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祭。那年那人那些舊時光

撥一個無人的號碼,說說自己的心裡話。

花自己的錢,買自己的包包,裝自己的故事。

故事,對,是一個故事。

兩年,長頭髮又回來了。兩年,曾經的枝枝蔓蔓卻回不來了。

那年,姚大嘴和凌的婚變是新年期間曝光量最大的詞彙,要知道他們曾羨煞了多少路人,在那之後,《回家的誘惑》如火如荼的飄進千家萬巷,再之後,聽著那首《無法原諒》,漸漸釋懷了那所有的悲憤與不甘。而後兩年,他們各自婚了,自此天涯路人。

那年,我頂著披肩梨花頭,穿著象徵本命年的紅外套,穿梭在那個寒冬,黑暗的清晨和傍晚,只為去見她,我們彼此消遣彼此溫暖,聊美食,聊健身,聊男人,聊所有閨蜜間會聊的一切話題。

而後兩年,她戀愛她結婚了,她經營的小家風生水起,讓我開始相信這個城市確實是溫暖的。讓我開始相信愛。

那年,12月16日,天空佈滿陰霾,穿著白白的羽絨服,躲進公司密密麻麻的線盤中間,卻依舊找不到淚點,然後聽完那句反問“有意義嗎?”,堅定的在心裡回一句“難道沒意義嗎?”,結束了所有的歡天喜地和悲雨交加。

而後兩年,收拾起了所有可以宣洩的出口,直至內心荒蕪,長滿雜草。

我始終覺得往事是不能用來回憶的,回憶多了就淡了。可偶爾還是會拐著彎的想起那時年輕不諳世事的我們。在別人的故事裡勾勾畫畫,添磚加瓦的複製和還原自己的故事。然後讓別人笑笑,自己也笑笑。

最近喜歡上了許飛的《我設計一萬種方式來遇見你》,一句“你在你的故事裡,扮演著自己,我在我的世界裡,似曾相識”,就這樣莫名颳起了梨花帶雨般的風。看十二的《女心》,看艾明雅的《閨蜜》,看莊雅婷的《那些有傷的年輕人》,還看白落梅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和習未的《她比煙花更寂寞》,就這樣神神叨叨的揮灑時間,甚是滿足,一下子柳暗花明了,過往的虐戀廢掉了幾許光陰啊?有生的年頭裡,確實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了,不是嗎?

高樓林立的城市冰冷冰冷的,而華燈初上的燈光卻也讓人覺得倍感溫暖。在這個城市裡,有一所房子是很幸福的事,能做到的人很多,而幸福的人卻未必多。在這個平靜的城市裡確實藏下了太多的兵荒馬亂。什麼都有名額,沒有什麼是不需要名額的,連幸福的存在感都似乎建立在房子車子票子之上,所以唏噓不已。我似乎沒拿到任何名額啊,但也不能就這麼說自己不幸。於是不解。在發生了所有的偏差之後,在矛盾信與不信之間,亂了心術亂了腳步。

其實很討厭時間的流逝討厭成長的代價,它們總是不經意間就改變了自己的心智,就連安全感這種東西也會變,原來覺得站在男人身邊就有安全感,現在卻如此的篤定有鈔票就有安全感,其實自己也並非拜金。

五年,三年,兩年,什麼都變了又什麼都沒變。還是記得零下十幾度凌晨四點路燈下凍的瑟瑟發抖的小身板和那之後的星星點點,還有最後一句問“有意義嗎?”的大男人,站在時光隧道里的人兒,你們好麼?其實我還好,應了那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話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套用這句,能說出來的事情才是故事,說不出來的那就是秘密了。

以此祭,一段虐心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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