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8 十人江湖——六、河邊初遇,劍隨心生

嚴途出谷後,本想尋仇,可仇恨淡了不少,自己在谷中不知多久,已和江湖脫節,心中想到,還是要先闖蕩一番,首先更應該要先有一把劍。

另一原因是自己只有刺劍一招,若是對上當日紫衫女方有一絲把握,若對上傳說中魔女,豈不白送了性命。

嚴途在谷底多年,早已忘了很多事情,不知何時起,嚴途開始變得健忘。

一日走在一小鎮中,嚴途見有鐵匠,便要拿魚與野物換劍。

鐵匠笑笑說:“換塊鐵還差不多,打成劍你的這些東西可換不走”。

嚴途不語扔下所有食物,從鐵匠鋪中找到一鐵片與劍長度一般,對鐵匠說:“這個有些重,能否給我打薄一點”。

鐵匠正翻看野物,聞言說道:“火爐鐵錘在這,自己打幾下”。

嚴途回道:“手上無力,提不動錘”。

鐵匠心情正好回道:“看你像野人一般,怎力氣這般小”口中說著便動起手,不久鐵片便有了劍形。

鐵匠將鐵片放入水中冷卻後對嚴途說道:“行了”。

嚴途拿到手中,感覺還有些重,卻不想再麻煩鐵匠便連忙謝過,拿鐵片走了。

走到一河邊,嚴途拿出鐵片在一石頭上磨了起來,慢慢天黑了,嚴途卻扔在磨,此時路邊過一隊行人,隊伍中間有一輛非常漂亮的馬車。

這隊人在河邊停下休息,從轎子上下來一女子,女子見嚴途在河邊磨些什麼,便喊來侍女道:“那人好奇怪,去看看在哪裡做什麼”。

侍女走到河邊問嚴途話,嚴途只一心磨劍,也不回話。

侍女返回對女子說道:“是個瘋子。在石頭上磨鐵片”。

女子好奇便親自到河邊觀看,女子只站在一邊觀看,也不說話,嚴途只是磨劍也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侍女過來叫女子“該走了”,於是女子便上車走了。

嚴途直到天黑看不清了,才停止磨劍,手持鐵片舞動幾下,感覺還是重,便在路邊找一雜草堆睡了。

時值夏日,嚴途早早便醒來,捕了些魚,轉了一圈卻不見自己愛吃的草,便直接烤來吃了,沒想到,這河裡的魚不用草也比潭中肥魚好吃百倍。烤了這麼許久的魚,嚴途還是第一次吃道如此好吃的魚。

吃完便又開始磨劍,太陽初生,那一隊人又經過,女子在車上掀簾望向河邊,竟發現長毛野人竟還在哪裡磨鐵片,只是沒有停留,匆匆而去。

等到傍晚,這隊人又經過,又在河邊休息,女子又站在河邊觀看許久。

第三日女子一隊人又早出晚歸,只是回來時女子又在河邊休息,順便看野人磨鐵片。

一連數日,女子都早出晚歸,並且歸時定要觀看野人磨鐵片。

慢慢的女子已變成了習慣,直到一日下雨,女子照樣早出,不過卻在中午時騎馬來到河邊,看到嚴途扔在雨中磨劍,女子嘴角漏出一絲笑容便又轉身走了。

又不知過了多少日子,嚴途拿著手中鐵片已經很輕,點了點頭,只見嚴途手中鐵片已磨的極窄,比尋常劍要窄的多,頂端也磨出了尖,讓人看了不禁想到,若刺在身上一定是一個大窟窿。

嚴途舞動幾下,如在谷中提枝刺葉般輕盈,便用布裹了,背在身後。

收起劍覺得餓了便捕魚吃,邊烤邊想不知那啞巴姑娘還會不會來。

正想時卻見一女子騎馬而來,女子見嚴途正在烤魚竟顯得極其興奮,女子下馬跑來對嚴途說道:“原來你也要吃飯啊,你怎麼不磨鐵片了,你為什麼要磨鐵片啊,你會不會說話啊”。

嚴途轉身遞給女子一條烤魚,這時才發現原來女子竟如仙女般笑靨如花,眼睛非常的大,女子很美,美得只想讓人去保護。

女子接過烤魚,用手捏著吃,而嚴途卻是大口吃,嘴中不停吐刺,沒有女子的一分優雅。

在嚴途看來,河魚雖美味,卻不如潭中肥魚的無刺。

嚴途烤的魚真的很香,女子吃的很認真,就連問嚴途的那些問題都忘了要答案。

女子吃完魚在河裡洗洗手對嚴途道:“以後跟著我吧,給我烤魚吃,我給你工錢”。

嚴途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十人江湖——六、河邊初遇,劍隨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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