亭閣樓榭,移花接木,信手拈來,提筆揮就,揉進自己多年積壓在心底的鬱悶,發出自己對人生的感慨,境界立足點高,取悅庶民和天子。象寫南京的《閱江樓序》,也是由明初大學者宋濂在未建樓之前寫的,文學價值非常高,也收錄在《古文觀止》裡。奇怪的是,這座樓不但當時未建,而且這項工程一直拖到2001年才建成,間隔600多年。對範隔空寫《岳陽樓記》就不難理解了,它屬應酬之作,對岳陽樓的描寫應該多用筆墨,而是粗線條一筆帶過。“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僅此而己。其樓的外貌特徵,結構風格,色彩,氣氛都沒有具體刻畫,似乎偏離了主題,這是一個很大缺憾。這裡著實對洞庭湖的兩種不同景色進行了描繪,抒發了兩種不同的)感慨。范仲淹的樓記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表達自己多年的一種心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一種憂國憂民,忠君愛國的情懷得以表露。範仕途坎坷,幾起幾落,原為京官,後被貶謫地方,其心情可以理解。

再看王勃的閣序,他用了很重的筆墨恰到好處地描繪了滕王閣的外貌,“飛閣流丹”,“畫棟朝飛”,“朱簾暮卷”,“上窮”,“下臨”等等,王勃所寫的篇幅,情景交螎,自然流露,有感而發,沒有迎合官方的曲意之筆,不媚權媚俗。行文舒展,一種童貞,率真,表明了對人世和人生的一種感悟,揭示了大千世界的美好和天人感應的道家思想。

閣序用了大量的文字抒情,且是引經據典,穿越時空,使文章份量更重更豐滿,使畫面呈立體長卷。樓記沒有用典故,定格在兩個畫面。這兩篇文章都用了大量文字描寫周圍外部事物,筆觸高遠,樓記不僅寫洞庭景色,還延伸拓展為“北極巫峽,南極瀟湘”。閣序有“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龍光射鬥牛之虛”等等佳句。意境遼闊,胸臆曠達,都是為映襯樓閣服務的。閣序在這裡氣魄更宏大,視界更寬闊,聲音更響亮悅耳。兩者寫景色彩斑爛瑰麗。閣序有落霞孤鶩句,樓記有浩月當空,岸芷汀蘭,漁歌互答,有聲有色有芬芳。兩者異曲同工。

這兩篇文章各有千秋,不同的描寫對象,不同背景,不同時代,不同身世身份,不同的目的,註定兩篇文章的不同特點,和表露出來的思想情感。但在很多方面也有相似相同點。一個是聰明絕頂才華橫溢的純真少年,一個是宦海沉浮飽受壓抑而又十分老道的士大夫。就藝術性,閣序要偏重,發揮到極致,格調悽美,表達人生的艱辛。閣序所採用的文體不免有些花架子,過度追求形式的華麗,給人高談闊論的虛空感覺,任何事物都有兩方面,完美本身就是有欠缺,高大建築總會留下陰影,它仍不失為一篇不朽的奇文。樓記偏重政治色彩,先天下之憂而憂教育激勵了一代又一代仁人志士為國為民奮鬥。但它又是建樓之前所寫,好像有點糊弄世人之嫌,但不失真實性。








救風


岳陽樓記和滕王閣序不是一個檔次。岳陽樓記言簡意賅,層次分明;文采飛揚,寓意深刻,堪稱千古奇文。滕王閣序辭藻華麗,境界不高;用典較多,華而不實,不應該提倡。


五閒區民1


從文學角度講,王勃的文章高人一等。

遊記類文,沒有固定章法,比較散,作者字詞、句法、語言等比較隨意。他和普通古文沒多大區別。

王勃的序文,是一種駢文,比較嚴謹,有句型、語法和對偶等講究。大抵是幾種駢偶句式,有的句子必須有虛詞。

關於駢句。

具體為壯句、緊句、長句、隔句、漫句、發送 句等六大類。狀句為(三 字成句相駢對者, 緊句為四字成句相駢對者。長句為五至七 字成句相駢對者。隔句為含 分句相駢對者。中唐後將“隔”句細分為輕隔 、重隔 、疏隔 、密閣、平隔、雜隔六種。輕隔:句式為上 4字,下6 字;重隔:與輕隔顛倒,上6字,下4字;疏隔:為上 3字,下不限多少字;密隔:為上句5 字以上,下句6 字以上;平隔:上下字數 不限,但要字數相同; 雜隔:上 4字,下5、7和8 字不限。或下4 字,上亦 5、7和8字不限;漫句:既散句,不需要對偶 的句子。

另外,還有提引發送句。

①發

即發語詞,如“夫、惟、蓋”等等。送即送語,如“矣、也、乎”等等。

②“提引”

用於轉承時的一些文言語氣詞或介、助、連、代詞加“觀”“稽”之類的實詞等。從一字到三四字不等。一字多用在轉段或句與句之間承連,二三四字的“提引”既用於段落與段落之間,亦可用於句與句之間,無定式。

③送

而已哉”即為“送”語。

④“提引發送”

這類的詞彙非常豐富,如:“若夫”、“觀夫”、“稽夫”、“伊昔”、 “且夫”、“然後”、“然則”、“豈徒”、“借如”、“則曰”、 “矧夫”(況且,且)、“於是”、“已而”、 “故是”、“是故”、“故得”、“是以”、“爾乃”、“乃知”、“是從”、“觀夫”之類, “觀其”、“稽其” “嗟乎”、“至矣哉”、“大矣哉”之類等等。

總之,您看王勃的序文,句型基本符合上述部分遊戲規則,比較經典,堪稱千古奇文。而且,讀王勃的文,能破譯賦學密碼,常被賦教學引為範例。

因此,單從文學角度看,兩者比較,王勃的文,駢句多,對仗多,對偶多,典故多,節奏點、馬蹄律控制得好,句型優美齊整,真是高處不勝寒啊!


花草健身


我覺得,兩者不可同日而語。首先我們來看王勃,初唐四傑之一,幼時便會作詩,以文章名於天下,做《滕王閣序》時年僅25歲,且屬於即興作賦,一氣呵成,洋洋灑灑近千言,用典近40次,並且留下了千古名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我們再看范文正公,做記時54歲,且正逢北宋內憂外患之際,他不一定是在岳陽樓做的記,他是應好友滕子京邀請而做,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警句至今讀來也會振聾發聵。王勃其時兩次被貶,後一次差點要了性命,所以他對官場早已沒有興趣,但其文卻引經據典,抒發了自己:“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的情懷。文正公在仁宗時期,一直上書直言,憂心朝政,雖然慶曆新政以失敗告終,但:“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 ,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的憂國憂民思想,永遠激勵著我們不斷前進。


含謨吐英


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千古的名文歷久彌新,惹動了多少文人騷客的品評。至於哪篇文章更勝一籌,那真是莫衷一是,難有定論。

《滕王閣序》是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王勃所寫,是魏晉以來盛行的駢體文,寫景狀物,重在用典。以優美的對仗排比,描景繪物,讓景緻人物開闊宏大,絢麗多彩,形象鮮明;以生動有趣的用典,舒情暢志,闡釋了自己的理想報負,雖一介書生,前途坎坷,卻不願墜青雲之志,表現了一個上進青年,不屈命運,奮力拼搏的氣勢。王勃志向未得,在立意上,自然處在為自己打氣鼓勁的意境上。但《滕王閣序》通篇對仗排比對偶用詞華麗,用典恰切,情景交融,給人們展示了一幅濃秋九月的美好景緻,“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猶如一曲優美精妙的樂曲,讓人沉醉回味不已。《岳陽樓記》是一個久經風霜的中年人所寫,寫景狀物,舒情暢意,嫻熟練達,一黑一白,一陰一晴,無不讓人感到身處朝堂的喜怒哀樂,有擁權君臨天下的快感,也有遭人讒毀失意無助的悲哀;有意欲隱遁山水的心意,又有不捨朝堂天下的雄心。讀之讓人憂樂喜悲不已,為岳陽樓盛景氣勢而感壯,為作者心憂天下而感佩,情景交融中,讓人們感到了作者的正直雄心與無奈。范仲淹心懷天下,政治失意,自然要借景抒情,為自己懷君愛民而吶喊。

《滕王閣序》在寫景用典上達到極致,《岳陽樓記》則在立意變化上更勝一籌,二者各有伯仲,但如果讓人盡情玩味品讀時,還是更晴睞於《滕王閣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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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的《滕王閣序》我反覆看,反覆背,反覆體會,從字裡行間,最終悟出一句話,或曰王某自己預告世間:此人必早逝。試想,臨場一筆揮就如此氣勢磅礴,文采飛揚,工整優美絕侖的驚世大作,其不死,天下何人還敢舞文弄墨。殊不知,天妒英才,上蒼也會不肯聽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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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文章意為高。從此角度看,《岳陽樓記》中“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家國情懷是感染了無數先賢志士的。范仲淹千古已矣,其胸襟境界是為後人追攀的。中國人歷來有天下意識,不以個人悲喜的榮辱為生命的全部,杜甫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心願;顧炎武有“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擔當,與范仲淹的襟懷思想是一致的。《滕王閣序》是唐初文學四傑之一,青年才俊王勃的佳作,自是雄文一篇。立意不同凡響,抒發自己的懷抱,“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王勃此文,是個人際遇的感慨,對時光流逝的青春探問。

總括二文,唐人王勃之作,為作者親臨勝地,縱目所見,登高作賦,華美壯闊,風神恢宏,有青春氣象;而宋人范仲淹之作,想象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作者描摹狀貌,景在心中如在眼前,思理情懷,更有深意,老辣文章。

從文學角度講,以為二文藝術之美,可謂不分伯仲,各有千秋。若講駢文章法,王勃厲害。

王勃,後生可畏,天妒英才,少年夭折。老範艱難困苦,玉汝於成,國之棟樑,死諡文正。


滕王閣

岳陽樓


青霞人文


《滕王閣序》是一篇文彩極佳的駢體文,長於鋪排而失之藻麗,意境界也非上乘,才子之文耳;從文章角度說,和《岳陽樓記》差得很遠。范仲淹之文,用字之精到老辣,節奏之張弛有度,意像之開闊雄渾,音韻之金聲玉振,境界之高遠,堪稱聖手之筆。王勃還是嫩了些。


我沒名字行不行


世上不管你生活在哪個意識形態的國家,從來沒有什麼純文學的角度這一說。古今中外不管什麼體裁,品鑑作品短長無不從境界,語境,文字技巧,對當世及後世的影響這四個基本.方面品評,王勃的滕王閣序詞藻華麗,才華橫溢到達一個非常高度,但畢競是奉洪都太守之命而作。而范仲淹的岳陽樓記卻是一心為國被貶後登岳陽樓遠眺浩渺長江有感而發。文中不抱怨,不消沉。舒發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是進亦憂,退也憂。"憂國憂民,唯不憂己的偉大情懷。已成為直至今天志士仁人的座右銘。這都是少年文學天才王勃無法比擬的。岳陽樓記中許多氣吞江河的描寫長江金句決不是沒有大公無私憂國憂民的人寫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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